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54节

  唐时便已有“十里珠帘,二十四桥风月”之说。到得清初,淮盐集散于斯,更是兴旺。据史籍所载,明末扬州府属共三十七万五千余丁(十六岁以上的男子),明清之际,扬州惨遭清兵屠戮,顺治三年只剩九千三百二十丁,但到康熙六年,又增至三十九万七千九百余丁,不但元气已完全恢复,且更胜于昔日。

[(第一零九章 扬州(二))]

  (十月一日要到了,联通3G的宣传、活动等事情太多了,所以这几日没更,往大家见谅。等3号放假了每天多更弥补大家)

  次日清晨,扬州城中大小官员排班到钦差行辕来参见张天宝。

  张天宝接见后,宣读圣旨。康熙上谕上的字,张天宝倒是认得,但上谕的意思却是只懂得一点,照本宣科的读完圣旨倒也没错一字。

  众官员听得皇帝下旨豁免扬州府所属各县三年钱粮,还要抚恤开国时兵灾灾户的孤寡,兴建赎罪碑对清初入关杀戳的百姓、将士赔罪,无不大呼万岁,叩谢皇恩浩荡。

  张天宝宣旨完毕,笑着道:“众位大人,兄弟出京之时,皇上吩咐,江苏一省出产殷富,可是近年来吏治松驰,兵备也不整饬,命兄弟好好查察整顿。皇上对扬州百姓这么爱惜,咱们居官的,该当尽心竭力,报答圣恩才是。”

  文武百官齐声称是,不由得都暗暗发愁,这位大人不能当作一般的大人对待,这位可是天子面前第一红人,得罪了这位大人等于是在自杀。

  官样文章做过后,自有当地官员去择地兴建赎罪碑,编造应恤灾户名册,差人前赴四乡,宣谕皇上豁免钱粮的德音和赎罪碑的事情。这些事情非一朝一夕所能办妥,这段时候,张天宝就到处微服巡视,见百姓对朝廷兴办这几件事基本上都感恩戴德,称颂康熙圣明,心下也微微安心,一点点的好处就能让这些百姓如此感激不已,可见那个时代的百姓只要能吃上一口饭,哪里会起来造反,民心淳朴啊!

  这段时间,那总督、巡抚设宴,布政司、按察司设宴、诸道设宴邀请,自是陈列方丈,罗列珍馐,极尽豪奢,张天宝自是吃的愉快,心中却暗思后世哪些个当官吃的哪里比的上现在自己吃的,这些可都是纯天然的啊。

  这些日子里张天宝都想去丽春院接这个世界的母亲,只是酬酢无虚,始终不得其便,加上康熙的交代的事情还未办完只好忍耐。

  他可不在乎这个世界的母亲在扬州做妓女的事情被人说来说去。

  娘就是娘,不管出身是什么,都血脉相连,如果不风风光光把母亲接回京享福,那就是大大的不孝,自己心里也会深深的不安,何况自己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这个母亲是非认不可,谁参他就让他参去,他张天宝做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还怕这些么。

  又过得数日,这一日是扬州府知府吴之荣设宴,邀请张天宝。

  张天宝心中冷冷一笑,就应允了,心里却盘算该怎么把这厮捉了去给双儿。

  在说吴之荣这厮善于逢迎,听的张天宝答应赴宴,便命人搭了一个花棚,又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树搭成,树上枝叶一仍如旧,棚内桌椅皆用天然树石,棚内种满花木青草,再以竹节引水,流转棚周,淙淙有声,端的是极见巧思,饮宴其间,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贵人家雕梁玉砌的华堂,又是别有一般风味。

  张天宝心里早就对吴之荣的脑袋有意思,对这构思巧妙的花棚自是冷淡,只面无表情淡淡的瞅了一眼。

  吴之荣见张天宝很冷淡,只道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脸色十分尴尬。

  张天宝见众宾客早就肃立恭候,招呼了便即就座。那两江总督与张天宝应酬了几日,已回江宁治所。江苏省巡抚、布政司等的治所在苏州,这时都留在扬州,陪伴钦差大臣。其余宾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顶戴的盐商。

  扬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单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细点,便有数十种之多,张天宝也不客气拈起一块桂花松子糕轻嚼一口,顿觉这糕点香甜酥软、入口即化,便对江苏省巡抚笑道:“这糕点不错,比宫里的要好吃。”

  江苏省巡抚大喜,道:“大人既然喜欢,卑职以后让人专为大人多做些。”

  张天宝哈哈一笑道:“我回京了可就吃不到了哦。”

  吴之荣忙谄媚的笑道:“大人不必担心,大人回京后卑职让人快马送到京城府上去就是。”

