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启情不自禁看向了古一,纳闷这位漫威宇宙地球的至尊法师又做了什么。
上一次过来可是让吕小启很是记忆犹新,明明是游览时间长河寻找未来的道路,变成了数万年之久的言情戏!
创建了跨宇宙大帝国是为了保护、追求、拯救,变强则是害怕自己配不上对方?
简直是满满的爱啊!
古一当什么至尊法师,去当感情咨询专家好了。
“你们敢信?”凉冰一副要疯了的模样,很没形象地薅自己的头发,抓狂道:“我竟然做不成坏人,无论怎么选择到最后都会变为好人!”
这里的“人”只是因为要语句通顺,翻译过后的产物。
“唔?”鹤熙微微睁开眼睛,讶异地说:“你不是逗逼吗?”
凉冰怒气冲冲地瞪了鹤熙一眼,骂道:“逗逼都比你好!你看看你,总是一副懒洋洋任人采摘的样子,十足十的戏精!”
“我很忙的。”鹤熙没有半点烟火气,还打了个哈欠,说道:“化身千万,淌在科研世界的长河。这种滋味,你不懂。”
“懒得搭理你。”凉冰看向了有些懵的吕小启,眉头挑了挑要说点什么,忍住移开目光看向了古一,用着根本不信的表情,说道:“你玩的那个是什么把戏?”
“是能够当成把戏。”古一脸上一直都带着微笑,从容不迫地说:“禅意所言,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梦似幻,一切空洞。”
“别搞得那么复杂。”凉冰用着看穿一切的表情,咋咋呼呼地说:“加强版的演算,或者是一种虚拟人生之类的玩意。想让我上当?不可能的!”
“你呢?”古一看向了神圣凯莎,问道:“也是那么想的?”
神圣凯莎温和笑着,边摇头边说:“信则无,不信则有;真假难辨,如痴如癫如狂。”
打起禅机了?
“嗯,你很厉害。”古一是一脸真诚的钦佩,举起案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说道:“真不愧是一个宇宙的至强者。”
那啥?
到底是厉害在哪了???
“少特么商业互吹。”凉冰看上去心情非常差劲,有着一种怎么都忍不住的暴脾气,吼道:“我就是想当最大的反派BOSS,谁也阻止不了我!”
要是蹦起来,单手掐着腰再一手指天,简直是中二气质燃爆。
鹤熙缓缓地站起来,对古一问道:“介意让我们互联之后,再游览一下时间长河?”
“别!”
“不!”
第一个拒绝的是神圣凯莎。
第二个则是凉冰。
她们原本还好好的样子,一听到鹤熙的提议立刻是控制不住脸色大变。
只是凉冰那种充满营养不良的姿态是什么情况?
“给点好处,也不是不行。”古一调皮地对吕小启眨了眨眼睛,看向鹤熙说道:“我对你们的基因科学很好奇,允许我去研究的。我就答应了。”
“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去我们的宇宙。”鹤熙是真的这么推算下来,机率达到了99.99%,哪能想到结果是那0.01%呢?她想了想,直接问:“你已经运用能力去过了?”
所谓的能力,是古一游览时间长河,等于经历可能不止一次。
“很遗憾,怎么尝试都没有成功。”古一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见所有人都困惑,说道:“只要进入到将要去的阶段,下一秒地球这边就会出现我必须留下的事情。”
漫威宇宙可是比超神宇宙还要玄乎。
超神宇宙再怎么样都是一个逻辑能够说得通的世界,会发生什么基本在之前都会征兆,也就是所谓的前因后果。
作为一个有神秘侧的漫威宇宙,有因由会发生,没有因由也会因为某个瞬间的质变,引发下一刻不可测的结果。
“接近三百万次是黑暗维度入侵,接近三千万次是某个家伙打了个响指,其余……概率太小。”古一也就游览时间长河三千五百万次,再多着实是不像年轻时那么有耐心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目光好像穿透了天花板,看向了某个未知的所在,说道:“就在刚才你提议的时候,某些事情又改变了。”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凉冰满是不爽地说:“维度入侵能理解,打个响指是什么鬼?”
“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古一略略茫然地说:“你有经历过,为什么还问?”
“我经历什么啊我!”凉冰怀疑自己有经历过吗?一番自检搜索下来,无比确定地说:“没有的事。”
“是没有。”神圣凯莎同样困惑,说道:“我们在游览时间长河的时候,你看不见?”
“呃?咳咳!”古一能说自己抽空去了一趟喜马拉雅山的某处,要不然某位博士就要被冻死吗?她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看向了吕小启,揶揄说道:“这一次吕大帝说了算。”
游览时间长河?
再数亿次地上演言情剧吗?
虽说人生不能缺少爱,可是还没有发生之前,男女主角就数亿次去历经,哪怕真的会发生,等待真正发生的时候,是多么的索然无味。
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一次两次就当是开了金手指。
一旦重复个数亿次,只会是留下麻木。
啊……,贤者时间!
“那个什么。”吕小启也就是随口说说:“你那个什么眼,能借我一段时间?”
真的就是随便说说,一点都不走心。
古一很直接地掏出阿戈摩托之眼,没有任何犹豫地抛给吕小启。
下意识接住的吕小启又没有任何迟疑再抛回去。
“看吧,哪怕不用再游览时间长河,我都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古一低低叹息了一声,说道:“就如同我所说的那样,一些事情是注定的。只有在反复的寻找中,去找到破局的方向。我……已经没有那样的运气了。”
看那表情,再听说话的语气,古一看上去非常累……或者说厌倦。
“你可能并不了解一点。”鹤熙的眼睛有些贼,满满都是鼓动地说:“对其他人或许是注定,对他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