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天后救场,她馋我身子 第119节

  “网上让公开恋情的人很多,刘姐怕我冲动,过来劝我了。”

  “啧啧,你要公布吗?”许诺倒是无所谓,掉粉?谁在乎,爱听不听。

  “听你的。”

  许诺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这种感觉,让他有些膨胀起来。

  这么听话的嘛?

  “过来亲一口。”

  “呸。”林晚晴起身就跑了。

  才刚刚同居就想亲嘴,那过几天不得被他骗到床上去,要是真有小宝宝了,许诺肯定会被打死。

  呸,绝对不行,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呢。

  听说生宝宝不能太早,但是也不能太晚,太晚了对身体不好……

  林晚晴红着脸在床上扭来扭去,任凭许诺怎么叫都不肯出去。

第134章 《牧马城市》

  一直到黄昏时分,林晚晴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她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下午睡着了?”许诺听见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

  “嗯。”

  “过来坐。”许诺招招手。

  林晚晴可爱地打了个哈欠,挤到他身边跟他挨在一起。

  “睡得怎么样?”许诺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伸手揽住她。

  “做梦了。”

  “做什么梦?”许诺好奇道。

  林晚晴脸一红,“不告诉你。”

  许诺手掰住她肩膀轻轻一带,就把她搂过来。

  正好靠在他肩膀上,这样慵懒的模样,许诺还是第一次见到。

  像只刚睡醒小猫咪一样,许诺揉揉她的头发,惹得林晚晴不满地在他身上蹭蹭。

  这感觉简直太棒了,可飒可御,可温柔可慵懒。

  “你在干嘛呢?”

  “码字。”

  “嗯?”林晚晴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鼻子里发出疑问。

  “写小说。”

  林晚晴顿了一下,睁开眼睛,“是之前那本《遮天》?”

  “你知道?”许诺有些诧异。

  “嗯,之前伱宣传过。”

  许诺低头看看她,“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吗?”

  林晚晴摇头。

  “不知道你还帮忙宣传?”许诺惊讶道。

  林晚晴没吱声,只是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哦~~”许诺发出恍然大悟的坏笑。

  “你笑什么?”

  “学姐,你是不是那时候就馋我了?”

  “嘶,疼疼疼。”许诺赶紧求饶。

  “说不说了?”林晚晴这才松开嘴。

  “那你是什么时候馋我身子的?”

  林晚晴踩了他一脚,趿拉着拖鞋去去了厨房。

  “学姐,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呢?”

  “你再多嘴,今天就饿着吧。”林晚晴拿着菜刀威胁道。

  许诺识趣地闭嘴,进厨房帮忙打下手,他不是只吃不做的人。

  过日子嘛,得讲究和谐,大男子主义光看着容易闹矛盾。

  “你进来干嘛?”

  “我帮忙啊。”

  于是两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林晚晴做饭不是很熟练,时不时还要查查菜谱,引来许诺一阵嘲笑。

  “你还笑,你会做吗?”

  “我会刷碗。”

  “切,还不如我呢。”林晚晴撇撇嘴。

  许诺洗完菜左看右看,好像没什么能帮忙的。

  于是走到林晚晴身后,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

  软软的,头发上的香气让他神清气爽。

  “你干嘛?”

  “没事,抱一会。”

  许诺就这样抱着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真好,想娶回家当老婆。

  “碍手碍脚的。”林晚晴吐槽两句,见他很老实地没有乱动,也就任由他抱着自己。

  做好饭两人一起端菜盛饭,确实有点小两口的样子。

  虽然加上之前的几天,两人一共也就同居了几天,却有种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发自内心的笑容,聊不完的闲话,就是家的感觉。

  除了少点带颜色的东西。

  许诺蠢蠢欲动。

  “你又来。”林晚晴又羞又气,试图抽回自己的腿。

  “都女朋友了,摸摸腿很正常吧。”

  “呸!”林晚晴不想理他,打开电视分散下注意力。

  “今天是不是《明日之星》决赛了?”

  “嗯,余洲要夺冠了。”许诺看了眼电视随口道。

  “这么有信心?”

  许诺手在她腿上按摩着,可惜了,要是穿个黑丝就刺激了。

  “那必须啊,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我不是白给他那么多歌。”

  “今天晚上唱什么?”林晚晴对于他写了什么歌一直没太关注,谈恋爱就谈恋爱,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忽略。

  “《牧马城市》。”

  话音刚落,余洲出现在镜头里,跟之前一样,上台前先来一瓶白酒,这已经是节目的卖点之一。

  白酒广告商这波赞助也赚麻了,吸引了不少观众购买该品牌白酒。

  “他这样喝不会醉吗?”林晚晴好奇道。

  “他酒量好,喝半瓶跟玩一样。”

  林晚晴不知道想起什么,脸一红,不再吭声。

  “怎么还没开始?”坐了一会,林晚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等会呗。”许诺起身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两人分工明确,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

  一直到八点半才轮到余洲上场,舞台上灯光黯淡下来。

  还是熟悉的景象,熟悉的高脚凳,熟悉的歌手,经典的口哨声。

  几期节目下来,网友只要提到喝酒、口哨就能联想到余洲,这几个标签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身上。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

  心中是骏马和猎场,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不过就这样。”

  跟以前一样,余洲用沧桑厚重却不嘶哑、自带“叹息”效果的声线,唱出来一个成年人的沧桑与迷惘。

  年少时谁没有做过驰骋沙场,纵马奔腾的梦呢,然而最终却被困在大街楼房之中。

  寥寥几笔,刻画出一个漂泊他乡的游子形象。

  听不懂这首歌的人是幸运的,最怕的是第一次就听懂。

  “游离于城市的痛痒,错过了心爱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个理想,已不知去向。”

  余洲每次唱歌的时候,不管是现场观众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格外的安静。

  社会发展的今天,远方容纳不下灵魂,故乡安置不了肉身,很多人都深有感触。

  “为什么每一句我都能懂?”

  “兄弟节哀,我比你强点,好歹有几句没有体会。”

  “没事的,中年人就没有几个听不懂的。”

  弹幕上的观众们互相取暖,原本的陌生人,好像因为这首歌忽然有了共同话题。

  听得懂的人多多少少经历过生活的苦,然而众生皆苦,所以都懂。

  “当所有想的说的要的爱的,

  都挤在心脏,

  行李箱里装不下我想去的远方,

  这来的去的给的欠的算一种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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