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反派:师娘,让我照顾你吧 第64节

  宁远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偷没偷窥?”

  任盈盈神情一窒,帐篷遮挡了月光,看不太清宁远的表情,只依稀看见那眼神深幽,似乎透着冷酷无情,她心中害怕,软语求饶:“宁大哥,我只是一时好奇,并不是真想偷看,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已经晚了,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药,”宁远将她拉着坐起,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任盈盈柳腰上。

  任盈盈身子僵直,颤声道:“你,你,不,不能这样。”

  宁远没有继续进犯,反问道:“那该怎样?”

  任盈盈紧咬着薄唇,感受着对方的压迫,知道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怕是难于幸免了,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对于这位圣姑而言,这已经是最大让步了,再多的话,她就打算拼命了。

  宁远想了想,说道:“这样未免太过便宜你了,这样吧,你抱着我,亲我,让我觉得满意了,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任盈盈犹豫了,问:“什么叫让你满意?你要是一直说不满意,难道我还要继续不成,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宁远已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温香满怀,他抱着任盈盈躺了下去,拉上了被单,道:“这可由不得你,你答应补偿我,偷窥的事就揭过不提,不答应,就将你杀了。”

  “你这个混蛋!”黑暗中传来任盈盈羞怒交加的声音。

  ......?......

  不知过了多久,营地外篝火的最后余烬终于熄灭,月亮躲入了云层里,天地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唯有风刮过树梢发出低低的呜咽,很快又重新归于静谧。

  直到黑暗散去,黎明的第一缕光照进了营地,宁远才从任盈盈的帐篷中走出,不一会,任盈盈也跟了出来,冷着脸一言不发开始烧水做早餐。

  吃完早餐后,又一个人独自坐在一块青石之上发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泪水流了下来。

  宁远走过去,将一颗蜡丸放她手上,任盈盈微微仰头看他,他只是说:“这是金蝉蛊的解药,吃下去后,你就自由了。”

  “为什么给我解药。”任盈盈问,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宁远道:“我从来不对自己的女人下毒。”

  任盈盈剥开蜡丸,将解药吞服了下去,说道:“我可不会感谢你。我只恨不得杀了你。”

  “爱是你的自由,恨也是你的自由,”他拉起任盈盈,往马匹的方向走去,说道,“我们该回去了。”

  任盈盈被他拉着,也不反抗,只默默跟着。

  李莫愁像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一般,看都没看两人一眼,骑上了马匹往小镇方向而去。

  宁远让金轮国师骑一匹马,尸傀还保留了生前的最低灵智,智慧相当于一些聪明些的犬类生物,能够接受简单的指令,并具备了生前的本能。

  他抱着任盈盈上了另一匹,任盈盈此时挣扎了一下,道:“我要自己一个人乘骑。”

  “别乱动。”宁远不让她反抗,抱得更紧了。

  随着马匹开始疾驰,任盈盈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她靠在宁远怀中,心绪复杂。过了一会,又说道:“我恨你。”

  “随你。”宁远轻笑一声,一夹马腹,马儿通人性,开始加速,很快就超过了李莫愁。

  李莫愁看着两人的背影,也是一夹马腹,疾驰赶上,很快三人一尸傀就远离了山谷,疾行二十余里地,土路旁有一棵大榕树,树叶繁茂,遮住了日光,树下停着几匹马,几位汉子坐在树底下歇息。

  宁远的马匹从旁边掠过,任盈盈眼角瞥见那几人有些眼熟,稍一回忆便记忆起是谁,再也顾不得跟宁远置气,道:“刚才那几位是我派去查看蒙古粮仓的天河帮众,我们去问问情况。”

  宁远一拉缰绳,不一会又折返,在榕树前停下。

  停在那里歇脚的几人见刚才过去之人再次折返,细看之下,发现马上坐着的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一年轻男子环抱着她的腰肢。

  他们心中惊讶,不及细想,纷纷起身拱手道:“见过圣姑。”

  任盈盈下了马,问其中一位:“你们可曾探听到什么情况?”

  那汉子道:“回禀圣姑,我们五个发现蒙军守备森严,因此翻越大山,好不容易寻到一处高崖,又观察半日,已经对山谷内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任盈盈点了点头道:“很好,说一说你们的看法。”

  那汉子犹豫了下,说道:“圣姑,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任盈盈道:“但说无妨。”

  那汉子道:“据我们探查,发现山谷内箭塔林立,更有守军四五千人,装备精良,恐怕,恐怕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攻下。”

  任盈盈道:“那又如何?”

