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1962年,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也被重点调查,就在他被调查的那段时间,晚秋也被抓了,然后就死了。
打那以后他知道自己不再安全了,变得更小心谨慎,就这么艰难的熬到了1963年,他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通过以前认识的关系他找到船,然后创造了一个机会来了香江,还是因为那封信。
到了这边一打听,回不去了,他就在这边落了脚,直到他在报纸上看到了寻人启事,之后就是见许大茂,然后隔了一年多又见到了姓方的,没几天就见到了王翠萍。
后面这个对于他来说有点虚幻,他其实到现在都没明白人家怎么就知道他在这边。
他讲完了,王翠萍大概就知道了咋回事了,尤其是余则成不止一次提到了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这个地址。
“柱子瞒的我好苦啊,原来你老早就知道我在四九城。”
“对啊,从津门走之前我就知道了,对了鸡窝里的金条你拿了?”
“拿了,我还在那个院子里买了两间房,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你说的柱子是?”
“就是你说的姓方的,他可不姓方,他叫何雨柱,你收到的那封信应该就是他留的,可他当时才13岁啊,这孩子不得了,他就去过咱们住的地方一次,还没进去。”
“13,你确定,那封信可不像是个是13岁的孩子能写出来的。”
“那是你不知道他的经历。”
“半岛么?”
“那只是一部分,你还不知道他去津门的时候救过老赵吧,接着又把我接到了他住的地方,我那是给人家当佣人,主家跑了,我给人家看房子。”
“老赵,津门新的接头人?”
“对,我跟老赵在四九城住了两个月,就住在95号院。”
“你这么一说就能串起来了,这小子还干过什么,让你说不得了,除了他在半岛拿过一等战斗英雄。”
“那只是其中一个勋章而已,后面他又去过毛熊,你知道我们有了大杀器吧。”
“知道,前几年就成了。”
“我怀疑跟他有关系,要不然没那么快。”
“嘶”
“你一直在外面消息灵通一些,还知道别的消息不,周边的。”
“好像我过来那一年小日子闹腾过一阵子。”
“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不是来的香江。”
“你是说?”
“他回去之后就开始搞汽车,你知道咱们的技术有多落后的,我来了香江才知道他造那些车在世界上都算比较先进的了。”
“你确定咱们说的是一个人?我见过那小子,除了个子高,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惹了他试试,就你这样的他能灭一百个。”
“我从来擅长的都不是武力。”
“得了吧,你玩脑子也没玩过人家,你就不想想跟你接头都搞得莫名其妙的,还是让大茂那小子去的,你居然还就信了。”
“这还好他跟我们是一边的。”
“哼,等我回去收拾他的。”
“你还敢收拾他?”
“我是他姨,怎么就不敢?”
“好吧,我什么时候能见见思毓?”
“等着吧,等我什么时候说通了她再说,她自小就当她自己没爹。”
“好吧,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错。”
“行了,说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了不然家里该担心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我送送你吧。”
“好。”
回了何家,吃完饭,王翠萍把何雨柱堵在书房就是一顿喷,何雨柱把装傻充愣那一套玩得淋漓尽致,你猜到是你猜到,我就是不承认,我看你拿我怎么办。
“柱子,思毓听你这个大哥的,等我告诉她以后,你帮我劝劝她。”
“我娘他们那您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巧遇呗,不都被你安排明白了,你还想我怎么说?”
“挺好,这样挺好。”何雨柱尴尬的笑笑。
“别的不说,你这份情和用的这份心姨记下了,我还不清以后让思毓还你。”
“不用,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你是我姨么,我不帮你谁帮你。”
“走了。”
王思毓这几天并不在家,她去年考上了大学,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何雨柱在找律师,这小妮子直接报了香江大学法律系,还真考上了。
上学后她就住校了,也许是从来没离开过家,这次放飞自我了,她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等王思毓知道消息已经半个月后了,她跑去抱着小满哭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可把何雨柱折腾够呛,带三个娃对他来说有点太难了。
结果都没用何雨柱劝,小满把人劝好了,第二天王翠萍带着王思毓就去见了她老子。
家里人自然也就知道了余则成这个人,也明白了为啥起了个王思毓,老太太直接让王翠萍把人带回家看看。
王翠萍说过一阵子,现在那个老小子不敢来。
众人大笑,王翠萍更加确认了这带回来了,余则成会很惨。
回来之后王思毓拉着小满、何雨水嘀嘀咕咕了很久,对了何雨水也在何雨柱和小满的双重补习下考上香江工业专科学院(以后的香江理工大学),学的还是电子类的航海无线电。
何雨柱还问过她为啥学这个,她直接来个:“哥咱这可是在岛上,你以后不搞点船么?”
“你对我哪来的信心,船是那么好搞的?”
“我哥是谁,我相信你。”
“你好好学吧。”
“我等着上你的船哦!”
至于何雨鑫和何雨垚还没高中毕业,不过这两个小子好像已经选择了以后想干嘛,何雨柱问过,嘴严的很。
他们的几个姐姐也帮他们保密,何雨柱就没再追问。
过端午的时候,王翠萍把余则成领回家了,余则成有种新女婿上门的感觉。
反正就是局促的很,尤其是在老太太和陈兰香面前,问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答错了。
“你叫余则成?”
“是,老太太。”
“家是哪里的?”
“福建。”
“柱子,你是不是去过福建,那怎么样?”
“穷。”
“哦,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
“外面还有女人没有?”
“没,没有!”老太太直接把余则成问懵了。
“没有最好,要是有你离翠萍远远的,不然我让我大孙子收拾你。”
“没有,绝对没有。”
“现在做什么工作?”
“跟翠萍一样。”
“柱子,不会又是你弄的吧?”
“是我,太太。”
“那你就是早知道有这么个人,还知道他活着,还在香江咯?”
“嗯。”
“你倒是真能瞒,你萍姨都等了二十年了,你也忍心?”
“没办法,那段时间不太平。”
“你就不怕他人没了?”
余则成额头冒了汗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怎么就能没了。
“不怕,他可是从那边逃出来的,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小余啊。”
“老太太。”
“你是打算接翠萍他们娘俩走么?老太太我可舍不得。”
“暂时不会,等我换了大点的房子的。”
“柱子,他们当老师工资怎么样?不会跟咱们院的阎老师一样吧?”
“那倒不会,他们工资还行,在这边也算高工资了。”
“哦,要是让翠萍跟他去吃苦那可不行。”
“不会的,我不让翠萍吃苦的。”
“老太太,我也有工资的。”王翠萍道。
“你有那是你的,他不得补偿你们娘俩?”
“老太太您就饶了他吧,他从那边逃出来时什么也没带。”
“你就向着他说话吧,以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他不敢老太太,我和思毓都能收拾他。”
“是啊,老太太,我可打不过她。”
“行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最好能住的近点,没事回来看看我们。”
“老太太搬家没那么快的,我也舍不得您。”王翠萍过来抱住老太太的胳膊。
“诶,好闺女,你也算是熬出来了。”
老太太不问了,陈兰香也没再问,因为该问的都问差不多了。
然后余则成被何大清和陈老爷子叫了过去,又来了一场男人间的对话。
再后来余则成被灌翻了,都没用何雨柱出手,这次连何雨鑫和何雨垚都上去敬酒,还不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