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308节

  散户的哀嚎遍布香江,有人跳了楼,有人背着债务跑路,曾经热闹的经纪行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满地丢弃的股票凭证。

  长江实业,李超人的办公室电话响个不停。

  长江置业持有的九龙仓股票市值半小时蒸发三成,抵押给银行的地块估值也跟着下跌,银行催缴保证金的电话接踵而至。

  “抛!立刻抛!”他对着电话嘶吼,但此时抛盘如山,最终只能以25港元的价格割肉,光这一笔就亏了近千万,资金链骤然绷紧。

  格罗夫纳的临时会议室里,西蒙拍着桌子怒吼:“汇丰的资金呢?接盘!快接盘!”

  但沈弼的电话里只有冰冷的回应:“董事会叫停资金通道,风险太大。”太古和会德丰的操盘手也慌了,他们的杠杆资金来自银行,股价下跌触发了平仓线,银行开始强制卖股。

  三天后,九龙仓股价跌破20港元,较峰值腰斩。

  格罗夫纳的28%仓位浮亏超亿港元,杠杆爆仓,不得不忍痛斩仓离场。

  太古和会德丰更惨,不仅没夺回控制权,还亏掉了近半年的利润。

  太古洋行顶楼,施怀雅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雪茄头。

  他看着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股市结算表心在滴血。

  格罗夫纳许诺的“翻盘”成了泡影,反而让本就因股灾元气大伤的太古雪上加霜。

  与黄河实业正面冲突的代价,远超预估。

  随后他下达了指示:“所有业务暂停扩张,收缩!保存实力!”

  会德丰的马登更是焦头烂额。

  九龙仓争夺战的失败,不仅意味着投入的资金打了水漂,更让市场对会德丰自身的稳定性产生强烈质疑。

  旗下船坞、仓库等核心资产的股价受到连带冲击,融资成本飙升。他不得不紧急飞赴伦敦寻求母公司和银行的支持,疲于奔命。

  格罗夫纳资本临时租用的豪华办公室内,一片狼藉。

  西蒙·霍普金斯双眼布满血丝,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再无半分伦敦绅士的从容。

  总部派来的精锐操盘团队,此刻也如同斗败的公鸡,站在他的面前。

  “废物!都是废物!”西蒙猛地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扫落在地,碎片四溅。

  “霍普金斯先生,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有人问。

  西蒙猛地抬头,死死瞪着说话的人,那人赶忙低头。

  西蒙深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嘶哑道:“收拾东西,我们回伦敦。黄河实业…何飞…这个仇,格罗夫纳记下了!”

  讽刺的是,他们下楼后,还没上车,突然听到边上人惊呼:“有人跳楼了。”

  “砰!”西蒙正要坐的车被砸了个正着。

  傍晚,一架飞往伦敦的航班从启德机场腾空而起。

  西蒙·霍普金斯带着他的残兵败将和巨额亏损,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香江。

  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小满递上结算报告::“柱子哥,此役合计斩获净利九亿。九龙仓我们仍占股25%以上,董事会稳如泰山。西蒙滚回伦敦了,施怀雅和马登伤了筋骨,李超人正在断臂求生。”

  何雨柱接过报告,目光却投向更远处:“做得漂亮。但舞台不止于此欧洲、北美,机会到了,你们要去更大的地方。”

  “明白!”小满眼中闪着兴奋。

  “你们可不能懈怠啊,在海外的投资不能停。”

  “知道。”

  等小满出去,何雨柱拿起电话打给何雨鑫:“老三,近期会有一笔钱到九龙仓账户上用于码头设备更新。”

  电话那头的何雨鑫声音透出振奋:“太好了哥,早该换了!哥,是按照葵涌那边来么?”