  那汉子看了眼面沉如水的任盈盈,一咬牙,道:“我们之前错估了蒙军的实力,如果硬要进攻,恐怕天河帮在此地的几千帮众都将十不存一,还请圣姑从长计议。”

第113章 狠辣

  任盈盈看向宁远,在昨天探查过那山谷后,她已经知道事不可为,心中生了退意。

  可哪怕宁远给她服了金蝉蛊的解药,任盈盈也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人的控制了。

  他说,他从不给自己女人下毒,却没说因此放了自己。

  昨晚任盈盈不得不答应亲他,可那混蛋借口她技巧生疏,称极为不满意,因而强行要了她。

  任盈盈原本要以死相抗,那混蛋却说可以帮她救出被困西湖之底的任我行。

  任盈盈这些年一直暗中联系任我行的旧部,试图救出爹爹,然而那些旧部死的死,散的散,又哪有余力和东方不败抗衡?

  想到宁远神秘莫测的武功,任盈盈就心生犹豫,只是一犹豫间,已经被他一举入侵了。

  任盈盈心中感到一阵撕心痛楚同时又生出希望,她说:“你可发誓,在三年内救出我的爹爹?”

  宁远道:“救他又有何难。我发誓,待从终南山归来,就尽快去救你父亲,如违背誓言,定叫我宁远不得好死。”

  任盈盈见事已至此,又记挂爹爹,寻死觅活已经没有了意义,只能含泪答应,如此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她跟东方不败本就不同心,又盼着宁远救出爹爹,如今哪怕没有了金蝉蛊的束缚,依然一切听从宁远的安排,因而,攻还是不攻,需宁远拿定主意。

  宁远道:“这粮草关系重大,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下的,你们回去之后,就跟天河帮帮主以及那些为首之人说,经探查,蒙军守卫松懈,择日进攻即可。”

  那汉子是天河帮的高手,刚才见宁远环抱任盈盈腰肢,其状极为亲密,本不敢多言,可这关系到他帮中数千人命,立马变了脸色,大怒道:“你是谁,怎能谎报军情,让那么多兄弟枉送了性命!”

  宁远看他一眼,道:“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说着手中长剑出鞘,一剑斩向那汉子脖颈,汉子大惊,正要举刀格挡,然而不知为何,那看似不快的一剑,却先他一步,划过了他的脖颈。

  他捂着咽喉,后退几步,嘴里发出咯咯声,接着倒地不起。

  其余四人纷纷色变,一人悲愤大喊道:“大哥!”

  接着怒叫一声“我跟你拼了!”抽出长刀冲向宁远。

  然而他还没冲出两步,一剑带着寒光闪过,他的头颅被宁远斩落,身躯斜斜冲出两步砰然倒地。

  剩下三人僵在那里,愤怒之色还停留在脸上,却已噤若寒蝉。

  宁远掏出三粒毒药扔地上,冷冷道:“这是三尸脑神丹,你们服下之后,就说这两人探查敌营时不幸身死,其他的按照我刚才说的做,有问题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去看任盈盈,只见任盈盈冷漠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一人倒也光棍,一咬牙俯身捡起毒药就吃了下去,另外两人见躲不过,也将毒药吃下,然后俯首听命。

  任盈盈这时才开口道:“你们将这两人尸体掩埋了,然后就返回,按照刚才所说禀报吧。”

  “是。”三人齐齐躬身道。

  宁远跨上了马背,伸出手来,望向任盈盈。

  任盈盈看着那大手,心中闪过十年前父亲的音容相貌,那时她才八九岁,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然而那救出爹爹的心念却始终不变。

  她不再犹豫,在三人目光注视下,将手缓缓放入宁远的手中,然后被握紧。

  宁远将她拉的飞身而起,坐于自己身前,一手环抱着她,哈哈大笑声中,绝尘而去。

  李莫愁跟金轮国师自始至终都在马背上冷冷看着这一切,这时也一拉缰绳尾随而去,不一会蹄声消失,再也听不见了动静,那三人才松懈了下来。

  其中一人道:“不知那人是谁,怎会认识圣姑?”

  另一人道:“关你屁事,还是想想我们现在怎么办吧。”

  又一人道:“哎,还能怎么办,将尸首掩埋了,回去复命,剩下的听天由命。”

  ......

