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321节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桌上丰田花冠的宣传册,又落回自家“启明”系列沉稳大气的设计图。

  “维修点分散?服务跟不上?价格硬拼?”他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那就换个打法。”

  “换打法?”众人不解。

  “建4S店。”何雨柱吐出三个字。

  “4S店?”

  “对。**销售(Sale)、零配件(Sparepart)、售后服务(Service)、信息反馈(Survey)**四位一体。”何雨柱清晰解释,“在香江岛、九龙、新界,选交通便利、位置显眼的地方,买地或者长期租赁,建我们黄河汽车自己品牌的旗舰店。”

  他环视众人。

  “要求:展厅要明亮宽敞,新车擦得锃亮,价格、配置、优惠明明白白贴出来,让客户看得清楚,买得放心。维修车间必须标准、干净、工具齐全,所有技工统一培训,持证上岗。零配件仓库就在店里或者隔壁,保证是黄河原厂件,价格透明。客户休息室要舒适,茶水点心备好。客户的车在修,能看到进度,修完了有专人跟进反馈。”

  “这……成本投入巨大啊老板!”财务负责人下意识皱眉。

  “成本?”何雨柱看向他,“丰田靠低价抢市场,我们就靠服务、靠透明、靠保障!告诉香江市民,买黄河汽车,不是一锤子买卖!从你走进我们4S店那一刻起,到你车子开报废,黄河都管!核心一条:所有在黄河4S店购买的新车,五年或十万公里核心部件保修!”

  “五年十万公里?”会议室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在当时简直是天方夜谭!普遍都是一两年。

  “对,五年十万公里。白纸黑字写进合同。”何雨柱斩钉截铁,“告诉销售团队,把这句话给我印在脑子里,刻在舌头上!我们的车,经得起这个承诺!我们的服务,撑得起这个承诺!”

  黄河汽车的行动力惊人。

  短短数月,三家规模宏大、窗明几净的黄河汽车4S店在香江岛中环、九龙塘、新界沙田拔地而起,成为地标般的存在。

  明亮的展厅里,光可鉴人的新车旁,身着统一制服的销售顾问专业而耐心。

  透明的维修车间,标准化的流程,原厂配件的保证,以及休息室里飘散的咖啡香气,都成了无声的广告。

  “五年十万公里保修”的巨大横幅和宣传语,更是如同重磅炸弹,彻底击穿了香江消费者对汽车售后服务的固有认知和担忧。

  效果立竿见影。

  原本被丰田低价吸引的潜在客户,纷纷走进黄河的4S店。体验过那种看得见、摸得着、有保障的服务后,再对比丰田分散且良莠不齐的维修点,天平迅速倾斜。“启明”系列的销量止跌回升,并迅速反超,稳稳占据了香江家用车市场的头把交椅。

  香江对丰田的胜利只是起点。

  货船载着“启明”、“远航”、“奔驰”系列轿车、“勇士”吉普和“磐石”轻型卡车,驶向更广阔的大洋。

  然而,反馈非常不理想。

第263章 黄河入海

  “老板,北美市场,我们送检的样车,被卡在了安全碰撞和排放标准上。对方机构态度…非常苛刻,反复提出一些细枝末节甚至超出当前主流标准的要求。”负责海外业务的经理声音低沉,“我们改进一次,他们就提出新的,感觉…是在故意拖延。”

  “欧洲方面,几个主要国家的进口配额限制突然收紧,尤其是针对亚洲新兴工业体的整车进口。我们的申请…石沉大海。”

  “日本市场…”经理顿了顿,脸上带着憋屈,“丰田、日产几大本土车商反应极其激烈。我们尝试接触的几家潜在经销商,全都遭到了明里暗里的警告和抵制,没人敢接我们的车。”

  “韩国情况类似,本土保护主义高墙竖着,根本进不去。”