  张天宝不置可否的笑笑道:“不知这快马送到京城去要花费多少钱财?可能要普通百姓人家半年的用度吧。此事就此作罢,劳民伤财的事情还是少做。”

  那江苏省巡抚等人都对吴之荣抢先巴结张天宝心中不满,此事张天宝落了吴之荣的脸面,顿时个个心中高兴,小样,让你插嘴巴结,这下被大人奚落了吧,活该。

  吴之荣听完张天宝此话,心中不安起来,看来大人对我不满啊,这可怎么办呢。

  众人喝了一会茶,日影渐渐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数千株芍药之上,璀灿华美,真如织锦一般,张天宝也是看的心中赞美不已。

  这时那巡抚马佑见张天宝目不转睛的看花,就笑道:“天宝大人,听大人口音,似乎也在淮扬一带住过的。淮扬水土厚,因此既出人才,也产好花。”众官只知钦差是正黄旗满洲人,那巡抚马佑这几日听张天宝说话,言语间似乎有扬州口音,于是乘机捧他一捧。

  张天宝微微一笑道:“马大人说的不错,我正是在扬州出生的,所以在此地是住过的。”

  众江苏官员一听纷纷愣住,都没想到钦差大人在扬州住过。

  张天宝端起茶杯小喝一口道:“算来我也算是半个扬州人,不过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了在与各位大人道明。”

  众人听的张天宝此话,心中都是大喜,这钦差大人自己说是半个扬州人,那肯定就是,以后可算是找到靠山了,顿时对张天宝更加亲热起来。这年头往上爬靠的就是同乡、同年和宗族。

  众人又聊了会便撤茶斟酒,张天宝此时站起来,顺手摘了朵芍药,凑到鼻前闻闻,开口道:“这是什么花,如此好闻、好看。”

  那知府吴之荣忙道:“大人,这花做芍药,《本草纲目》中是有的,说道功能去瘀活血。既然大人喜欢,那大人回京之时,卑职派人将这里的芍药花都掘了,请大人带回京城去种养。”

  众官一听此话,心中都暗骂吴之荣卑鄙无耻,为了迎逢上官,竟要毁去扬州的美景。

  张天宝想想也不错,把自己府中装点此花,那苏荃、双儿诸女肯定会喜欢。随即笑道:“吴大人办事干练,好得很,好得很。”

  吴之荣听的张天宝此时才夸奖,心中大喜,忙请安说道:“卑职谢大人夸奖。”

  众官员听后无不满脸忧色,谁敢去让张天宝收回成命呢,互望一眼,各暗自摇头叹息,看来这扬州芍药要完了。

[(第一一零章 都是华夏之后)]

  (国家六十岁生日,台湾这儿子也该回到自己母亲的身边了吧)

  那张天宝要把扬州芍药都移到京城自己府中,可急坏了一干扬州官员,个个愁眉苦脸的,心中叹息以后扬州要少一景了。

  这时那布政司慕天颜走出花棚,布政司又名承宣布政使司(简称布政司),长官为布政使,官品为从二品,掌管一省的民政、田赋、户籍,自是精干才能的人来担当。

  这慕天颜来到芍药丛中,摘了一朵碗口大的芍药花,回入座中,双手呈给张天宝,笑道:“请大人将这朵花戴在帽上,卑职有个故事说给大人听。”

  张天宝笑了一笑,便接过花来,只见那朵芍药瓣作深红,每一瓣花瓣拦腰有一条黄线,甚是娇艳,便依言插在帽上,看这慕天颜有何话说。

  慕天颜见张天宝戴上花便道:“恭喜大人。这芍药有个名称,叫作‘金带围’,乃是十分罕有的名种。古书上记载得有,见到这‘金带围’的,日后会做宰相。”

  张天宝听的哈哈一笑道:“哪有这么准?我可是大字不识几个,离那宰相可差的远,我看慕大人以后可是宰相之才啊,我差的远,差的远。”说毕摆摆手。

  众官员见张天宝好不掩饰的当众说出自己读书少,可见心胸宽广,对自己等人也不避嫌,足见亲近之意,神态间对张天宝更加亲近了几分。

  慕天颜听的张天宝称赞自己,只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故事出于北宋年间。那时韩魏公韩琦镇守扬州,就在这的芍药圃中,忽有一株芍药开了四朵大花,花瓣深红,腰有金线,便是这金带围了。这种芍药从所未有,极是珍异。下属禀报上去,韩魏公驾临观赏,十分喜欢,见花有四朵,便想再请三位客人,一同赏花。”