  “对,九龙仓的码头太老了,效率太低了。”

  “太好了。”

  香江资本市场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黄河实业的顶层却已悄然将目光从金融博弈的棋盘移开,投向了更厚重、也更关乎根基的实业领域。

  因为何雨柱知道,真正的商业帝国,立于实业之上,而非股票代码之间。

  将军澳油库。

  咸兴尧指着刚完成基础浇筑的二期工地,对前来视察的何雨柱汇报道:“老板,二期10座5万方原油罐和配套管线基础已打好,按一期经验,三个月内罐体吊装到位。加上一期,总库容逼近百万立方米。深水泊位也按您要求,预留了小型油轮和岸基加油接口,图纸在优化。”

  何雨柱望向泊位上正在卸油的万吨轮,巨大的输油臂如同钢铁血管。“安全是命脉,消防、防雷、防泄漏冗余,再翻一倍投入。另外,”他转向咸兴尧,“中东的油,品质如何?”

  “杂质偏高,硫含量大,但价格确实便宜三成。我们的储罐和管线材质都按您给的标准选的,耐腐蚀,问题不大。”咸兴尧答道。

  “好。二期完工,库容要立刻填满七成以上。你去找令仪,让她给你支持,美金购买原油现货和远期合约,有多少吃多少。”

  “是,老板。”

第255章 有人看上自家‘老姑娘’了?

  黄河汽车厂,引擎轰鸣。

  巨大的测试场内,三辆经过极限蹂躏的“黄河勇士”样车稳稳停下。

  顾元亨拍打着沾满尘土的引擎盖,对走来的何雨柱难掩兴奋:“老板!沙漠高温、戈壁碎石、泥泞沼泽,全扛住了!底盘刚性比比市面上最好的吉普强两成,悬挂行程更大!中东那帮人验完货,当场追加一百五十辆底盘车订单,全款预付!油轮已经在卸了!”

  他指着旁边一辆拆解得只剩骨架的M113底盘:“这个大家伙的底盘也搞出来了!新车都会留出武器基座和顶部炮塔环,强化载重。非洲几个矿产公司的代表过几天就到,他们矿区路烂,土匪多,就认这铁壳子!”

  何雨柱俯身查看底盘焊接点:“质量是招牌。中东的订单,保质保量按期交付。非洲市场潜力大,不一定非收钱,收金刚石原石、矿石、黄金也行,质量要保证。发动机搞的怎么样了?”

  “样机出来了,仿M113,我们的比原装的省油。”顾元亨有些骄傲道。

  “继续优化,动力可以加强。”

  “是。”

  何雨柱目光扫向仓库角落被帆布半遮的米-4直升机骨架,“它呢?硬骨头啃得动吗?”

  顾元亨脸上的兴奋稍敛:“老板,逆向测绘太难了。旋翼系统、传动结构基本摸清,但那个星型活塞发动机…我们现有的加工精度和材料,仿出来寿命和功率都达不到原型七成。而且,就算仿出来,油耗大、噪音高,民用市场恐怕…”

  何雨柱走到直升机旁,掀开帆布一角,粗糙的军绿色涂装下是粗犷的工业美感。

  “活塞发动机是过时了,我们的目标不是复制它,是超越它。”他示意顾元亨靠近,低声道:“我手里还有几个大家伙,你准备好接收。”

  顾元亨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老板……不……不会是……还是天上飞的?”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嗯,天上飞的,都比这个大,技术更复杂。”何雨柱看着他,眼神锐利,“怕不怕?”

  顾元亨猛地挺直腰板,眼中闪过渴望的光芒:“不怕!我们是民用公司,搞技术研究,拆解学习先进机械原理,他们能说什么?只要东西进了咱们厂,那就是一堆待研究的零件!”他斩钉截铁道。

  “很好。”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需要什么,设备、人才、资金,列单子给我。但记住,保密,高于一切。任何环节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明白,老板!您放心!”顾元亨重重点头,他感觉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很多,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干劲。

  翌日,黄河汽车厂一个位置偏僻的大型仓库内,厚重的防雨布被缓缓揭开。

  当看到布下的东西时,饶是顾元亨早有心理准备,也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一架体型远比米-4庞大、线条更流畅的米-8“河马”运输直升机静静地停在那里。

  而在它旁边,赫然是两架拆除了武器、但机体结构完整的飞机——一架美制A-4“天鹰”攻击机,和一架苏制米格-21“鱼窝”战斗机!