  坏消息接踵而至。欧美日韩市场的大门,被“标准”、“配额”、“本土保护”以及赤裸裸的行业联合抵制,死死焊住。

  黄河汽车这艘刚驶出港湾的新船,迎面撞上了铜墙铁壁。

  办公室里气氛压抑。

  巨大的世界地图挂在墙上,象征着发达市场的区域被醒目的红色标记覆盖,如同狰狞的伤口。

  “意料之中。”何雨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没有愤怒,只有早已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掠过那片刺目的红,最终停留在广袤的非洲大陆和东南亚区域。

  “既然‘文明世界’不欢迎,那我们就去更需要车的地方。”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东南亚:泰国、马来西亚、印尼。他们有什么?稻米、橡胶、棕榈油、木材、锡矿。”

  “非洲:尼日利亚有石油,扎伊尔(刚果金)有铜钴,赞比亚有铜,南非有黄金和铬铁矿…还有,粮食缺口。”

  何雨柱转过身朗声道:“告诉贸易部,改变策略。欧美日韩要现金?我们没有硬通货优势。但非洲、东南亚缺车,尤其是结实耐用的卡车、工具车!他们手里有我们需要的矿产、粮食、原材料!”

  “用我们的车,换他们的矿,换他们的粮!不要只盯着整车出口利润,做二道贩子,做资源置换!”

  “具体操作:联系目标国家的矿产公司、大型种植园主、国营贸易公司。告诉他们,黄河的‘磐石’卡车,能扛能拉,适合他们的路况;‘勇士’吉普,结实耐用,维护简单。不要美元,不要英镑,用矿石、用稻米、用橡胶、用木材来换!我们负责把货运到港口,他们负责把我们要的资源装上船!”

  “价格,按国际大宗商品交易价折算,双方派员核定质量。运输成本,共同承担。签易货贸易合同,规避外汇管制。”

  指令清晰而务实,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很快,黄河贸易公司的团队带着厚厚的产品图册和易货方案,飞赴曼谷、吉隆坡、雅加达、拉各斯、金沙萨、卢萨卡……

  谈判艰难而充满土腥味。

  在曼谷,黄河的“磐石”卡车与泰国香米挂上了钩。

  一车车的稻米从湄南河平原的仓库运出,装上来接货的散装货轮,而崭新的黄河卡车则开进了泰国运输公司和大型种植园的车队。

  在扎伊尔科卢韦齐的铜矿区,黄河的谈判代表在简陋的办公室里,与矿主就着一瓶劣质威士忌讨价还价。

  最终,一批批粗铜锭被装上开往远东的货轮,换回的是能在矿区泥泞道路上奔跑的“磐石”卡车和供管理层使用的“勇士”吉普。

  南非约翰内斯堡。

  一家为矿山提供重型设备配套服务的公司老板,看着黄河贸易代表带来的“磐石”卡车资料和易货方案,粗糙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铬铁?我们有。但你们的车,能扛得住矿区的路?能拉得动我们的设备?”

  “您可以指定路线实地测试。”黄河代表不卑不亢。

  三天后,一辆满载配重的“磐石”卡车在南非某处条件恶劣的矿渣路上完成了严苛的测试,结果令人满意。

  一份以黄河“磐石”卡车换取南非高碳铬铁的易货合同签订。

  黄河汽车的车轮,终于碾过了种族隔离阴影下的坚硬土地,而一批批用于冶炼特种合金钢的关键原料——铬铁,则漂洋过海,成为了黄河实业炼化厂和未来材料研发的储备。

  货轮在公海上航行。

  一艘驶向非洲的船上,崭新的黄河卡车在甲板上整齐排列,车头迎着海风。

  一艘从非洲驶回的船上,巨大的船舱里,是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铜锭、黝黑沉重的铬铁矿石。

