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何雨柱去了一趟医院。
“哥,怎么样,查到是谁了没?”
“还没有,你这几天就在医院待着,看好你两个姐姐,思毓醒了没?”
“还没有。”
“你二姐呢?”
“打了镇定剂,也睡着呢。”
“那我看一眼就走。”
“哥”
“我知道你要说啥,你老实待着,话说你小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反应呢。”
“什么反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开枪了。”
“开始是有点,那个.恶心睡一觉没事了。”
“你就该去当兵,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这不也是当兵么。”
“算了.我去看那两个丫头。”
何雨柱分别看了看何雨水和王思毓,然后离开了医院,临走时候让豹头他们注意换班休息,保持警惕。
离开医院,何雨柱刚回到位于曼哈顿的秘密据点,老狼便快步迎了上来。
“你回来了,那边安排好了?”
“放吧老板,那两个家伙跑不了,对了老板,威尔逊先生那边来消息了。”
何雨柱脚步未停,径直走向临时作战室:“说。”
老狼紧跟在侧:“威尔逊先生通过他的朋友,找到了那个‘鼹鼠’,真名马库斯·邓恩。他朋友也安排了人去‘请’他。但是…”
“但是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豹头感到了无形的压力。
“但是扑空了,‘鼹鼠’跑了。还收拾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从他窝点消失了。威尔逊先生的朋友判断,他应该是嗅到了危险,直接躲起来了。”
何雨柱在作战室的椅子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躲起来了他那个朋友怎么说?有没有办法把人找到?”
“听那意思应该是可以,不过对方有条件。”
“什么条件?”
“加钱,之前那次他说失手了,只收一半五千刀,这次要加十万,还是预付。”
“十万没问题,你晚点送去给威尔逊。”
“老板加钱只是一个条件。”
“哦?”
“那个人想见你。”老狼迟疑了一下道。
“见我,为什么?付钱办事不就好了?”
“不知道,这个估计您要问下威尔逊了。”
“好吧,你去准备钱,找豹头。”
“是。”
老狼出去,何雨柱走进一个单独的休息室,专门给他准备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威尔逊的电话。
“威尔逊。”
“陈先生,您好!”
“你那个朋友为什么要见我?”
“这个,他觉得您是个大老板想长期合作。”
“呵呵,长期合作,那也要看他的本事如何,我这不收垃圾。”何雨柱可没跟他客气。
“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希望如此,告诉他把眼前的事情办好,这算是个考验,钱一会就会送到。”
“是,我会转达您的意思。”
傍晚,何雨柱接到了威尔逊的电话。
“陈先生,十分不好意思,我那位朋友又失败了,人还受了伤。”威尔逊十分不好意思道。
“‘鼹鼠’这么厉害?”
“不,不,不是‘鼹鼠’,是其他人。”
“具体说说。”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卡尔想见您。”
“卡尔?”
“哦,我那个朋友的名字,不好意思之前没告诉你。”
“你们人在哪里?”
“不,陈先生,我没跟他在一起,他现在处境很危险,您知道我是个律师,不擅长武力。”
“危险?”
“好像,是追杀‘鼹鼠’的人也盯上了他。”
“给我地址,我很快到。”何雨柱眉头皱起。
被追杀,搞什么,一个掮客被追杀,去找人的也被追杀,这是闹哪样?
这潭水显然比他预想的更深。
威尔逊说了个地址,何雨柱道:“你让他在那等着,我很快到。”
“好,我这就转达,不过您可能得快点,我怕他坚持不住,或者换地方了。”
“知道了。”
电话挂断,何雨柱眼中寒芒一闪。
“老狼,我出去一趟,豹头看家,你去把那两个家伙看好了。”
“老板,出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清楚,那边如果守不住,允许撤退,那两个家伙不用留了,不用他们指认了。”
“是,老板!”老狼神色一凝。
引擎轰鸣,车子如同离弦之箭,撕破纽约夜幕,驶向布鲁克林边缘一个混乱的工业区。
地址指向一片废弃仓库区深处的一个小型维修厂。
远远地,何雨柱就看到了不对劲。
维修厂侧门虚掩着,门板上开了几个弹孔,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何雨柱灭灯,停车,熄火,推门下车,一气呵成。
然后何雨柱从另一个方向进了维修厂。
维修厂里,一个穿着廉价夹克、身材精悍但此刻显得狼狈不堪的白人男子,正背靠着一个巨大的维修台,捂着流血的手臂,大口喘着粗气。
他眼神凶狠地盯着门口方向,另一只手里紧握着一把勃朗宁1935手枪,枪口微微颤抖。
就在他侧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穿着深色运动服、面容模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逼近,手中反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战术匕首,显然是要结果了他。
“嘿,朋友,打扰一下。”何雨柱的声音响起,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误伤了就不好了。
那逼近的身影猛地一僵,动作瞬间凝固,极其警惕地侧身,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声音来源——何雨柱正站在门口逆光处,身形轮廓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几乎在同时,卡尔绝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陈?”
阴影中的袭击者经过刚刚那一刻愣神后,匕首继续落下,可惜他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砰!”一颗子弹击中了他握着匕首的手臂。
这家伙也是果决,放弃近在咫尺的卡尔,猛地向侧面翻滚,同时手腕一抖,那把匕首带着破空声,直射何雨柱!
动作干净利索,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何雨柱只是微微偏头,匕首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夺”的一声深深钉入门框。
“砰!”他手中的枪又响了,这次打在扔匕首那个家伙的右腿大腿上。
“WOO!”卡尔发出赞叹。
袭击者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轻易地躲过致命一击,同时还开了枪,他有点后悔刚才拿的不是枪了,他要追杀的这小子本事很稀松,所以他玩起了猫戏老鼠,结果人家来了强援。
“我要是你就不要去拔你的枪。”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袭击者左手掏枪的动作一顿,不过他仍然去拔了。
“砰!”他的左手也耷拉了下来。
“我提醒过你了!”
“FK,你到底是谁,这家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重要,他那里有我要的消息,所以暂时还不能死。”
何雨柱这一番话,让卡尔很郁闷,“什么叫暂时不能死。”
“是因为‘鼹鼠’么,我也可以告诉你!”袭击者开口道。
这倒是把何雨柱弄愣了,“你不是来杀人的么?”
“这小子挡了我的路,顺手而已,‘鼹鼠’可是值十万刀。”
“FK,你还挡了我的路呢,‘鼹鼠’是值十万刀,而且我已经拿了钱,你说我该不该当你的路。”卡尔拿着枪朝袭击者比划,但是他没敢开枪,因为他看到了何雨柱又掏出一把枪对准了他。
“陈,杀了他,消息我告诉你,这家伙很危险!”
“你把枪放下!”何雨柱淡淡道。
“为什么?”
“因为我想听听他说什么,或许我就不用去找‘鼹鼠’了。”
“shit!”卡尔低低咒骂了一声,然后不情愿的把枪口垂下。
“能不能先帮我止血,我不想流血流死!”袭击者一点都没有当俘虏的自觉。
“卡尔是吧,你去帮他止血。”
“FK,为什么是我?你就不怕我弄死他么?”
“你可以试试。”何雨柱淡淡道,手中的枪口挑了挑。
“FK。”卡尔别好枪,走过去,把袭击者的匕首和枪都踢开,然后。
“撕拉,哦.啊.你轻点,FK,FK,卡尔是吧,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