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怎么不去死,怎么不马上风,就知道欺负自己。”
越想越委屈,顺着门慢慢的滑落坐在地上,居然哭出声来了,曹和平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心里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这个喜欢在书里疯狂开车的老司机是咋了,难道自己过分了?不应该啊,又不是第一次收拾她,但还是靠近门口,敲了敲门。
“诶,你行不行啊,玩不起是吧?”
听到曹和平的声音,林苏气的都快吐血了,玩,玩你大爷的。
“谁要跟你玩,你去死好了。”
“那行吧,等我出去吃完早餐就去死,对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请你吃小面,加蛋那种。”
吃你大爷,我才不要跟你吃饭,就在林苏心中暗骂的时候,曹和平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进来。
“快点收拾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等你五分钟,要是五分钟之后楼下见不到你,我就扣你工资。”
扣工资,那你干错沙我算了,林苏赶紧顾不上别的,赶紧起身去梳洗,真不是要原谅他,但谁让他是老板呢。
十来分钟之后,曹和平在楼下等到了林苏,化了淡妆、白T牛仔运动鞋,很是青春靓丽,他看了一眼手机。
“你迟到了,扣一千工资。”
“不是吧老板,凭啥扣我一千啊,你见哪个女的梳妆打扮五分钟能搞定的,你这就是想黑我的钱。”
“再说再扣五百,要是你请我吃面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扣你钱。”
“不是,不是你请我吃饭的吗?”
“对啊,但是你迟到了啊?”
“那我能不去吃吗?”
“呵呵,你猜。”
“姓曹的,算你狠,我请,撑死你算了。”
“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跟阿姨打电话,说你厌倦了在大理的生活,想要跟我分手之后到处流浪。”
“你少拿我妈威胁我,我不怕你,而且她不会相信你的。”
“你试试。”
林苏被曹和平拿得死死的,心里急得发狂,想了好大一会,终于平定了内心的波澜,然后认真的看着他。
“老板,我错了,我不应该一大早扰了你的兴致,我就是个打工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别玩我了,好不好?”
曹和平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摸了摸下巴。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试着恢复一下?”
林苏的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狗东西,早晚有一天这个仇要报的,到时候我要是让你下得了床,我林苏跟你姓。
突然一想,不对,自己想哪去了,脸色一红。
“老板,我真错了,清汤面加两个荷包蛋,够不够,要不再来个高炉烧饼?”
“行吧,看你这么上路的份上,放你一马,走着,吃饭去。”
林苏气的牙根痒痒,但是碰到曹和平这样全方位压制的角色,是一点也不敢露出来,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后面。
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到了一家常去的重庆小面。
“老板儿,二两青汤小面,加两个荷包蛋,卤的豆腐干都给搞上四块,多放几根青菜哈,她付钱。”曹和平说着话指了指林苏。
“要得,曹老板儿起这个吃饭呐,随便坐哈。
美女,你吃撒子?”
“我要一碗牛肉面,淡一点的,也要多放青菜,多少钱。”
“一共二十五块,码在这儿。”
不一会面就上来了,俩人面对面坐在桌子那吃饭,早上一碗青汤小面拯救了灵魂,看着林苏要去夹豆腐干,曹和平把那个碟子用筷子划拉到一边。
“别动,要吃自己买去。”
“诶,老板,这就是我花的钱,好吧。”
“我点的,只能我吃。”
“卧槽,行,你是老板,你牛,不是,你起床气这么大的吗,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可这跟豆腐干有什么关系?”
“真够狠的,我不吃行了吧,老板儿,给我来两块豆腐干。”
瞧着林苏气急败坏的样子,夹着豆腐干一口就吃掉了一块,嘴里塞的是满满的,就像是小仓鼠一样,曹和平往前凑了凑,声音很低。
“昨晚听墙根,感觉咋样?”
话音一落,林苏的脸歘的一下就红了,想要说话,但是嘴里塞满了东西,差点就岔了气,被呛的眼泪快流出来了,努力的咽下东西。
“曹和平,你有完没完了,谁愿意听你那些破事,有意思吗,你那是扰民知道吗,别逼着我去举报你,拘留十五天,了解一下。”
“举报我什么,我那是帮助她们,降低生活成本,还举报,你有没有公德心,看看她们一个个的衣不蔽体,给她们一个靠自己赚钱的机会而已。”
“能把漂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也就是你了,你就不能收收心吗?”
“收心,收什么心,我今年三十六岁,吃过苦、受过穷、创过业、得过病,普通人能见到的我都见过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只要我不死,就收不了心,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真的做不到,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也不抗造啊。”
“知道你有故事,但是你也不能跟没吃过东西似的,不怕得病啊?”
“怕啊,所以才趁着活得好的时候,多享受生活,林苏,还是那句话,我是你拯救不了的人,别在我这浪费功夫了,免得耽误你的人生。
二十七岁了吧,还有几年青春好时光啊,不如趁着年轻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找一个彼此相爱的人,好好的过上一辈子。”
“装什么啊,又在这儿PUA我,想不负责任,门儿都没有。”
“那你慢慢吃吧,我吃完了,准点到店里上班,要不然我扣你工资啊,马上十一了,游客比较多,别一天天的偷懒。”
看着曹和平远去的背影,林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然后又愉快的吃起了小面。
“老板,再来个狮子头。”
“马上,狮子头来了。”
对于林苏这个晚上的老司机,嘴上说话也大大咧咧,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候很正经的性子,曹和平其实还是蛮喜欢的。
但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喜欢,就跳到婚姻这个围城里,这是原则性的问题,看了看自己面板上的演技技能。
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找个剧组试试,看看能不能去演一把,越想越觉得有有意思,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老王,起了没有?”
