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执行者:从看门狗开始 第40节

也是双方增进信任的一种回馈,虽然两人绝对不会成为朋友,但是好歹他会减轻一点对这份礼物的怀疑。

谢元在听着院长唠叨的叙述时想道。

谢洛夫的确有些不信任这份谢元的呕心沥血之作,但也知道这副图的重要之处。

说真的,如果不是谢元确实是画这副练功图而造成深度昏迷的话,他会把它送到体育局去做实验,现在的话他甚至起了占为己有的私欲。

毕竟这是货真价实的神功秘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其实质是瑜伽术?但他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毕竟依他的习惯,他会把人彻底杀死后,再去掠夺无主的战利品,这种等价交换他心中有顾虑,有点怕参假。

但是无他,谢元在对待他的态度上太过于无所谓,连体检,抽血,和取样都不计较。

中美洲的财产被他一笔勾掉也毫不留恋,没有老婆,孩子,唯二的朋友一个在沃库塔的劳改营,一个在东南亚的HK.

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东南亚的那个不过是个武师,影响不了什么。

而父母?好吧,这也算,但是两个老人从经历了二战之荡,还经历了丧子之痛,同时一生都是老实巴交的伏尔加格勒郊区的农民。

找他们的麻烦,不仅底下人看不起,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一关。

克格勃的最终目标始终是保护联盟的安全,这里也包括每一个男女老少的公民。

至于说不管不顾杀了他?一开始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毕竟人也是自私的,他也想独占一个世界。

但他在下一刻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好像隐约感觉到,如果真的杀了谢元不是不可以,但是自身会有很大的后遗症。

他感觉这样的后遗症可能会让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掉,这种同归于尽的感觉让他赶忙熄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而一旦熄了杀意后,自身的危机感也很快消失,这让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杀人取宝,改为为自己所用。

但当他彻底跟谢元接触上之后,才明白这并不容易。

因为要让谢元真的能为他所用,最重要的是让他有人气或者说红尘气,这种千金散尽还复来,不争的心态,无欲则刚根本无法利用。

对了,还有他在沃库塔的战友!这里牵扯到他的一种感情:愧疚。这是他近乎无情无欲的心态里唯一的突破口。

想到这里,他立刻把这份隐约含有神光的白纸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上,让卢卡妮带到技术管理总局去进行试验。

他决定接受这件礼物,也就是接受谢元的好意。但他希望得到更加科学的分析,相信一份古老的瑜伽术是不会难倒伟大联盟的科学力量的。

要是被难倒了,要不是谢元的东西有错漏,要不就是科学家无能了!

他对另一位机要秘书伊赛莫特妮说道:做个备忘录,把德米特里?彼得连科的父母请到这里安排去见他,给他个惊喜,不过不要太惊喜,编个比如说失忆之类的理由。

然后准备车辆,去喀山监狱。

身材挺拔,错落有致的东欧女秘书点头会意。

几天后…

嘶!有人在算计我突然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的谢元突然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明显不致命,不然就是持续不断的心血来潮了。

是谁?谢元一想就想到一个人,谢洛夫,只有他想,或者说有这个能力算计他。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坐起来,下了床,在窗外走去。

克格勃的医院外面是鳞次栉比的整体式建筑,这是联盟的特色,继承了俄式高尖的建筑非常多,

看着看着,谢元就不由发出一声长叹,因为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原本红润的脸变得苍白而失去血色,如果不是底子好,这次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这次帮忙画一幅图,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谢元也是想当后怕,不过这一次卖惨也不是没有好处。

取信于谢洛夫是一点,但是因为非常用心地书画让心神消耗过度,结果因祸得福,他感觉他的精神力量得到了增长。

就跟破后而立一样,可惜只是总量有了增长,但是境界却没有一丝波动,毕竟每一层的心境都是要靠自己实打实的去经历的。

每一次进境都是一次心境的涅磐,谢元觉得要真正地更上一层楼,恐怕还需要对于红尘有更多的感悟才行。

迪米特里?正在远眺窗外,感悟人生百态时,谢元突然听到一句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

