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找个老师傅当靠山,谁让他自己的师父选择离开轧钢厂呢。
在这个事情上,一开始也就是修好关系,平时有事没事的跟刘海中凑近乎。
为了生活,在从事的行业里抱个大腿,并不是什么太丢脸的事情。
这个家伙也是争气,去年直接就是三级。
在刘海中的指导下,今年一下子通过了四级的考试。
按照刘海中的说法就是,以后他就教不了这个徒弟了,能进步到哪一步,就得看这个徒弟的悟性,以及文化上的积累。
说直白了,就是师徒俩缘分已尽,以后这个徒弟,也不用俯低做小,像个孙子一样奉承着刘海中。
刘海中这样做,就是怕这些人跟在自己后面,一两年没进步,反而怪上了他。
这是刘海中教徒弟跟别人不同的地方,他是真为那些徒弟着想。
刘海中讲良心,那个徒弟也不是白眼狼,还特意写信给他的师父,征求了意见,然后正式拜刘海中为师。
刘海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就把那个徒弟收入了门下,还特意置办了一桌酒席,请着易中海他们作个见证。
这对易中海来说,肯定是丢脸的事情,他自己就是四级,结果出现在人家四级工的拜师宴上,还是见证人身份。
虽然四级跟四级是有区别的,像是原轧钢厂那帮老人,也没谁轻看易中海。
毕竟人家有那个技术底子在那么,只是现在手感没了,总有可能会恢复的。
但话又说回来,就是再有技术,现在易中海工资是跟刘海中徒弟一样的。
厂里开会的时候,刘海中坐在领导的后面一排。
而易中海只能跟刘海中徒弟坐在一起。
这种羞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易中海忍了下来,那天他是全程笑嘻嘻的。
但也就是从那天以后,易中海就把酒戒了,按照他跟罗巧云说的话语是,级别不超过刘海中,他就滴酒不沾。
这里面有些事,何雨柱是听许大茂说的。
当时也就听了个乐,但实际上,却也可以说明,易中海这种人,很能忍。
事情没什么成算,他不会胡乱算计。
而贾张氏不同,她是见不得人家比她好,不论对谁家她都有算计的理由。
如果说别人家的算计,都是为了什么目的。
但贾张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她有时候做事,就是为了恶心人,并不是想要好处。
这样性格的人,却是最危险的。
当然,这个方面何雨柱也有思维误区,他了解的那个贾张氏,是儿子死了的贾张氏,而不是现在的。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的意思,想着让何家当出头鸟么。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装傻,却是手指着何雨柱鼻子笑道:“你啊,七窍玲珑心,心里坏水太多了。
你闫叔还能害你不成。
就是大家商量个主意出来,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搞走。
不然院子里名声都要被她毁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识破,却也不再装,反而严肃的说道:“这个事何家不掺和,根本就成功不了的事嘛!”
闫埠贵闻言急了,却是扯着何雨柱衣服说道:“这个事怎么成功不了?只要咱们大家联名去街道说一声,她就在四合院待不了。”
“然后呢?”何雨柱冷冷的问道。
闫埠贵也被何雨柱说的有点懵逼,开口问道:“什么然后?”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把人送走又能如何?
人家儿子住这个院子,能不能过来看儿子,看孙子?
腿长在人家身上,人家一个月过来住半拉月你管得着么?
咱们到时怎么办?
再去街道闹?
人家到时说身上这疼那疼,你还能不让那位“大师傅”(贾东旭)尽孝道?
到时候,得罪她家的是咱们,她那种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咱们真要那么做了,别的人家不清楚,但谁领头的,谁家也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要么您有办法把那一家子全部赶走,不然,我是不掺和。
我想,她也不是个不识数的,好不容易出来,她要是主动惹我,到时候被我收拾了谁都没话说。”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愣住了。
他不是不知道后果,也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难缠。
要是好对付,他自己就领头干那个事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不吱声,却是又说道:“人家出来后,就不是罪犯了,很多手段都不能对这种人家使。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能一下子把那家人整走,不然您老就悠着点,容易惹一身骚气。
还有……”
说到这儿,何雨柱却是压低了嗓子,前后的看了一下,却是低声对着闫埠贵说道:“而且,这个事不该是咱们最急啊!
