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诗诗无声哭泣,最终在叶繁枝病床上睡着了。
病床外。
王城听到里面很安静。
“我进去偷偷看一眼。”
王城悄悄的推开门,先注意力一下最里面的病床,隐隐约约听到帘子里传来梁灿文的感冒发烧的哀嚎声:“呼…好烫……呼……我这一波估计是去了。”
呵、活该!
王城心里骂了一声,你就该死在这一波流感上!
随即悄悄的掀开一点点叶繁枝的病床帘子,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缩在被子里睡觉,只有长发留在外面。
很欣慰。
不打扰老婆睡觉。
王城悄悄的溜了出去,把门关上那一刻,里面有梁灿文的声音……
“发高烧,打一针!”
王城呵笑一声,把门关上,回到位置上坐下:“很安静,你老婆和我老婆都睡了,只有最里面那个病人在哀嚎,都烧糊涂了,嚷着打针。”
宁樾在长椅上打盹,梁灿文病不病死,宁樾也不关心。
……
病房里,也不知多久,打完针,两人抱在一起睡了。
单人病床实在是太挤了,于是叶繁枝晃晃悠悠的下床,回到自己病床看到楼诗诗在睡,于是转头就去了她的病床躺下。
此时。
病房外,走廊上。
王城和宁樾都睡着了。
宁樾其实可以进去陪老婆要个看护床的,只是看不惯老婆哭哭啼啼的样子,看到就心里发堵,想动手!
所以在外面守着,这样其他人看到还能博个好男人分。
这货,只爱自己,极度自私。
……
病房里。
三人各自在病床上睡觉。
时间滴答滴答流走。
梁灿文感觉自己又发高烧了,需要再打一针!
摸了摸身边,太太不在?
梁灿文想要再打一针,这样可以痊愈,明天就能出院了。
打吧,反正间隔了几个小时,打针是可以的,没副作用。
于是起身,晃晃悠悠来到叶繁枝的病床。
掀开帘子进去,爬上床,钻进被窝,搂着背对着自己的女朋友。
因为迷迷糊糊的,加上没开灯,昏昏暗暗的,眼睛都没睁全,加上这是叶繁枝的病床,哪里想那么多。
rua!
熟睡中的楼诗诗在哽咽,因为心寒,想到自己的婚姻,噩梦都是宁樾。
加上高烧状态,脑子晕乎乎的。
此时感觉高烧在往上飙?
真的。
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老公’搂着。
他的手在胡来!
宁樾不是讨厌我吗?
都不碰我。
就算碰,都是应付一下。
今天为何如此温柔?
楼诗诗不敢动,因为老公会生气。
打心底是怕老公。
但是,又想到他今天约了情人私会,因为我才没去成,所以把我工具?
楼诗诗越想越气。
又想到自己女儿要被送出国,以后情人带,叫情人妈妈。
真的越来越气。
我就那么不受宁樾喜欢吗?
那么讨人厌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连串的扪心自问,楼诗诗开始黑化中……
不喜欢我,是因为他得到了我。
讨人厌,是因为我成为了全职妈妈。
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却天天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就不能这样对你吗?
一想到敢爱敢恨敢报复的叶繁枝,楼诗诗很想像她那样报复王城。
可是……我没有男朋友。
遇不到梁灿文那么好的男人,我怕遇到渣男,被渣男玩弄了身子,最后一脚踹了。
楼诗诗想要报复,都找不到门路。
这就是良家。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为零的弱者。
某一刻,楼诗诗噎了声。
因为出差许久没回来的‘老公’今天不仅回来了,还入户了。
哪又如何?
诗诗像一个人死人一样,拒不配合。
嘶……
有点痛。
呢?
宁樾是小个子,出国回来一趟,变成大个子了?
楼诗诗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缝隙,看到病房门未关严实的缝隙外的走廊。
赫然看到宁樾在长椅上打盹。
这???
诗诗吓得一把将帘子拉严实。
不是老公,那是……
诗诗别回头,我是宁樾?
诗诗头皮都麻了,全身神经都紧张了,都不敢回头,但是必须要回头看看是谁?
慢慢的回头看了一眼。
妈耶…
嘶……
差点晕厥过去。
是梁灿文,而且,梁灿文后面的帘子还没拉上,能模模糊糊看到对面床位熟睡的叶繁枝。
我去!
你搞错人了啊。
搞字用的极好。
“灿文你在干嘛?”
诗诗小声的说道。
梁灿文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拨开她的长发,凑近看到她的脸。
嘶……
是楼诗诗!
“你怎么在繁枝床上?”
“我在这边睡的。”
“抱歉抱歉,走错门了。”
梁灿文要‘退房’。
梁灿文心说自己是烧糊涂了啊。
突然!
楼诗诗彻底黑化100%!
一把摁住梁灿文,翻身坐在身上。
哗啦——
帘子拉上。
“诗诗,你这种做什么?”
“灿文,岂有半途而废之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