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波听到贾东明的询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脸恭敬地回答道:“厂长!周副大队长只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贾东明听到王海波的回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行!我知道了,你就先去忙吧!”
贾东明回到办公室,将笔记本和钢笔往办公桌上一放,伸手按住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用力地摇了几圈电话手柄。
“您好!这里是轧钢厂保卫处,麻烦您帮我转接东城公安分局,重案大队的电话。”很快电话就接通了,贾东明听到接线员的询问声,立刻礼貌的对接线员说道。
“你好!这里是重案大队,请问是哪位?”贾东明等了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时间,电话里终于传来熟悉的询问声。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询问声,立刻对周华问道:“周华!我听办公室的那边说,你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周华听到电话里传来贾东明的询问声,立刻向贾东明汇报道:“贾副支队长!我们按照您提供的思路,对叶晓玉和赵丽梅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结果就发现了重大的线索。”
贾东明听到周华汇报的情况,得知案子有了重大的突破,立刻对周华询问道:“周华!是什么线索?”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想到下属跟他汇报的情况,立刻向贾东明汇报道:“贾副支队长!我们按照您的侦破思路,专门找了叶晓玉和赵丽梅的朋友了解情况,从叶晓玉的师姐那里得知,叶晓玉不止一次在她师姐前抱怨,她的丈夫郑立波在年轻的时候,去滑冰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冰窟窿里。”
“最终郑立波虽然是得救了,但是因为长时间泡在刺骨的冰水里,导致郑立波丧失了生育能力,结果郑立波明知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却隐瞒了这件事情,后来叶晓玉知道郑立波没有生育能力以后,曾经多次向郑立波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郑立波说什么都不同意。”
“叶晓玉的突然怀孕,等于是变相告诉郑立波,叶晓玉在外面有人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能够忍受妻子在外面有人,更别说妻子还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郑立波对叶晓玉产生杀心。”
“另外就是那个姚晓东,根据姚晓东的邻居们介绍说,姚晓东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外出打临工的时候,遇到小鬼子抓壮丁修炮楼,从此以后姚晓东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姚晓东是他母亲一手拉扯大的,所以他对自己的母亲是非常孝顺。”
“而姚晓东的妻子赵丽梅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人,自打她嫁进姚家以后,对姚晓东的母亲就非常看不顺眼,特别是姚晓东的母亲重病卧床,需要让人照顾的时候,赵丽梅就经常在院里骂姚晓东的母亲,甚至还在院里诅咒姚晓东的母亲,早死早超生。”
“姚母因为瘫痪的缘故,平日里拉屎拉尿都需要人帮忙,赵丽梅因为担心姚晓东的母亲吃多了,屎尿拉到床上,在姚晓东去上班的时候,经常不给姚晓东的母亲饭吃,最终把姚晓东的母亲活活的给饿死了。”
“姚晓东虽然怕老婆,但是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而赵丽梅不但虐待姚晓东的母亲,甚至是因为担心要把屎把尿,最终活活的把姚晓东的母亲给饿死,赵丽梅的所作所为,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仅凭这件事情,就足以让姚晓东对赵丽梅产生杀心。”
“之前我们走访了郑立波和姚晓东的同事时,两人的同事曾经告诉过我们,这两人的关系非常好,甚至是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就有人曾经多次见两人醉酒的时候,经常大骂自己的妻子不少人。”
“结合这些情况,我们怀疑赵丽梅应该是被郑立波给杀害的,而叶晓玉则是由姚晓东都动的手,另外根据到邮政局调查时,获得的一个情况,你们轧钢厂那片的信件,就是姚晓东在负责送件,那处抛尸的臭水沟位置非常偏僻,只有熟悉轧钢厂那一片的人,才会知道那处臭水沟的存在,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姚晓东就是杀手叶晓玉的凶手。”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分析,就想到他们在抛尸现场提取到的脚印,一脸严谨地对周华吩咐道:“周华!咱们不是在抛尸现场提取到凶手的脚印吗?你们可以先传唤姚晓东,然后对姚晓东的脚印进行比对,这不就能够确定姚晓东是不是凶手了吗?”
