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样子，这次老太爷不会为了和阿福争夺抚养权，而干掉阿福了。”方元心中吐槽道。
他指的是漫画闪点世界的那个托马斯蝙蝠侠。
那位为了让儿子摆脱蝙蝠侠的人生，已经变得魔怔了，后期竟然觉得是阿福影响了布鲁斯·韦恩，所以把阿福给干掉了……
不愧是漫画，啥骚版本都有。
而方元认识这一个托马斯，虽然也是蝙蝠侠，但明显心理要正常许多。
无限多元宇宙，无奇不有嘛，说不定在某个宇宙里面，蝙蝠侠是柯洁也说不定。
两个韦恩说完话都转头朝方元看过来。
方元耸耸肩，今天签约了两个蝙蝠侠他心情好，没有计较他们把自己当成滴滴师傅的无耻行径。
他抬手画了个圆圈，卡玛泰姬的火花传送门凭空出现，传送门内赫然就是韦恩庄园。
“真方便。”
托马斯感叹了句，然后他们开着车就来到了哥谭。
“嘟嘟！”
布鲁斯在庄园门口按了按喇叭，然后大门很快打开，方元本以为车子开到半路，一个小老头就会风风火火地冲过来，但直到布鲁斯把车停好，都没有人来招呼他们。
“阿福就算再激动，也不会失了风度，他总是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布鲁斯仿佛看出方元的疑惑，主动开口解释道。
托马斯也点点头，看得出来阿福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都很高。
果然，走进庄园大门，客厅中就已经摆好了红茶、毛巾等东西，略显清瘦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正放下茶杯，听到动静后转身笑着打招呼：“布鲁斯少爷欢迎回来。”
“阿福。”布鲁斯也笑着回应。
阿尔弗雷德仔细观察了下自家少爷，发现没有少胳膊少腿，这才放心下来：“10年了，我很开心你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要是你再不回来，你放在车库里面的那些劳斯劳斯都要变成我的了。”阿福吐槽道。
布鲁斯稍微有些惭愧，他理解阿福是在关心他，而且离开哥谭10年了，韦恩庄园包括韦恩集团都是阿福在操持和看管着，一点也不轻松。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布鲁斯消失10年，早就把他的家产侵吞了。
当然阿福的靠谱也是布鲁斯能信任他、敢一个人往外跑的底气。
“你知道回来的是我？”布鲁斯问。
“我看到了这辆车。”阿福点点头，“前几天你在堪萨斯用账户的钱买的，那时我就知道你要回来了。”
布鲁斯笑了，果然阿福很懂他。
他用账户的钱买车本来就是给阿福打一个预防针的，毕竟阿福年纪不大不小，还是最好不要搞突然袭击，对他心脏不好。
不过，今天阿福这颗心脏注定是要经受考验的了。
“对了。”阿福接着说，“我注意到你还带了……老爷？”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布鲁斯身后走出来的托马斯，虽然托马斯面容苍老了许多，但阿福却觉得非常熟悉。
“像……太像了……”他喃喃道。
托马斯主动打起招呼：“好久不见，阿尔弗雷德。”
阿福眼睛瞬间瞪大，这声音这容貌……
没错了，一定就是他家的老爷！
阿福的眼睛微微湿润，他看向布鲁斯，发现布鲁斯居然点头了，于是阿福更加不敢置信起来。
经过布鲁斯对托马斯来历的详细解答，还有方元对魔法的在线展示，好一会儿阿福才弄清楚状况。
甚至布鲁斯连自己重生的事情都说了，毕竟以后和阿福朝夕相处，很难不被看出来，布鲁斯没有说的只是他有众多蝙蝠侠记忆的这一段。
“平行时空的老爷，蝙蝠侠打击犯罪？”阿福眉头一皱，他看向布鲁斯，“布鲁斯少爷，你这次回来不会是……”
“没错，我还要当蝙蝠侠！”布鲁斯坚定地点头。
“我……原则上是不同意的。”
阿福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托马斯。
“我其实也更希望他当个医生、或者企业家之类的。”托马斯无奈摇摇头，“但你也知道，我们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好吧……”阿福叹了口气，“看来我得立刻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了。”
“怎么？”布鲁斯有些疑惑。
“听你们的口气，蝙蝠侠非常危险，那蝙蝠侠的管家估计也安全不到哪去。”
“噗嗤。”方元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布鲁斯和托马斯也爽朗大笑，他们就知道阿福明知道危险也不会退缩。
而且，两个蝙蝠侠心里同时蹦出一个想法——
还真怀念阿福的毒舌啊。
第121章 方元想开公司？让他开！
“什么？托马斯老爷把哥谭的罪犯都杀光了？”
从方元口中听到托马斯的事迹后，阿尔弗雷德非常震惊。
别说他了，就连布鲁斯都瞪大了眼睛。
