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泼皮无赖一旦沾上就甩不掉,除非把人打残打死,否则今后比狗屎都臭。
癞皮鼠浑不畏惧。
将脸凑上前,满是嘲弄。
“一个癞皮鼠,满脸坑。”
“一个青草蛇,三角眼。”
“就是你们没错了。”
拦路的正是李一等四名死士,左京附身李一,认出为首二人正是前段时间打伤自己打残弟弟的两个泼皮。
二话不说。
立马动手。
他伸手在身后一掏,默念一声大大大,原本藏在手心里的方便铲顿时就变成正常大小。
铲在手!
照着凑过来的癞皮鼠头上狠狠就是一下。
锵!~
铲头砸在头上。
癞皮鼠‘啊’的一声,当时就倒地不起。
身旁。
同行三名死士在同一时间动手,方便铲长,一下一个。
一个照面。
倒毙四人!
“杀人啦!”
余下泼皮吓破胆,哭喊出声。
左京毫不留情,斩草除根,方便铲抡起,全都铲死。
“搜身!”
“快!”
杀人!
摸尸!
跑路!
左京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知是因为附身的原因,还是他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总之。
流畅,丝滑。
摸着钱就跑。
他们走后,那巷子里才有人探出头,看着满地尸体跟血,吓得哇哇大叫:“杀人啦!死人啦!”
……
“头儿。”
“死了八个,这是大案!”
“当街行凶,影响太坏!”
上阳城乃是上阳府治所所在,上阳县与青湖县二县分治,城内不但有府衙,还有两座县衙,其中城西就属于上阳县辖区。
此刻。
上阳县衙捕头王洪飞一脑门官司。
一次性死了八个人。
犯案的据说就四人。
哪来的凶人。
下手这么狠?
“这种不明历来就杀人的案子,是衙门严令要办的!”
王洪飞手按腰刀,心情不好。
他讨厌麻烦。
上阳城不是不能杀人。
事实上,死的比这还多的案子也不是没有。
但那些什么情况?
那是帮派火拼。
亦或是权贵干的。
总之,杀人者都有背景,那就没事,因为有背景对上有背景的,往往会守规则,而且上头的大人物自然会进行私下交涉,做出各种处置。
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死人?
谁死了?
民不举官不究。
就当没这回事。
但这次的不同,因为行凶者来路不明,这就叫‘不可控’,这就有可能会对上阳城的官员、权贵造成冲撞。
似这样的‘不稳定因素’,正是衙门三令五申一定要打击的。
必须查办。
让谁查办?
不可能是那些官老爷,不可能是那些刀笔吏。
只能是王洪飞这样的捕头!
唉!
心累!
再有,这次死者癞皮鼠跟青草蛇是王洪飞的老熟人,近几年这俩泼皮没少惹事,一来二去跟他搭上,没少孝敬。
如今却死了。
“死的太草率。”
蚊子再小也是肉。
从今往后他就要再少两口蚊子肉。
心痛!
王洪飞暗叹一声,心下肉疼,面上不表,昂首挺胸提振声音:“老鬼,抓几个目击者回去画出行凶者画像。隋波,你带两个人去查查癞皮鼠跟青草蛇近段时间都有哪些仇家,一一记录不得有误。其他人,随我追凶!”
到底是老捕头,三下五除二理清此案头绪,迅速做出应对。
糊弄的时候有糊弄的法子。
真办案的时候也有真本事。
这就是王洪飞能稳坐捕头之位的能耐!
……
“王捕头!”
“很好,有他一份!”
左京附身在外的李二,混在案发现场的围观群众中,看到了又一个仇家。
王洪飞!
左京恨这人恨得飞起。
狗日的收钱不办事。
当初左京与弟弟被打,这位王捕头收了左京的钱却非但没有将行凶的泼皮绳之以法,反而将左京一顿好打,打的他魂飞魄散觉醒宿慧。
这个仇,左京记着呢!
现在好了。
“假模假式,还真查起案子。”
“这可不像他。”
左京决定下一个就干他。
他心眼很小、仇家很多,以前没能力也就罢了,窝囊度日。
但现在有能力,还不报仇更待何时?
“李一。”
左京附身赵一,联系上李一:“你带人去打探王洪飞家住何处,找到来报!”
左京迅速下令。
李一一脸络腮胡,显的很憨厚,闻言得令:“属下这就去!”
说完就要走。
“等等!”
左京叫住他:“你准备怎么打听?”
李一回道:“逢人就问。”
“……”
果然!
憨憨!
左京无奈。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左京早就发现,这些死士听话确实听话,强健确实强健,但脑子普遍一般。
左京让他们干什么,他们肯干。
但脑子简单,智慧有限,做不来太复杂的任务。
庸人之姿。
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