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下达渡河指令,就被一枪爆了头。
营长死了,军队立刻大乱。
副营长正准备安排人反击,然后也被一枪击杀。
枪法之神。
吓得那五百骑兵,人都傻了。
将领一死,群龙无首,五百骑兵乱作一团。
在连续射杀了二十八人后,那些人连跑都不敢跑,纷纷下马投降。
最终,这一战不费一兵一卒,李广便收回了骑兵营。
甚至,他们都没有正面冲锋。
只是隔着河面射击,就把一支军队击溃了。
“骑兵团一营营长张大海不听调令,私自叛逃,其罪当诛。
张大海既已伏法,便不再追究其他人。
李广。”
“末将在。”
“我任命你为骑兵团一营营长,稍后我会亲自通电燕京镇府,为你请命。”
李广面色不改,躬身一抱拳。
“李广领命。”
其他营长、连长们,一时间都坐不住了。
骑兵团一营营长的位置,就这么轻易的给出去了?
要知道,整个骑兵团,就属一营最富裕,配置最齐全。
一水的草原战马,品种优良。
骑兵们用的装备,也是最好的,全都是东洋进口货。
这么好的部队,竟然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什么李广。
取了个名字挺唬人,真以为自己是大汉飞将军。
在此之前,大家都没听说过。
骑兵团二营和三营的营长交换了一个眼神,站起身来。
“参谋长,论资排712伍7636⑻辈,这一营营长怎么也轮不到他吧?”
“说的没错,这李广什么来头,哪个部队的,我们以前都没见过,凭什么让他当一营营长。”
苏远嘴角微微上扬,一句话没说,只是看了李广一眼。
既然别人不服你,那你就拿出点让人服气的本事来。
李广心领神会。
二话不说,从背后抽出步枪,对着两位营长连开两枪。
砰!
砰!
两声枪响震耳欲聋。
有人吓得瑟瑟发抖,有人满脸怒气,起身喝道。
“大胆,军营重地,你敢当面行凶。”
说话之人,立刻拔出配枪,指向李广。
李广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将枪收好,面无表情的望向前方。
此刻,坐在原位上的两位营长,双目圆瞪,心跳都快停下来了。
二人颤颤巍巍抬起右手,摸了摸头顶,才发现军帽没了。
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瞬间打湿了后背。
其他人这才注意到,这两位没有被打死,刚才那两枪只是打中了帽子。
就是不知,是李广失误了,还是他故意的。
一位连长立刻将二人的帽子捡了回来。
两位营长接过手,仔细一看。
都发现了帽檐正中心的一个弹孔,这位置不偏不倚,几乎一致。
只要再稍稍往下一寸。
两人顷刻毙命。
如此枪法,令人毛骨悚然,后怕不已。
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众人再看那张大海的头颅,才明白,那头顶眉心为何有一个弹孔。
营帐内,一时安静无比。
苏远笑道。
“各位可还有异议?”
他目光扫去。
骑兵团二营长、三营长,以及手下一众连长,纷纷低头不语.
第26章,煤矿动工,徐树真抵达库伦(求数据)
会议结束。
各营长连长和王公贵族陆续离开。
除了骑兵团二营长和三营长的脸色,有点苍白。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带了点笑意.
这一次来参会前,很多人都觉得可能会遭到清算。
却没想,那位苏参谋的为人,似乎还不错。
不仅没有针对谁,还带着大家一起发财。
相比起来,以前的旅长宋子扬,可没有带给大家多少利益。
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宋子扬一死,他的那些亲信旧部,立刻就倒向了苏远。
比那些中间派和摇摆派,果决多了。
事后,有人第一时间派人,去了拉赫拉山查看情况。
当看到拉赫拉山一面山壁都被炸塌了,裸露在外的煤矿,清晰可见。
消息传回,城里的王公们,军营里的军官们,都是激动不已。
在他们看来,那山里埋的不是煤。
而是数不尽的大洋。
“山河,你怎么把煤矿的事情说出来了?”
等外人都走完了,陈义疑惑询问。
不久前,苏远刚刚在他的见证下,和晋商李福签了协议。
现在,煤矿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这等于单方面,撕毁了协议。
苏远淡淡道。
“李福这人,心思不纯,他若是老老实实跟我做生意,我自然不会亏待他。”
陈义陷入沉思。
他与李福认识多年,也知道对方什么性子。
说是奸商,毫不为过。
这些年,晋商垄断了外草原的商品贸易,不仅价格比内地高出三成,商品质量还都是残次品。
搞的百姓怨声载道。
这库伦的经济糜烂不堪,就有晋商的一份“功劳”。
三天后。
在草原王公们的招募下,一批连饭都吃不起的老百姓,来到了拉赫拉山。
各营营长不甘落后,从手下士兵中,募集了一群人。
拉赫拉山煤矿正式开工。
按照之前谈好的,苏远一人独占煤矿七成收益。
军队和王公们,平分剩下的三成。
别看三成很少,将这些煤矿运到晋省或者东北卖掉,可是价值几十万大洋。
足够这群人吃的嘴角流油。
现在主要的难题是,运输和渠道的问题。
在当今时代,煤矿根本不愁卖。
可卖给谁,那也得有这个人脉,不然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恰逢此时。
徐树真经过十几天的长途跋涉,第二次来到了库伦。
还没进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城门口,巡逻守卫的士兵,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坚毅勇猛的精神气。
在军队摸爬滚打多年,好兵和孬兵,徐树真一眼就可看出来。
眼前这一队人马,根本就不是他那西北边防军。
“注意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