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过。
所以就算饭菜洒在上边也没有什么事，脏不到哪里去。
“是这样，但是你知道吗，这个大哥的症状跟我一模一样，他身子痒我也身子痒了小半年了，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肖乐珍跟自己女儿说过身子痒的事情。
“对啊，那不是皮肤干燥吗，擦一点身体乳不就好了？张兽医总不可能说身子痒就是肝癌吧，这也太离谱了。”
对于老妈身子痒她还帮忙擦过身体乳呢。
“可不是吗，当时我也说身子痒不可能是肝癌，后来这个张兽医说如果单纯只是身体痒肯定不太可能，但如果身体痒，眼睛红且痒，甚至皮肤有点发黄，对了，最关键的是这个蜘蛛痣！这些加起来就是肝癌，隔壁的那个大哥身上也有蜘蛛痣，我也有，你看，我大腿这里！”
肖乐珍捞起裤子。
魏颖冬看到自己母亲大腿处确实是有一个中间为红点向四周裂开，如同蜘蛛腿一样的痔。
“也就是说这个大哥身上的症状，妈你都有？他当时被张兽医诊断出了肝癌，今天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定是肝癌？但你因为在飞机上给人家唱反调，所以没问过？”
魏颖冬总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嗯。”
肖乐珍再度点头。
“唉……妈，明天咱们去省医院检查一下吧，这个张兽医的话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魏颖冬叹息了一声。
好消息是张兽医没有下结论，所以存在不是肝癌的可能。
坏消息是对方给了一个跟自己老妈有同样毛病的人看了，并且这个人目前是确诊肝癌。
不排除张兽医也可能看出了自己老妈的毛病，但因为老妈在质疑，所以就没有跟对方单独说，而是借着旁边一个同样有病症的人让对方重视。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先别告诉你爸……”
母女二人商量着。
此刻正在吃饭的张灵川不知道，自己又被脑补了。
虽然当初在飞机上确实是看到了这位一直不相信的大妈头顶也挂着一个黄色的标签。
但他实际上并没有扫描过。
所以并不知道具体的病症是什么，更没有借着这个大哥的例子故意在敲打。
因为他之前的原则就是，对于黄色标签除非是问到了自己，否则一般都不会主动说。
第一是时间有限，扫描次数有限。
第二是盲目的跟对方说这些，人家不一定接受，甚至怀疑你别有目的，所以他没这么好心泛滥。
如果是红色标签的话。
那么他如果有机会基本上会提醒一下。
毕竟红色标签是比较严重的。
“来来来，张兽医、小宋同志你们多吃点，这可都是咱们多民族县的家常菜啊，在外边都吃不到的！”
东南多民族自治县。
此刻一间特色餐馆里。
黔省兽医研究所所长，县宣传部长，文旅局局长、香宝乡乡长、运山村支书都来到了这。
他们都来为总站派下来搞宣传的张兽医一行人接风洗尘。
因为上边非常贴心的安排了一场直播，准备在他们多民族县的香宝乡运山村进行。
“谢谢纪所长、石部长、荣局长、范乡长、贾支书你们的热情招待，那咱们就以茶代酒了。其实刚来到黔省的时候，我们就对这边的美食非常的感兴趣，昨晚还特地出去逛了一圈，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张灵川和宋晚晴两人以茶代酒对着五位感激了起来。
毕竟他们到这个地方开展直播工作，是必须要地方配合的，否则他们工作也不好进行下去。
起初的时候张灵川以为只有省兽医研究所的所长过来再加一个村支书呢。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搞得他俩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哈哈哈，很多客人来到我们这边，都说我们这边的饮食不错，毕竟咱们这边对吃这个文化研究得比较深刻嘛。”
石部长这会儿笑吟吟的说着。
