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那些害人的毒妇。
雷家跟左京有仇,雷家成员但凡作恶,左京不论其男女老少,一律从严从重处置,往往起步就是死刑。
无论是雷家族人,还是雷家仆人。
只要作恶,都杀!
但对于那些无辜的旁系族人、仆人、家眷等等,前两者不做理会,后者则是捉了丢进深山进行劳动改造与思想教育。
少则十年。
多则数十年。
等他们完成改造的那一日,左京指不定已经拥兵百万,掌控世界,倒也不怕所谓报复什么的。
再者说了。
“我藏的且深!”
“一直就在幕后,打死不到台前!”
……
雷家完了。
左京复盘之后,给自己一个好评。
同时,他对于自己在雷家之后,针对三大派放火烧山的举动,也做了一个反思。
“能力越大,越容易迷失。”
“死士渐渐增多。”
“我逐渐无敌。”
“内心不可避免的有些膨胀,手段往往走向极端。”
这是不好的苗头。
无论今后能力如何、死士多少,该保守的底线还是要遵守的。
左京自我限制,给自己暂定几条约束——
“一,不主动滥杀无辜。”
“二,不主动为非作歹。”
“三,没了。”
废话!
只要坚守前两条底线,此外,自然是怎么欢快怎么来,不然岂不白瞎那么些死士?!
……
“唉!”
“这世道!”
下阳城,左蓉愁眉不展。
左京奇道:“这世道怎么了?”
不还挺好?
那么坏的一个雷家刚没了呢,谁说这世道不好了?这世道可太好了!
左蓉叹气:“上阳城最近几个月出现了一个‘地下会’,生生将雷家给折腾没了!”
左京当然知道这事。
也知道‘地下会’,说的就是他呢。
这个名头是上阳府江湖上的同道们,根据左京麾下死士团伙擅挖地道,给安排的一个名头,便于称呼。
左京虽然更偏向于把自己麾下的死士势力称作‘明教’或是‘铁铲盟’,但既然‘地下会’已经叫开,他也不排斥。
爱咋叫咋叫。
应一声他是狗!
“雷家好死!”
左京拍手。
但雷家覆灭这是大喜事啊:“大姐叹什么气?”
雷家那可是他们家的仇人!
没了不好吗?
左蓉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雷家不是好的,没了我当然开心。但是,我原以为地下会是好的,可没想到,他们也不是个好的,居然跑到杨家勒索钱财,扬言不从的话,就一把火烧了杨家的铺子、仓库,刨了杨家的祖坟,让杨家跟雷家一样消失!”
原来如此!
左京理智分析:“地下会灭孟楼灭雷家,一直在上阳城活动,怎会突然来了下阳城?”
他猜测:“多半是有人浑水摸鱼,假冒地下会的名头来下阳城招摇撞骗。”
娘的!
狐假虎威有一套。
这才多久?
居然就已经有人顶着地下会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为非作歹。
“操蛋!”
左京无语。
这就是他迟迟不愿意给自家组织取一个正经名称的原因,因为有了‘命名’就有了‘冒名’的空子可以钻。
左京正经人。
他麾下死士也是正经死士。
死士组成的组织也是正经组织。
偷鸡摸狗。
敲诈勒索。
这类事情从来不做。
但架不住有人冒充。
“败坏我名声。”
“该杀!”
左京还是从大姐这里才知道居然有人冒充‘地下会’。
这苗头!
很不好!
“得早早的给它掐灭。”
左京当即调动下阳城中死士,积极打听除了杨家之外都有哪些大户被所谓‘地下会’登门敲诈。
只不过,下阳城这边刚开始查。
上阳城那边,负责联络二姓三派的十名联络员,也出事了!
……
“你们是谁!”
左京附身死士赵九五七,看向对面黑袍人:“这是给我弄哪来了?”
他今天照例巡察各路死士,其中就有驻扎上阳府二姓三派的十名使者,以及负责联络二姓三派运送金银宝肉的十名联络员。
然后发现——
使者好好的。
但联络员却不在既定位置,而是集中在上阳城外二十多里一处山坳。
左京附身其中一名死士,睁眼一看,眼前是一位戴着斗篷的黑袍人,藏头露尾不是好人。
黑袍人藏起了面容,整个人隐没在黑暗中,阴森森的,很傻逼。
他声音阴沉:“小兄弟,说出你的上线,不但免受皮肉之苦,性命也可保住。”
左京不信:“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黑袍人淡漠道:“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只需——”
“不!”
“我就要知道!”
左京打断黑袍人:“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开口的!不相信的话,随便你们怎么严刑拷打!”
他冷哼一声:“我虽然还没受刑,但想必我那些个弟兄你已经上过刑,严刑拷打到底有没有用,你们很清楚。”
……
第67章 九边与犬戎
左京不是聪明。
他不是瞎猜。
事实上。
早在附身赵九五七之前,他就已经附身过其他几个联络员。
结果头几个死士都被大刑伺候过,遍体鳞伤,痛入骨髓。
左京刚附身上去,就疼的他险些死去,赶紧抽身,一个个蜻蜓点水点过来,遇到赵九五七还没开始上刑,这才停下来,刚好跟黑袍人交涉。
因此,他当然知道黑袍人已经给好几个死士用过刑。
而且,死士的脾气左京是知道的,他不让说的情况下,那些死士打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所以左京当然自信,他当然笃定。
他自信的是附身。
笃定的是死士的忠诚。
但黑袍人不知道,当时就被小小镇住。
一时沉默。
给左京弄不会了。
这么棘手的小喽啰们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黑袍人闪电般的暗中拿下地下会的十名成员,连夜严刑拷打,一个个审过来,却全都不松口,甚至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只会扯着嗓子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