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288节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微微皱眉,低声说道:“还真是麻烦的对手。”

  然后他搜集了这个小队的所有装备,离开破败的村庄,朝着非军事区的深处快步走去。

  几天后,北猴子河内,城区内。

  作为北猴子的首都,警戒程度远超其他地区。

  何雨柱此时穿着一套半旧的、沾着污渍的城区清洁工制服,推着一辆偷来的破旧垃圾车,在错综复杂的、弥漫着臭气与生活气息的后街小巷里移动。

  他的目的地是城市档案局后方一处不起眼的平房小院——据那份绝密档案附件中的一个不起眼地址记载,这里是河内保卫总局第四处处长杜文和上校的“安全屋”之一,他经常在这里私下审讯“特殊”犯人或者放置一些不便于公开的文件。

  白天踩点结束,入夜后何雨柱开始行动。

  小院墙不高,但装有电网。

  但对于何雨柱来说,只需要一个梯子和一块油毡就足够。

  一身猴子兵的装扮,满脸油彩的他翻过院墙,架着梯子走了下去,没有丝毫声响。

  院内有守卫,两名腰插手枪的黑衣卫兵在小院门房内抽烟打盹。

  平房里亮着灯,隐约传来男人粗暴的呵斥声和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何雨柱眼神一冷,他绕到屋后,从窗户进了厨房。

  厨房里面弥漫着饭菜和隐约的血腥味。

  透过厨房通向内室门的门缝,何雨柱看到厅内,一个穿着制服、脑满肠肥的上校(看照片正是杜文和)正对墙角缩着的几个被反绑的人影咆哮着:“说!你们还和哪些人有联系?你们的头目是谁?说!”

  何雨柱的动静虽然不大,可门外两名警觉的卫兵听到异响、刚要拔枪回身的瞬间,两把淬毒的军刺“噗!噗!”两声钉入他们后心!

  他们连哼都未能哼出一声就瘫软在地。

  这动静惊动了杜文和,他猛地转身,掏向腰间:“谁?!”

  迎接他的是一颗呼啸而来的9毫米弹头!

  何雨柱手中的格洛克17(岘港基地顺来)喷出火舌!

  砰!

  子弹撕裂空气,正中小脑萎缩的杜文和的前额!

  红白之物瞬间炸开在后墙之上,这个双手沾满无辜同胞鲜血的鹰犬头子,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向后栽倒,至死也没看清索命之人是谁。

  屋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的抽泣。

  何雨柱快速搜索,在杜文和尸体倒下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带锁的铁皮文件柜。

  何雨柱没时间开锁,直接将整个柜子连同里面可能存在的罪证一起收入空间。

  他走到墙角,用匕首割开那几个囚犯的绳索,都是些鼻青脸肿的男女,显然遭受了毒打。

  他没说话,只是将刚才杜文和桌子上的一瓶水和一个水果扔给他们。

  “谢谢.”一个似乎是应该是领头的男人颤抖着说。

  何雨柱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几分钟后,会有‘大礼’送给这栋房子,逃命去吧。”

  吓得那些人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何雨柱点燃一个引信不长的塑性炸药块,扔在杜文和的尸体上,然后迅速从后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离开几分钟后,“轰隆!”一声巨响,房子在火光和浓烟中彻底化作瓦砾。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继续在河内。

  他利用缴获的制式证件(模仿杜文和办公室抽屉里的样本用空间材料伪造,虽然粗糙但短时蒙混足够)和空间里的设备,精准地捕捉着下一个目标——软武败的行踪。

  软武败是军中新晋的强硬派代表,视**为最大威胁,并在军中推行了一系列行动,手段酷烈。

  他平时驻守在308师设在河内西郊的一个高度戒备的师部大院里,行踪诡秘。

  何雨柱监听到一个重要信息:软武败近期因肺部旧疾发作,需要一种特殊配方的草药进行温养。而这种疗效显著的偏方草药,只能在一个叫做“永春堂”的、位于河内市区旧城区(三十六行古街附近)的华裔老中医那里配到!软武败每隔几日,在黄昏时分,会亲自秘密前往取药。

  这可是绝佳的机会,何雨柱开始踩点。

  三日后的黄昏,“永春堂”所在的古街。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伏尔加轿车静静停在斜对面的小巷暗影里,四名便衣警卫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软武败穿着便装,在一位贴身副官的陪同下,快步走进了药味弥漫的“永春堂”。

  一分钟后,何雨柱出现在了那两名靠在车尾抽烟的警卫身后。

  沾着强效神经麻痹剂的细小针筒刺入了他们裸露的后颈!

  两人身体一僵,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车头两名警卫似乎察觉到后面的动静,猛地转身!