  “我的老天爷……”顾元亨身边的一个老工程师喃喃道,腿肚子有点发软。

  后面这两个,可是实打实的喷气式战斗机!

  这玩意儿……真是他们一个“民用汽车厂”该有的“研究样本”?

  顾元亨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立刻意识到,这个仓库的安保级别必须提到最高,参与研究的人员必须精挑细选,签署最严格的保密协议。

  他转身,对身旁一位神情同样震撼安保队长沉声道:“老赵,这里,从现在起,划为‘零号区’!没有我和老板亲笔签署的通行证,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进来!现有人员暂时留在这里,我马上去找史斌,安保方案必须升级!立刻!”

  “是,厂长。”

  美心集团总部。

  “爹,美心的运营怎么样?”

  “柱子,你放心。美心根基不错,但菜式太偏西化和本地,少了些大气。我打算从招一些从京城来的老师傅过来,把正宗的烤鸭、宫廷点心做起来,再结合粤菜精华,推几款‘南北合璧’的宴席。厨房的模式要优化,保证分店品质统一。第一步,先把‘一元早茶’(虾饺、烧卖等小点)做扎实,把街坊人气聚起来!”

  何雨柱笑了:“您是老行尊,怎么经营您拿主意。需要资金或者打通什么关节,找阿浪或者直接找我。美心这块牌子,要让它成为香江人宴请聚餐的首选,更是老百姓吃得起的口碑。”

  “瞧好吧你,别的不行,开馆子我还是可以的!”

  万宁与7-11。

  何雨柱的到来让许大茂有点兴奋。

  “柱子哥,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我怎么就没想起你,这么大一摊子都交给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这个甩手掌柜的当得太久了,早该来看看了。”

  “哦,那你这个总经理就跟我这个掌柜的汇报汇报工作吧。”

  “好嘞!”

  “这连锁店的门道,我这段时间可没少琢磨!万宁这边,我打算主打家庭常备药和保健品,价格要实惠,店员要懂点基础药理,能给出靠谱建议。7-11是关键!24小时营业是招牌,我准备把热食搞起来,关东煮、热狗、包子,再配上热咖啡和报纸杂志,让夜班族、的士司机有个落脚地!统一采购、统一配送,把成本压下来,把便利性提上去!”

  何雨柱提醒道:“思路对,便利店的核心是‘便利’和‘标准化’。选址要精准,人流是关键。店员培训要到位,服务态度要好。采购环节盯紧点,别让人钻了空子。头三个月允许你战略性亏损,把模式和口碑打出来。遇到硬茬子,找史斌。”

  “明白!柱哥!保证不给您丢脸!”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你就没有点困难什么的?”

  “有啊,怎么没有,我手下没人啊,你让我自己跑来接这么大一摊子,工厂那边我也不能丢下。”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行了。”

  “那个,我家晓娥这不是要毕业了。”

  “就这个,你是总经理,这个还用跟我汇报?”

  “嘿嘿,这不是要避嫌么。”

  “那就让晓娥去帮我爹你师父,你自己另外找人。”

  “啊?好吧,我回家跟晓娥说。”

  “怎么,你还不愿意?”

  “没有,没有!”

  “我怎么感觉你觉得亏了呢。”

  “我家晓娥在商业上很有一套的,我的那些.”

  “哦,原来是军师参谋啊,你可以回家再问么。”

  “好吧。”

  接下来是九龙仓、黄河实业下面的各处工地,何雨柱跑了半个来月就没停过。

  这一日,何雨柱刚踏进家门,陈兰香就迎上来,脸色古怪道:“柱子,今天伍家太太来了。”

  “娘,哪个伍家?做纺织那个?”何雨柱脱下外套,随口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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