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
现在华北的国军都不用了,只有八路军偶尔还用复装弹。
攻守易形了..轮到小鬼子用复装弹了
“队长,你看这罐头……”
一名战士递过来一个打开的日军军用罐头。
徐虎接过来闻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
那根本不是以前那种牛肉或者是鱼肉罐头。
而是一种散发着怪味的糊状物。
似乎连牛血、牛杂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像是某种鱼类的内脏一般。
众所周知,鱼内脏这玩意没人会吃..
小鬼子却把他们混合着某种“淀粉”做成了罐头、
战士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以前咱们打据点,缴获的牛肉罐头那可是硬通货。”
“现在这帮鬼子,居然混到了这个地步?”
徐虎把那个恶心的罐头随手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小鬼子的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
“前线的兵源枯竭,后勤更是烂成了这个样子。”
“连这种关键据点里的守军都吃这种猪食,用这种烂子弹。”
“足以说明他们的国力已经被掏空了。”
徐虎对着转过身,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对着随行通讯员挥了挥手:“相机呢,拿过来拍照!”
“把这些发霉的粮食、劣质的子弹,带些样品回去。”
徐虎顿了顿,自信的说道:“有了这些东西,恐怕上峰就不会再顾虑冈村宁次的乌龟阵了!”
第689章 扫荡琼西,接连光复,黄竹岭受挫,日军最后的挣扎!
海口,秀英炮台地下指挥部。
“师团长阁下。”
参谋长佐佐木大佐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虽然极力克制,但声音中仍带着一丝急促:“刚收到的最新情报。”
“支那军并没有按照常理向海口方向发起攻击。”
佐佐木走到地图前,迅速标出了两条醒目的蓝色箭头。
“敌第二战斗师(张东凯部),正沿西线公路向儋县急进,攻势极猛。”
“敌第一战斗师(伍思忠部),正冒雨向东南方向的南渡江中游穿插,意图非常明显——切断我们与内陆五指山区的联系,并从侧背包围海口。”
作战室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几名少壮派作战参谋脸色微变,有人忍不住上前一步:
“师团长!”
“儋州是琼西物资重镇,南渡江是我们的退路!”
“一旦两翼被断,海口将成孤城!”
“请立即下令独立混成旅团出击截击,或者分兵救援儋州!”
“救援?”
日军第46师团师团长若松平治中将,正背着手站在巨大的琼州岛地图前。
他的军容一丝不苟,那张瘦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惊慌。
若松平治缓缓转过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过在场众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拿什么救?”
“离开坚固的要塞,去野外和装备了大量美式自动火器、甚至有空中支援的支那精锐打运动战?”
“那就是去送死!”
若松平治走到地图前,拿起红蓝铅笔,在儋州的位置上重重地打了一个红叉,动作冷酷而决绝:“传我命令。”
“儋州守备队,依托防线,准备进行玉碎作战。”
“纳尼?!”
在场的参谋们倒吸一口凉气。
“诸位。”
若松平治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还没看清局势吗?”
“大本营已经把我们抛弃了,联合舰队不会来了。”
“在没有任何制空权和外援的情况下,防守全岛就是死路一条。”
“只有收缩拳头,才能打人!”
“所以我们不能够派兵救援!”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海口的位置上:“楚云飞想包围我?”
“好,我就让他包!”
“我成全他!”
“我们要把当下所有能够调动的兵力、所有的弹药、每一粒粮食,都集中在海口核心防御圈!”
“我要把海口变成一座巨大的绞肉机,把这里变成属于我们的‘斯大林格勒’!”
“就算他楚云飞有十万大军,想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我也要崩碎他满嘴的牙!”
“放弃外围,决战海口!”
“这就是我们惟一的选择”
这番话,让原本有些慌乱的指挥部瞬间镇定下来。
很显然。
若松平治想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但随即,若松平治的眼神微微一凝,目光落在了南渡江那条线上:“不过……”
他眯起眼睛,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暴雨,语气中多了一丝算计:“支那军第一战斗师想要穿插南渡江,切断我的后路?”
“想法很好,但他们太贪心了,也太轻视这热带的暴雨了。”
若松平治转身看向佐佐木:“参谋长,这种天气,支那军那些沉重的美式105mm榴弹炮,还有满载弹药的卡车,能跟得上他们轻步兵的穿插速度吗?”
佐佐木一愣,随即眼睛亮了:“绝对不可能!”
“南渡江沿岸土质疏松,一下雨就是烂泥塘。”
“他们的步炮必然脱节!”
“哟西。”
若松平治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这就是机会。”
“我虽然决定放弃外围,但在缩回海口之前,我要先斩断楚云飞伸过来的这一只手!”
“命令!”
“工兵联队配合独立步兵大队,在南渡江北岸的黄竹岭一线设伏,尽可能的给予敌军造成杀伤。”
“哈依!”
……
当天下午。
数小时后,儋州外围,战斗已然打响。
战斗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张东凯的第二战斗师正如楚云飞所料,展现出了强横的攻击力。
“轰!轰!”
民三一式火箭筒的尾焰在雨幕中闪烁,日军遗留的几座外围碉堡瞬间被掀翻。
手持汤姆逊冲锋枪的突击队员,迅速撕开了日军的防线。
日军的兵力本就不多,算上伪军部队满打满算不过三千号人,还要分散在各个防线。
面对精锐的战斗二师,自然是螳臂当车。
“师座!鬼子跑了!”
团长龙文章一脸兴奋的汇报:“除了几个坚固的小型据点之外,日军主力似乎在向东溃退!”
张东凯坐在吉普车上,看着前方并未遭遇顽强抵抗的城区,眉头反而皱了起来:“跑得这么快?”
郭凌风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像是因为被打垮了,倒像是主动收缩,有点像是钧座的打法,我估摸着小鬼子要么想要利用地形和咱们周旋,要么就是打算收缩兵力,向腹地继续撤离..”
张东凯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认可:“看来这海口的日军指挥官,是个狠角色啊.”
“传令下去,占领儋州后,严密搜查。”
“不要急于追击,小心鬼子的回马枪,等待钧座的命令。”
……
与此同时。
南渡江北岸,黄竹岭。
局势正如若松平治预料的那样,变得对国军极为不利。
暴雨如注,道路变成了沼泽。
定南军第一战斗师的前卫团,已经将自己的炮兵团远远甩在了身后十公里之外。
就连团属的107毫米口径的迫击炮支援连,也因为弹药运输困难而火力大减。
“快!”
“一定要在天黑前控制渡口!”
团长吴临风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大声催促着队伍前进,就在部队行进至一片险峻的山口时。
“射击——!!!”
一声凄厉的日语嘶吼穿透雨幕:“哒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