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方姑娘来了。”
一名亲卫匆匆入内禀报道。
“哦?”
贾玚挑了挑眉,淡淡道:“让她进来,封锁宁安堂,不许任何人擅自闯入。”
“诺。”
那名亲卫赶紧下去安排了。
很快,这宁安堂四周都被佩刀亲卫守卫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嗒嗒!”
一道白衣婀娜身影缓缓走进了堂内。
俏脸绝美,却隐隐透着一股血色不足的惨白,让人看了不免升起一丝怜惜。
她便是白莲圣女方晴。
“怎么?想通了?”
“忘了告诉你,我昨夜从八大盐商那里得到了不少东西。”
“其中,就包括白莲教在江淮设立的分舵详细地点、人物。”
“你现在的筹码就只剩下江南分舵了。”
什么?
听到这话,方晴俏脸瞬间色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贾玚。
贾玚讥笑道:“没了张屠夫,还吃不了带毛猪了。”
“你可真是天真,天真到以为本公明知道江淮有白莲教的分舵,却还把希望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
“当真以为本公见色起意?”
“你混蛋!”
到了现在,方晴又怎么会不知道贾玚把她当作幌子。
就是为了故意迷惑江淮分舵,使得白莲教以为什么事都没有。
这样一来,就能够被迅速的连根拔起。
要是方晴没猜错的话,真正领兵清理江淮分舵的人应该就是理国公府世子柳云杰。
因为那一日,贾玚亲自下令,让柳云杰接管漕运衙门及数万漕兵。
没有人比漕兵更懂得在江淮作战,甚至是怎样去挖掘白莲教的踪迹。
“现在就开始选吧。”
贾玚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
白莲圣女方晴看见他这样,气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我再奉劝你一句。”
“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是等我的人找出来了。”
“你连最后一丝价值都没有。”
“失去了江淮、江南分舵的消息,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
“你想清楚了吗?”
“你爹,方家,摩尼教....”
“我说。”
白莲圣女方晴带着满腔委屈,一五一十地把白莲教在江南所有的分舵信息吐露了出来。
整整半个时辰,(bcfb)亲卫把信息记录下来,而后交给方晴确认。
“下去办吧。”
“让牛猛他们动作利索点。”
看了一眼方晴,贾玚挥了挥手。
“诺。”
那名亲卫立马领命离去。
宁安堂只剩下方晴和贾玚两个人,相视而坐,久久未曾言语。
“你的仇人在神京。”
“要想报仇,你必须得去神京。”
“今天就走,我会安排人,以秦国公贵妾的身份送你入府。”
“怜月会安排你做什么事。”
“我...”
没等方晴话说完,三名新月骑直接把她带下去了。
这次南下,贾玚一共带了五名新月骑,两名负责守卫林黛玉,余下都在这了。
“爷!”
就在方晴等人离开后,金安神色匆匆的闯了进来。
“什么事?”
“禀爷,甄府管家在外求见。”
闻言。
贾玚眉头微皱,说道:“让他进来。”
“诺。”
金安连忙下去,带着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那甄府管家一进堂,立马行了大礼:“拜见秦国公。”
贾玚扫了一眼,淡漠道:“甄家人来此作甚?”
甄府管家听后,满脸笑容,谦卑回道:“国公爷。”
“我家奉圣夫人听闻您南下金陵,念及两家多年故旧,早早的打发我来此迎候您。”
“国公爷若是闲暇,能否请您往府中一行,老夫人、老爷都想见见您。”
听到这话,贾玚眯了眯双眼,意味深长道:
“本公来到金陵不过几个时辰。”
“甄家却已经知道了,消息还真是灵通。”
“去倒是可以去,只是本公今日杀了不少人,浑身血腥味,怕别惊吓到了奉圣夫人。”
“稍后待我沐浴更衣,自会前往甄府。”
“你且带一句话回去,贾做甄时,甄似贾;甄做贾时,贾似甄。”
甄府管家似乎没想到贾玚会拒绝,怔了下,这才回过神来,微笑着回道:“国公爷这般说了。”
“我马上回去回禀老夫人和老爷。”
看着他这家伙离去的背影,贾玚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露出了玩味笑容。
“有点意思,甄家这办的到底是鸿门宴还是迎客席。”
“你去查一下,甄应元是否同甄应嘉有密切往来。”
“诺。”
角落处出现一道身影,正是黑冰台暗卫。
恭敬应声,领命离去.
第两百零五章:登甄府,调戏甄宝玉!
雍熙三年,十月二十六日。
下午,未时六刻。
“哒哒哒!哒哒哒!”
一行玄甲骑兵策马从金陵大街驰骋~而过。
为首的是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玄色金丝边锦服的英武少年-。
一众神京方面的礼物东西早早的被金安派人送至甄府,全了两家多年世交的礼仪。
片刻后。
紫金山脚,玄武湖畔。
贾玚看着眼前这座大宅,眼中流露出一抹讥讽神色。
甄家不过是因甄老夫人曾为太上皇乳母,封奉圣夫人,加之宫中还有一甄太妃,荣宠无边。
可再怎么样,甄家连个爵位都没有,竟然敢修建这等规制的府邸,已然超过了寻常亲王府。
门前的下马石上都镌刻有精美的流云水纹,门楼更是高大。
牌匾上乃是太上皇御笔所书:江南甄府。
甄府的当家老爷甄应嘉,现如今只是官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伺候太上皇的小官。
如此张扬,怎能不引人嫉恨?
还妄想一脚踩三船,太上皇,义忠亲王、宝亲王,唯独忽略了当今陛下。
一旦有机会,雍熙帝怎么能不把甄家当作杀鸡儆猴的最佳选项。
“甄�/甄宝玉,拜见秦国公。”
刚刚到达甄府门前,贾玚就看到一青年,一少年迎了上来。
青年约十八、九岁,温文尔雅,面带微笑。
那少年不过十二、三岁,长得跟贾宝玉相差无几,同样一个大脸盘子。
好在少年并未像贾宝玉一样整日穿的跟个‘凤凰蛋’一样。
“嗯。”
贾玚点了点头,翻身下马。
余下一众亲卫齐齐下马,甲片交击之声让甄府仆从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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