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45节

  进的大门,入眼就见假山、小湖,院亭,花草分布有致,好一派美丽景色。

  众人进的一个房间,就见雕栋画梁,花木山石,陈设得甚是奢华。

  康亲王笑道:“兄弟,你瞧这间房子怎样?”

  张天宝满意的笑道:“好极,当真是豪华之极。”

  康亲王等人微微一笑,邀他走进大厅。

  此时厅上赫然已等着许多贵官,八家铁帽子王、多隆、魏东亭等都出来相迎,“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康亲王笑道:“咱们今日庆贺天宝大人高升,按理他该坐首席才是。不过他是本宅主人,只好坐主位了。”顿了下接着道:“这所宅子,是天宝大人的伯爵府。车夫、厨子、仆役、婢女,全都有了。匆匆忙忙的,只怕很不周全,兄弟见缺了什么,只管吩咐,命人到我家里来搬便是。”

  张天宝心下感激,道:“弟弟我很满意,劳烦诸位哥哥操心了。”

  康亲王笑着捏了捏他手,说道:“咱哥儿俩是啥交情,哪还分什么彼此?来来来,大伙儿喝酒。哪一位不喝醉的,今日不能放他回去。”众人纷纷吆喝起来,各自按位坐下,接着准备好的酒菜流水般的上来,众人喝到一轮玉兔当空,才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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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大清海军统帅)]

  第二日张天宝在伯爵府召集红花会各位大佬,把皇上商议去打神龙教的事情说了,然后说这神龙教是第一大邪教,和外族勾结欲颠覆我华夏,必须要灭。

  那红花会刑堂堂主‘血刀’何修彦此时说道:“总舵主说的不错,他们的教中的人我以前杀过几个,不过都是小喽啰,这些人行事诡异狠毒,这次去剿灭正好带上我等,也好显示我红花会的实力。”

  众人听的个个摩拳擦掌,脸色兴奋。

  张天宝笑道:“这次带程大哥、关二哥、何大哥、邱大哥四人去,唐大哥你留守总舵。”

  唐锐锋听得自己不能去,一脸苦闷,其余四人则是满脸**的笑容。

  定了主要的人员后,几人各自去准备,聚集好手,准备兵器,这次可要大干一场了。

  阿珂也被接入府中居住,双儿甚是乖巧,一见阿珂就叫“丫鬟双儿给少奶奶请安”,惹的阿珂满脸羞红,剜了眼在一边偷乐的张天宝,随后拉着双儿进屋说话,出来后二人甚是亲密,不见任何吃醋的现象,这让张天宝很是满意,家里安稳祥和才是兴旺之道。

  伯爵府中。

  张天宝正在和索额图闲谈。

  正说话间,亲兵来报,说是福建水师提督施琅来拜。

  张天宝听见一鄂,随即心中大喜,吗的,这施琅可是名将啊,以后台湾好像就是这厮打下的。

  想起那日郑克爽说过施琅此人是武夷派的高手,曾教过郑克爽武功,后来投降了大清,冯锡范如此厉害,这施琅也决非不会差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此人是海战天才,以后大清海军想要纵横世界,这人当得重用,恩,不如先看看再说。

  随即对亲兵道:“请他在大厅等候。”

  索额图看的张天宝脸上喜色一闪,就笑道:“这施靖海跟天宝兄弟的交情怎样?”

  张天宝微微一笑道:“从来没见过,不过此人我倒是听说过。”

  这时亲兵回进内厅,捧着一只盘子,说道:“施将军送给伯爵大人的礼物。”

  张天宝见盘中放着一只开了盖的锦盒,盒里是一只白玉碗,碗中刻着几行字。玉碗纯净温润,玉质极佳,刻工也甚精致。

  索额图见到笑道:“这份礼可不轻哪,老施花的心血也真不小。”

  张天宝惊讶问道:“怎么?”

  索额图道:“玉碗中刻了你老弟的名讳,还有‘加官晋爵’四字,下面刻着‘眷晚生施琅敬赠’。”

  张天宝一愣沉吟道:“这施琅此意在何?”