  张天宝‘哦’了一声,然后从帽上将花取下再看,果觉红黄相映,分外灿烂。那一条金色横纹,更是百花所无,心中暗暗叫奇。后世的他哪有功夫去赏花,所以对花是一窍不通。

  慕天颜又道:“那时在扬州有两位出名人物,一是王珪,一是王安石,都是大有才学见识之人。韩魏公心想,花有四朵,人只三个,未免美中不足,另外请一个人罢,名望却又配不上。正在踌躇,忽有一人来拜,却是陈升之,那也是一位大名士。韩魏公大喜,次日在这芍药圃前大宴,将四朵金带围摘了下来,每人头上簪了一朵。这故事叫做‘四相簪花宴’,这四人后来都做了宰相。”

  张天宝听的有趣,点头笑道:“这倒是巧了。这四位先贤,可都是天下有名的才子,当宰相自是轻松,我可是比不上。”

  慕天颜笑道:“那也不然。北宋年间,讲究读书人做宰相。我大清以马上得天下,皇上最看重的,却是有勇有谋的像大人这般的栋梁之才。”

  张天宝听到慕天颜奉承自己,只淡淡一笑,目光看着手中的‘金带围’芍药。

  慕天颜顿了下又道:“韩魏公后来封为魏国公,那不用说了。王安石封荆国公,王珪封歧国公,陈升之封秀国公。四位名臣不但都做宰相,而且都封国公,个个既富贵,又寿考。大人您少年早达,眼下已封了伯爵,再升一级,便是侯爵,再升上去,就是公爵了。就算封王、封亲王,那也是指日间的事。”

  张天宝哈哈大笑,说道:“慕大人当真是会说话,兄弟再此谢慕大人的金口了,祝在座的每一位大人也都升官发财。”

  众官一齐站起,端起酒杯,说道:“恭祝天宝大人加官晋爵,公侯万代。”

  张天宝站起身来,笑眯眯的和众官干了一杯,心想:“这慕天颜既有学问,又有口才,也会做人。要是叫他到北京做官,必不会差到那里去,不过不知这人品性如何。”

  慕天颜放下酒杯道:“这韩魏公后来带兵,镇守西疆。西夏人见了他怕得要死,不敢兴兵犯界。西夏人当时怕了宋朝两位大臣,一位就是韩魏公韩琦,另一位是范文正公范仲淹。当时有两句话道:‘军中有一韩,西贼闻之心胆寒。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将来天宝大人带兵镇守西疆,那是‘军中有一宝,扫平西贼镇四方’!”

  张天宝听得大乐,嘴上却说道:“这‘西贼’两字妙得很,不过平西王镇守西疆,倒也太平无事,这‘扫平西贼镇四方’可是当不起哦。”

  吴之荣此时接口道:“平西王他老人家智勇双全,劳苦功高,爵封亲王,世子做了额驸。将来天宝大人大富大贵,寿比南山,定然也跟平西王一般无异。”

  张天宝听后心中大骂:“吗的,你要我跟吴三桂这大汉奸一般无异。这老乌龟指日就要脑袋搬家,你叫我跟他一样!”随后眉头微微一皱冷冷的道:“平西王我可是比不了。”

  慕天颜这人平日用心揣摩朝廷动向,日前见到邸报,皇上下了撤藩的旨意,便料到吴三桂要倒大霉,这时见张天宝脸色略变,眉头轻皱,语气冷淡,更是心中雪亮,说道:“天宝大人是皇上亲手提拔的大臣,乃是圣上心腹之寄,朝廷柱石,国家栋梁。平西王目前虽然官爵高,终究是不能跟天宝大人比的。吴府尊这个比喻,有点不大对。天宝大人姓氏,乃是我华夏共同祖先,五千多年以前的黄帝直接赐姓。东汉《风俗通》记载有云:“张、王、李、赵,黄帝赐姓”。《广韵》《元和姓纂》也都有记载,可见天宝大人祖上福泽深厚,无与伦比,平西王怎比的了。”

  这话把张天宝听的暗暗咋舌,这慕天颜当真是见闻广识、才智了得,看其对吴三桂的不屑,可能已经揣摩到了一些上面的意思。

  吴之荣给慕天颜这么一驳,心中不忿,但不敢公然和上司顶撞,说道:“听说天宝大人是正黄旗乌雅族人。”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他是满洲乌雅族人,又怎能跟黄帝赐姓拉得上干系?”