周华光想着他们的调查结果,却忽略了凶手在现场遗留下来的脚印,现在听到贾东明的提醒,周华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连忙对贾东明回答道:“贾副支队长!您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派人去邮局,传唤姚晓东到分局比对脚印。”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回答,一脸严谨地吩咐道:“周华!虽然两人拥有相互帮忙杀妻的嫌疑,但是在没有掌握充足的证据面前,我们根本就没办法给两人定罪,所以你们除了要传唤姚晓东,还要派人去一趟姚晓东家里,对姚晓东的家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我怀疑杀手叶晓玉的凶器,应该就在姚晓东的家里。”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提醒,感觉贾东明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连忙开口回答道:“贾副支队长!我现在就亲自带队,去一趟姚晓东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姚晓东杀死叶晓玉的凶器。”
第592章 孙老总的电话!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回答,想到金家的灭门惨案,立刻对周华问道:“周华!金炳万的女婿找到了吗?”
周华听到贾东明问起金家的灭门惨案,立刻向贾东明汇报道:“贾副支队长!金炳万的女婿一家三口,目前是去向不明,不过我们在走访金家周边邻居的时候,有位邻居曾经遇到金家女婿,当时那位邻居看到金炳万女儿和女婿的一身行头,还以玩笑的口气问他们一家三口是去那里?金家女婿还告诉那位邻居,他们是去乡下走亲戚。”
贾东明听到周华汇报的情况,眉头顿时皱成一团,一脸严谨地回答道:“金家是前朝的遗老遗少,在乡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亲戚,而郑明很小就失去父母,在乡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郑明一家三口早不去乡下走亲戚,晚不去乡下走亲戚,偏偏在这个时候去乡下走亲戚。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分析,赞同地点头回答道:“贾副支队长!其实不说是您这样认为,我们所有参与办案的同志,全都认为郑明的嫌疑非常大,现在正在全力寻找郑明一家三口的去向。”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回答,想到金家那个两岁的孩子,一脸严谨地对周华叮嘱道:“周华!根据我们在现场勘察的结果显示,金炳万的身份非常复杂,虽然郑明的嫌疑很大,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是金炳万的仇家所为。”
“金家的这起灭门惨案,让我感觉透着诡异,不管是金家的仇人所为,或者是郑明吃里扒外,跟外人里应外合灭了金家,郑明和他妻子都是咱们侦破这起案件的关键,所以我们务必要尽快找到郑明夫妻俩。”
“另外,我今天早上去开会之前,李局长亲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李局长在电话里告诉我说,这起案件已经惊动了市局,市局的领导要求我们在一个星期内破案,否则就会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对于市局提出在一个星期内破案的的要求,周华已经从支队长张焕春那里获悉,面对贾东明的提醒,周华表情凝重地回答道:“贾副支队长!关于限期破案的事情,今天早上张支队长已经跟我说了,现在只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找到郑明夫妻俩,看看能不能从两人那里获得有价值的线索。”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回答,想到金炳万所从事的行当,不忘对周华提醒道:“周华!金炳万不是在私底下从事造假售假的行当吗?你们也可以从这一方面入手,安排人去潘家园旧货市场、还有鬼市进行走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提醒,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对啊!金炳万表面上只是捣腾一些文玩,背地里却是在从事造假售假的勾当,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喃喃自语,立刻对周华吩咐道:“周华!叶晓玉被杀的案件,真相几乎已经要水落石出,你现在先把叶晓玉的案件给破了,然后集中人手侦破金家被灭门的案件。”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吩咐,立刻点头回答道:“贾副支队长!我明白了,我这就安排人传唤姚晓东。”
因为去现场的缘故,导致贾东明一早上都没有胃口,结果到中午十一点多钟的时候,贾东明就感觉到饥肠辘辘,贾东明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饭盒,就朝着办公室门外走去。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贾东明刚刚走出办公室,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贾东明听到电话铃声,转身重新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礼貌地问好道:“您好!我是贾东明,请问是哪位?”