多民族聚居的地方，现在的主打的也就是民族风情，载歌载舞，吃喝玩乐品鉴美食。
“张兽医，上边能选中咱们这里，你们又肯过来，说老实话应该是我们要感谢你们，毕竟你这走哪哪都是热搜，现在这宣传消息才刚放出去就已经上热搜榜单了，真是给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带来了巨大的流量啊。”
文旅局的荣局长此刻也说了起来。
作为国家级深度贫困县。
幸得山清水秀。
所以他们现在这边主打的就是民族风情旅游业。
但不温不火。
所以希望张兽医这一次过来直播，能给他们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
“荣局长你这话就太抬举我们了。”
双方客客气气的聊着。
但伴随着吃饭喝茶聊天的深入，话匣子也逐渐打开。
“张兽医，咱们香宝乡运山村的情况跟你们以往直播的地方可能有些区别，它是比较落后的，但咱这个地方自然环境很好，更有不少养牛马的村民，近期咱们运山村还传出了一件大事，有村民跟我说他们家的牛会下蛋，我仔细看了一下，也确实是一个如同皮蛋模样的蛋，外形的话相当于两个鸡蛋，小号的鸵鸟蛋。”
运山村的村支书说了起来。
“啊？牛会下蛋？？”
张灵川表情愣了一下。
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宋晚晴美眸中也多出了一道前所未有的诧异。
众所周知牛是胎生哺乳动物。
鸡鸭鹅这些才是卵生下蛋动物。
一只牛怎么可能会下蛋呢！
“是啊，这一次老纪下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石部长说道。
看上去对方跟兽医研究所的所长老纪私交还不错。
“小川，省兽医研究所对这种怪事还是非常感兴趣的，咱们明天可以借着直播好好研究一下，看看究竟是动物出现了变异还是如何。”
所以纪春鸣明天也打算跟着一起过去。
“我想很多网友都会感兴趣，咱们明天就好好去研究一下吧。”
一顿饭吃到了八点。
稍微逛了一下之后各自回去了。
约定是明天早上八点出发，十点半左右开直播。
在运山村直播大概三四个小时这样。
中间吃饭顺便当着直播间朋友的面介绍一下他们少数民族美食。
毕竟往日的时候张兽医直播也会有类似的吃饭环节。
因此这种介绍也不算突兀。
酒店。
张灵川与宋晚晴他们出差都是住一个房间。
当然是两张床的。
“张劳师，你觉得真的会有下蛋的牛吗？”
宋晚晴整个人非常疑惑和好奇的看向张灵川。
在动物方面张老师才是真正的专家。
所以她想知道对方会给出什么答案。
“按照经验来说，牛是绝对不会下蛋的，毕竟你也知道它是胎生哺乳动物哪里会下什么蛋，人家都没这个结构。”
张灵川摊了摊手。
就好比叫一个男的生孩子一样。
人家都没有对应的器官，生什么孩子。
当然这个例子也不怎么恰当。
万一出现那种表面看上去是男的实际上是女的性别认知错误之人，经过改造还是有可能能生的。
但牛这种哺乳动物再怎么性别认知错误都不能错误到从胎生变成卵生吧。
就算是改造也改造不出啊。
毕竟全世界还没有一种牛可以卵生。
“不过这个倒是一个很好的噱头。说起来这么长时间没直播了，也不知道张劳师你明天能播出什么样的成绩，希望不要下滑得太厉害。”
宋晚晴此刻稍微有些担忧的说道。
之前的全国兽医大赛张老师是有各种加成的。
比如抖音划分出来的大赛流量推送等等。
现在这一次直播纯粹是靠他自己，特别又是有这么长时间没有开播了，其实确实是有点悬。
“就算下滑得厉害也没办法，反正第一名税后一百六十万已经拿到了，甚至还帮小宋同志多赚了一百个，足够了足够了。”
张灵川扬起嘴角打趣道。
“哎呀……张劳师，突然感觉好冷怎么办？”
北方冬天有暖气。
南方冬天纯靠硬抗。
当然他们现在还好一点，住在酒店里可以开空调。
但十二月份的天是真的挺冷。
据说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下雪结冰了。
“咋了，你该不会是接了电热毯的广告吧？”
张灵川眉头一皱。
总感觉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