  索额图笑道:“老施的用意,那是再明白不过的。他一心一意要打台湾,为父母妻儿报仇。这些年来,老是缠着我们,要我们向皇上进言,为了这件事,花的银子没二十万,也有十五万了。他知道兄弟是皇上驾前的第一位大红人,自然要来钻这门路。”

  张天宝听的如此,心中想起陈近南的死来,咬牙道:“原来如此!”

  索额图接着道:“老施本来是郑成功部下大将,后来郑成功疑心他要反,要拿他,却给他逃走了,郑成功气不过,将他的父母妻儿都……”说着右掌向左挥动,作个杀头的姿势,又道:“这人打水战是有一手的,降了大清之后,曾跟郑成功打过一仗,居然将郑成功打败了。”

  张天宝冷笑说道:“郑成功这割据分子,气数当尽,如此大将都猜忌,哪有不亡的道理。”

  随即向索额图道:“大哥,咱们一起去见见此人。”

  索额图笑着点头,两人携手走进大厅。

  施琅此时坐在最下首一张椅上,听到靴声,便即站起,见两人从内堂出来,当即抢上几步,请下安去,朗声道:“索大人,乌雅大人,卑职施琅参见。”

  张天宝忙伸手扶起,笑道:“这如何敢当。将军快快请起!”

  施琅站起后仍恭恭敬敬的道:“乌雅大人如此谦下,令人好生佩服。乌雅大人是二等伯爵,爵位比卑职高得多,何况乌雅大人少年早发,勇冠大清,封公封侯,那是指日之间的事,不出十年,乌雅大人必定封王。”

  张天宝哈哈大笑,说道:“倘若真有这一日,那要多谢施将军的金口了。”

  索额图笑道:“老施,在北京这几年,可学会了油嘴滑舌啦,再不像初来北京之时,动不动就得罪人。”

  施琅道:“卑职是粗鲁武夫,不懂规矩,全仗各位大人大量包涵,现下卑职已痛改前非。”

  索额图笑道:“你甚么都学乖了,居然知道天宝大人是皇上驾前第一位红官儿,走他的门路,可胜于去求恳十位百位王公大臣。”

  施琅恭恭敬敬的向两人请了个安,说道:“全仗二位大人栽培,卑职永感恩德。”

  张天宝此时才打量起施琅,见他五十左右年纪,筋骨结实,目光炯炯,甚是英悍,但容颜憔悴,颇有风尘之色,问道:“施将军几时来北京的?”

  施琅道:“卑职到北京来,已整整三年了。”

  张天宝奇道:“三年?为何?”

  施琅道:“皇上召卑职来京,垂询平台湾的方略,卑职说话胡涂,应对失旨,皇上一直没吩咐下来。卑职在京,是恭候皇上旨意。”

  张天宝心想:“看来康熙早就在着手如何攻取台湾了。恩,康熙这是在磨练此人。”

  随即笑道:“皇上英明之极,要施将军在京候旨,定有深意。你也不用心急,时辰未到,着急也是无用。”

  施琅站起身来,说道:“今日得蒙乌雅大人指点,茅塞顿开。卑职这三年来,一直心中惶恐,只怕是忤犯了皇上,原来皇上另有深意,卑职这就安心得多了。乌雅大人这番开导,真是恩德无量。卑职今日回去,饭也吃得下了,觉也睡得着了。”

  张天宝笑着说道:“皇上曾说,一个人太骄傲目中无人,就不堪重用,须得磨练一番。皇上没降你的官,没有惩戒你,只是让你在京城呆了三年,那是皇上有心栽培提点你,将军可要铭记在心啊。”

  施琅连声称是,心中激动不已。

  索额图捋了捋胡子,说道:“是啊,天宝爵爷说得再对也没有了。玉不琢,不成器,你当谨记。”

  施琅应道:“是,是。”

  张天宝接着问道:“施将军,请坐。听说你从前在郑成功部下,为了甚么事跟他闹翻的啊?”

  施琅道:“回大人的话:卑职本来是郑成功之父郑芝龙的部下,后来拨归郑成功统属。那一年郑成功在福建打仗,他的根本之地是在厦门,大清兵忽施奇袭,攻克厦门。郑成功进退无路,十分狼狈。卑职罪该万死,不明白该当效忠王师,竟带兵又将厦门从大清兵手中夺了过去。”

  张天宝道:“你这可给郑成功立了一件大功啊。”

  施琅道:“当时郑成功也升了卑职的官,赏赐了不少东西,可是后来为了一件小事,却闹翻了。”

  张天宝‘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那是甚么事?”