“小东明!我是你孙叔,这个时间你吃过午饭了吗?”贾东明的询问声刚刚落下,电话里就传来孙老总十分亲切的询问声。
贾东明听到孙老总的询问声,脸上顿时流露出恭敬的表情,连忙向孙老总问好道:“孙叔!都说电话打的早,不如打的巧,我正准备去食堂吃饭,这才刚刚走出办公室,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孙老总听到贾东明俏皮的回答,脸上流露出和蔼的笑容,笑吟吟地对贾东明调侃道:“小东明!你小子这个嘴,什么时候变的能说会道?看来机关单位确实是一个能够改变人的地方。”
贾东明听到孙老总的调侃,一脸恭敬地回答道:“孙叔!地方毕竟跟部队不同,更多讲求的是人际关系,如果我不尝试着学会改变的话,那就很难融入到地方的工作当中去。”
孙老总听到贾东明的回答,脸上流露出赞许的笑容,一脸亲切地对贾东明说道:“小东明!你说的没错,在地方工作要远离在部队里复杂许多,只有适当的改变自己的性格,才能更好的融入到地方的工作当中。”
贾东明听到孙老总的夸赞,脸上顿时流露出心虚的表情,开口对孙老总问道:“孙叔!您老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孙老总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想到他给贾东明打电话的原因,笑着对贾东明说道:“小东明!我今天之所以会突然给你打电话,主要是因为你们轧钢厂的事情,根据部委研究决定,决定调周秉益同志,去红星轧钢厂担任厂长一职,下周一正式到轧钢厂报到。”
贾东明听到孙老总提到周秉益,立刻想起苏区兵工厂的那位技术员,连忙向孙老总确认道:“孙叔!你说的周秉益,是不是当年苏区兵工厂的那位周技术员?”
孙老总听到贾东明的询问,笑着回答道:“小东明!你说的没错,周秉益原来是兵工厂的技术员,后来调到北方军工厂担任技术总工,接着是副厂长,考虑到轧钢厂现在正在给北方军工厂做配套,上级就决定把周秉益同志调到红星轧钢厂,担任厂长一职。”
第593章 另外一起灭门惨案!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下午三点多钟,贾东明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贾东明听到电话铃声,伸手拿起话筒,礼貌地问道:“您好!我是贾东明,请问是哪位?”
“贾副支队长!我是周华,刚刚接到西城区分局的电话,西城区的一户人家,同样也被灭门,根据法医鉴定的结果,这户人家应该是死于三天前,死者的死亡方式,跟金家众人的死亡方式极为相似。”贾东明的询问声刚刚落下,电话里就传来了周华急切的汇报声。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汇报,得知西城区同样也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来,连忙对周华问道:“周华!你说西城区的那件灭门惨案是发生在三天前,为什么我们连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想到他刚刚获得的消息,连忙向贾东明汇报道:“贾副支队长!情况是这样的,这户人家被灭以后,因为家里的大门紧闭,所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凶杀案,直到今天中午,有人去这户人家窜门的时候,这才发现这户人家已经被人给灭了满门。”
贾东明听到周华介绍的情况,立刻对周华问道:“周华!案发现场在西城区的哪个地方?咱们现在一起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询问,立刻向贾东明汇报道:“贾副支队长!案发现场是西城区枣林前街那边,我现在骑边三轮来轧钢厂接您,大概在十几分钟后就会到达。”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回答,立刻对周华说道:“周华!那我现在就在轧钢厂大门口等你。”
十几分钟后,周华骑着边三轮来到轧钢厂大门口,贾东明看到周华的到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坐进车斗内,对着骑车的周华问道:“周华!西城分局那边有没有告诉你,死者的名字?以及死者从事的行业?”
周华听到贾东明的询问,一边骑着边三轮,一边回答道:“贾副支队长!西城分局那边并没有具体介绍死者的情况,不过我听西城分局重案大队的同志说,死者也是被人下药,然后又被凶手跪绑在柱子上,然后用水给泼醒,最后遭受到凶手极其残忍的虐待,失血过多而死亡。”
二十几分钟以后,边三轮在一座小院边上停了下来,此时的小院门口,虽然已经被拉了警戒线,但还是有许多好事的群众,围在警戒线外围,对着小院子里指指点点。
贾东明和周华一起走到小院子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贾东明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血腥味这么浓,为什么之前没人闻到呢?”
“周副大队长!这位同志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正当贾东明喃喃自语的时候,一位中年人见到陌生的贾东明,一脸好奇地对周华问道。
周华听到中年人的询问,立刻向中年人介绍道:“柳大队长!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东城分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贾东明同志,因为贾副支队长,还兼任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所以你才没有见过他。”
周华介绍到这里,立刻向贾东明介绍道:“贾副支队长!这位是西城分局,重案大队的柳国柱大队长。”
柳国柱听到周华的介绍,立刻伸出双手,握住贾东明的手掌,用力地摇了摇,礼貌地跟贾东明打招呼道:“贾处长!您好!您好!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今天总算是见到您本人了。”
贾东明听到柳国柱热情的问候,笑着跟柳国柱握了握手,语气十分亲切地跟柳国柱打招呼道:“柳大队长!您好!很高兴能够认识您。”
周华见到贾东明跟柳国柱打过招呼后,立刻对柳国柱问道:“柳大队长!之前接到你的电话,我光顾着赶过来看看,结果忘记找你了解情况,这户院子的户主名叫什么名字?是从事什么行业的,总共有几口人遇害?这里的血腥味这么浓烈,为什么今天才被人给发现了?”
