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的脸上升起一股狞笑。
猛地抬起左腿,对这朱瞻基的胸口就是一个膝撞。
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朱瞻基的胸口上。
朱瞻基的眼珠子瞬间突了出来。
双手捂着胸口,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这场叔侄两的战斗仅仅是数秒之间就结束了。
朱高燧不屑的踢了倒在地上的朱瞻基一脚。
“小子,想跟三叔练,你还太早了点。”
“来人把他给本王绑回去。”
北镇抚司大堂。
被五花大绑的朱瞻基被两个锦衣卫按到了椅子上。
朱高燧站在椅子后面,双手按在朱瞻基的肩膀上。
“大侄子,你不觉得有些事,你的跟我说一声吗?”
“锦衣卫昭狱是什么地方,这里面的犯人要是跑了,三叔得闹多大的笑话?”
朱瞻基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脸茫然。
“什么事啊,三叔你说明白点。”
朱高燧见朱瞻基这一副滚刀肉的作态。
心中的怒气就止不住的晚往上涌。
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将这个小兔崽子给宰了。
但是朱高燧知道,要是真杀了这小子,老爷子也不会放过他。
为了一时之气,不值得。
他硬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我的犯人呢?”
“什么犯人?”
朱瞻基今天就是要跟朱高燧刚到底了。
死活不承认。
朱高燧按在朱瞻基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我关在锦衣卫昭狱里面的建文余孽呢?”
“天字第一号的囚犯,我锦衣卫昭狱里的重中之重。”
“刚刚还有人跟我汇报你强行带走了其中一个建文余孽。”
“这下子说你不知道,你这不是在开你三叔的玩笑吗?”
朱高燧走到朱瞻基的面前来。
双手撑在椅子上,将朱瞻基围在中间。
“人呢,去哪了?”
朱瞻基眼神飘忽,就是不肯回答。
“去哪了!”
朱高燧一声爆吼,吓得朱瞻基都抖了三抖。
凑到朱瞻基的耳边,阴恻恻的说道:
“别怪我不提醒你,这可是你四叔点名要的人。”
“你上次你四叔吓得发高烧的事情不会忘了吧?”
“想要再体验一次?”
“当着我北镇抚司那么多人的面带走了建文余孽。”
“还抵死不认。”
“你当我北镇抚司的人眼睛都是瞎的?”
因为靠的太近。
朱高燧的唾沫星子都飞到了朱瞻基的脸上。
朱瞻基嫌弃的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北镇抚司的衙门房顶那么厚,烤着谁也烤不到三叔啊。”
朱高燧眼中的暴虐一闪而逝。
捏着朱瞻基的下巴把他的头拧了过来。
阴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朱瞻基。
“你是说我被晒晕了是吗?”
事已至此,朱瞻基索性也就不装了。
“犯人是我带走的。”
“可这其中的原委,我没法跟您说啊。”
朱高燧冷笑一声,这狼崽子还在这跟他耍滑头呢。
多大的原委不能说啊?
“北镇抚司监管天下一切要案,你知道我不能知道,怎么,你要坐我的位置?”
“想把你三叔赶下台。”
朱瞻基笑了笑,嘴撅了撅,示意朱高燧拿出自己怀里的东西。
朱高燧皱着眉头。
到了这个时候了,这个狼崽子还在耍滑头。
也罢,就看看你还能怎么糊弄老子。
朱高燧将手伸进了朱瞻基的怀里。
来回摸索了几下,竟然摸到了一块玉佩一样的东西。
朱高燧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赶紧将玉佩拿了出来。
只见这纯白色的羊脂玉之上,一个刀劈斧凿的燕字跃然其上。
朱高燧大惊,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这...这是老四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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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事做不好就是废物
朱瞻基贱笑着看着朱高燧。
“三叔你要骂就骂他,别骂我。”
朱高燧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
这狼崽子,说话真特么的贱。
骂老四,你是嫌老子死的不够快吗?
不过他现在真拿他没办法。
拿着老四的腰牌就是在给老四做事。
老四的眉头他可不敢碰。
“啊哈哈哈哈哈”
朱高燧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
用手虚点了朱瞻基几下。
将腰牌放回了他怀里。
狠狠的拍了拍。
“哎,大侄子,有什么话跟你三叔说嘛,你别揣怀里啊。”
顺手揭开了朱瞻基身上的绳子。
朱瞻基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了酸痛的手臂。
“三叔,侄儿这不是怕打着四叔的名头太过招摇了嘛,万一事情没办好,到时候丢了四叔的脸,就不好了。”“零二七”
朱高燧连连点头。
背地里却是在暗骂:太过招摇?你都强抢锦衣卫的昭狱了,还怕招摇?
朱高燧自然明白这小子在狐假虎威。
但是老四的事情是绝对不容许出差错的。
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不过,恶心恶心这小子还是可以的。
“大侄子,看在咱叔侄一场的份上,三叔提醒你一句。”
“这腰牌确实好用,但是你这事情要是办不好,下场也很好看。”
朱瞻基才认识朱高煌多久,就算有他老爹给他提醒。
又怎么能比得上他十几年的相处。
当年在北平的时候,修罗卫的一个地卫。
就因为老四交给他的事情没办好。
直接被废了修为。
要知道这可是地卫啊。
战力最差的地卫都要比玄一强出不少。
如此珍稀的战力,要是放到他爹朱棣的手上。
只要不是犯了谋逆这种十恶不赦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