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我疯了。”
红头罩内心被震惊出了鲁迅体。
什么样的世界才会有人崇拜小丑啊？
哦？貌似每个世界都有，那没事了。
这也不是红头罩第一次穿越到另一个地球了，所以他很快就接受了现状。
“我貌似有许多事情需要跟你们了解下。”红头罩叹了口气，准备向两个罗宾好好打听一下这个世界的状况。
“你貌似有许多事情要跟我解释一下。”
蝙蝠洞内，方元也对布鲁斯说着类似的话。
“小丑怎么会又来到了这个世界？”
“是不是你搞的鬼？”
“还有红头罩，你是故意不敢见他，才让两个罗宾去巡夜的吗？”
布鲁斯眼看阿福往这边走来，赶紧低声叫道：“出去说！”
他快速钻进蝙蝠车内，方元也跟了上去。
“布鲁斯少爷今天亲自巡夜吗？”阿福有些惊讶。
“是的，父亲今天可以歇一下了。”布鲁斯恬不知耻地回答。
当然，恬不知耻四个字是方元强加的印象。
蝙蝠侠开车的速度很快，蝙蝠侠迅速远离韦恩庄园。
“你怂了！”方元突然开口。
布鲁斯面不改色：“没有！”
“才怪！”方元拿出通讯器调侃道，“你就是担心阿福知道红头罩身份的真相，因为阿福对杰森最关心了，如果你真不怕的话我现在就给阿福打电话？”
“不要！”
布鲁斯轻叹一声赶紧阻止。
方元没有说错，在三个罗宾里面，阿尔弗雷德确实最疼爱杰森·托德。
因为杰森是罗宾中唯一一个被布鲁斯正式收养的孤儿，迪克·格雷森和亚瑟·库瑞不当罗宾还能回去自己家里，有父母能够陪伴。
比如今天迪克就回去了家里和格雷森夫妇吃晚饭。
唯独杰森，罗宾就是他的所有了。
阿福是一个温柔的人，本来就对小孩子们充满关爱，更别说杰森还是布鲁斯正式收养的义子，所以处处都照顾着杰森的情绪。
如果让阿福知道杰森在原本的人生轨迹中，竟然会被小丑迫害成那样，可能他会直接扛上火箭筒，去把穿越过来的小丑找出来，一发炮弹给他轰进地狱。
布鲁斯只好坦诚相待：“我的确曾经在小丑身上放置信标，让他能够在条件适合的情况下，再次穿越到这个世界，借此研究穿越的方式。”
“但是红头罩……这是个意外。”
这时他们也来到了杰森三人附近，布鲁斯激活了哥谭街道上的监控设备，把他们的行动尽收眼底。
方元留意到布鲁斯看向显示器中红头罩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有关切、有歉疚、还有释然。
“15%、30%、5%……”
布鲁斯被方元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不满地看过来：“你在数什么？”
而方元掰着手指：“我在数你眼睛里扇形统计图的占比，果然你对红头罩还是歉疚更多一点。”
“他叫杰森，不叫红头罩。”布鲁斯纠正一句。
“好呢！”方元指着监控画面问道，“现在大杰森正在跟小杰森打听你呢，你确定不去认亲吗？”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我现在只关注这个世界，他的世界……有自己的蝙蝠侠。”
“嗯，一个明明爱得要死，却永远不说自己爱孩子的蝙蝠侠。”方元啧啧啧地挖苦道。
这惹得布鲁斯立刻对他怒目而视，邪恶的黑皇总是爱戳蝙蝠侠肺管子。
蝙蝠侠不要面子哒？
“对了，你的氪星研究到哪一步了？”方元没有乘胜追击，免得蝙蝠仔恼羞成怒直接给他扔下车，所以转移了话题。
“到最后关头了。”布鲁斯回答，“你呢？”
方元嘿嘿一笑：“也只差最后一步了，我觉得我的氪星肯定比你的好玩。”
布鲁斯摇摇头，他可不觉得氪星是适合拿来玩的东西。
方元还想说什么，突然表情微变，清晰地感知到了某些事情。
随后他皱起眉头朝布鲁斯狐疑地看过去：“你确定这次只有两个异维度闯入者？”
布鲁斯神情也立刻凝重起来：“蝙蝠洞的确只检测到两个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蝙蝠侠如此笃定，于是方元摇摇头：“还不确定。”
“我先去看看。”
说完方元就直接离开了蝙蝠车。
直接前往了宇宙深处。
氪星封印毁灭日原型的无人星球。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
一个身穿银白色装甲的外星人突然出现，他全身皮肤都是绿色，头顶、身上的装甲都散布着粉红色的孔洞。
如果方元在这里的话，马上就能认出来——布莱尼亚克！