那两口子,不应该比咱们急?
贾张氏要是敢惹我们,我们直接报所里,报街道,挨收拾的肯定是她。
这段时间,我看你们一个个急的跟什么似的,我怎么感觉这个事情不对呢?
那两口子好像没急过。
闫叔,您是聪明人,您想想我说的在不在理?
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两头不落好!”
在这个事上,何雨柱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没细究别的,反正盯着易家就好。
贾张氏出来,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不会招东惹西。
但易家事关养老,按理最急的应该是他们。
第211章 地窖
闫埠贵闻言也不由深思了起来,半晌,闫埠贵才吐出一口长气,轻声骂道:“妈的,这院子就没什么好人。”
何雨柱也被逗笑了起来,他不信闫埠贵原来没怀疑过这个事。
只是他算是现在院子里的老大,安全联络员么,所以很多事,也是被架了上去,一时之间就想不了那么透彻了。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笑的开心,不由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也是蔫坏,看你闫叔这几天被人当猴耍,好玩么?”
何雨柱连连报屈道:“哎,闫叔,说话可要讲道理。
就您跟那家关系,我还以为好处您落了呢!
谁敢揭破您的算计啊?”
闫埠贵闻言,立马摇摇头,却是正色说道:“你闫叔我是爱占小便宜,但有些便宜我是不占的。
这个事,我有想过跟老易有关。
但我以为的是,他跟那个“大师父”家商量好了。
毕竟这两年,他们两家在院子里……”
“已经跟以前不同了。”何雨柱截了闫埠贵想说的话语。
他知道闫埠贵的意思,也就是易家留着贾张氏在院子里闹腾。然后易家在中间当好人。
但实际情况却是不可能。
至于“大师傅”的说法,这是胡同里才兴起的。
也就是跟马三差不多的一帮学徒,对贾东旭天天在厂子里装大尾巴狼敢怒不敢言。
结果今年考核的时候,贾东旭别说升级了,就是一级工操作,都是属于勉强。
被现场监督的老师傅,却是好好的点了两句。
这也没办法,今年的考核,贾东旭是太显眼了。
去年进厂的学徒,以及厂里原来的低级工,不管技术能不能行,总归都要试一下。
万一发挥好,转正或者进了一级,那就是每个月多好几万工资的事。
而贾东旭也不是没学习,但他的学习,东边一锤子,西边一榔头,却是学了个寂寞。
于是在报名的最后关头,贾东旭没报。
这玩意就有点显眼了。
老师傅看不上这种连尝试都不敢的怂货。
而胡同里有些人,去年才进去,也是被贾东旭在面前装过。
这个时候,冷言冷语的报复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给贾东旭起了一个“大师傅”的外号,一时之间,真就传开了。
这几天,贾东旭出门,都恨不得把头塞裤裆里。
何雨柱不想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着安安静静的过自己日子。
但生活在院子里,一点不掺和是不可能的。
要掺和,就要动心眼,要算计。
何雨柱觉得这帮邻居里有人是故意的。
按理来说,贾张氏要出来,最急的应该是何家,是易家。
何家是怕报复,易家是怕养老问题再出意外。
但现在何雨柱没急,因为以他在街道在厂子的地位,贾张氏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再招惹何家。
那么易家一点动静没有,就有点奇怪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义愤填膺的模样,却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话。
不管这个事,闫埠贵是不是经手人,何雨柱都不想管。
只要这些事不引到何家头上,何雨柱愿意忍耐忍耐。
但要是贾张氏瞎了眼,想拿着何家立威,何雨柱也会让她知道招惹何家的后果。
院子里的动静,慢慢的就停了下来。
没人领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