杀光哥谭罪犯，让哥谭成为世界最安全城市？
布鲁斯甚至觉得哥谭和世界最安全城市这几个词组在一起，是不是有语法错误，怎么看都不搭嘛。
见到托马斯的第一眼到现在，布鲁斯只觉得托马斯非常慈爱亲切，但他看到丧钟、小丑这些经典蝙蝠侠反派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
本来布鲁斯还以为父亲的就业环境要比自己好多了，没有小丑之类的搞事情，现在看来原来真正的狠人竟然是自己父亲啊！
小丑？
估摸着就算有，也早就被他给干掉了。
阿福听得直皱眉：“这太……血腥了，也极度危险，我个人非常不建议。”
要杀人的蝙蝠侠可培养不出哥谭粉丝团，只会有一大群想把他除之而后快的反派。
“当然，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的。”托马斯怀念道。
阿福顿感不妙：“托马斯老爷，在你的时间线，我没能劝住你？”
“不，你劝住了，我一开始并没有对罪犯采用极端手段。”托马斯声音低沉，“在他们……杀死你以前。”
布鲁斯心头一紧，他不自觉握住了父亲手臂。
只有蝙蝠侠自己才知道，蝙蝠+管家侠，才是完整的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的存在让他能够同时做好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两个身份，阿福不仅是他的后勤顶梁柱，还是布鲁斯正义、自律、冷静等性格的培养者，更是蝙蝠侠善念的维系者，让他在黑暗中总能收获家的温暖。
所以失去阿福，对任何一个蝙蝠侠来说，都是极端不能接受的事情，这种刺激甚至也曾让蝙蝠侠黑化过。
看到场上气氛变得严肃起来，阿福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方元配合地问：“你要做什么？”
阿福跟方元一唱一和：“我要打电话给保险公司，让他们多给我增加几份保单。”
“哈！”
布鲁斯和托马斯哭笑不得，不过经过阿福方元两人故意捣乱，气氛又回归了轻松。
自始至终，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会死，阿福都没有丝毫退缩。
布鲁斯去哪，他去哪。
“谢谢你阿尔弗雷德。”托马斯向阿福真诚致谢道，“为你做的一切！”
他知道这个世界在自己夫妇遇难后，阿福就事实上承担起了布鲁斯父亲的责任。
阿福摇摇头：“跟我比起来，你才是最辛苦的。”
托马斯看向布鲁斯，坚定地说：“很值得！”
如果不是成为了蝙蝠侠，他就没有机会帮布鲁斯骗过欧米伽，救下自己的儿子。
当他从欧米伽中救出布鲁斯之后，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救赎！
仿佛在多年前的那个小巷，他终于救下了自己的孩子。
只此一项，就让托马斯觉得自己受到的挫折都值得了。
托马斯和阿福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老父亲的笑容。
而一直注视他们的布鲁斯也感慨万分，他曾以为自己失去了父亲，但现在他竟然拥有了两位父亲，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方元的出现。
他感激地看向方元，方元也注意到他的动作，布鲁斯的表情他不用心灵感应也能读出。
所以方元直接仰起头。
这天大的恩情，你永远也还不完啦！
赶紧给我沃特公司做牛做马当头牌，才能偿还万分之一。
方元的表情含义布鲁斯当然也看得出，他不禁哑然失笑。
他就知道，方元一定是挟恩望报的人。
但布鲁斯并不排斥，人人都有私心，方元好歹是先做出巨大贡献，再来跟他们谈报酬的。
所以沃特公司的事情，布鲁斯并不打算敷衍。
重活一世，布鲁斯·韦恩比以前更为黑暗，更加不择手段。
有超人的前车之鉴，他决定要更为完善自己的超级英雄反制计划，防止超人毁灭世界的事情重现。
将克拉克·肯特的性格往阳光的方向扭转，不仅是他想让超人回归心中的美好，也是他反制计划中的一环。
预防就是最好的反制。
对其他超级英雄也是一样，虽然布鲁斯跟方元说不想干涉他们的人生轨迹，免得他们成不了超级英雄。
但是从他第一时间就摸清各路英雄现状就能看出，该有的监视他可是一个都不落。
不过即便如此，反制计划也有不全面的地方。
比如托马斯和阿福，布鲁斯就完全没想过给他们准备反制计划。
因为他知道这两人永远不会对他不利，甚至有需要的话，托马斯和阿福还会从容赴死！
纵使他可能是拥有最黑暗心灵的蝙蝠侠，也愿意坚信这一点。
他的反制计划中的另一个特殊的人，那就是方元。
因为即便他拥有众多蝙蝠侠的记忆，但方元却是第一次见。
而且方元上限可是和达克赛德五五开的，虽然布鲁斯从托马斯那里，知道方元那次应该是用了未知手段临时提升，但对布鲁斯来说也直接默认方元能够重复使用了。
所以想从战斗上反制方元，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