  施琅道:“卑职属下有一名小校,卑职派他去打探军情。不料这人又怕死又偷懒,出去在荒山里睡了几天,就回来胡说八道一番。我听他说得不大对头,仔细一问,查明了真相,就吩咐关了起来,第二天斩首。不料这小校狡猾得紧,半夜里逃了出去,逃到郑成功府中,向郑成功的夫人董夫人哭诉,说我冤枉了他。董夫人心肠软,派人向我说情,要我饶了这小校,说甚么用人之际,不可擅杀部属,以免士卒寒心。”

  张天宝听的冷哼道:“军中之事,妇道人家懂得甚么?犯了军法倘若不斩,以后如何治军,如何带兵打仗!”

  施琅登时大起知己之感,一拍大腿,说道:“乌雅大人说得再对也没有了。您也是带惯兵的,知道军法如山,克敌制胜,全仗着号令严明。”

  张天宝道:“我知道了,定是施将军斩了此人,恶了那董夫人。”

  施琅道:“大人明鉴。也是卑职一时忍不下这口气,亲自去把那小校一把抓住,一刀砍了他的脑袋。卑职杀了这小校,自知闯了祸,便去向郑成功谢罪。我想我立过大功,部属犯了军法,杀他并没有错。可是郑成功听了妇人之言,说我犯上不敬,当即将我扣押起来。我想国姓爷英雄慷慨,一时之气,关了我几天,也就算了。哪知过了多时,我爹爹和弟弟,以及我的妻子,都给拿了,送到牢里来。这一来我才知大事不妙,郑成功要杀我的头,乘着监守之人疏忽,逃了出来。过不多时,就得到讯息,郑成功将我全家杀得一个不留。”

  张天宝听的摇头叹息不止:“那郑家人当真是寡恩薄义,无情到极点。”

  施琅咬牙切齿的道:“郑家和我仇深似海,只可惜郑成功死得早了,此仇难以得报。卑职立下重誓,总有一天,也要把郑家全家一个个杀得干干净净。”

  张天宝也点头恨声道:“不错,郑家人没一个好玩意,都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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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大清海军统帅(二))]

  这施琅自从给康熙召来北京之后,只见到皇帝一次,从此便在北京投闲置散,做的官仍是福建水师提督,爵位仍是靖海将军,但在北京领一份干饷,无职无权,比之顺天府衙门中一个小小公差的威势尚不如,以他如此雄心勃勃的汉子,自然是坐困愁城,犹似热锅上蚂蚁一般。

  这三年之中,他过不了几天便到兵部去打个转。送礼活动,钱是花得不少,历年来宦囊所积,都已填在北京官场这无底洞里,但皇帝既不再召见,回任福建的上谕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拿得到手。到得后来,兵部衙门一听到施琅的名字就头痛,他手头已紧,没钱送礼,谁也不再理他。此刻听得张天宝言语和他十分投机,心中激动登觉回任福建有望,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索额图笑道:“施将军,郑成功杀你全家,确是不该。不过你也由此而因祸得福,弃暗投明。若不是如此,只怕你此刻还在台湾抗拒王师,做那叛逆造反之事了。”

  施琅欠身道:“索大人说得是。”

  张天宝道:“施将军,你能向大清投诚,也是为天下百姓免于祸乱出了一份力,你做的很对。”

  施琅心中越发感激道:“是。先帝(顺治)恩重如山,卑职起义投诚,先帝派我在福建办事。卑职感恩图报,奋不顾身,立了些微功,升为福建同安副将。恰好郑成功率兵来攻,卑职跟他拚命,仗着先帝洪福,大获全胜。先帝大恩,升我为同安总兵。后来攻克了厦门、金门和梧屿,又联合一批红毛兵,坐了夹板船,用了洋枪洋炮,把郑成功打得落海而逃,先帝升卑职为福建水师提督,又加了靖海将军的头衔。其实卑职功劳是半分也没有的,一来是我大清皇上福份大,二来是朝中诸位大人指示得宜。”

  张天宝听的红毛兵、洋枪洋炮,浑身一激灵,出口问道:“这红毛兵(洋人)的火炮能打多远。”

  施琅微一思索,开口道:“二里左右,大人可有什么问题?”