DC世界的超级反派之一，拥有12级智慧的超级AI！
一个仅凭意念，就能修改多元宇宙的大佬。
只不过如今的布莱尼亚克状态显然不算太好。
“滋……嘭！”
布莱尼亚克脑袋突然爆出一阵火花，让他表情无比僵硬起来。
他的身体是有机物和机械的混合，所以绽放出火花也不算奇怪。
“大部分资料库数据丢失，数据分析能力大幅下降，程序也被限制在这具身体当中无法复制……”布莱尼亚克面无表情地打开头颅给自己动手术，“真是个奇怪的世界。”
“好在我还保留了一些资料，足够在这个世界重新站稳脚跟了。”
布莱尼亚克看着面前的星球。
“这种世界背景的话，那氪星封印毁灭的幻影装置就存放在这里！”
布莱尼亚克也是老穿越者了，而且他现在和达克赛德一样，本体都已经成为多元宇宙级别的大神，在各个宇宙上的都是分身，所以没花多久时间他就分辨出自己了是在哪个版本的DC世界。
但是显然他了解到的DC世界里，没有方元。
所以，这里也没有幻影装置。
布莱尼亚克皱了下并没有眉毛的眉头，虽然他本质是人工智能，但布莱尼亚克已经拥有情绪，说他是一个人也没有毛病。
他赶紧扔下一颗特制炸弹，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虽然如今他只是个被限制的分身，并没有以前那种12级智慧的信息处理能力，但布莱尼亚克依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
第534章 管你几级智慧，反正得给我打工
布莱尼亚克离开不久，方元就来到了这里。
他上次离开的时候，特意在这个位置施展了魔法，让他能够知道下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是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方元深谙情报的重要性。
不过方元随即皱起了眉头。
这里的现场明显被破坏过，魔法已经失效了。
但方元还有其他手段，他激活时间宝石的力量，想要回溯刚才的景象。
“回溯不了？”
方元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竟然出现了一个能够干涉时间探测的未知人物！
他迅速思索起来，会是哪个角色跑到这里来了。
很快方元就坚持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是其他宇宙的人！
因为在原本的时间线上，直到达克赛德毁灭地球，毁灭日原型都没有被发现，可这次竟然有人来到了这里。
甚至还扰乱了周围的时空规则，让别人不知道闯入者的真实身份，完全抹除了偶然路过的可能。
就是有人专门来到这里，想要拿到幻影装置。
而知道幻影装置的氪星议会都已经覆灭，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其他世界过来的知情者！
甚至这个知情者连蝙蝠侠的探测都躲过去了。
不过方元知道布鲁斯的探测范围是放在地球上的，而这次闯入者却来自宇宙，没探测到也很正常……吧？
“你只检测地球上的外来世界人员，如果宇宙里出现闯入者怎么办？”方元还是跑回了蝙蝠车，选择直接询问当事人。
“宇宙的范围太大了，要检测整个宇宙，你知道需要耗费多少资源吗？”布鲁斯没好气地回答。
“懂了，那就还是你技术不行呗。”方元瘪瘪嘴说道。
蝙蝠侠不给力，于是方元打算自己找。
到时候找出来扔到蝙蝠侠那里去给他找麻烦。
方元又瞬移消失，再次来到刚才的小行星。
周围的时空依然被扰乱，法术、时间宝石都没办法回溯刚才的景象，只是方元的手段可不止无限宝石。
无限宝石都无法发挥作用的时候，他就会直接掀桌子了。
【路西法模板】启动！
撒旦上身之后，时间宝石下混乱不堪的场景在方元眼中立刻变得井然有序起来，他就像点击视频进度那样往左轻点一下，顿时之前的画面就开始了重现，方元也看到了闯入者的真面目。
“绿色……大光头？”
他十分惊讶，没想到来人会是这位。
“布莱尼亚克？”
“不过还好，这是破损版的。”
撒旦模板给的上帝视角下，方元发现这个布莱尼亚克与其说是人工智能，不如说就是个人。
毕竟哪家的人工智能被限制在一个身体里，不能把程序上传到网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