既然这样，他也打算摊牌了。
“沃特制药是我专门管理的项目，就不用你操心了。”斯坦严肃说道。
方元撇撇嘴：“你都还没听我说有什么药剂呢？”
沃特制药花了几十年工夫才研究出临时五号化合物这种东西，斯坦压根就不认为毫无基础的方元能做出其他能够商用的成果来。
所以他选择了斩钉截铁地拒绝。
“超级英雄产业足够你们收获很多利益了，不能太贪心。”他说道。
方元也直说了：“可我听说你打算在几年内关闭沃特的超级英雄产业？”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几年时间足够你们赚到快活一辈子的钱了。”斯坦皱着眉回答。
“如果我坚持呢？”方元却不依不饶，“你可只是一个普通人。”
斯坦这时则完全冷下脸来：“但是沃特的力量，你还没见识过！”
他微微抬手，旁边几张桌子上的行动队队员就站了起来，十来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方元。
“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超人类归我掌控！”斯坦信心十足说道。
其实话虽然硬气，可从他选择人多的餐厅见面就能看出，斯坦并不想跟方元动手。
因为就算解决了方元，暴怒的祖国人可没法解决。
甚至斯坦都做好了方元会带祖国人来的打算，幸好并没有。
他可不知道，方元比祖国人恐怖多了。
方元对斯坦的话不置可否，他起身走到吧台，找服务员拿了一瓶酒，然后转身对斯坦大声说道：“你知道吗？”
他微微一笑：“我还是喜欢包间。”
方元的话音刚落，他周围的人们就全部停下了手中动作，朝着方元这边跪伏拜倒。
他朝斯坦这边走去，每路过一张桌子，上面的客人就会冲他跪倒在地，无一例外。
临近斯坦的时候，他身边引以为傲的十几个特别行动队队员，竟然也莫名地跪倒，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等方元再度坐到斯坦面前，整座餐厅中只剩他们二人没有跪下了。
斯坦脸色完全僵硬，瞳孔放大写满了不敢置信。
“你……你……”
他想说话，面对这种景象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沃特的总裁突然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方元，再回想之前沃特的重大改变，他心中仿佛有了些明悟。
“你想做什么？”
压力太大，斯坦反而放下了压力，左右不过今天死在这。
于是他对方元直接问道。
方元耸耸肩：“我说过，给你看几款新药剂。”
他手一挥，颜色各异的六瓶药剂就出现在了斯坦眼前。
“额……”
斯坦这下子才是差点真破防了，他双手杵着桌子瞠目结舌问道：“你竟然真的是来给我看药剂的？”
我裤子都湿了，你告诉我是一场误会？
第424章 斯坦：为了安稳退休我付出太多
“你们老年人就是毛躁！”
方元学着路西法的话说道。
他张开双手：“我一直都说是来给你看药剂的啊。”
斯坦脸色非常难看，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宁愿方元是来夺权的。
不然就太羞耻了。
自己一向出色的判断力今天居然失误了，这让斯坦很不能接受。
“这些是什么药剂？”他叹了口气问道。
“超能药剂！”
方元指着药剂瓶挨个介绍。
“这些药剂能让人获得指定超能力。”
“这个蓝色的是冰冻能力、红色的是火焰能力、绿色的是提升身体素质……”
“嗯？”
“这些都是真的？”
斯坦稍微一听，就知道这些东西大有所为，于是赶紧问道。
“当然！”方元点头，“你说这些不比你副作用超大的临时五号化合物强？”
这种情况下斯坦已经不想去追究，方元怎么知道临时五号化合物的事情了。
他一心都扑在药剂上。
“这些都是五号化合物的研究成果？”斯坦问。
“没错，所以你养的那些科学家是真不行，几十年了就搞出一个临时产品。”方元开口打击着同行。
当然他也不想想，自己有超级人工智能雅典娜辅助，还有蕴含了钢铁侠、钢铁侠之父、布鲁斯·班纳甚至小丑的【科研模板】，沃特的科学家拿头来碰瓷啊？
“这些还只是小部分，我现在手上有三十多种不同能力的定制药剂，足够满足大部分人的需要。”方元说道。
“三十多种？”斯坦眼睛闪闪发光，“这要是卖给军方的话，足够军方建立起完善的超能力部队，沃特在军工复合体里的地位将无法被撼动！”
“这才哪到哪？”
方元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他又拿出一管白色药剂。
“这是改良后的五号化合物，我取名叫超能药剂，它能够无副作用地使人获得超能力。”方元在关键字上加重了语气，“是所有人！”
斯坦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所有人都能用的超能力药剂，这其中的商机无与伦比。
但很快斯坦想到一件事，顿时心中像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他当了几十年沃特总裁，习惯了做事从大局观去考虑。
斯坦很容易就想到，如果超能药剂普及的话，大街上遍地都是超人类，那普通人该怎么办？
到时候整个社会的格局又会变成啥样？
虽说在沃特公司上班只需要嘴巴上有社会责任感就行了，但如果社会变革太大也会影响沃特挣钱。
可斯坦想了想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看周围人群就知道，方元没有直接控制他已经是天大的庆幸了，敢BB的话谁知道方元会不会翻脸？
斯坦觉得自己好憋屈，明明他才是沃特的老大，但自从方元出现后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最关键的是他还防不胜防。
天知道这么多药剂方元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啊？
五号化合物发明出来几十年了，沃特一直没有放弃过改良和研究，也顶多是提高了一点安全性和做出阉割版。
像方元给出来的这些，说是五号化合物斯坦都觉得是沃特在碰瓷。
“一个交易。”
方元竖起一根手指。
“你听我的，我让你活。”
“做什么你别管。”
斯坦·埃德加眼睛眯起：“听起来我没有拒绝的空间。”
方元耸耸肩：“就算你不答应，今晚斯坦·埃德加也能从餐厅走出去。”
可斯坦心中一寒。
走出去的人或许还叫斯坦·埃德加，但就不一定是他了。
“好，我答应你！”斯坦直接点头。
反正本来他就已经在寻找接班人，准备过几年退休了，没必要为沃特拼命。
一切都是生意。
他跟沃特之间也是生意。
现在沃特不能保他平安退休，跟方元做交易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什么？斯坦会不会觉得难堪？
他要是能产生这种情绪，也没办法在总裁位置上待这么久了。
见斯坦做出了聪明人的选择，方元非常满意。
他微微摆手，餐厅里面所有人顿时都站起身来，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定制药剂的价格定高一点，主要卖给军方或者身居高位的人。”
“普通超能药剂可以适当平价，让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买得起！”
方元给斯坦做出部署。
“还有，军方或者官方高层，可以适当赠送这种金色药剂，它的作用比普通药剂好很多。”方元拿出一管装着金色液体的药剂说道。
“好！”
斯坦点点头全部应下。
至于这种指定给高层的金色药剂，有没有其他附属效果，斯坦就没有考虑了。
既然他都上船了，当然是上船的人越多越好。
“对了，所有被超能药剂激发出超能力的人，都要做好登记，”方元着重吩咐道，“这点很重要！”
斯坦瞳孔一缩，方元这样做明显是把普通人都当成了实验体，他能预想到要是谁激活了厉害的能力，很可能第二天就查无此人了。
但社会道德从来不是沃特公司需要的品质，斯坦立刻点头表示会认真办好。
只要给点好处，说预备登记当明星，民众会自己赶着来派对登记的。
这就是沃特明星效应的口碑。
“好了，上菜吧。”
忙活完之后方元挥挥手让斯坦开席。
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对了，这家是什么餐厅？”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