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曹和平向后退了一步,坐在位置上端起茶水,等着看秀,想要收服一个人,不但要控制她的性命,还要把她的尊严打掉,踩在泥地里,狠狠地蹂躏。
让她从骨子里对你产生恐惧,打心底生不起半点的反抗之心。
秦般若抬头看着曹和平,眼神戏很充足,从楚楚可怜,到愤恨挣扎,再到无可奈何,最后到了呆滞无光,慢慢的屈服。
一层一层的剥落,宛若凝脂,熊大、熊二像极了孩子一样调皮,两个熊鼻子在空中舞动,划出粉红虚影。
如同亚腰葫芦一样,而且那边幅修剪的很是得体,让她在如此状况之下,还能展现出几分雅姿,当真是上天的杰作。
然后慢慢的跪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爬了过来,眼中蕴含着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地板上,摔成四瓣,就像她此刻的尊严一样慢慢稀碎。
曹和平打开商城,看到一条很不错的内嵌式的尾巴,好东西啊,虽然价值500积分,值得,心中略微一琢磨,又花了500积分买了一个项圈,还带着一条绳索。
买了之后,从袖口中拿了出来,站起身帮她戴上,手里牵着绳索,然后摸着下巴,前前后后的看了一圈,点了点头。
“嗯,不错,本王很是喜欢,蹲着,摇摇尾巴。”
达标。
“狗怎么会说话呢?”
“汪汪。汪。。汪汪。。。”
“很好,打个滚。”
不错,很有天分。
。。。。。。
随着一声一声的指令下达,解放天性的课程进度很快,掌握的也很扎实。
“听说狗都会锁技,本王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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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耕天之后,天色依旧漆黑如墨,但是出早摊的商贩,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起床,准备早市了,秦般若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的红袖招。
太疲倦了,衣服也没有脱就倒在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之下,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脖子上那条XIANG圈的时候,一幕一幕尽数浮现,又开始浑身瑟瑟发抖。
什么狗屁的厨子王爷?
什么狗屁的与人无争?
什么狗屁的蠢笨如猪?
统统都是狗屁,骗人的。
就是一条毒蛇,过山风一样的毒蛇。
见缝就钻。
三个时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坚持的下来的,而且自己真的像是一条狗,一直汪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还有他的那个侍女,更是罪恶帮凶。。。
越想越憋屈,但是手指却不由主的摸了自己一下,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心中升起一丝罪恶感,师傅,徒儿对不起您啊。
不过师傅,就是您还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他就不是个人。
秦般若还在走自己心路历程的时候,曹和平则是在和夜玲珑、宫羽晨练,几度风雨之后,二女伺候着他起身。
“主人,那秦般若的红袖招可不简单,她人更是不简单,殿下莫要轻信了他。”
看着宫羽的俏脸虽然带着几分疲惫,但是更多的还是关切,曹和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很是轻柔。
“你在担心本王吗?”
“是的,奴奴担心主人。”
“不用怕,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不过你这么听话,本王要好好的赏赐你,来王府几个月了,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宫羽脸上浮现出挣扎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主人,奴奴不想出去。”
“是怕梅长苏知道你的下落吗?”
“是的,主人,奴奴没有亲人在世了,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人,等到主人大功告成的时候,奴奴希望主人放宗主一条生路。”
“你对本王很有信心嘛,要是本王输了,你会怎么样?”
“主人英明神武,不会输的。”
“好,本王也不能输,一定会赢到最后的,念在你维护本王的份上,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的在王府后院进出。
不过不能跟外面的人接触,玲珑,你来安排。”
“谨遵殿下之命。”
“多谢主人恩赐。”
曹和平揉了揉宫羽的头发。
“本王不让你出去,自然有不让你出去的道理,外面的人心机太重了,就包括你那个宗主梅长苏,也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本王答应过你,让你可以手刃杀父仇人,一定会办到的。”
“主人,奴奴明白,都听主人安排。”
曹和平先让人把金陵城内黑火的情报,送给了沈追,然后便出门去了城外的清凉山,这山上有一座道观,叫玄机观,是言阙的修行之地。
而秦般若则是在修整之后,去了誉王府。
“殿下,何大人那边已经见过了,确实病了,不过听到可以留何文新一命的时候,他的病就好了大半,今日就可以去吏部理政。”
誉王一听,非常的高兴,这可关乎着自己一方的人手安插,还有就是牵扯几十万两银子的收成,虽然一年一次,但是非常的可观。
“很好,般若,本王有你襄助,真是如虎添翼啊。”
秦般若看着谦谦君子一般的誉王,不由跟曹和平对比起来,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位可是把自己踩在泥里羞辱,而这位则是为表心意,从不越雷池一步。
真是可笑,你舍不得的,别人站起来蹬。
“殿下,般若也为能辅佐未来的圣主,而感到荣幸,只不过刑部那边,般若去不方便,还是得麻烦季师爷走一趟。”
“好,你安排便是,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怎么会不走漏风声呢?
