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包国维,我真没想当大文豪! 第63节

  汤国梨的话语里面都是慈爱和怜惜。

  包国维鼻头一酸,还是师娘疼自己啊!

  他现在就想要好好哭诉一番,这些国府的官员简直是

  但这不符合自己成熟稳重的人设,当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学生也算是学了一些医学生物学,能够为苍生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辛苦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汤国梨听到这个话,当即就有些动容了,十分感慨地说道:“我说什么来着,秉文是未来的栋梁之材,在会上骂两句那些狗官怎么了,那章太炎竟然还说你小子太过于孟浪冲动了,说要好好训斥你一顿。”

  当即看向包国维的眼神就十分的怜爱,这是一个耿直的孩子啊!在外面受了欺负,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回怼了,回来还要受到师父的责罚,这算什么事情啊!

  她继续说道:“秉文你放心,师娘支持你,你师父的话回头莫要放在心上,若是回头受了何等委屈来找师娘,师娘为你做主。”

  本来听到章太炎竟然要责罚自己,包国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的确前段日子在会场上是有那么一丁点嚣张了。

  不免会招来很多人的恨意,章太炎这个师父肯定要好好教导自己一番。

  如今还是师娘懂自己啊!

  包国维顿时有些感动了,看向师娘就好像自己的亲娘一般,动容说道:“我包国维有师娘恩情无以为报,唯有继续努力读书,为我中华之崛起而奋进!”

  “好孩子!好孩子啊!”

  汤国梨连连感慨说道。

  二人寒暄一番,因为章太炎还在书房等着,包国维便与师娘告辞,跟着邓管家朝着书房走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邓管家弓着身子走在前头,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包国维。

  见到对方这个状态,包国维又觉得有那么一些好笑了,当即笑着说道:“邓管家有什么但说无妨。”

  邓管家如今与包国维也算是十分熟悉了,将手揣在袖子里面,脸上嘿嘿一笑,皱纹也露出了好几道来,摸摸索索一阵竟然从怀里掏出十块大洋出来说道。

  “秉文贤侄,这.我也没有什么给你的,你看收下?”

  包国维吓了一跳,从来只是听说访客给管家门房使钱的,还没有听过管家给访客使钱的,邓管家今天唱得是哪一出啊?

  他连连摆手说道:“邓管家你有事说事,咱们什么交情,若是能够帮助到你的,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邓管家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推搡几次见对方实在不要,想想对方如今也不是缺钱的主,顿时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来惭愧,还是我那孩儿的事情。”

  “哦?令郎如今学习还可好啊?”

  包国维的眼睛亮了一下,想到上次帮助邓管家出谋划策,这“春日里新抽出的竹条”好像真的起到了奇效,前次不是听说邓公子学习已经有了长进,如今怎么又有了问题。

  邓管家眼睛里面随即露出了羡艳之色,感叹说道:“我原是觉得我那孩子已经有了长进,学习也认真了不少,前次擅长的算学还有那个什么物理都考得不错,只是听闻了贤侄今日的表现,我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太过于满意孩子如今的表现了。”

  听到这话,包国维脸上一抽,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原来邓管家看自己如今风头正盛,两相比较之下,又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太行了。

  同样是管家的孩子,同样的年纪,看似同样的起点,邓管家的心理落差还是可以理解的。

  自己如今也成为了隔壁家的孩子?

  但上次坑了一回邓公子,这回包国维倒是要为对方说说话了。

  “邓管家,不是我说你,莫要太过于苛责孩子了,须知每个人都有其发展的轨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道路,只要经过努力就一定会活出自己的风采,莫要和他人比较啊!”

  “可是.可是”邓管家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原先没有发现,可刚刚细细想来,如今这孩子还是有些奇怪之处,例如成日里像是睡不好的样子,每天晚上在里屋总是翻来覆去,精神萎靡。”

  “难道又在学校跟了不好的朋友,白天里玩闹太多了,才变得如此啊?”邓管家脸上露出担忧地神情。

  包国维一开始还苦口婆心地劝阻呢,听到这个话之后,随即打了一个激灵,脑袋里面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

  “令郎可是经常起夜,去茅房,而且一去就去很久啊?”

  “对对对!”邓管家当即有些激动了,他连连点头说道。“贤侄你还真是神了,竟然知道这个事情,我家孩子正是夜夜都要起夜去茅房,一去就去许久未归,回来的时候还红光满面。”

  听到这话,包国维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个邓公子貌似最近“火气”有点大啊?

  应该是纵欲过度,所导致的肾虚!

  想到这里,包国维眯了眯眼睛,心里顿时有了一些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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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去见见周豫才

  “秉文贤侄,你可有良策啊?我这孩儿好不容易才上进一些时日,若是再回去了,我这老父亲可该怎么办才好。”

  邓管家眼角都快要红了,看起来又是一个为孩子付出一切的父亲。

  包国维本来是不想要掺和这个事情的,可见邓管家如此,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问道。

  “令郎可是夜夜如此,还是一周几次?”

  邓管家十分的讶异,为什么秉文贤侄老是关心自己孩子的起夜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但是已经有了前次成功的经验,邓管家对包国维有着十足的信任,当即回忆说道。

  “如今我倒是记不清了,应该是每夜都有吧?然后有的时候甚至还去不止一次,一个晚上三四次的样子。”

  卧槽~

  包国维的眼眸缩了缩,身子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有那么一些震惊。

  果然不愧是年轻人啊!

