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眼底映着游动的光斑，忽然想起昨夜他在枕边说的话：
“你比这海底的珍珠还要珍贵！”
此刻，那些字句混着气泡上浮，在海面碎成一片璀璨！
潜到海底深处时，林耀忽然打出手势！
李欣欣和乐惠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用荧光涂料画着一幅壁画，正是三人去年在马尔代夫的合影。
只不过被艺术化地处理成了海洋主题。
他戴着王冠坐在贝壳上，她们分别化作左右护法的人鱼，尾鳍上的鳞片都是用真正的碎钻镶嵌！
乐惠贞捂住嘴发出惊呼，气泡里的笑声震得珊瑚轻轻摇曳！
“喜欢么？”
林耀摘下面镜，海水顺着下颌线滑进锁骨窝！
李欣欣游过去环住他脖子，比基尼肩带滑落一半：
“难怪你上个月让人把礁石炸平，原来藏着这个心思！”
她的指尖划过壁画上的碎钻，忽然想起他办公室里那幅未完成的油画。
原来所有浪漫都不是即兴，而是早有预谋的精密安排！
……
黄昏时分，游艇驶回主航道！
林耀躺在甲板的软垫上，看着两位女友在船头自拍！
李欣欣的长发被海风吹成波浪，乐惠贞的草帽歪戴在头上。
两人的笑声混着海浪声，像他收藏的某张爵士乐黑胶唱片！
管家端来银盘，上面摆着刚从冰岛空运来的生蚝。
林耀忽然伸手将两人拉到身边。
撬开一只生蚝喂给李欣欣，又用指尖替乐惠贞抹去嘴角的柠檬汁！
“下个月去摩纳哥看F1？”他咬开一瓶香槟，金色泡沫溅在她们肩头。
“或者你们想去冰岛看极光？我的私人飞机随时待命！”
李欣欣舔掉指尖的香槟，忽然凑近他耳边：
“耀哥，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乐惠贞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混着游艇引擎的震动。
忽然觉得这具胸膛比任何海岛都更让人安心。
哪怕知道这胸膛曾拥抱过无数女人，此刻的温度却真实得令人沉溺！
夜幕降临时，游艇甲板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笼！
林耀站在栏杆旁抽雪茄，看两位女友在烛光里跳一支即兴的探戈！
她们的裙摆扫过甲板，像两朵在夜风中绽放的玫瑰！
远处港岛的霓虹倒映在海面，与他指间的雪茄火星交相辉映！
他忽然想起秋缇昨晚在车上发来的短信，却在掏出手机的瞬间，被乐惠贞从身后抱住。
她身上的玫瑰香水混着海水咸味，比任何奢侈品都更叫人上瘾！
“耀哥，你，你在想什么呢？”
李欣欣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递来一杯加了冰的单一麦芽！
林耀揽住她的腰，看着乐惠贞在灯笼下旋转的影子，忽然笑了：
“我在想，人生最精彩的剧本，永远不需要提前写好！”
海风掀起他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刺青，那是一句拉丁文“Nulla Dies Sine Linea”。
意为“一日无新，便是虚度”！
而此刻，在两位女友的笑声里。
在摇曳的烛光与起伏的海浪中，他确信今天绝不是虚度！
雪茄燃到尽头时，他将烟头按灭在贝壳烟灰缸里，顺势将两位女友拥进怀里！
远处传来邮轮的汽笛声，惊起一群海鸟！
在这个被财富与浪漫浸泡的夜晚，没有人关心明天会有怎样的故事。
只愿此刻的泡沫，永远不要破灭！
……
周一清晨！
林耀的私人直升机准时降落在天耀集团总部顶层停机坪！
他身着深灰定制西装，袖口别着新换的祖母绿袖扣。
步出舱门时，云飘飘早已候在一旁递上平板电脑：
“耀哥，东南亚市场调研报告已发到您邮箱，今早十点的战略会，新嘉坡、曼古分公司负责人将视频连线！”
林耀点点头，目光掠过城市天际线
那里有座正在建设的跨海大桥。
或许能成为天耀汽车试驾活动的绝佳场地！
会议室里，李欣欣和乐惠贞已坐在长桌尽头！
前者穿着纪梵希吸烟装，指尖敲着最新的财务报表；
后者套着宽松的山本耀司卫衣，发间还沾着昨夜出海时的海盐！
