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龙剑坏笑着,“你可是我的女人,难道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可是……”
“没有可是!”龙剑霸道地说道,“就这么定了!”
包惜弱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这才对嘛。”龙剑满意地笑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吗?”包惜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怎么?舍不得我啦?”龙剑挑了挑眉。
“嗯。”包惜弱轻轻点头。
“哈哈,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龙剑大笑着离开了包惜弱的房间。
王处一受完颜康邀请,前往赵王府参加宴会。
而刚与包惜弱亲昵过后的龙剑,竟然也出现在这场宴席之中,这让王处一大为诧异,心中不禁思索,龙剑怎么也会在此处?
宴会之上,氛围显得格外怪异。
沙通天、侯通海等人对王处一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言语间处处透露着不敬之意。
“王道长,久闻全真教乃玄门正统,今日有幸目睹,果然名不虚传呐!”
沙通天似笑非笑地说道,手中不停地转动着酒杯,眼睛却斜睨着一旁的侯通海。
侯通海立刻心领神会,怪腔怪调地接话道:“那是自然,全真教的诸位道长,个个仙风道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王处一泰然自若地坐在席间,面色毫无波澜,对这两人的阴阳怪气仿若未闻。他身为全真七子之一,怎会与这些江湖草寇一般见识?
第.
115 少妇好啊,洪水猛兽般,化身观音,大战一触即发
第115章
见王处一不为所动,沙通天和侯通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展示一下自己所谓的“拿手绝技”。
沙通天率先起身,走到厅堂中央,猛地大喝一声,双掌用力拍向地面,“砰”的一声,那由青石板铺就而成的地面,竟然被他拍出一个浅浅的坑洞!
“让各位见笑了!”沙通天得意洋洋地回到座位,挑衅般地看向王处一。
侯通海也不甘示弱,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身形骤然一闪,竟如幽灵般在厅内穿梭起来,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片刻之后,侯通海回到原位,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般微不足道的伎俩,也敢在贫道面前卖弄?”.
王处一终于开口,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你!”沙通天和侯通海被王处一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气得满脸涨红,却又无言以对。
就在此时,龙剑突然纵声大笑起来:“我说侯老三,你这‘绝技’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不过嘛,你这身法,跟我家养的猴子相比,那灵动程度还是稍逊一筹啊!”
此言一出,众人哄堂大笑,侯通海更是气得暴跳如雷,指着龙剑怒声吼道:“你这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龙剑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身法,跟猴子爬树有何区别?哦,不对,猴子爬树可比你灵活多了!”
“你这是自寻死路!”侯通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挥掌朝着龙剑猛扑过去。
侯通海见龙剑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纵身一跃,嘴里还叫嚷着:“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在王府撒野!”
龙剑冷笑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意地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这一巴掌看似轻飘飘的,实则蕴含着千钧之力。
众人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宛如平地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侯通海那肥胖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难看的弧线,随后“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像一堆烂泥似的瘫软在那里。
他嘴角鲜血汩汩流出,一张胖脸高高肿起,活像个猪头,倒在地上“哇”的一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几颗牙齿混杂在血中,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血污与尘土,显得格外醒目。
“哎呦,我的牙……我的牙啊……”侯通海双手捂着脸颊,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迅速,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侯通海就已经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王处一见此情景,惊得手中力量失控,竟将手中的酒杯瞬间捏碎。
他实在难以想象,龙剑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龙剑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侯通海,转身继续朝着厅中走去。
侯通海这种跳梁小丑,也配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侯通海大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巴,眼中只剩下了惊恐之色。
刚刚那一巴掌,他甚至都没看清龙剑是如何出手的,这人……这人简直就是个怪物!
