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事处的同志?”
“有什么事吗?”
刘文生认出了他们。
因为上次他联系街道办捐赠旧家具时就是旁边的这位女士接待他的。
“刘文生同志,街道办接到了举报,说是你的自行车票来路不明。”
“我们需要你说明一下这自行车票是从哪里来的。”
街道办的人说话挺客气的。
因为他们对刘文生还算是了解。
毕竟他是轧钢厂每年的优秀员工。
而且还给街道办捐过几件家具。
他们不觉得刘文生会像信上说的那样有问题。
但既然有人举报,他们就必须调查。
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刘文生一听街道办的人上门是因为自行车票的事,心里挺意外的。
上次的事儿,刘海中的结果还不明显吗?
这回又是谁在整他?
整个四合院就那么点儿地方。
街道办的人一进来就被院子里的居民注意到了。
看到他们是去找刘文生的,这些居民都凑了过来。
特别是许大茂和刘海中。
他们俩把举报信送出去后一直盯着四合院的动静。
左等右盼,终于等来了街道办的人。
这下他们倒要看看刘文生怎么解决。
阎埠贵则躲在角落里,开始盘算起来。
如果刘文生的自行车票真被街道办的人查出问题。
那他就承认这举报信是他写的。
但如果刘文生还能像上次那样拿出红章文件。
那这件事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这时,四合院里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刘文生身上。
他们也很想知道刘文生到底是怎么得到两张自行车票的。
一直很想知道!
不过他们不像刘海中那样冲动地举报。
毕竟上次刘海中的结果摆在那儿呢。
刘文生从屋子里拿出了红章文件。
不只是一个,而是两个。
“同志,这是我自行车票的来源证明。”
“这个是我手表票的来源证明。”
按照四合院这些人的心态。
如果他明天买了手表回去,估计又要被举报了。
他没兴趣每天都跟街道办或保卫科解释这些事。
既然街道办的人为了这事来了。
那就顺便把手表票的事也解释清楚。
“真是的,刘文生连手表票都有了?”
“手表可是稀罕物,他是从哪儿弄到的票?”
“他是八级钳工嘛,接触的人肯定比我们多,也更有门路。”
看着手表票,四合院的人都眼红得不行。
这种好东西谁不想拥有?
骑着自行车,戴着大手表。
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看!刘文生又拿出了红章文件,这自行车票和手表票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不会是他上次拿出来的那份吧?”
“应该不行吧,要是想蒙混过去那是重罪。”
...
两张纸上清楚地记录了自行车票和手表票的具体来历。
还注明了送这些东西的原因。
纸的底部还有一个鲜艳的大红印章!
看到这儿,街道办事处的人心里已经有底了:
“刘文生同志这两张票完全没问题。”
这话既是对刘文生说的,也是对着院子的所有人说的。
等于是给刘文生洗清了嫌疑。
在这个时代,名声非常重要。
谣言就是一把尖锐的刀!
“还真是没问题。”
“他这两张票到底怎么来的?”
“文件上肯定有记载,但是刘文生也不会给我们看。”
“难道是娄晓娥弄来的?”
“...”
似乎,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院子里的人就算再瞧不起娄晓娥的出身,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有钱的话,搞到两张正式渠道的自行车票也不是难事。
听见这些闲言碎语的许大茂心里更气!
要是当时没有刘文生搅局,娄晓娥十有八九会是他的人。
这两辆自行车和这手表票肯定也都会归他所有。
骑着自行车,戴着大手表下乡放电影。
那些村里的姑娘还不一个个争先恐后往他身上靠?
但现在这些也就想想罢了。
连刘文生都没扳倒,更别提对付娄晓娥了。
一旁的刘海中脸色更加阴沉。
举报不成,刘文生还拿出了手表票。
这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
他也想拥有一块手表,就跟那些大领导一样。
现在钱有了,就是弄不到票。
旁边的秦淮茹和易中海更不用说。
后悔得都想把“后悔”两个字刻在额头上。
易中海后悔当初不该那么卖力帮助贾家。
弄得自己跟刘文生关系这么僵。
不然凭着刘文生的本事,养他老来一定是上策!
秦淮茹后悔嫁给了贾东旭,放走了刘文生这条真龙。
现在别说戴手表、骑自行车了。
她的日子还不如农村的驴。
“刘文生同志,给你添麻烦了。”
街道办事处的人把两份盖红章的文件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刘文生。
“没事,这也是你们的工作。”
刘文生能理解街道办事处。
既然有人举报,他们就得查。
这是没办法的事!
“同志,这种毫无根据的举报就像是破坏我们集体团结的蛀虫。”
“是不是也应该把这人找出来批评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文生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所有人。
他知道告密的那个浑蛋就在这些人里头。
现在正幸灾乐祸呢。
他刚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首先来说,易中海像是个道德标杆。
最近想着要跟他缓和关系来养老。
他去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
傻柱就像个猪脑子,爱用拳头解决问题。
估计也想不到要去举报这事。
贾张氏这人就是不讲理、爱闹腾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