  当天下午,群芳院的后宅,日月神教的秘密据点,三十多人站在庭院中,除了宁远几人,还包括黄河老祖、绿竹翁、漠北双熊、天河帮帮主黄伯流以及附近一些小帮派的领头人物。

  听了回来复命的三人详细的汇报后,院中群情激昂,都露出高兴的神色。

  黄伯流朗声说道:“圣姑,谷中敌军防备松懈,此乃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天河帮愿为神教前锋,随时听候差遣。”

  又有十余人齐声附和:“黄帮主说的不错,我们也愿为圣姑赴汤蹈火,斩杀鞑子,夺取他们的粮草!”

  任盈盈点头表示感谢:“各位的鼎力相助,盈盈铭记在心。待此事一了,我必在东方教主面前为各位请功。”

  一时间,众人热血沸腾,高声应答。

  “圣姑过誉了,日月神教的事就是我天河帮的事。何敢在东方教主面前邀功。”

  “正是!正是!我黄河帮也誓死追随圣姑,圣姑一声令下,我黄河帮必定冲锋在前。”

  宁远在一旁看着热闹非凡的场景,未发一言。

  任盈盈与众人商议,决定明天一早出发,直接采取强攻的方式,商议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晚上,厅中摆放了几张桌席,上了各式鱼肉酒菜。按照任盈盈的说法,这便是提前的庆功宴。

  这里汇聚的大部分都是三教九流的江湖客,庇护在日月神教之下,由于圣姑的身份,众人对任盈盈自然敬畏有加。然而见任盈盈那一桌子,只有宁远一个男人,不免心生好奇。

  他们都纷纷借故过来找宁远拼酒,宁远也来者不拒,这一顿饭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哪怕宁远暗自用内力偷偷化解酒劲,依然被几十号人灌得有了八分醉意。

  所以当他沐浴完,到了后院找寻自己的客房时,已经分不清哪间是哪间了。

  他数了数,任盈盈、李莫愁、洪凌波、蓝凤凰、浅浅...呃,哪一间房才是自己的呢?

第114章 蓝凤凰,你怀中的蝎子跑我身上来了

  宁远看着一排房间,数着:“一、二、三、四......五。”所有房门都一般无二,他也没有纠结,在回廊走了几步,也没看是哪一间房,直接去推门。

  门晃动了几下,没有被推开,显然是从里边反锁了,宁远心想:“错了,错了,不是这一间。”

  继续往前走,看见房门,再去推,还是没有推动,又想:“也不是这一间。”

  转身便往前走,门打开一条缝隙,蓝凤凰从门内向外张望,待看清是宁远时,圆圆的眼睛顿时一亮,柔声道:“原来是哥哥,这么晚了,你敲妹妹的房门想干嘛?”

  她的声音软糯娇柔,带着云南苗族特有的口音,很是好听。

  宁远转身道:“原来是蓝妹子啊,我敲错门了,你还没睡吗?明天还要行军,你早些歇息吧。”说着就要往前面走去。

  蓝凤凰有些气恼,你故意来敲我的房门,又假意要离开,这是想让我主动开口吗?汉人就是心眼儿多,想要睡我还这般做作,不是个好人。

  这可真是冤枉了宁远,他今晚喝得有些迷糊,还真没有那个意思。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蓝凤凰的声音:“哥哥,你不进来坐坐吗?我睡不着,你来跟我说说话儿,好不好?”

  宁远后退几步,看向蓝凤凰,月光透过门缝,映照在这苗族女子的脸上,她眼睛像是会说话儿,耳朵上的银色耳环折射着光,显得神秘又美丽。

  宁远看得心中一动,笑道:“好啊,我也睡不着,就陪妹子说说话吧。”

  蓝凤凰关心道:“哥哥今晚喝了好多酒,一定很辛苦吧?进来,我让手下给你弄些醒酒的药汤。”

  手搭在宁远的手上,将他拉着靠着自己娇柔的身子,扶他入内,让宁远坐在一张椅子上。

  房中还摆放着一盏油灯,灯芯燃着,发出柔和的光,显然蓝凤凰还没有睡下,桌子上摆着一个陶瓷器皿,里面有几条蜈蚣在爬来爬去,器皿旁边放着一些药草。

  蓝凤凰拿起油灯,道:“我去去就来。”说着离开了,过了不多时,她又返回,手中多了一个陶碗。

  宁远借着油灯的光看向碗里,见清水之上漂浮着一些花瓣,其下碗底有几样东西,细看之下,是蜈蚣、蝎子,还有一种看不出什么的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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