柳国柱听到周华的询问,立刻向贾东明和周华两人介绍道:“贾处长!周副大队长!这户院子的户主,名叫关云山?早期是在潘家园那边开了一家店铺,专门从事古董的买卖,后来因为政策的缘故,就把店铺给关了,不过我们怀疑,虽然游细明把店铺给关了,背地里还是在从事这一方面的行当。”
“另外这里的血腥味那名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主要是因为有人在院子里倒了许多垃圾,院子里的臭味掩盖了血腥味,如果不是因为隔壁院子的人,实在是受不了这股臭味,跑到关家来一探究竟,估计还没人知道,关家被人给灭了满门的事情。”
贾东明听到柳国柱介绍的情况,一脸严谨地对柳国柱问道:“柳大队长!有没有鞋套和手套?我们想进现场去看一看。”
柳国柱听到贾东明的要求,立刻对一旁负责警戒的公安吩咐道:“小郑!赶紧给贾处长和周副大队长拿一副手套和鞋套。”
穿好鞋套,贾东明一边戴手套,一边朝着院子里走去。
走进院子,贾东明就看到一具被绑在柱子上的尸体,两名法医正站在尸体前,对尸体进行检验。
贾东明神情凝重得打量着,面前这具被绑在柱子上,呈现跪姿的尸体,死者的全身上下,除了脸部以外,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而死者的小腹处,被开了一处大口子,死者的器官从这处大口子流了出来,其血腥场面可以用极其血腥来形容。
“这凶手跟死者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手段竟然会如此的残忍,金炳万死前遭受的折磨,跟这具尸体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周华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眉头不由皱成一团,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贾东明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尸体,目光却定格在尸体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上面,语气凝重地对柳国柱说道:“柳大队长!你们西城区的这起灭门惨案,可以跟我们东城区的那起灭门惨案一起并案了,因为这两起案件,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犯下的。”
柳国柱听到贾东明的话,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地对贾东明问道:“贾处长!虽然关家七口人全部被杀,但是关云山的死法,跟你们东城区那个金炳万的死法完全不同,您怎么会觉得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呢?”
贾东明听到柳国柱的询问,目光盯着关云山脖子上的摸金符,语气十分严肃地回答道:“柳大队长!我之所以会提出并案的想法,主要是因为关云山脖子上的这个摸金符。”
“摸金符?贾处长!您说的这个挂坠,难道就是象征着摸金校尉的摸金符?”柳国柱听到贾东明的回答,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地对贾东明问道。
贾东明听到柳国柱的询问,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柳大队长!您猜的没错,就是摸金校尉用来辟邪的摸金符,而我们东城区的那起被灭门惨案的主人,脖子上也戴着一个摸金符。”
第594章 抽丝剥茧!
周华在来的路上,一直都希望这两起案件能够并案调查,因为并案就意味着他肩膀上的压力,能够有人帮他一起分担,结果当他见到关云山的死亡方式时,直觉告诉他,这两起案件虽然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是这两起案件绝对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正当周华为两起案件无法并案而感到惋惜的时候,贾东明提出的并案,让周华顿时感觉眼前一亮,本能朝着死者的脖子上看去,结果他很快就看到那个熟悉的摸金符。
见到关云山脖子上的摸金符,周华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连忙对柳国柱问道:“柳大队长!你们已经勘察完现场了吗?现场除了关家人的脚印,是不是多出三个人的脚印?”
