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院子我们也去看过,哪里有这好啊。”
“再好也不是咱家的。”
“怎么不是咱家的,咱家都住了十几年了。”
“那十几年前呢,再说了,房本在人家手上呢。”秦淮如也怒了,一个两个的就知道给她添堵。
“妈,我姐不是那个意思。”
“那她什么意思?”
“就是,能不能换个好点的房子,最好是楼房。”
“你可真敢开牙,你有住楼房的命么?要不是为了你们几个我倒是早就搬去楼房了,我图什么我?”秦淮如说着说着就哭了。
“行了,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家里还闹啥,选房子时候选个好点的,不行棒梗就我住,我那几间房卖了应该还能买两间房。”
“奶奶,那我们呢?”
“你们早晚要嫁出去,到时候你俩凑合一间房就行了。”
“啊”姐俩傻眼。
这一夜,95号院都没安生,谭勇辉很晚才回来,他去看他亲儿子去了,只不过在儿子住的房子外面徘徊了很久就是没进去。
前院,刘海忠和阎埠贵秘密商量了很久,无非就是想把房子卖出个合适的价,或者能不能不搬。
其实他们怕的是卖了房子,拿钱在手里拿不住,家里的孩子都跟催命鬼一样,一个个上班了,还时不时回来刮他们的棺材本。
王红霞是何雨鑫开车送回去的,送完王红霞后何雨鑫跟何雨柱聊了聊接下来的计划。
何雨柱让他每天给‘狼牙’那些人送东西吃,至于行动,先不急,等老方那边把人安排好了再说。
另外何雨柱问了艾伦·谢菲尔德他们的情况,决定跟他们见一面,毕竟自己回来了,下属不远万里过来了,总还是要见一见的。
何雨鑫说是帮着安排,见面没定在何家,这边人多眼杂的。
第二天何雨鑫出门办事,何雨柱被他老子拉着带着儿女去了一趟他师傅李保国家,他师傅早就退下来了,现在在家闲的每天溜溜鸟,打打拳。
师徒见面,李保国那可是高兴坏了,原本见到多年未见的师兄他就很兴奋,这下徒弟也回来了,还带来儿女来看他。
“柱子,你怎么没见老啊。”
“师父,我才四十多啊。”
“你这看着像三十多啊。”
“哪有!”
“我可没老眼昏花。”
“来,你们几个,快叫李爷爷。”何大清在一旁道。
“李爷爷好!”
“诶,好好好,这是耀祖,这是耀宗,这一定是我们的小凝雪啦,当初走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呢。”
“可不是,一晃十八年,咋样,我家的孙子孙女都不错吧。”何大清得瑟道。
“不错,不错,那也跟你没关系,这几个长得都随人家小满,算是给你们老何家改良了。”李保国笑道。
“嘿,我这暴脾气。”
“咋的,你还想动手不成?”李保国道。
“你压根就没练过功夫,要比试咱也是比试灶台上的本事。”何大清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走着,菜市场,我倒要看看你何大清这些年长进没有。”李保国也不示弱。
“走就这。”
何雨柱在边上看着笑,几个小的看得是面面相觑,这就是老小孩么,原来是这样。
不过看热闹归看热闹,菜市场还真去了,中午老哥俩一个川菜一个鲁菜加粤菜,那是各显身手。
吃过之后李保国的评价是:“你这鲁菜没什么长进,这粤菜还真被你学到真髓了。”
“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么,我家在香江就开海鲜酒楼,里面的粤菜师傅多,我随便学了点。”何大清臭屁道。
“少跟了我来这套,人家这是把压箱底的都教给你了吧。”
“嘿嘿,谁让他的工钱是我发呢,要不你也跟我去香江?”何大清笑道。
“我可不去,你要是在四九城开馆子,我就给你观后厨,这大勺我还能颠几年。”
“那个说好了,不过你这川菜手艺还真比以前进步了。”
“那是,国宴知道吧,我去过。”李保国用大拇指冲着自己比了比。
“你牛,你牛!”何大清甘拜下风。
“柱子,你就没打算在四九城做点什么?”李保国道。
“有啊,正谈着呢。”
“哦,什么买卖?”
“酒店。”
“住宿的?”