厅内一片寂静,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沙通天赶忙快步走过去,扶起自己的师弟,看着龙剑离去的背影,喉咙动了动,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一句狠话也没敢说出口。
完颜康从座位上缓缓站起,看着这个白天轻而易举就将自己击败的仇人,此刻心中也是忌惮万分。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问道:“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龙剑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是伸手朝着梁子翁一指,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丝毫感情:“把你那条药蟒交出来々‖ 。”
梁子翁先是一愣,下意识地紧紧护住怀中的药蟒,脸色变得比吃了苦瓜还要难看。
这条药蟒可是他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培育出来的宝贝,对他而言,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珍贵,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去?
“怎么?不愿意?”
龙剑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这……”
梁子翁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看了看面色阴沉的完颜康,又瞧了瞧一脸冷漠的龙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这药蟒可是他用来讨好完颜康的重要物件,要是交给了龙剑,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赵王府混下去?
可是不交……
看龙剑这咄咄逼人的架势,今天恐怕是难以善罢甘休了。
“这位……这位大侠,”
梁子翁陪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试图与龙剑商量,“这药蟒乃是在下多年的心血结晶,您看能不能……”
“不能。”
龙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药蟒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出手。”
“你!”
梁子翁气得浑身颤抖,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可他又不敢发作,只能满心憋屈地起身去拿自己的药蟒。
没过多久,梁子翁就一脸不舍地提着一个竹篓走了出来,竹篓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抹鲜艳的红色。
龙剑接过药蟒,看都没看梁子翁一眼,转身便走出了大厅。
“等等!”完颜康突然出声叫住了他们,
“龙剑,你别以为此事就这样算了!今天你打伤我的人,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
龙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充满玩味的笑容:“哦?你想怎么算这笔账?”
“你……”
完颜康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不敢说了?”
龙剑轻蔑地一笑,“就凭你,也配跟我算账?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别到时候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完颜康,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赵王府。
龙剑满心欢喜地凝视着手中竹篓里那通体赤红的大蛇,此蛇便是梁子翁倾尽全力、耗费心血培育而成的药蟒。
他堂而皇之地从赵王府的正门径直走出,身后一片死寂,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王府中的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压抑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令人喘不过气。
侯通海捂着胸口,嘴角犹存未干的血迹,眼神里充斥着惊恐与不甘;
梁子翁则如丢了魂儿一般,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地面,仿佛失去了自己一生最为珍视的宝物。
完颜康目睹眼前这狼狈不堪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这些平日里总把自己吹嘘成高手的家伙,在龙剑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想到自己白天同样败在龙剑手上,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可恶至极!”
完颜康怒不可遏,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脸色铁青得如同生铁。
今日他可谓颜面扫地,不仅被人打伤,连药蟒都被抢走,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王爷且息怒,”沙通天上前赶忙劝解道,
“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咱们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究竟如何从长计议?”
完颜康愤怒地质问道,“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成?”
“当然不是,”沙通天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此人如此张狂放肆,必定树敌众多,咱们不妨联合其他人,一同对付他!”
“简直天真!”
“一群废物!刚刚都在干什么?”完颜康怒声呵斥,猛地甩袖转身离去。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日,定要将今日所遭受的屈辱,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原本热闹喧嚣的宴会,此刻变得冷冷清清,毫无生气可言。
众人皆心事重重,哪还有心情饮酒作乐?这场闹剧般的宴会,就这样草草收场。
龙剑悠然自得地拎着那条鲜红的药蟒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一踏入家门,龙剑便招来几个灵鹫宫弟子,在他们耳边低声交代一番后,便提着装有药蟒的竹篓走进密室。
这密室是他特意吩咐灵鹫宫弟子精心布置的,目的就是为自己闭关修炼提供便利。
龙剑小心翼翼地将那条仍在不停扭动挣扎的药蟒捧在掌心,只见这条药蟒浑身赤红似火,鳞片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奇异光芒,一看便知绝非俗物。
龙剑缓缓盘膝坐下,双目微闭,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寒冰真气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滚滚涌出,瞬间将药蟒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