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康义想要见您。”
在驿馆的房间里,宋时安坐在床上,看北燕史书,了解临国政治的时候,三狗过来禀报道。
“哦,那让他来见我。”宋时安随口道。
“他说……”三狗说道,“他说请您去一趟。”
“让我去一趟?”
宋时安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思索,并问道:“他老婆是不是跟他在一个房间。”
“是的,然后他儿子单独在另外一个房间,门口有驿站的人负责守着。”三狗说道。
因为路途辛苦,每个人都骑了一整天的马,所以质子守卫的工作就交给了驿站的士兵。
毕竟现在是大虞境内,驿站之中,而且到处都是巡逻的,守卫森严,这一家子人根本就不可能逃走。
“哦?”
宋时安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起身:“行,我去一趟吧。”
“要在下陪同吗?”
“不,你就在门口守着,到了时间跟别的御林军换岗。”宋时安道。
那里,还真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去。
“是。”
三狗听令,留在了门外。
宋时安则是去到了一间被一人守住的屋子。
门口的士兵见到自己后,小声的说道:“使君,康义他说要如厕,已经由两名士兵带过去了。”
“知道。”宋时安轻描淡写道。
士兵知道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低下头,小声的嘀咕道:“使君,有我守着,没人能够靠近。”
“嗯。”
随口一应后,宋时安进去了。
驿馆木门“吱呀”推开时,青石地面积尘被夜风掀起细浪。
公子妃斜倚在苇席剥裂的胡床上,肘边青瓷油盏爆了朵灯花。
那粗布领襟不知何时滑脱半边,锁骨下惊涛般涌起的雪脯被烛光镀上蜜蜡色的暖芒,一道深壑没进衣料堆叠的暗影里,沟底汗珠黏住的麻絮如同揉碎了的星子……
得,他老公也是个绿怒。
见到此等放荡的少妇,宋时安没有丝毫的错乱,走了进去。
见宋时安来,她徐徐坐正身体,衣襟已经从两侧的肩膀滑落,衣襟也低到快要起不了遮挡。
“妾身,见过伯爷。”
“这就是你对我的无以为报?”
宋时安翘着腿坐在她的对面,笑着问。
“公子是质子,无一物可赠予伯爷。唯有的,就是我这个妇人了。”她怯生的说道。
“你是觉得我缺女人吗?”
宋时安审视着这个公子妃,问道。
“伯爷位高权重,风流倜傥,自然是不缺女人。您身边那位少女,就有倾国之容貌。”
油盏里挣扎的灯苗蓦地窜高,将她低垂的睫毛染成金丝帘。公子妃徐徐抬起视线,用那早已脱离羞煞,充满妩媚的眸子望着他:“但别人的妻子,或许更有风味。”
第204章 我要分裂北燕
康义正在经历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大晚上的,他人在茅厕里,而自己的妻子跟宋时安在一起。
他没有别的选择,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贿赂宋时安的礼物。
妻子就是礼物。
康义非常清楚,宋时安就是要用自己来乱燕国政治的,让他来割让自己国家的利益。
虽说现在自己已然是阶下之囚,没有别的选择,可他终究不想去糟蹋父亲留下的祖宗基业……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那清丽,还算是可人的老婆作为交换,能够让他尽可能少的做一些卖国的事情。
当他向夫人提出来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个无能的丈夫会被羞愤的辱骂,可没想到对方答应的异常果决……
他最后还征询过老婆的意见,可对方相当明大义的说:一切都是为了燕国。
所以,他只能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的老婆向宋时安献身结束。
每一秒,都是煎熬。
脑海中,每一秒都在幻听到声声不息的激荡。
就在这时,外面守备的两位士兵嘀咕起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久?”
“你管他呢,他在茅厕里还能逃不成?”
“奇怪呢,你说他也有四十好几吧,他儿子怎么才十岁不到?那不得三十多才生子?”
“确实奇怪,他当质子的时候才二十几吧,带着他老婆一起来的,难道十年才生子?”
“怕不是生不出来,有人帮忙吧,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让康义的脸被涨红。
他现在绝对是这世上,最憋屈的男人。
“你们在这里守着作甚?”
这时心月从一旁经过,见到二人,便问道。
“月使。”一人连忙回答道,“康义要上茅厕,我们来守着。”
“哦。”听到这个,心月随口道,“盯好,时不时的喊上一句。”
“啊?”对方不解。
“万一他死了怎么办?”心月无语道。
“是!”
说完后,心月就又去到了宋时安的屋子。
外面的三狗在守着,一见到她便说:“大人,伯爷不在。”
“他去哪了?”心月问。
“康义的屋子。”三狗答。
“?”心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宋时安去一个没有康义的屋子,找康义作甚。而在隐约的猜到些什么后,她问道,“走了多久?”
“刚走。”
………
别人的妻子更有风味……
他妈的,有牛啊!
宋时安感觉到了这个妖妇身上的恶毒。
“男人喜欢舞刀弄枪,南征北战,不就是为了征服另外一个男人吗?”公子妃看着宋时安,说道,“而今,燕王亲哥哥的妻子就在这里,伯爷征服了我,不更有折辱王室的快感吗?”
这娘子还挺懂网文的核心爽点。
“你高看了自己,也高看了康义。”宋时安笑了,靠在位上,用手指着这个女人,说道,“康义和康逊这俩老废物,都入不了我的眼。如若是姬渊的皇后躺在这里,或许还真的如你所说。”
毕竟是皇后,那得尝尝咸淡。
“妾身的手是糙了,肌肤也没有小女孩那般白嫩,更不如某些女子杨柳细腰,体态婀娜,但好不好……”公子妃挑眼道,“伯爷不试试怎么知道?”
耳朵贴着门的心月,骤然间的红温。
然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守卫走远点。
守卫也怕得哆嗦,赶紧离开。
什么炼狱修罗场。
“说什么屁话呢,你能有她好?”
而就在她继续听的时候,门内突然传出来了宋时安的粗鄙的反驳。
“那位姑娘是好,可不会腻吗……”
“天天做都不会腻,你就别操心了。”
脸上罕有表情变化的心月,一下子烧成了蒸汽姬,当即就手足无措,对于自己被造了黄谣的事实充满了无力……
公子妃没想到宋时安这么看不上她,一时间挫败无比。但很快的,作为一个熟女,她不可能轻易言败。
一只手搭在衣领上,突然解开。
粗麻衣襟滑过肩胛时摩擦出细碎噼啪声,那衣料褪至肘弯处骤然悬垂,虽臂弯小腹仍有遮掩,但当中早已一览无余,上缘浮着淡青血脉的纹路依稀可见……
看着对方,宋时安缓缓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伯爷,您的身体还是很实诚的嘛?”
而她也露出欢迎的笑意,并环抱住了对方的腰腹。
一股挤压之感,沉甸的施加。
宋时安低下头,嘴唇靠近她的耳边。公子妃相当配合的贴去,脸颊逐渐红润,眼神也迷离荡漾起来。
就在即将吻到耳尖时,一股热气袭来。
“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但你儿子非常有意思。”
“!”公子妃当即身体一紧,还颤了几下。
惊恐的抬起头时,却看到宋时安露出从容笑意,便哀求道:“伯爷求您……”
嘘。
宋时安做出‘噤声’的动作,提醒她门口还有守卫。
宋时安虽然是这支使者团的老大。
但真正他可靠的手下,只有心月和三狗。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非要带他们,并且不惜得罪锦衣卫,也要赋予他们超级权力的理由。
“那怎样……”
公子妃还未说完,便被宋时安直接的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