  张天宝心下顿时松了口气,笑道:“如果日后和这些红毛兵开战,你可有把握战胜。”

  施琅毫不犹豫的道:“能,这些红毛兵火炮虽然厉害,可是海战比卑职差的太远,只要开战卑职必能全歼红毛。”

  张天宝道:“施将军,我大清火炮比之如何。”

  施琅皱眉道:“我大清现在海战火炮笨重,射程一里半左右,还是差了些。”

  张天宝听的大笑道:“施将军,我大清现在新式火炮早就出来了,最远的射程可达四里,还有海战的小型火炮也比红毛的火炮射程远,你说以后海战还有谁是我们大清的对手。”

  施琅惊喜道:“大人是说我们大清有射程如此远的火炮。”

  索额图咳了几下,提醒施琅说话注意。

  施琅从惊喜中清醒过来,忙惶恐道:“卑职失态,还望大人见谅。”原来他刚才的说话带有质疑,这是官场忌讳。

  张天宝不以为意,笑道:“施将军,你我一见如故,何必如此客套,今日就在此陪索大人和兄弟我喝上几杯如何。”

  施琅受宠若惊,来京几年什么时候有人对他这般,心里顿时对张天宝感激的紧,这天宝大人果如外面所言,待人豪爽真挚。“多谢大人,那卑职就不在做作了。”

  索额图笑道:“老施,这次你可要陪天宝大人好好喝上几杯啊。”

  酒菜上来,三人吃喝起来,酒过数巡后,众人也少了不少拘束,说话也亲近了许多。

  张天宝端着酒杯笑道:“老施,你从前在郑成功军中,又在福建跟他打了几场硬仗,台湾的情形自然是很明白的。皇上召你来问攻台的方略,你怎么说了?”

  施琅道:“我启奏皇上:台湾孤悬海外,易守难攻。台湾将士,又都是当年跟随郑成功的百战精兵。如要攻台,统兵官须得事权统一,内无掣肘,便宜行事,方得成功。”

  张天宝道:“恩,老施说的有理,这事必须要让一个人来发号施令,否则战机稍息就过。”

  施琅叹道:“还是天宝大人理解的透彻。攻打台湾,须得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京师与福建相去数千里,遇有攻台良机,上奏请示,待得朝中批示下来,说不定时机已失。台湾诸将别人也就罢了,有一个陈永华足智多谋,又有一个刘国轩骁勇善战,实是大大的劲敌,倘若贸然出兵,难有必胜把握,不过现在陈永华也被郑家杀了,哎。”说完长叹一声,不知在想什么。

  张天宝道:“老施,来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二人对饮一杯。

  施琅接着道:“皇上又垂询攻台方略。我回奏说:台湾虽然兵精,毕竟为数不多。大清攻台,该当双管齐下。第一步是用间,使得他们内部不和。最好是散布谣言,说道陈永华有废主自立之心,要和刘国轩两人阴谋篡位。郑经疑心一起,说不定就此杀了陈刘二人;就算不杀,也必不肯重用,削了二人的权柄。陈刘二人,一相一将,那是台湾的两根柱子,能够二人齐去,当然最好,就算只去一人,余下一个也是独木难支了,现在郑经自废臂膀,哎,现在我想想心中甚是难过。”说完一杯酒又落肚。

  此话如被外人听见,肯定要奏上施琅一本,说他心中向着叛逆。张天宝却是知道他心中的愧疚和愤恨。

  随即拍拍施琅的肩膀道:“老施,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家人的仇以后就是兄弟我的仇,来,干。”说着干了一杯。

  施琅干完,感动的道:“大人此情,卑职此生不敢忘。”

  索额图哈哈一笑:“老施,你这话就见外了,能让天宝兄弟看的上眼的还真没几个,既然天宝兄弟都说此话了,咱们以后可就是兄弟了,兄弟之间无需这般客套,来,咱们兄弟三人干了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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