林耀扫过投影屏上的东南亚地图，红点标记的4S店分布如星子落满中南半岛，忽然开口说道：
“交趾市场饱和，我们要撕开的口子在蒲甘！”
“蒲甘？”
新嘉坡分公司的王总监推了推眼镜，
“那里基础设施落后，公路网覆盖率不足30%，而且局势……”
“所以才是机会！”
林耀打断他，指尖划过曼德勒至羊光的公路线，道：
“羊光新衙门刚推出‘全国高速公路计划’，我们联合当地财团投资修路，每修通100公里，就获得沿线三个服务区的汽车销售权！”
林耀随后调出一组数据，续道：
“上个月蒲甘进口二手车数量激增270%，说明民众有换新车的需求，只是缺乏购买渠道！”
乐惠贞忽然坐直身子，卫衣口袋里掉出一枚珊瑚吊坠！
正是昨天在海底壁画前林耀给她戴上的！
“天耀汽车车型在东南亚的接受度如何？”
她翻着调研报告，回道：
“满剌加的电动车充电桩覆盖率只有12%，但太国的hev车型市占率年增45%！”
“嗯，所以我们分两步走！”
林耀点开另一张PPT，东南亚版图上浮现三种颜色的箭头，道：
“阿贞，红色区域推燃油车，主攻性价比；蓝色区域试点hev混动，联合当地电厂建充电站；黄色区域，”
第692章 林耀：我只是一个商人！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蒲甘若开邦的港口，道：
“黄色区域是战略要地，我们在皎漂港建汽车组装厂，辐射孟加拉湾周边国家，用关税优惠打开市场！”
李欣欣忽然轻笑一声，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报表：
“耀哥，预算方面，集团Q3财报显示可支配资金，”
“不，不用管预算！”
林耀靠进真皮椅背，西装裤线绷得笔直，叭了一口雪茄，道：
“让琳玮去和华尔街投行谈，用未来三年的东南亚收益做抵押，发行绿色债券！”
他忽然看向屏幕里曼古分公司的负责人，道：
“陈总，你那边联系太国皇室车队，就说我们新款防弹车能抵御12.7mm穿甲弹，上周在摩纳哥车展刚拿了安全认证！”
会议持续到午后，落地窗外的阳光已转成金黄！林耀捏了捏眉心，听见助理在耳边低语：
“秋缇小姐今早送来花篮，说恭喜开拓新市场！”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卡片，上面是熟悉的玫瑰香气，落款写着“随时等候差遣”！
指尖划过“差遣”二字，他忽然想起昨夜在游艇上，乐惠贞问他何时带她去巴黎看秀
而他当时正盯着大哥大里秋缇发来的泳装照！
“散会吧！”
他站起身，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王总监下午飞羊光，和当地军阀谈修路占地的事，记住，现金比合同有用！陈总去曼古 royal palace，把样车开进车库再谈价格！”
路过乐惠贞身边时，他忽然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明晚陪你去看《天鹅湖》，莫斯科大剧院的首席来了！”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映着窗外的摩天楼群，像极了昨夜游艇甲板上的星光！
走出会议室时，李欣欣追上他，递来一支薄荷烟：“你好像对蒲甘特别上心？”
林耀点燃古巴雪茄。
看烟雾在玻璃幕墙前散开，远处的跨海大桥已浇筑到第七根桥墩！
“因为那里有未被开采的金矿！”
他弹了弹烟灰，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道：
“不只是汽车市场，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大哥大在口袋里震动，秋缇发来一张照片，她穿着他送的Dior高定，站在他去年送的保时捷911旁，配文“等你来驾御”！
他盯着屏幕里她微翘的嘴角，忽然想起在酒吧舞池里，她问他“哪件事是真哪件是假”时的眼神！
将大哥大放回口袋，他转身走向办公室，阳光穿过总裁室的落地窗，在他背后投出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