沉重地转头一看,眼泪从谢元的双眼流了下来。

第75章 叙旧 时间急速流淌

映入眼帘的是雷泽诺夫那张脸,15年过去,原本的大络腮胡子依旧,但是眼中的深邃和斑白的头发显示15年的沧桑。

很明显,为了进入这间医院,他们让他做了一次清理,换上了一身合理而得体的服装,但这掩盖不了他枯瘦的身体。

当年的雷泽诺夫可是一个昂臧大汉啊!想到这里,谢元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欧不,天哪,这不是迪米特里吧,我认识的迪米特里彼得连科可是用钢铁做的硬汉。刚刚重获自由的雷泽诺夫也依旧保持着乐观幽默的语调嘲弄,而现在在我面前的爱哭鬼是谁?是迪米特里吗?我看不像。

还是那么语言辛辣,作为音乐家的儿子,雷泽诺夫粗犷的外表下,其实更加敏感而浪漫。

这也是他当年愿意保住切尔诺夫的命的原因。

不列特(去你的),不过是空气里面颗粒物太多而已,谢元才不会示弱呢,风沙刚刚迷了眼,倒是你,你怎么就被德拉戈维奇骗到监狱里了,不就是炸了一条船嘛!还是我炸的!

你还好意思说!听到这个雷泽诺夫就不乐意了,如果不是你不提早把炸药炸响,我们的国家就不会任由一个叛徒纵横了整整十六年,他本来一被抓住就会死了,却用了你的文件拜托了罪名。

天啊,你竟然会相信他会遵守诺言。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亏的我还为此不敢回来,现在想来也是自找的谢元一声长叹。

你的确是自找的!雷泽诺夫一边斥责,一边毫不留情怒视着谢元。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外人听不到这笑里的苦涩。

好了,我该走了,几天后等你身体好一点出来,我们先好好聚一聚,再谈论报仇的事情。雷泽诺夫谈了一会还是起身告辞,毕竟你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母!

迪米特里,你这个窝囊废,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我无法想象他们背负了怎么样的痛苦。

他们明天就到,你想想怎么面对他们吧!

徒留下一脸无奈的谢元呆立在病房里。

第二天面见父母,果然场面一片狼藉,德米特里的父母到不是只有这一个孩子,有个弟弟和妹妹。

但是一家人见面哭哭啼啼的场面唉,一下子冲破了谢元几年养成的自我束缚,至少同样身为人子的谢元也无法忽视这种情感。

然后,在第三天的聚会里,自己被雷泽诺夫等人一边灌酒,一边被他们围殴,谢元也只能哭笑不得地默默忍受。

几个人的身子骨都太弱了,哪怕几天的调理,都不能掩盖身体机能的衰退,所以再不用器械的帮助下,一帮人打人跟按摩一样。

甚至谢元要控制自己的肌肉和筋膜不能对外放力,不然对于他们而言可无法吃得消。

不过做过一场后大家的关系也就没那么僵硬起来,至少大家终于能排排坐在一起喝起了耽搁16年的庆功酒。

还有对逝去的切尔诺夫及积劳成疾死在沃库塔的几个战友的哀思。

第二天他们很多人又回到了医院的病床上,不少人是强撑着病体过来的,这一下病的更厉害了。

病的最重是雷泽诺夫,因为他才是德拉戈维奇的眼中钉,他在沃库塔受到的照顾是最多的。

为了这顿酒,他付出了七天七夜高烧昏迷不醒的代价,他的身体非常地不好,沃库塔的严寒和体力劳动的双重摧残整垮了他的身体。

谢元一方面想让他活过来,大家携手并肩再走一程,但另外一方面,他觉得雷泽诺夫就此睡死过去也是一种解脱。

也就是报仇的重担将会落在他身上,但他不会短了雷泽诺夫的医疗,因为他尊重雷泽诺夫的任何决定,让雷泽诺夫他自己选择。

不过在谢元一直在看护雷泽诺夫的时候,他也没有失去对现在局势的把控,谢洛夫的确勾去了他在中南美州的产业。

但产业只是他写在账面上的一部分,虽然是很大的一部分,但这其实是他准备随时送人的礼物。

不然作为一个拥有万用工具的现代科技人,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地去用纸书写?

大脑和万用工具比纸在记录上的功效好一百倍!