“我靠,曹大少,你起来这么早的吗,昨晚小马可是给带了十个,是不是不满意啊,但凡是有一只胳膊能搂住你的腰,你也不至于起来这么早吧。”
“你还不了解我,再来十个也不够看,你是干娱乐的,又是咱们这边的娱乐圈的扛把子,最近有没有来大理拍戏的剧组啊?”
“几个意思?
曹大少,想玩牌子货了,那帮子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有点心理上的成就感,其实松得很,而且还不便宜。
最主要的是比较麻烦,一个个觉得自己是天上到人间的,其实一个个都是天上人间的,哪有我给你准备的尖货好玩,鲜嫩多汁。”
“没那意思,就是最近想着想学学演技,有资源没有?”
“还是你曹大少会玩,不过你问的倒是很及时,还真有个剧组最近过来拍戏,就是那个半妖司藤的续集,里面有个大明星,听说路子很野。
你要是真想试试,我就找人对接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不过这价钱可不低,她那个咖位至少七位数起。”
“钱的事情好说,你先问问,没别的意思,就是学学演技。”
“懂,我懂,等我信儿吧。”
回到客栈之后,曹和平盘点了一下自己的资产,1850平米15个房间的客栈一栋,一辆奥迪Q8。
外加入手时1500万美刀的中国银行股票,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盈利了800多万RMB,加上自己还有五六百万的活期存款,有什么玩不起的啊。
看了看最近客栈的流水,也还行,基本上房间定价都在1500-2800一天不等,因为定价比较贵,服务也跟得上,入住率在附近算是不错的,九月流水已经50多万。
自己单身一人,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能活上一百年打底的岁数,一切床上的过客,都将是过眼云烟。
吃完饭回来的林苏,看着曹和平在查看店里的经营情况,心里没有一点羡慕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有这么多钱,每天还有这么多收入,一定先给自己打赏一个黄金盟。
转眼就过了十一黄金周,最近这段时间大理来了很多怀揣文青情怀的人,让本地商家赚的得盆满钵满,曹和平的客栈更是一直满房。
每一个人来大理就像是给这座古城输送新鲜血液一样,这种老子全国各地的鱼儿,曹和平没有理由放过,尝试了不少各地风味。
“曹大少,那个事情我问了,女主不好搞,‘冰雪微甜’里的甜,以前是有金主的,虽然现在金主撒手了,但是情分还在,不太好动。
女二也不错,我问了一嘴,吃顿饭80万,要是深入了解的话,大概要翻上一番,这是照片你看看,只要你老弟开金口,最迟后天上货。”
曹和平看了一眼照片,不认识,应该是新起来的演员,八十万不是掏不起,完全是没有意思。
“算了吧,老王,我就是心血来潮,不是女主,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女主,你想想办法,真不行就算了,哄抬币价的事情我可不干。”
“行,了解了,今晚你好好玩,小马这小子对你可是够好的,听说你要学演技,就从昆明那边的艺术学院给你找了几个陪练,对我都没有这么好。”
“哎吆,老王,你可是真会说话,活该你赚钱。”
“敬你一个,我有事就先走了。”
“好,你随意。”
夜夜笙歌到十月十五,半个月下来,曹和平感到穿越世界带来的影响,基本上全部消除,至于那个甜,一直没有后话,当夜22点38分,他选择继续穿越。
【选择穿越】
-----------------
现在是2019年的夏天,来这个世界七八天了,老家河北、人在杭州是个滴答滴MCN运营人员,手底下带的有三个擦边网红。
这个世界的发展跟主世界差不过,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面临口罩危机,让雪上加霜这个成语更加的具象化。
“平哥,悠悠的直播间又违禁了。”
“什么情况?”
“新来了一个野生大哥,非要看大摆锤,放了十个火箭,悠悠一着急动作幅度大了一点,被平台盯上了。”
“这个傻逼,见钱就走不动道,我去看看吧。”
到了直播间之后,看着她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那边准备吃饭,曹和平也不做声坐在她的对面。
她见曹和平的脸色不好,然后放下筷子,装着可怜凑了过来。
“平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悠悠,你是咋想的,不就十个火箭就迷着你的眼了,乐乐、萱萱和你,就你的粉丝数最多,我跟总监说了几次帮你推推。
你倒好,一个月不到你的直播间被封禁了三回,别说你了,老子也得被扣奖金,你要是觉得我给你的法子不行,你就换组呗,能不能别连累我。”
“平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你就是没见过钱是吧,你现在有80多万粉丝,只要表现好点、稳定点,过百万粉丝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就可以参加线下活动,啥钱赚不到。
我看你就是胸大无脑,咋就老干这些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儿,咱们滴答滴公司这么多网红,哪个不想上位,动动你这核桃仁大脑吧。”
“平哥,我的错,我改,你再帮我说说好话,别停了我的资源,公司扣你的绩效,我肉偿,你让我咋摆就咋摆。”
“滚蛋,别整这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