  随即包国维就有一些担忧了。

  古语有云:年少不知那啥贵,如此纵欲过度,今后还得了?

  他当即神色严峻的说道:“丁管家,令郎可不能够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啊?”

  邓管家的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身体都不由得抖了一下,难道这个事情很严重?心里顿时变得慌乱起来,连忙抓住包国维的手臂说道。

  “很严重吗?秉文贤侄你可一定要给我出出主意啊!”

  包国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神棍老中医一般。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为了国家未来的朵能够茁壮成长,心中的负罪感便少了很多。

  他严肃地说道:“这等情况可大可小,轻则成日精神萎靡不振,对一切事物失去兴趣,重则脾胃虚弱肾水亏损,到时候白头掉发是小,但这身体落下病根了,可就无法挽回了。”

  “竟是如此?”邓管家虽有读过书,但对于这医学还是不甚了解的,一想到包国维可是帮助国府整治疫病的人才,当即就信了好几分。

  他有些结巴地询问道:“那该如何救治啊?”

  包国维脸上露出微笑,心里则是想着:这个来自后世戒色吧的神奇理论,倒是在这个时代极其的受用啊?

  他随即说道:“这倒也简单,结症就是这夜晚的起夜太多次,在里面待了太久。”

  “啊?”邓管家有些惊讶,但显然已经有些猜到了,眼睛充满了期待。

  “邓叔你也莫着急,处置方法十分的简单,伱只要去令郎的枕头底下、床边柜子的夹层里面,或者是床头底下找一找,最重要的是要去茅厕里面好好搜寻一番。”

  “若是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书籍或者是插画之类的,通通给他销毁没收!”

  “只有这么简单?”邓管家刚才被吓到了,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对!只要掐断这些来源,令郎一定能够重获新生!”

  包国维坚定地说道。

  走着走着两个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邓管家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秉文贤侄,若是我家孩子因为此与我动怒怎么办?”

  虽然他已经贯彻了包国维不打不成器的教育思想,但终究还是十分疼爱孩子的,轻易不敢下狠手。

  “不必担心,邓叔你只要定期清理重点位置,记住要给令郎留以喘息的机会,我估计这些淫秽之物恐怕依旧查处不完,您可以定个期,例如三天查一次,一个星期查一次,这样也同样能够达到效果。”

  包国维对于戒色吧的理论并不是很相信,这种事情过犹不及而已。

  他随即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此法一出,令郎一定能够药到病除啊!”

  这样的方法最好,能够倒逼邓公子养成一个规律节制的手部运动啊!

  说完,包国维摆了摆手就朝着书房内走去,再晚点估计章太炎就要暴走了。

  站在书房面前,邓管家眼睛里面满是感激,看到包国维潇洒的背影,心里不禁有那么一丝触动,嘴唇蠕动了一下说道。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秉文贤侄请受我一拜!”

  “放心吧邓叔,您这孩子一定能够成才的!”

  包国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入书房。

  穿过几个连廊,他才来到装潢有些老旧的书房面前,空气中是书籍散发出的一股陈旧霉味再夹杂上淡淡地墨汁香气,反而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抬眼就看见一位身穿长衫的老人,虽然岁月还是让他的筋骨松垮下来,但是腰背却挺得特别直,身上自带着一股精气神。

  “来了啊?”

  “先生!”

  包国维在背后行了一个礼,随后像是学生时代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有些局促地站在章太炎的身后。

  此刻的章太炎正站在桌前,面前是铺开的雪白宣纸,一只毛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头也不回地说道。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包国维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当即感觉到自己要挨批了,老老实实地说道。

  “因为前些日子在国府会场上的原因?还有沪市募捐?”

  “哼!你倒是清楚。”章太炎冷哼一声,身上的气势顿时就散发出来。

  包国维有些惭愧,他知道自己这位师父若不是为了自己好,也不会动怒教训自己,随即便低头承认道。

  “学生确实是有些太过于冲动了,只是那些人实是可恨,一想到百姓还深陷于疫病的侵害,这些人还在想着勾心斗角,我这气便不打一处来,今后学生也只能小心行事了。”

  章太炎手上的笔触则是忽的停了下来,他转头审视一番包国维,眉头皱起来形成了一个川字,似是还不够满意,摇了摇头说道。

  “错了。”

  “?”包国维有一些疑惑,难道不是因为这个事情,那还能是什么?当即有一些摸不着头脑,拱拱手说道。

  “学生愚钝还请先生明示。”

  章太炎则是说道:“褚慧僧已经与我说了,你小子可是结结实实的坑了他一把,如今他与你一个战车上面,褚慧僧在会场上已经态度鲜明,一般的官员是不敢动你的。”

  包国维有些尴尬,有一种小心思被戳破的感觉,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是被褚先生坑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褚慧僧这个老家伙,惯会用这些伎俩。”但章太炎又转而说道。“这也怪不得他,怪只能怪这无能的国府,还有那些可憎的官员!”

  听到这里,包国维是彻底不明白这个老先生的意思了,所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见包国维一脸懵逼的样子,章太炎随即露出笑容,将毛笔扔在桌子上,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小子错了,错就错在将这个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你只想着自己要如何去解决,如何去应对,却忘记了,你是我章太炎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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