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48节

  “对对,这钱我们出。”何大清瞪了笑呵呵的何雨柱一眼,咬着牙道。

  “那行,钱不够你们老太太我说。”

  照片是何雨柱取的,她娘给拿了二十大洋,怕不够。

  何家的照片一共洗了三份,何雨柱还专门买了三个相册,拢共花了三十大洋,他自己又添了十块大洋。

  (找不到具体资料,只能随便写个价格了。)

  拿回去后,他娘看到照片后,那花钱的心疼就轻了很多,给老太太送去一个相册,老太太当场硬塞给了陈兰香一根小黄鱼。

  陈兰香不想收,老太太道:“柱子要出门了,不得带点钱,穷家富路,拿着吧。”

  “谢谢,老太太。”

  “跟我还说什么谢,那是我孙子,再说了这照片老太太我喜欢得紧。”

  陈兰香就不再说什么了,家里囤货,照相确实又花的差不多了,这还是这两年何大清使劲的接席面才攒了些。

  证件办下来后,一家人都知道何雨柱要走,情绪低的很。

  本来何大清还要去送,陈兰香也是这个意思,被何雨柱拒绝了,何雨柱想着他去了可不一定马上就去学厨,何大清去了还不得立马把他送去会芳楼。

  为此爷俩又切磋了一番,何大清完败。

  “柱子啊,爹可以不送你,可出门在外可不比在家,凡事都要忍着点,知道不,不然那会吃亏的。”

  “知道了爹。”

  “知道个屁,你爹我也能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个厨子,当厨子多安稳。”

  “知道了爹。”

  “好好学,争取把我那师兄都掏空了,他可不光学了清真菜。”

  “知道了爹。”

  何大清火了:“小子,再来一场。”

  “别了,爹,你又打不过我。”

  “我这个爹教训儿子总行了吧?”

  “我又不傻,你敢打我,我就去找我娘。”何雨柱笑道。

  “哼!”何大清一甩袖子就往家走。

  火车票买下来后,何大清还做了一大桌子菜,给何雨柱送行。

  许大茂当晚非要跟何雨柱睡,被何雨柱撵回去了,然后又被何雨水给赖上了,终究不忍心凶小团子,何雨柱只能抱着小丫头睡了一晚上。

  火车是早晨的,何雨柱临走前不光加满了自家的米缸面缸,还把老太太那边的也给加满了。

  在众人的眼泪中,何雨柱穿着一身补丁的衣服,拎着个老旧的箱子,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火车站。

  这年头的四九城东站不大,可对人流可不小,何雨柱的箱子里都是衣服,钱、证件什么的早就被他收起来了。

  就他这身打扮,排队进站的时候还遇到了偷,可能是见他面嫩吧。

  看在那小子没有用刀子划他衣服份上,他就小小的给了个教训,不动声色踩住那人的脚背给了个侧肩靠,那小子当场就萎了,喊都喊不出声,然后他就趁乱进了站。

  这年头的火车还不是什么绿皮车,还是那种电影上的黑皮车,座位也都是木头的。

  坐在上面一点都不得劲,随车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里面就挤满了人,他是托了关系买的坐票,不然那也得站着。

  火车开动,在‘咣当咣当’声中,何雨柱又有点犯瞌睡了,迷迷糊糊中火车好像停了两站,边上的人也换了,他重要的东西都在空间里面根本不在意丢东西。

  正睡着呢他就感觉有人盯着他看。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对面座位上换了人。

  而那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不是老赵么,还学会化妆了?这老小子怎么上了跟自己一趟车,他也去津门?”何雨看清那人的脸后心里就翻起了嘀咕。

  老赵见何雨柱不醒,又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何雨柱无奈睁开眼。

  “干嘛呀,打扰人睡觉!”装作睡糊了嚷嚷道。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揉揉眼睛,清醒过来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赵丰年,然后一脸吃惊的模样喊道。

  “你是,赵.”

  “嘘”老赵被他叫破忙嘘声。

  “您这是?”何雨柱压低声音。

  “津门,对了你不好好上学,这是要去哪?”

  “我中学毕业了啊,去津门学厨。”

  “啊?你,你中学毕业了?”

  “怎么,不像?”

  “像,你这个头都比我高了吧,我可是认了半天才敢认的。”

  “您这两年去哪了。”

  “诶,一言难尽啊,不提也罢!对了,你家里都好,老太太也好?”

  “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赵丰年也是去厕所偶然看到何雨柱的,津门那边出事了,他奉命去津门做王翠萍新的上线。

  坐上座位,看到对面的何雨柱他也有点懵,他是真不敢认,看了半天都才确认这就是中院的柱子。

  可柱子不是才十二么,面前这个大小伙子让他有点觉得荒谬,谁家是十二岁这么大个子。

  要不是何雨柱先出声,他肯定不会认。

  既然开了人家开了口,他又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只能问问他离开后四合院的情况,毕竟在那住了那么长时间,跟何家关系也不错。

第84章 一把辣椒面呛得眼泪流

  不过何雨柱见到他,可有了新的想法,他想问问王翠萍在哪,毕竟那也是个苦命的女子,必要时候他可以搭一把手。

  “您是去找我王姨?”

