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对木婉清的呼喊置若罔闻。
手指在秦红棉紧绷的身体上游走,迅捷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索意味。“叮叮当当——”袖箭筒、毒针囊、短匕……一件件暗器被搜刮出来丢在地上。
每一次触碰,都让秦红棉身体僵硬,屈辱的潮红从脖颈蔓延到耳根。“语嫣,婉清,”他头也不回,声音带着开玩笑道:
“没事了。外面风大,要不要进马车里暖和暖和?”
话语里的暧昧让王语嫣脸颊飞红,木婉清咬住下唇。搜刮完毕,龙剑松开钳制。
秦红棉瘫软在地,剧烈喘息,眼神涣散,充满羞愤与无力感,衣衫因挣扎略显凌乱,露出些许白皙肌肤。
龙剑拉着秦红棉,径直钻回马车。帘子落下,隔绝一切。
篝火旁,王语嫣轻抚胸口,木婉清眼神复杂地看着马车,
……
片刻后。
马车上再次传来一片旖旎之声。
秦红棉开始还是抗拒的声音,
但片刻后竟然变成了迎合的欢愉之声……
王语嫣与木婉清在火堆旁,两人都面色通红。
……
晨光微熹,穿透薄雾。篝火余烬冒着青烟。
马车内,弥漫着暖香与慵懒气息。龙剑斜倚锦垫,身上搭着半幅狐裘,胸膛在微光下线条分明。车厢两侧,王语嫣抱着膝盖,大半张脸埋在带他体温的狐裘里,只露紧闭的眼,长睫轻颤,睡颜纯美,几缕青丝落在白皙颈侧。木婉清侧身背向中央,曲线在薄被下起伏,肩线微颤,显然闭目假寐,身体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秦红棉裹着薄毯蜷在车帘边,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薄毯滑落些许,露出优美锁骨和肩头一抹红痕,呼吸紊乱,睡得不安稳。昨夜后半夜寒气刺骨,王语嫣和木婉清冻得发抖,
待马车里的动静平息许久,才蹑手蹑脚溜回,扯了狐裘一角蜷缩着。
龙剑缓缓睁眼。目光扫过拥挤却活色生香的车厢,四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姿态尽收眼底,唇角勾起餍足玩味的弧度。他抬手,拍在秦红棉薄毯下的曲线处,清脆声响在静谧中格外突兀。“嗯……”秦红棉猛地一颤,惊醒后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昨夜的恐惧与臣服感瞬间攫住她。“红棉,”龙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晨起磁性与威严,“去驾车。”秦红棉身体微抖,反抗念头石沉大海,只剩本能顺从。她低垂眼睑,拢好衣襟,带着僵硬的柔顺掀帘坐到车夫位,
晨光勾勒出她侧脸倔强又屈从的线条。
昨夜的调教。
龙剑已经让秦红棉彻底臣服于他。
秦红棉也享受了这十八年来从未尝试的感觉。
当女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根本无法离开龙剑。
只能乖乖地听着龙剑的吩咐。“驾!”马车重新驶动,颠簸惊醒了本就睡不沉的王语嫣和木婉清。
两女困倦睁眼,眼底迷蒙水光添了几分楚楚慵懒。
昨夜被动静吵得几乎无眠,此刻抵不住睡意,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在车轮节奏里昏昏沉沉。
……
大半个月后。地势渐高,官道变成仅容一车的山道,两旁山崖陡峭,云雾缭绕。在一处陡峭坡道前,马车再也无法前行。龙剑率先跳下车,目光投向云雾深处山巅,似有期待。“红棉,阿朱,”他吩咐,“留在此地看好马车。”阿朱温顺点头,目光柔柔追随。秦红棉站在车辕旁,晨风吹拂鬓发,目光低垂,无半分异议,昨夜凶悍锋芒仿佛已敛去。龙剑转向木婉清,唇角噙着疏离淡笑:
“木姑娘,河南已到。你的诺言完成了。”他顿了顿:“从此刻起,你自由了。”山风凛冽,拂过木婉清额发与鼻梁。
她定定看着他,眼神复杂至极,交织着释然、不甘、失落与一丝悸动。
自那夜目睹师傅被驯服,她“杀他”的念头便成灰烬。“哎……”她幽幽长叹,在山风中飘渺,“算啦……”她抬头迎上他深邃眼眸,那里似有旋涡。“我……是杀不了你了。”她轻声说,带着认命与藏着的别的意味。樱唇微启,贝齿轻咬下唇留下浅痕。那句“我不在意你身边有多少女人了,但你一定要娶我!”几乎脱口,却在对上他洞悉一切的眼眸时,勇气尽散,脸颊晕开晚霞般的红,蔓延到耳垂,心跳如擂鼓。
木婉清扭捏地绞着衣角,身体轻晃,欲言又止。
龙剑唇角勾起了然笑意,递过台阶:“你师傅也在此,不如留下,与她一同守好马车。”
木婉清眼眸骤亮。
她偷瞥车旁的秦红棉,
这些时日相处,师傅眉宇戾气渐淡,与阿朱言笑间竟显温婉,容光焕发得更显年轻。
能留下继续待在龙剑附近,倒也不错。
安顿妥当,龙剑只携王语嫣上山。
山路蜿蜒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苍翠竹林映入眼帘,竹荫浓密,清风徐来,沙沙作响。深处,一座古朴竹亭静立。
“语嫣,”龙剑停步望向陡峭山壁,
“前方路险,我带你过去。”那山壁光滑,仅些许凸起,常人无从落脚。
王语嫣望及险峻山道与缭绕云雾,心尖微颤,轻轻点头,声音带丝依赖:
“有劳师傅了……”
话音未落,腰间蓦地一紧!