  慕天颜呵呵笑道:“吴府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方今圣天子在位,对天下万民,一视同仁,满汉一家,都是我华夏之后。天宝大人的另一个张姓名字就是表达了此意,吴府尊又何必有畛域之见?”这几句话实在说的巧妙,吴之荣不敢再辩,心想再多说得几句,说不定更会得罪钦差大人,当下连声称是。

  张天宝此时对这慕天颜当真是另眼相看,这人果实机变无双,当宣传部长、外交官可能是一把好手。

[(第一一一章 宝王簪花)]

  (抽空更的,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

  那吴之荣虽然恭敬回话,但是这慕天颜似乎不想放过他。

  只听那慕天颜道:“平西王是咱们扬州府高邮人,吴府尊跟平西王可是一家吗?”

  张天宝听的慕天颜这一问,心下了然,这慕天颜看来是设坑给吴之荣这厮跳,如此也好,免的我多费手脚拿这厮。

  吴之荣其实并非扬州高邮人,本来跟吴三桂没什么干系,但其时吴三桂权势薰天,他趋焰附势,颇以姓吴为荣,忙笑说道:“照族谱的排行,卑职比平西王矮了一辈,该称王爷为族叔。”

  张天宝心中冷笑,这厮如此之蠢,合该落到我手里。

  慕天颜听后微微一笑,就不再理他,向张天宝道:“大人,这金带围芍药,虽然已不如宋时少见,如此盛开,却也异常难得。今日恰好在大人到来赏花时开放,这不是巧合,定是有天意的。卑职有一点小小意见,请大人定夺。”

  张天宝道:“哦,请慕大人但说无妨。”

  慕天颜一躬道:“大人喜爱扬州的芍药要带回京师去种养,卑职等欣喜不已,这几日卑职便吩咐人员大量收购,运去京师大人府上。至于这里的芍药花,念着它们对大人报喜有功,是否可暂且留下?他日大人挂帅破贼,拜相封王,就如韩魏公等一般,再到这里来赏花,那时金带围必又盛开,迎接贵人,岂不是一桩美事?据卑职想来,将来一定是戏文都有得做的。”

  张天宝哈哈大笑,心道:“我说你这厮拐个大弯做什么,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芍药啊,罢了,你既然捧了我,我就不能一意孤行,叫扬州通城的官儿脸上都下不来,看你机智灵变就给你个面子。”

  “恩,慕大人有心了,这里的芍药就让它在这里吧。”

  慕天颜道:“卑职等谢过大人。到时戏里定要一个俊雅威武的小生来扮大人,还有些白胡子、黑胡子、大花脸、白鼻子小丑,就扮我们这些官儿。”

  众官都哈哈大笑。

  张天宝想想笑道:“那这出戏叫做什么?”

  慕天颜向巡抚马佑道:“那得请抚台大人题个戏名。”他见巡抚一直不说话,心想不能冷落了他。

  马佑笑道:“天宝大人将来定要封王的,这出戏文就叫做‘宝王簪花‘罢?”众官一齐赞赏。

  张天宝心里被众人拍的高兴,心想:“老子做宰相是做不来的,大破吴三桂这厮,那我的‘忠勇军’自是干得过,等以后只要对我华夏不恭者,老子必然带兵去扫荡,免的留下遗憾,到时候混个。”

  随即抬眼望出去,看着花圃中的金带围,心想:“这布政司慕天颜十分懂事,学问也好,恩,可以提拔提拔。当下也不再提芍药之事。”笑道:“将来就算真有这一出戏,咱们也都看不着了,不如现在看看诸位大人安排的节目!”

  众官齐声称是。

  吴之荣早有预备,连忙吩咐下去。只听得花棚外环珮玎珰,跟着传来一阵香风。

  张天宝瞧去,见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花棚,向张天宝行下礼去,娇滴滴的说道:“钦差大人和众位大人万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华丽,姿色却是一般。笛师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来,唱的是杜牧的两首扬州诗: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

  “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笛韵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

  张天宝闭目静心的听完,觉得此女唱歌好听之极,杜牧的诗他在后世也是喜欢的很。

  那女子唱罢,又进来一名歌妓。这女子三十四五岁年纪,举止娴雅,歌喉更是熟练,纵是最细微曲折之处,也唱得抑扬顿挫,变化多端。唱的是秦观一首“望海潮”词:

  “星分牛斗,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朱帘十里春风。豪杰气如虹。曳照春金紫,飞盖相从。巷入垂杨,画桥南北翠烟中。”

  这首词确是唱得极尽佳妙,张天宝听到‘豪杰气如虹’时不由击掌叫了声好,这歌喉简直比后世那些个所谓的明星要高出太多。

  那“望海潮”一词唱完后,吴之荣甚是乖觉,见钦差大人兴致很高,随即笑道:“大人,这两个歌妓,都是扬州最出名的,唱的是扬州繁华之事,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张天宝听得吴之荣问起,便道:“不错,不错,很是好听,重重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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