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俩别一唱一和的了,之前和平给我说过,想收养袁山紫,只是袁勇和林秀没有落网,法律层面不好解决。
不过是事情可以先做,明天我去找老程问问具体的情况,到时候去医院检查啥的,我来想办法,听力上的问题治疗起来花费不小,我也想办法,可以了吧?”
“哎吆,爸,真不是这意思,不过你说的对,我支持你,程叔叔的意思是说,要是植入人工耳蜗的话,估计手术要去京城做。
杂七杂八的费用下来估计要十万出头,但是可以跟儿童基金会申请补助,还有就是袁山青家里的情况,民政上应该能弄一点,估摸着还有个四五万的缺口。”
“曹叔,到时候费用确定下来,我跟学校这边反应,看看学校领导这边能不能支持点,还有就是咱们厂里这边,真不行就发动一次爱心捐款。”
“你俩都把路想好了,我还能说啥,具体的事情我跟老程沟通过之后,咱们再具体的说,敏敏,和平成绩虽然不错,但是你也帮我多盯盯他。”
“放心吧,曹叔,我肯定尽心尽力,我敬您一杯。”
“爸,我也敬你。”
对于曹和平的善良,曹琨是开心的,自己儿子的能力自己清楚,如果没有一颗善良的心,将来真的有可能出大事。
“好,难得今天开心,多喝几杯。”
饭吃了一个小时多点,俩人把一瓶红酒喝完,韩淑多少有点微醺的感觉,曹琨收拾着残局,一边给曹和平说话。
“儿子,等会你送敏敏回去,快去快回。”
这会送回去,肯定不行啊,还有下半场的节目呢。
“爸,你先收拾着,我和敏敏姐还有几道题研究一下,敏敏姐来咱家,必须让她给我辅导一会。”
“那行,你们忙你们的,倒好水,准备好果盘。”
“明白,保证伺候好敏敏姐。”
韩淑头有点晕,但她很清楚知道曹和平要和自己聊的不是学习,而是要为自己进行第一个祛疤疗程,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点小期待。
二人准备停当之后,前后脚就上了二楼,到曹和平的房间之后,门随即就被反锁上了,看着他这么娴熟的动作,韩淑有种不祥预感。
“你锁门干什么啊?”
“我是怕我爸闯进来,对你影响不好。”
“不就是帮我治疗嘛,这有什么好怕的,曹叔又不是外人。”
“敏敏姐,等会你就知道了,你先坐在窗上,我先弄点热水帮你清洗一下创面,这样效果会好一点。”
“嗯,和平,我是相信你的。”
“敏敏姐,我也相信我自己,放轻松,很快就好了。”
韩淑坐在床边上,抬眼看了曹和平一眼,便不再说话,只是慢慢拉起自己裙摆,修长、宛如天然的玉柱,轮廓清晰。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居然透出一种晶莹的红色,若凝脂一般,只是那伤疤也愈发明显,颜色似乎更深了。
“是不是很难看?”
“不,挺好看的,敏敏姐要是喜欢可以在那里纹一只凤凰。”
“胡说八道,姐是老师怎么能纹身呢?”
“谁说老师就不能纹身了,喝酒纹身泡酒吧,只要自己洁身自好,那也是好老师,放松一点没有,那我开始了。”
“开始吧。”
“你要是实在紧张,就在床上,不看就不紧张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就你话多,赶紧弄吧。”
曹和平从暖瓶里倒了一些水,洗了洗手,又拿着毛巾把她的腿擦了擦,温热的毛巾带来的热量就像是温泉水一般,沁入韩淑的身躯,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绷紧肌肉。
等曹和平拿出从系统商店里买的药膏时,先是用手掌均匀的搓开、揉热,然后捂在她那伤疤之上,轻轻的搓揉着。
那药香随着手指不断地沾染在滑嫩的肌肤之上,慢慢晕染着空气,渐渐地游荡在空气中,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断变换着动作。
从一个穴位换到另外穴位,轻按慢揉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似的,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像是触及了灵魂。
曹和平一脸的认真,而韩淑则是随着心跳的加速,血液里蕴含的酒精能量,无限放大了此时的感触,口中不禁发出一声呢喃。
她的声音本就是带着一丝丝的奶音,这种从肺部挤出气流,划过声带从鼻孔中传递出来,像是仙音一般。
“敏敏姐,我扩大一点范围,省得将来这个地方和其他地方有色差。”
“嗯。”
声音含着紧张,似乎是要压着那种逐渐上头的慵懒,热,随着按压的逐步深入,越来越燥热,让韩淑慢慢的张开嘴,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敏敏姐,力度可以吗?”