温热大手揽住她纤细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轻盈身子拥入怀中。
“呀!”王语嫣猝不及防轻呼,脸颊瞬间飞上红云。
清雅幽香混合少女温软气息将龙剑包裹。
美人入怀,龙剑脚下轻点。
圆满境凌波微步骤然发动!
身影化作虚实残影,在陡峭山壁上如履平地!
飘忽间左冲右突,时而壁虎游墙,时而飞鸟掠空,步伐玄奥违逆常理。
王语嫣紧闭眼,耳边风声呼啸,身体时失重时稳托。
她下意识环住他脖颈,将脸埋在坚实肩窝,感受着他有力心跳与灼热体温,心跳如擂鼓,不知是惊是羞。
几个呼吸间,陡壁已在身后。
龙剑稳稳落地,怀中王语嫣衣袂飘飞,如仙子临凡。
山谷幽静,松涛阵阵。
前行不远,三间简陋木屋掩映古树之下。
屋前虬枝大树旁,青石为盘,
矮瘦干瘪、须发皆白的老者枯坐棋盘前,对着满盘棋子怔怔出神,
正是聋哑先生苏星河。
谷中突现生人,苏星河猛地抬眼。
浑浊老眼射出精光,审视警惕地锁住龙剑与他怀中霞飞双颊的王语嫣。
龙剑放下王语嫣,后者轻整凌乱裙裾,脸颊犹带红晕。
他上前一步,对苏星河拱手,声音清朗:
“苏师兄,在下逍遥派龙剑。”侧身示意王语嫣,“这位是无崖子掌门嫡亲外孙女。今日携她前来,只为骨肉团聚,还望师兄行个方便。”
“逍遥派?!”
“无崖子外孙女?!”
苏星河枯槁身躯猛地一震,心中掀起巨浪!
这两个身份皆足以让他心神剧震!
他死死盯着龙剑,疑虑重重。
逍遥派早已式微,此人从何得知?
更遑论掌门隐秘!
且星宿老怪丁春秋如跗骨之蛆,他装聋作哑才得保全。
此刻开口,祸福难料!
震惊与恐惧交织,令他喉咙发紧,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陷入天人交战。
见老者疑云密布、沉默不语,龙剑心下了然。
不再多言,身形微动已至苏星河身前。
“得罪了,师兄!”
话音落,龙剑右手大拇指闪电探出,精准搭在苏星河右手拇指少商穴上。
北冥神功——发动!
一股沛然精纯的奇异吸力骤然传来,瞬间攫住苏星河内力!
但这吸力仅存刹那,如蜻蜓点水般一放即收!
苏星河浑身剧震,如遭雷击!
那是逍遥派至高绝学,连他都未习得的正宗北冥神功!
这精纯吸力与收发由心的掌控,绝无虚假!
他猛地抬头,浑浊老眼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死死盯住龙剑年轻脸庞,嘴唇哆嗦着。
多年苦守,布下珍珑棋局,只为寻觅对抗丁春秋、重振逍遥的希望!
眼前人身负失传绝学,内力浑厚远超想象!
丁春秋何惧之有!
“龙……龙师弟!”沙哑声音冲破喉咙,带着压抑的哽咽与激动,老泪纵横,
“你稍待!我这就去禀报恩师!”
他霍然起身,步履踉跄奔向中间木屋,哪还有半分聋哑老人模样?
待苏星河身影消失,龙剑低头凑近王语嫣耳边。温热气息拂过她敏感耳垂,引得羽睫轻颤643。
“语嫣,”他声音压低,带丝戏谑,
“此番见你外公,可带了什么见面礼?”
王语嫣从袖中取出精致锦盒,打开露出一支百年人参,根须分明。
龙剑看了一眼,微颔首又似不满地摇头。
他手腕一翻,通体剔透、隐有光华的玉盒凭空出现。
盒开瞬间,浓郁草木清气弥漫,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内中躺着一支形态近人形、须发皆全、通体莹润的千年人参!
“你是无崖子的血脉至亲,”
龙剑将玉盒递去,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温凉掌心,“待会儿掌门见了你,必定欣喜,多半只让你一人进去。这千年老参,你拿去送他,最是合用。”
这参正是之前紫色宝箱所出奇珍。
王语嫣捧着玉盒,感受其中磅礴生机,彻底呆住。
师傅竟随手拿出此等稀世之宝?
自己那支百年参顿时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