“周副大队长!您说的没错,我们采集了案发现场的所有脚印,确实是发现了三组陌生的脚印。”一名公安听到周华的询问,不等柳国柱开口回答,立刻抢先一步将他们的勘察结果告诉周华。
周华听到那名公安介绍的情况,确定两起案件可以并案侦察的时候,表情十分凝重地对贾东明说道:“贾副支队长!看来杀死关家人的凶手,应该就是杀死金家人的凶手,刚刚关云山和金炳万所遭受的折磨,凶手跟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凶手杀人的手段,才会如此残忍。”
贾东明听到周华的分析,赞同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周华!柳大队长!从死者的死状,就足以说明凶手跟死者之间,肯定拥有血海深仇,否则凶手就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以这种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凶手。”
“另外凶手杀死死者以后,让尸体保持着跪姿,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折磨死者,也不仅仅是羞辱他,似乎更像是是为了让死者去忏悔!毕竟对咱们华夏人而言,跪天跪地跪父母,对外人肯定不会轻易下跪,凶手这样干,显然是为了羞辱死者。”
柳国柱听到贾东明的分析,看着眼前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关云山,赞同地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沉吟道:“贾处长!这个关云山跟你们辖区被杀的死者。两人的身上都戴着摸金符,我估计这两人很可能是师兄弟关系,而这两人先后被杀,而且还是被虐杀和灭门,由此可见凶手跟着两人之间,有着难以想象的深仇大恨,咱们如果想要侦破此案,我认为应该从两名死者的关系网入手。”
周华听到柳国柱的分析,想到金炳万的女婿和女儿,立刻向柳国柱介绍道:“柳大队长!我们辖区的那起案件,其实金家并没有被人给灭了满门,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金家女儿和女婿在金家被灭之前,去乡下走亲戚了,只要能够找到金家的女儿和女婿,或许我们就能够揭开这层迷雾。”
正当周华在分析案情的时候,贾东明则是用鹰眼技能,对关家的院子,展开地毯式的搜查,结果他就在关家院子槐花树旁,发现一个掩埋在地底的箱子。
通过鹰眼技能,贾东明看到箱子里摆放着许多精明的首饰和字画,另外贾东明又在小院的主屋内,发现了一个地下密室,密室的架子上,则是摆放着许多瓷器和青铜器。
“柳大队长!街道办的张主任来了。”正当贾东明用鹰眼技能查探关家小院的时候,一名公安从外面走进院子,一脸严谨地向柳国柱汇报道。
柳国柱听到下属的汇报,立刻对贾东明和周华两人介绍道:“贾处长!周副大队长!这里的街道办主任张梅同志!在解放前就一直在这片区域,从事地下工作,这附近的群众家里的情况,张主任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
“之前我们接到报案,赶到现场的时候,张主任因为去区里开会不在街道办,现在总算是把张主任给等回来了。”
柳国柱说着,就领着贾东明和周华两人来到关家小院外面,立刻礼貌地跟张梅打招呼道:“张主任!你好!之前我安排人去街道办找你,结果听说你去区里开会了,现在是终于把你给等回来了。”
张梅听到柳国柱的话,想到她刚刚听说的消息,满脸凝重地对柳国柱问道:“柳队长!我听说关云山全家被人给杀了?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柳国柱听到张梅的询问,看到张梅那一脸凝重的表情,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谨地回答道:“张主任!您猜的没错,关云山一家人在三天前,被人给灭门了,而且关云山在死之前,还遭受到极其残忍的折磨。”
“我听局里的同志说,您在解放前,就在这一片从事地下工作,对于住在这一带的住户情况,全都是非常了解,所以就想着请您过来,找您问问关家的情况。”
张梅得知关家被灭,分局重案大队的公安找自己的消息,就已经猜出公安找她的原因,面对柳国柱的询问,张梅开口向在场的众人介绍道:“柳队长!关云山是我们本地的老住户,家里总共有七口人,他父亲关常德,是前朝一个官员家的包衣奴,关家住的这座院子,就是当时主家奖赏给他们的。”
“关云山年轻的时候,拜了一位师傅,专门学习古玩知识,后来还专门开了一家文玩的店铺,解放后因为禁止文玩买卖,关云山的店铺因此而关闭,后来转行从事打小鼓的买卖,不过因为关家实力雄厚,他打的是硬鼓。”
“张主任!您刚刚说,关云山年轻的时候,曾经拜过师?您知道他的师父名叫什么名字?又有几位师兄弟?”贾东明听到张梅介绍的情况,立刻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连忙对张梅问道。
张梅听到贾东明的询问,看到眼前陌生的贾东明,稍微回忆了一会,开口向众人介绍道:“几位公安同志,关云山的师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跟我是本家,名叫张三链子,人称张三爷。”
“我记得张三爷当时总共收了四个弟子,大师兄就是关云山,至于另外三位弟子,因为很少见到,他们具体名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一个好像姓金,一个姓郑,一个姓李。”
贾东明一开始就怀疑关云山跟金炳万之间认识,而且关系还非同一般,而张梅介绍的情况,无疑是变相证明了他的猜想,随即对张梅问道:“张主任!您除了知道关云山以前,是专门从事文玩方面的生意?是否还听说过,他在背地里从事盗墓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