那季师爷也是江左盟的人,整个王府跟筛子一样,岂能不败。
“般若明白,季师爷跟了殿下快十年,平时也是他代表殿下,处理各部的往来关系,若不是如此,般若就亲自处理了。”
“你做事,本王一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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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阙看着眼前的曹和平,有点懵,毕竟从无交集,如今却找上门来了,难道也是个野心种子,想来拉拢自己?
“言阙参见蜀王殿下。”
“言侯莫要多礼,若无言侯当年之壮举,怕是也没有大梁今日之兴盛,父皇一直都有教导本王,要对言侯执子侄之礼。”
“陛下谬赞,殿下折煞老臣了。”
“本王怎么会折煞你呢?
以言侯的本事,能不能帮本王算算,两船黑火的量,能不能把离祭坛只有不足一丈的本王,炸死呢?”
闻听此言,言阙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就在这一刻之间,脸上疑惑纳闷不解和愤恨,轮番在脸上浮现,唯独没有恐惧。
“哦,殿下是说本侯要谋逆,刺王杀驾吗?”
看着他表情严厉,甚至透出一缕杀气,曹和平轻笑了一声。
“言侯不会想喊出五百刀斧手,灭了本王的口吧?”
“哈哈,殿下真会开玩笑,但是有的玩笑可开不得,这可是要人民的事情,还请殿下慎言,若是殿下无事的话,本侯就不奉陪了。”
“言侯,本王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岂敢来这清凉观,城北王府大街落英巷的小院子,言侯当真是不记得了,两船黑火,可不是小数目,一查便知。”
“殿下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殿下想用这些要挟本侯吗?”
“要挟?
这个词用的也算是恰当。
不过本侯不是要挟你帮助本王,而是希望你念在言氏一族书香门第,世代传英的份上,莫要动手,逞一时之勇,解一时之快,真的不划算。
大梁这些年路子走偏了,可也是言侯你们众志成城拼打下来的江山,你们一开始不都是为了让黎民百姓过上好日子吗?
而且那个女人究竟是死在谁的手里,难道言侯真的不清楚吗?
当年父皇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言侯清楚的紧。
真要复仇,恐怕也是要找她吧。”
“蜀王殿下,你不懂。。。”
“本王有什么不懂的,朝廷病了那就医治,不能医治便改朝换代,没有萧氏皇族,也会有李氏、王氏、马氏,但是言侯能保证下一个更好吗?
你不能。
今日本王来就是想跟言侯说一声,这个时候那些火药已经被本王借走了,但是本王只能帮言侯一次。
若是还想动手,就想想言氏一族出过的帝师,想想豫津现在还小,想想言侯你还是一个父亲,看下得去手吗?
当然,真想让言氏一族为言侯你的疯狂陪葬,那就随意吧。
本王言尽于此,言侯自重。”
看着曹和平拂袖而去的身影,言阙颓然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言氏一族当家人的气概,甚至有了一点点的害怕和悔恨。
静坐了很久之后,他对曹和平的表现有些感兴趣,今天的曹和平跟往日完全不同,他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见面。
这个蜀王不简单呐,居然对自己这么隐秘的行动都有觉察,即便是自己真的一意孤行,恐怕也不会成功吧。
难道大梁还有救?
事光一晃而过,转眼三天就过去了,何敬中在吏部理政,干的热火朝天,这让梅长苏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消息,誉王安排刑部尚书齐敏换囚,坐在火盆之前,一边烤着火,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黎刚。
“季师爷那边既然传信了,你让仇重安排下去,将消息传到宁国侯府,也该这位谢大侯爷为太子立功的时候了。”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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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已经到了腊月十八。
就在此时,门外来报,言豫津和萧景睿来访,片刻之间,二人就进了客厅。
“梅先生,看起来你气色好了不少呢,听说最近你身体有恙,都闭门谢客了,可把我和景睿下了一跳。”
“就是,这个节气得病可不是小事。”
“无碍的,就是沾染了风寒而已,不必太过担心。”
“梅先生,我这次过来,带了几框从岭南而来的柑橘,给你尝尝鲜,你生病了,吃这个最好,省得口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