不然没有这笔产业的贿赂,谢洛夫会这么平静地处理雷泽诺夫和谢元的问题吗?

他也知道谢洛夫不缺钱,甚至欧洲美洲都有大量的产业,但他的也不差,而且是专门针对白头鹰的。

所以他在雪茄国的联系人就开始将大量联盟囚犯来到港口的信息用电报通知给了谢元。

导弹危机开始了!谢元深吸了一口气,在缓缓吐出,一场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全球性核危机即将爆发。

什么…是…导弹危机?突然一道声音从谢元的身边响起,是雷泽诺夫,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谢元询问道。

以后我会解释给你的,先躺好。谢元粗手粗脚地把雷泽诺夫安顿好,立刻冲到外面大喊: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

雷泽诺夫真的像是为了复仇,而有永远不散的执念一样,七天时间的昏迷没有要他的命。

甚至身体的衰竭都无法阻止雷泽诺夫的复仇,半个月过去后,雷泽诺夫已经能站起来,缓步地在病房里走动。

虽然这离不开谢元从夏国托关系,购买的几十年野参配合搜集到的珍贵药材固本补源,并且还进行了几次中草药药浴。

不过还是雷泽诺夫的求生意志才让这些药物和治疗真正发挥了效果。

后面的半年,雷泽诺夫一直在想办法复健,其他人虽然有报仇的意愿,但可惜的是,很多人也有家人,他们更需要弥补失去的十几年时光。

虽然这种损失向来不可能弥补回来,谢元也被雷泽诺夫撵回了家,因为雷泽诺夫说有家人的要多关心家人,而自己也想多独处一会。

拗不过他的谢元只能回到了伏尔加格勒的老家,唉也是遭罪,回去了就被安排跟寡妇相亲!

但被谢元回绝了,倒不是因为看不上但是谢元是谢元,德米特里是德米特里,要是他不喜欢呢?

如果他要是现在跟某个姑娘好上了,他意识回归后原意识不喜欢怎么办?

这不是糟蹋人家好人家姑娘嘛!坚决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地随便结婚,为此他宁愿一心练武,了结科学和医疗都不想管。

有些事情不得以也不能含糊。是,他是耽误了德米特里的结婚人生大事,但是比起这样未来可能造成的人生悲剧,还是缓点好。

于是在一种愧疚但坚定的心情下,谢元在家里度过了1961的新年。

第76章 敌踪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串极富有节奏感的突击步枪声持续在响起,伴随着AK-47突击步枪声音的还有零星的噗呲声,就像尖锐利器刺入肉里面。

此刻两个穿的锡克头巾的阿三士兵在不断发抖地做出防御姿态,一个靠近在门边,手持着一把李恩菲尔德步枪上着刺刀。

另一位则手持布伦轻机枪埋伏在翻到的桌子后面充当掩体,两人都神情紧张,手心发汗。

这里是一处哨站,离夏军的前锋还有不过100公里,作为原本绝对的大后方,这里是固若金汤,安全无虞。

不过在夏军击溃前锋的10个精锐旅之后,情况变了,没人知道夏军有多少人,从什么方向来,昔日的安全无虞变成了危险之地。

哨站的长官倒是想呆在这里阻击敌人,迟滞敌人前锋的路线,但底下人想的更多的是逃跑。

毕竟前面的精兵强将都迷失在了前线之中,他们这些老弱病残留在这里阻击敌人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但就在下一刻,有人给他们竖起了第三个选择。

一阵又一阵的突击步枪声在内部响起,是敌人!他们竟然摸到了哨所内部。

反击的枪声非常零星,跟能充当轻机枪的突击步枪相比,他们大部分人手中的李恩菲尔德步枪就是一根烧火棍!

为什么我们的武器跟敌人差距这么大!这估计是在场每个活着的还是死的阿三士兵最强烈的想法。

而现在整个哨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从这么迅疾地诛杀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不打算要活口拼了!这是在场两人的同样想法。

可就在两人静静等待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了!安静地跟针落地都能清脆地听到的平静。

夏国人撤走了?这是他们心里的第一个想法,但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突然的安静可能会有别的含义。

所以他们选择就此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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