  “不是。”赵丰年脸色变了变,要不是知道这孩子就是四合院一普通孩子,他还以为自己的行动暴露了。

  “那您去天津干嘛?”何雨柱继续追问。

  “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切,那我就不问,可我得我王姨住哪?我娘交代了,如果能找到人,让我有空去看看她,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她那不方便,我有时间让她去看你吧,对了你去哪学厨?”赵丰年脸色不自然,语气明显有些敷衍道。

  “会芳楼。”

  “清真馆子,你爹不是鲁菜师傅么?”

  “嘿嘿,我爹说他教不了我了。”何雨柱笑道。

  “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

  “好小子,你还真是有本事啊!”赵丰年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时有个乘务员走过来,行色匆匆,路过他们这个座位的时候假装摔倒,然后冲赵丰年比了个手势。

  赵丰年脸色大变,等乘务员走后,他先是对何雨柱道:“柱子,我那边还有朋友,我过去看看。”

  “好嘞,你先忙。”何雨柱不动声色。

  等赵丰年起身在何雨柱吃惊的眼神中拿了自己的箱子,然后冲何雨柱点点头,就顺着过道朝车尾的方向挤过去。

  不大会,车头的的方向就挤过来几个人。

  各式打扮都有,为首的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额角已被汗水浸湿,胸口别着的钢笔,一副干部打扮。

  后面有一个中年男人眼尾吊着疤,帽檐压得极低,扫过何雨柱时略微露出一点吃惊,然后继续在人群里扫视。

  “人呢?”那中山装朝疤脸男问道。

  “跑了!”

  “还不快追!”

  “让让!借过!”疤脸男人只是一点头,然后用身体蛮横的撞开挡路乘客,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鼓包处。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学生装的年轻人神色紧绷,腰间也是微微鼓起,显然藏着家伙。

  他们穿行时,车厢里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突然哑了一瞬,乘客们下意识让出条道,像是感受到某种危险气息。

  疤脸男开路就把中山装落在了后面,等他们过去,何雨柱起身嘴里喊着,“尿急”朝他们身后追去。

  路过卫生间一看里面都蹲了人,他借故继续往下一个车厢挤。

  何雨柱挤过两节车厢,远远地就看见疤脸男制服了住一名乘务员,正押着他往前面的车厢走。

  何雨柱看了一下那乘务员的侧脸,正是刚刚为赵丰年报信的人。

  他矮下身形又往前挤了挤,狭窄过道里挤满了乘客,后面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落在最后面那个中山装的注意。

  他转头来看的时候,一个东西正朝他迎面砸来。

  下意识的他就想掏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伸手去抓,这一抓不要紧,‘噗’的一声那东西已经被抓破,原来是个纸包。

  接着他就是一声惨叫:“啊,我的眼睛。”

  随着他的叫声,辛辣的粉末瞬间弥漫,周围的乘客齐声咳嗽,场面顿时大乱。

  何雨柱用一块湿布掩住口鼻,摩托车的防风镜已经戴在了脸上,这玩意是他骑摩托兜风回来那天晚上,痛定思痛下,仔细检查了一下摩托车的后备箱发现的,其实还有皮头盔,让他大为郁闷,白挨冻了。

  趁乱就挤到了那个中山装的身边,然后装作绊了一跤,一个顶心肘就把那中山装给砸的吐了血,直接倒地不起。

  那两个学生装听到惨叫后,拔出枪好不容易冲到中山装跟前,迎接他们的又是两个纸包,他们根本来不及躲,纸包破裂,里面杨出一篷粉末,这俩货就开始剧烈咳嗽和打起了喷嚏,边上的人也是遭了殃,哀嚎和被踩踏的惨叫不断。

  何雨柱这次扔的不是辣椒面了,是胡椒面、花椒面的混合物,而且量很大。

  等那俩家伙反应过来已经被下了枪,连胳膊都被卸了,然后被打晕了过去,连谁做的都没看到。

  疤脸男在两个学生装扑救得的时候就用枪押着乘务员继续往前挤去。

  心里直骂中山装:“废物。”

  他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人家的帮手到了,他只想跟班能拖延一下时间,因为就快到车尾了,抓到人,他反手只需要一枪就行就解决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那两个跟班一个照面就被人家给废了。

  然后就是乘务员的剧烈反抗,疤脸男举枪就要示警,一颗钢弹子‘啪’的打在了他的拿枪的手上,手枪落地,接着就是他下身被乘务员来了个膝撞,疼痛使他的脸都扭曲了,不过他还想用另一只手去捡枪。

  被乘务员狠狠踩在了伤手上,何雨柱瞄见老赵从另一侧赶了过来,手里拎了个被踩断的拖布把,对着疤脸男后脑勺哐哐就是一顿砸。

  人也不知道砸没砸死,反正是不动了,然后乘务员郑重的给老赵道谢,说是谢谢他帮助制服劫匪。

  然后又动员乘客把剩余三人都绑好,关进了休息室,当然另外三人的枪和证件都被何雨柱和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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