  一艘从东南亚返航的船上,货舱里堆满了麻袋装的大米和成捆的天然橡胶。

  码头上黄河集团的专用泊位越来越繁忙。

  纽约,何雨水和王思毓合租的公寓。

  窗外,初冬的寒雨连绵,敲打着玻璃,带来更冷的空气。

  屋内灯光温暖,何雨水正伏案疾书,为一份重要的课程论文做最后的冲刺。

  王思毓则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专利法,不时用笔做着标记。

  落地窗映着外面湿漉漉的街道和昏黄的路灯。

  公寓楼下,街道对面一辆不起眼的雪佛兰轿车里,两个穿着深色风衣、面容冷硬的男人静静坐着,雨水顺着车窗滑落。

  他们是泰山安保北美分部派出的暗哨,负责外围警戒。

  公寓楼入口处,还有一名安保人员扮作住户,在门厅附近徘徊。

  夜渐深,雨势未减,街道空旷,只有雨声淅沥。

  突然,公寓楼侧后方的小巷里,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贴着墙壁快速移动,动作精准无声,完全避开了路灯的光照范围。

  他们穿着深色的作战服,脸上涂抹着油彩,手持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行动。”耳麦里传来一个冰冷的指令。

  黑影瞬间提速。两人扑向街对面的雪佛兰,动作快如闪电。

  车内暗哨刚察觉到异常,还未来得及拔枪,消音手枪沉闷的“噗噗”声响起,车窗上溅开两朵血花,车内人影瘫软下去。

  几乎同时,公寓楼入口处的安保人员感到后颈一阵剧痛,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冰冷的刀锋瞬间割断了他的喉咙,他甚至没看清袭击者的脸。

  楼内电梯停运的指示灯诡异地亮起。

  “砰!”公寓厚重的木门被爆破索炸开,木屑纷飞。

  “啊!”何雨水惊叫抬头,笔掉在地上。

  王思毓反应极快,瞬间从沙发弹起,将手边的厚重玻璃烟灰缸狠狠砸向冲进来的第一个黑影。

  那黑影显然没料到目标之一有如此身手,烟灰缸正中面门,发出闷响和骨头碎裂的声音,袭击者闷哼着后退一步。

  “雨水姐,躲!”王思毓厉喝,同时矮身翻滚,躲过另一名袭击者射来的子弹,子弹擦着她的肩膀打在墙上,溅起火星和碎屑。

  她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不退反进,扑向离她最近的一个敌人,动作狠辣精准,完全是生死搏杀的路数。

  但袭击者人数众多,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

  王思毓虽然身手不俗,瞬间放倒一人并划伤另一人手臂,但在狭窄空间面对数把枪和配合默契的围攻,很快陷入绝境。

  “噗!”一颗子弹击中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身体一歪。

  “思毓!”何雨水惊恐地看着,想冲过来。

  “别过来!”王思毓嘶喊,忍着剧痛,用尽力气将水果刀甩出,逼退一个想抓何雨水的家伙。

  就在这时,另一名袭击者从侧面重重一脚踹在她受伤的肩膀上。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响起。王思毓痛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墙壁,然后重重摔倒在地,左肩锁骨处明显变形,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剧痛和失血让她意识迅速模糊。

  “目标A控制!目标B重伤!”一名袭击者快速报告,同时上前粗暴地将奋力挣扎的何雨水打晕,用黑色头套罩住,扛在肩上。

  “全带走,撤!清理现场!”为首者看了一眼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王思毓,确认没有威胁,冷酷地下令。

  一行人迅速带着昏迷的何雨水和重伤的王思毓,如同来时一样,消失在公寓的狼藉和雨夜中。

  整个过程,从破门到撤离,不到五分钟。

  快、准、狠,如同一次特种作战。

  公寓里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硝烟味和一片狼藉。

  香江,凌晨。

  急促刺耳的电话铃声撕裂了何家别墅的宁静。

  何雨柱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坐起,黑暗中眼神锐利如鹰隼。

  能在这个时间点直接打到卧室的紧急线路,意味着天大的事。

  他抓起听筒:“说。”

  电话那头,是泰山安保北美分部负责人老白嘶哑、带着巨大悲痛和恐惧的声音:“老板…出事了!纽约…雨水小姐和思毓小姐…被劫!保护小组…三组六人…全部…全部牺牲!对方…是专业团队,下手极狠!”

  何雨柱握着话筒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黑暗中,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杀意,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骤降至冰点。

  他没有问“怎么回事”,没有质问“为什么”。

  泰山安保是他一手建立的,核心人员更是一路跟着他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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