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很滑头的男子：“老板们，需要什么服务？”
王队和摄影师都不自觉的看向方阳。
“当然是按摩啊！”
男子闻言脸色一喜“有198的，也有588的，还有888的，看你老板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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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是黑屏，我要看按摩师！】
——【缺德啊，带着警察逛窑子，亏你能干的出来。】
——【888的是啥样的？有人体验过没，大晚上睡不着觉，想开车过去体验一下。】
——【好奇怪哦，为什么按摩的价格差距这么大？最便宜的198，最贵的888，难道888的按摩更舒服吗？】
——【楼上的，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单纯，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地方管的好松啊，我这边一人必须一个身份证，不然真不让进。】
——【屁话，人家那是什么地方，本来就不是什么正规场所，你还指望他能有多正规。】
.....
方阳一听就知道他话里的意思，198就是正常按摩，至于后面两个，当然是质量的差距。
“当然不是198的，对了，我之前点的按摩师不知道上钟了没。”
“哦？老板还是有熟悉的小妹啊，你说说名字，我帮你问问。”
“额...好像叫林霜，她在吗？”
男子眉头一皱，嘴里碎碎念念的喊着这个名字。
想了半天，有点疑惑的回了句：“老板，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在这干了好几年，没有你说的这个小妹啊。”
“啊？那我想想啊...好像是吴芳！！对对应该是这个！”
这下男子又懵逼了：“老板，别晃点了我，咱这从来就没有叫吴芳的小妹。”
方阳连续问了两个都对不上，多少有点心虚。
“不好意思，认识的小妹太多了，有点分不清，我想起来了，应该叫操莹莹，这下总该对了吧。”
谁知男子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大变。
王队立马就看到了他神情的变化，隐隐感觉方阳故意问这些名字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说她呀，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方阳也不由紧张起来，终于问对了。
“哦？怎么回事，为什么？”
男子有点气愤的说道：“那个小妹有点不厚道，当初是我手把手把她带入门，结果几个月前钓上了个凯子，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方阳听到这句话，心跳瞬间加速。
“不是吧？我特地来找她的呢，谁啊，这么缺德把她给拐跑了？”
“想起来我就气啊，那个凯子好像姓方..经常开着宝马到我们这边来玩，是个开公司的，就在这附近，好像叫什么传媒来着，反正就是搞直播的那种。哎我说，老板你这是打听消息呢还是要玩，这么感觉你在耍我呢。”
方阳尴尬的笑笑，从口袋掏出200块递了过去：“我想点的小妹不在，没兴致了，算了不玩了，这就当你的小费了！”
男子借过钱喜笑颜开：“谢谢老板，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
房门关上之后，王队立马看了过来：“小方，你是查到了什么吗？”
方阳点了点头：“王哥，咱们赶紧回去查一查刚才他说的那个姓方的男子，最好在安排点人查一查他近几个月来这里玩的监控！”
“好，现在回去，我立马安排人负责去查监控！”
三人进来还没一会就又走了，经理看的莫名其妙。
晚上七点半，警局里忙的不可开交。
十几个警员连夜赶过来查找监控。
而王队亲自去查姓方的男子。
很快王队便查到了他的信息。
只不过他的表情相当古怪。
“小方，你说的那个人我查到了，只不过...你最好过来看一眼。”
方阳和摄影师立马走了过去。
结果看到屏幕上的男子信息，方阳一脸苦笑。
摄影师更是直接笑喷出来。
因为那个男的名字也叫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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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屁股凉飕飕的，为什么主播会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名字？】
——【难道凶手就是主播自己？】
——【这个男的一看就好猥琐啊，道貌岸然的样子，不然也不会经常逛窑子。】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人就是凶手，如果真是那主播也太可怕了吧，他到底掌握了什么信息？】
——【好紧张好刺激，作业都不想写，只想看直播，我爸一会要拿皮带抽我了。】
——【本以为主播是吹牛，没想到他真来破案了，自己挖自己破，然后赚钱，我怎么感觉他才是凶手！】
——【卧槽！楼上的你说的吓到我了，还真有可能。】
....
方阳看了一眼男子的信息，和之前洗浴中心说的完全吻合。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正在调查监控的警员忽然大喊：“找到了！”
所有人闻声聚集了过去。
只见画面里，男子带着操莹莹坐上宝马离开洗浴中心。
后续一路通过天眼追踪，两人来到一个破旧的老小区下车。
举止非常亲密，看起来就像是恋人一般。
由于小区太老，楼道里根本没有监控，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
但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却只有他一个人走了出来，开车离开，最后回到自己家中。
视频的时间在三个多月前。
这一切的种种看起来都很不正常。
王队不自觉的看向方阳。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操莹莹这个名字。
为什么要去调查另外一个方阳。
但从监控来看，他貌似又和案子有很大关联。
因为操莹莹是妓者，年龄也符合，并且失踪了！
如果这么算的话，那另外一个方阳就算不是凶手，也是一个重大发现。
“小方，现在该怎么做？”
方阳表情严肃：“王哥，正好现在天黑，你开车带我们去这个小区探查一下，就我们三个去，免得打草惊蛇。”
“好！那我们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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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屋子里发现地下密室！
三人按照监控上的地址开车来到一个非常老的小区。
房子都是六层楼的那种，小区内的街道非常狭窄，连路灯都有很多是坏的。
王队直接把车子开到监控显示的这栋楼。
方阳下车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一眼漆黑的楼道，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王队和摄影师立马跟上。
之前看监控操莹莹就是在这里消失的，线索肯定就在这一栋楼的十二户人家里。
可问题现在是晚上，楼梯道连个灯都没有，这要是晚上一个人都不敢走。
王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小方，现在怎么办？”
他从一开始就很被动，完全弄不清楚方阳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他在破案。
作为一个老警员，他也想出一份力，只不过方阳有自己的小秘密没法跟他直说。
“王哥，别急，咱们先观察观察。”
说完他也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下第一户人家大门的位置。
门上面爬满了蜘蛛网，门口空空如也，地面全是灰尘，一看就是很多年没人住的房子。
很明显这里应该提供不了什么线索。
转过身看向第二户。
第二户的大门明显要干净很多，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但是门口却空空如也。
一般住家户，门口要么摆鞋子，要么放一些杂物，再不济也会放一条毯子。
这就很奇怪了！
方阳走进之后看了一眼防盗门的门缝，里面漆黑一片。
又看了看地面。
顿时身躯一震！
因为他在地面上看到了一些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