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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半岛。
江南区一栋豪华别墅里。
远处的守卫对视一眼。
警戒着。
最近三星财阀的掌舵人李在镕最近的心情很不错。
终于,这个和他不对付的半岛总统被抓了进去,等待这位半岛总统的将是无数事实和莫须有的罪名。
只管栽赃就是了。
以后的他下场可想而知。
怕是永远待在牢房出不来了,要知道前面几个总统还在里面待着呢。
真是愚蠢的家伙。
竟然想绕过三星这个半岛的土皇帝,去单独讨好美利坚的总统。
连着去了几趟北美,又是唱歌又是送老婆,结果呢?
还不是压错了总统,落得这个下场。
说起来,她的老婆倒是骚的很。
这位五十二岁的总统夫人金建汐只比自己小五岁,却整得颇为年轻。
只是一张脸蛋科技太高,过于僵硬。
三星财阀李在镕边喘着粗气。
头上青筋爆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看了看这女人。
确实外表整容得十分年轻,但脸皮僵硬的有些可怕,而且肚皮上到处坑坑洼洼。
那是抽脂留下来的印记。
真是有些倒胃口。
哪有自己玩的那些女团身体鲜嫩,皮肤弹性。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总统夫人骚劲确是大。
要不是她的身份燃起了自己的欲望,这种女人贴给自己都不要。
李在镕又看了一眼妇人那僵硬的脸皮。
瞬间索然无味。
总统夫人金建汐隐晦的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不敢露出不满。
李在镕皱着眉头,看了看旁边的药瓶。
算了,吃都懒得再吃,不如留给女团。
他双臂撑着身子翻身下马,坐在一边。
金建汐作势温柔的起身,从后头搂住李在镕:“欧巴,是不是累了?”
李在镕厌恶得眉头一皱,把胳膊一甩,把她的身子甩开。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威士忌大口的喝了下去。
即将失去总统夫人身份的金建汐,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了。
只有利用价值。
“你可以走了,放心,只要你拿出你丈夫的罪证,我会尽最大力量保住你。”李在镕面无表情的说道:“也会负责你以后的生活开销。”
这种语气让金建汐瞬间明白了意思。
这个年纪的阅历哪能不懂男人。
看来自己的身份没了,对这个男人的吸引力也没了。
总统夫人金建汐勉强的陪笑着站了起来,边抓起绿色的丁字裤和胸围就这么套上。
这个男人,还真以为自己有魅力呢,没用的家伙,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和金钱,谁能和他上床
“放心,他的那些罪证和把柄我都有,我会全部交给你,但是欧巴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这声欧巴喊得荡气回肠,用的是娇音。
但是李在镕心里,又回头看到这个僵硬的脸皮差点没吐出来。
五十二岁了,还以为自己二十五吗?
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金建汐一口闷气憋着,气急却不敢显露在脸上。
当初自己有身份的时候,这个男人甜言蜜语经常摸过来夜会。
现在却连一句再见也不肯说,连看自己一眼都烦。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对于到手的从来不会珍惜!
这么比起来,自己那个已经被逮捕了的总统丈夫对自己还算呵护有加,百依百顺。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中有过一丝丝的懊悔。
但也不过瞬间而已。
她也不拖泥带水,转身拎着包包就离开。
坐着车子回到总统府邸自己的住处。
金建汐刚走进大门。
“夫人.”一位面容英俊的中年人穿着制服,并腿向她敬礼,挺拔的身姿颇为魁梧。
他身后的警卫们也纷纷整齐划一的敬礼。
警卫处次长金成勋。
整个警卫处的第二号人物。
为了保住总统不被逮捕也是花了大力气,可是终归没有对方的人数多。
“嗯。”金建汐点了点头,扭着腰肢走进门去。
才走两步,背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然后一双手臂从后头把她拦腰抱住。
“你疯了,这里是总统府邸,不是我们的公寓。”金建汐刚刚还没有满足的欲望瞬间被这双臂膀点燃。
喘息着,无力的拨着对方的手臂。
“就是知道这里是总统府邸我才会这样.”金成勋喘着粗气:“现在他被抓了,没有人再干涉我们了,快.”
“你这个变态.疯子混蛋阿西”金建汐嘴里骂着,身子却软了下来,反手抓了下去。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远处一个高清摄像头正完整的拍下了这一切。
此刻。
李在镕正在自己的别墅闭目调息。
对面则盘坐着一个披着袈裟的白眉老僧。
果然。
他感觉到疲惫的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
这位大师传给自己的调息功夫很是神奇,瞬间就让自己感觉好了很多。
不枉自己花了好大一笔金钱,把他从中国的九华山请了过来。
那位被逮捕进去的总统,最爱养灵异者门客。
特别是会添加运数的灵异者。
这也是他能从一个小小的检察官坐上总统位置的原因。
韩国的警察迟迟攻不进去总统府邸也得益于那些灵异者。
可这这位九华山的老僧,仅凭他一人就压制住那些灵异者们。
又轻易的抓住了背叛自己,投靠总统的那位崔道长。
把他那边的气数驱散得干干净净。
自己才能这么轻易的成功。
这样的大师,可得好好伺候着。
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社长.”一位下属走了过来:“完成的很好,都拍下来了。”
说完把手机递给李在镕。
李在镕接了过来,打开手机。
视频里,那个刚刚从自己这里离开的总统夫人金建汐,此刻正在青瓦台和总统的警卫处次长缠绵着。
“真是个胃口大的荡妇,什么男人都能勾搭,很好,把这个警卫处次长也送进去。”李在镕冷笑着说道:
“让他多吐一点我们总统的罪行,命令那些人在监狱里好好教教他,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偷的。”
“废了他一只左手,留下他另一只手好好的写罪状,否则,告诉他,他这辈子就只能呆在监狱里了。”
“是的,我马上去做,还有社长,小姐似乎去了日本了。”下属轻声说道。
“李真馨那个家伙又跑去日本玩了?”李在镕摇了摇头:“真是耐不住的性格,难怪我又收了一大堆账单,随便她玩吧,东京最近各方势力都在那里闹腾,记得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的,社长”下属慢慢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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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李真馨坐在一辆定制的雷克萨斯保姆车里。
手指掐着水晶高脚杯,晃动着里面的红酒。
一对美目盯着红酒的挂壁情况,又浅浅的喝了一口。
艳媚的脸蛋涌起红晕。
这种来自法国普赛酒庄的红酒。
醒酒从十分钟到半小时,各有不同的风味。
从来不在市面上流通。
早就被全世界的富人们收集一空。
她的胸口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