“嗯,好。”
但是她的手明显爆出了一缕缕的青筋,攥着裙摆的力道更大了,眼睛似乎也有些迷离,看着认真按摩的曹和平。
他的面孔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在放着莹润的光芒,本来就英俊的脸庞,更加的立体了,那长长的眼睫毛,一下子就戳到了心尖尖上。
韩淑真的想用手去触碰一下,但是又怕碰碎了一般,强行按捺着冲动,只能慢慢的眯上眼睛,谁知道剥离视觉之后,脑中的异样更加的强烈了。
按到快十分钟的时候,曹和平的手劲越来越大,韩淑紧绷的神经突然猛的一松,就像是从脚底板的涌泉穴中,喷出了一股寒流,沿着经络直接冲上了百会。
不由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闷哼了一声之后,浑身失去了力气,竟然软软的躺在床上,鼻息紧促,手中拽着的裙摆也散落出来。
将曹和平的手和胳膊掩埋在下面,像极了在掩藏着什么,她此刻口干舌燥,就像是在沙漠里迷了路,亟待喝上一口水,润一润心田。
“敏敏姐,没事吧,马上就好了。”
“嗯。”
又按了一会,曹和平慢慢的游弋在更大范围。
“敏敏姐,我这个药不但能祛疤,还能滋润肌肤,我帮你把另外一条腿也涂抹一下吧,要不然两条腿的色度会不一样。”
“嗯。”
韩淑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样,那声音是极小的,但是在寂静的房间内,也显得震耳发聩,就像是发号施令的信号枪声一般。
大腿、小腿、另外一条腿,在曹和平的手指按揉之下,越来越晶莹透亮了,那隐藏在皮肤之下的血管好似都可看见。
在他不由自主的释放内力的情况下,经络中的能量也在继续,在浑身的经络中肆意的流窜,一会冷,一会暖的起劲在身上来回的流淌。
不知道什么时候,鞋子掉了,袜子也掉了,简单用毛巾擦拭之后的脚丫子,也被攥在了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越来越难以忍受,韩淑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单,皱巴巴的成了一团,好几分钟过去,她感到整个下半身,从腿到脚都是热乎乎的。
内力冲穴可不是说说而已,曹和平抬头看着如美景一样的美景,多少也有点按捺不住,但是心里清楚的很,此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长长的呼出一口废气,把手上的动作收了尾,帮她把裙子拉下来盖住腿,又帮她穿上鞋袜,洗了洗手。
感受着这一切的韩淑,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努力的支棱起身子,脸上红得像是开了锅的那种滚烫,眼中的水润像是一汪深潭。
“好了吗?”
“好了,今天的治疗就结束了,还以为你睡着了,所以没有叫你。”
“看来你真是学过的,比我在上海区去过的按摩店都专业。”
“那必须的,不过你这个伤疤比较深,配合按摩的手法,一个星期按上两次,基本上半年左右就能彻底消除。”
韩淑一边起床,一边要开口说话,但是脚刚着地的时候,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竟然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
曹和平见状赶紧保住她,只是手触及到她后面裙摆的时候,竟然感受到了一股湿润,这,这,自己是用力过猛了吗?
自己的情况,自己也是清楚的,韩淑此刻就想在地板上钻个洞跳下去,再也不要上来了,羞到极致的愤怒,张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吆,敏敏姐,不带这样的,我好心给你治疗,怎么还咬人呢。”
只能装着糊涂,挑明的杀伤力太大了,大到可以燃烧韩淑的理智,恐怕她会一溜烟的跑回上海。
他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韩淑的心里无限循环的播放着这句话。
“你按的太好了,我有点出汗了,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去洗洗澡,等下次按的时候,你提前给我说。”
“好的,都听敏敏姐的。”
当快要出门的时候,曹和平往床上看了一眼,什么汗能出的这么集中,心中对韩淑的期望又深了一层。
走在路上,小风绕着腿蜿蜒而上,有些凉飕飕的感觉,韩淑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到了学校的门口,她站住脚。
“小宝,好好学习,别想其他的东西,等你考大学的时候,我差不过也要调回上海了,一定要好好学习。”
听着她不是承诺一样的承诺,曹和平赶紧给了回应。
“敏敏姐,我一定不会松懈,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看着韩淑走进宿舍楼,曹和平才慢慢的往回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袁山青那里去看一看。
果然还没有睡觉,台灯还在亮着,他敲了敲门。
“谁?”
“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都这么晚了。”
“我刚送完韩老师回去学校,反正这会也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不会怪我让韩老师来你这家访吧?”
“进来说吧,小紫睡着了,我怪你做什么,能多一个关心我的人,能给关心我的人倾诉一下,我心里舒服多了,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韩老师和我一起,跟我爸说了,小紫去青岛检查的事情,到时候我爸带着去,包括将来可能有的治疗,他也会去。”
袁山青听到关于小紫的事情,心里不由泛起热浪,眼泪含框欲滴,朝着曹和平就要鞠躬,但是被他拉住了。
“你干什么,要给我鞠躬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还有就是怎么感谢曹叔叔,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这一切的开始,就从遇见你开始,曹和平,你是我的天使吗?”
“傻瓜,以后别叫我名字了,叫我平哥,今后余生哥都罩着你,我不是你的天使,因为你是我的翅膀。”
说着话,他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那不小的不小撞在胸口,颇有远超这个年龄段的成熟,荡漾着一层层的涟漪。
而袁山青也顾不上什么,紧紧的箍着他的腰,将身子埋在他身上,好像要挤进去一样,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被紧紧的搂着。
。。。。(略省五百字,咬人是不行的。)
“流氓,你还知道要等几年啊,你以后晚上不许来,每次来都使坏。”
“那你也不想我对别人使坏吧。”
“我才不要管你。”
又安抚了好久,曹和平才从她家离开,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床上的那团湿润,不由得又想起了敏敏姐的腿。
一夜好梦,清早被生物钟叫醒,就在吃早餐的时候,曹琨的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好像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似的。
“爸,有事吗?”
“和平,嗯,爸有事没事不重要,但你不能有事,你做事要有分寸,敏敏当老师不容易,更何况是你班主任,你是学生,做好学生的事情。”
“爸,我都糊涂了,你说的是啥啊。”
“我说的是啥,你清楚,你才过十五生日半年,虚岁也才十六,距离成年还得几年呢,成熟不是自己说了算,法律说了算,懂吗?”
“我以为你说的是啥,我有分寸的。”
“你分寸个屁,那袁山青咋说,你是一点都不随我啊。”
“爸,你想多了,没有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个学生,将来的事情谁知道会是啥样,那就等将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