  迎接他们的是两把淬毒的匕首。

  噗!噗!

  他们瞪大着双眼,直挺挺地倒下。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尸体倒地时发出的轻微闷响被淹没在古街黄昏的喧嚣中。

  药铺内,软武败刚刚接过包好的药包,正转身要离开柜台。

  “嘎吱——”药铺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

  背着夕阳光线,一个帽檐压得极低的“清洁工”出现在门口。

  身后的板车上堆着半满的垃圾。

  副官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干什么的?出去!”

  “清洁工”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油彩的脸。

  “敌”

  “砰!砰!”

  软武败和他的副官都被爆了头!

  何雨柱转身冲出了药铺,撞入门外惊恐混乱的人群,瞬间消失在人潮之中。

  连续两人死亡,河内戒严了。

  可何雨柱的行动并没有终止,两天后河内某处街道上的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刚刚启动,“轰!!!”

  连车带车内的人都被炸成了碎片,车内坐的是饭蹭东。

  “袭击!袭击!”

  “快救首长!快!”

  “封锁街道!所有人都不许离开!”

  尖利的哨声、惊恐的哭喊、士兵的厉吼、杂乱的脚步声将街道淹没。

  而何雨柱正在离此地五六条街的高层建筑内,收起望远镜,换了衣服,悄然下楼。

  名单上还剩最后一个在河内的猎物——文狗熊。

  经过几日的监听和侦察,何雨柱才大致判断出这家伙的位置,文狗熊作为负责河内防务的强硬派执行者,在饭蹭东遇刺后躲进了地下加固指挥中心。

  何雨柱可没打算强攻那里?

  那无异于自杀。

  但何雨柱相信,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其命门——人。

  根据何雨柱获得的情报,文狗熊有个习惯:压力越大,越需要“放松”。

  而他在河内郊区一处隐秘温泉别墅养着一个情妇,这是何雨柱在监听某局内部低级别人员闲聊时意外捕捉到的“花边新闻”。

  眼下河内大乱,猴子们必然高度紧张,但以文狗熊的地位和性格,在确认自己暂时安全后,很可能会在深夜悄悄溜去那个“温柔乡”寻求片刻喘息。

  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何雨柱等待的致命一击的机会。

  他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安全的观察点。

  河内西郊,靠近红河的一处废弃天主教堂钟楼。

  这里视野极佳,既能隐约眺望地下指挥中心方向,也能监视通往那处温泉别墅的郊区公路。

  更重要的是,这里足够偏僻荒凉,几乎无人踏足。

  夜,何雨柱攀上布满藤蔓的斑驳石墙,从破损的彩绘玻璃窗钻入钟楼内部。

  里面的积尘呛得他直打喷嚏,腐朽的木质楼梯他走得小心翼翼。

  他选择在钟楼中层一个视野良好的石窗后潜伏下来,用破旧的帷幔遮挡住身形。

  从空间里取出高倍望远镜、微光夜视仪、何雨柱开始等待猎物出现。

  一连三天目标都没有出现。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9点,何雨柱从郊区公路上看到了车灯,之前几天这个时间公路不会有任何车辆。

  何雨柱精神一振,连忙用夜视仪加望远镜观看,没办法夜视仪可视距离太短了。

  两辆车,打头的是一辆嘎斯69吉普,车顶架着机枪。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车窗紧闭。

  两车的速度并不快,显然在谨慎行驶。

  在车队快要到达射程时,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的射击状态,M21半自动狙击步枪托抵在肩窝,夜视镜中,绿色的世界无比清晰。

  嘎斯69率先驶入弯道,车灯扫过两侧的果树和土坡。

  就在车头即将转出弯道、车身侧面完全暴露在何雨柱枪口下的瞬间!

  “砰,砰,砰!”

  吉普车的驾驶员脑袋耷拉下去,副驾驶和架枪的也被爆了头。

  吉普车失去了控制,歪歪扭扭地一头撞向路边的果树,停了下来,引擎还在空转。

  “嘎吱——!”

  后面的伏尔加轿车一个急刹!

  “轰轰”司机挂了倒挡几车辆在急速倒退。

  “砰!”轿车左前轮被打爆。

  “砰!”右前轮也被打爆。

  “砰!”伏尔加轿车司机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炸开!鲜血和脑浆喷溅在车窗上!

  “下车,快下车!”警卫嘶吼,还用手枪“砰,砰,砰”的还击。

  “砰!”

  一个警卫警卫胸口爆开血花,仅剩的最后一名警卫肝胆俱裂:“首长!快…”

  “砰!”

  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余势未减,狠狠钻入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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