“是住宿餐饮会议一体的。”何雨柱道。
“那得多大?”
“具体还不清楚,应该不小。”
“你打算做什么菜系?”
“怎么师父,您在家闲不住了?”
“嘿嘿!”
“要不,我给您投点钱,您自己开个川菜馆算了,等我的项目,那还得好几年呢。”
“啊,这么久啊。”
“对啊,我要盖的是几十上百层的楼。”
“我的个乖乖,那得花多少钱,话说你们爷几个今个不是来跟我炫富来的吧?”
“怎么可能,就是来看看你您,不过说实话,您要是想开馆子,直接跟我爹说,让他拿他的私房钱给您投。”
“混小子,说什么你,我哪里有私房钱。”何大清道。
“我证明,我爷爷有!”何凝雪道。
“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何大清笑骂道。
“你孙女是怕你在四九城没事做,照这个架势,短时间你们是回不来香江了,既然这样,在四九城干点啥也挺好。”何雨柱道。
“这个.我回去问问你娘。”何大清道。
“您自己看,反正你自己也有钱。”
“合着你就是不想出钱呗?”何大清道。
“我出钱,你们赚了赔了,哪里还有乐趣可言,是吧师父。”
“就是,你要是开,我也参一股,这些年我还是存了点的,不过这后厨”
“你愿意管,你管,几十年了还管不够.”何大清道。
“这个是你说的,那你到时候可别进后厨指手画脚的。”
“我至于么我?”
“那可不一定。”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下午的时候,何大清带了两个保镖(何耀祖、何耀祖)溜溜达达就去了95号院,干嘛去,找前院的刘海忠和阎埠贵谈谈去。
进了95号院,阎埠贵正拿着个小喷壶,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几盆月季上洒水,眼睛却时不时往门口瞟。
“呦,阎老抠,你这花儿伺候得可比伺候孙子还上心呐?”何大清嗓门敞亮,带着点儿戏谑。
这话戳到阎埠贵肺管子里,他猛地抬头就想来个对喷,结果看到是何大清,他结巴道:“何,何大清,真的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听老刘说,你之前说不认识他,那你今天怎么又回来了?”阎埠贵道。
“之前是之前,那个胖子不讨喜,我不想认不行啊?”
“这两个是?”
“我大孙子、二孙子,怎么样?”
阎埠贵打量着两个挺拔的小伙子,心里有点泛酸,嘴上却道:“小伙子精神。”
“有空没,聊聊?”何大清笑着道。
“聊,聊什么?”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我都来了,你还不知道要聊什么,昨个老贾家的没把话带到?”何大清疑惑道。
“你们家真要把房子买回去?”
“那还能是假的?当年迫不得已卖给你们,现在政策允许,我们还不兴买回来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喷壶,他搓了搓手,脸上挤出些笑:“大清啊,你看,我在这院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去了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舍不得街坊,还是舍不得这地段?”何大清似笑非笑。
“都有,都有”阎埠贵含糊着,“再说,这搬出去,房子哪是那么好找的?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不是还有你媳妇呢?”
“瑞华,瑞华她去年走了.”阎埠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走了,我记得她不到六十吧。”何大清一愣。
“得病没的,没钱治。”阎埠贵道。
“没钱治?你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诶,一言难尽啊。”
“你阎老西,把钱算计的那么死,手里就没点钱?”
这又戳到了阎埠贵的痛处了,房子当初是媳妇不让卖的,真卖了,不管能不能治好,阎埠贵都会流落街头。
“算计到头一场空啊!”阎埠贵道。
“我老何家不占你便宜,房子帮你找一处,给你算在房款里,钱按市价给。”何大清道。
阎埠贵眼神闪烁,压低声音:“大清,不瞒你说,我这.哎,家里那点事你也知道。钱攥手里,未必是福气。要是.要是你们家往后还住这院,我留着这房,咱们老邻居也有个照应”
何大清听明白了,这老抠是既怕钱被儿女刮走,又想着万一老何家回来,还能沾点光。
他摇摇头:“我们回来也不会跟别人挤这大杂院,你们一天不搬完,这后面的院子就一天空着,你啊,别琢磨那没影的事了。痛快话,能不能卖?”
“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