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京茹就拉着小二算起了账,谁家去了多少,那脸上神色,都摆得明明白白的。
幸好,我听了你的,咱们去了个整数。
不然,估计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刘婷收拾着碗筷,随口跟何雨柱说着前两天,办理老太太后事的情况。
何家这回在帛金上相当大方,直接出了一千。
应该是所有徒弟当中,出得最多的一个。
当然,三师兄那些人,应该是清楚。
何家出这么多,是想着给老太太最后一个体面。
以后何家跟王家,就维持不了那么深的情感喽。
雨水家去了六百,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按照刘婷的说法,秦京茹看到两家去了那么多的钱。
竟然当着许多人面前,露了笑脸。
这情绪在那种场合当中,肯定是不合适的。
也让很多过去帮忙的邻居,以及徒弟们,都心生寒意。
真孝,尽在生前。
何雨柱也清楚,秦京茹在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对老太太还不错。
比一般人家的儿媳妇,要稍微好一点。
端屎端尿的,也没嫌弃过。
所以他在这上面,倒没想着指责秦京茹什么。
但所谓办丧事,本来就是办给活人看的。
秦京茹在老太太丧事上面,来那么一茬,让人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
小二表现也是不够好,倒是够哀泣,就像是抽去了骨头似的。
跪在老太太面前,嚎啕大哭,三四天都是没吃一口水米。
要不是三师兄弄了点葡萄糖粉,给他硬灌了一包,说不定小二就会倒在灵堂上。
但这样的孝顺,又有说法,撑不起场面嘛。
所以说,人活在世界上,怎么做,都会有人说闲话。
倒是小二家儿子,这次表现获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赞扬。
那孩子就是该哭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
他对他奶奶的感情一直都有。
而后面办事的时候,那孩子跟在他三师伯后面,也是把每个程序都走得规规矩矩,有礼有节。
这才是普通人家里,觉得能挑起一家重任的角色。
何雨柱在情感上,认可小二。
但在现实生活中,他夸奖的也是小二的儿子。
“····以后就看那孩子了!希望他以后别跟他妈一样,要是眼界开阔点。
那我们这些当伯伯的,也能多帮衬一点。
都是当年师父留下的人情呢。”何雨柱也是感慨了一句,王福荣走的时候,他流过眼泪。
那时他的伤心,是真心实意的。
但这回老太太走,虽然他在开会,但当天晚上也是过去了。
他有些心酸,却是没那么难过。
总归就是差了一点的感觉。
真要他去给老太太送行,那说不得他还得在袖子里准备洋葱或者生姜。
没办法,人到中年,可以感动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变少了。
“对了,你说小宋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不会有危险吧?
还有元元,这几天雨水都瘦了许多。”刘婷唠唠叨叨的,很可能一个话题都已经说过好几遍了。
她也不想这样,就是何雨柱要是坐在那发呆,会让她感觉心慌。
就好像何雨柱不跟她在一个层次了一样。
明明是天天睡在她身边的爷们,何雨柱身上所有的尺寸,她都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的。
但她现在就是感觉着有点陌生。
这也让最近这段时间,刘婷对上何雨柱,有一些讨好型人格。
何雨柱摇摇头,沉声说道:“他们俩应该没什么事。
要是他们所在单位出事情,那问题就严重了。
咱们是轻步兵之王,猴子也是咱们教出来的。
这一回,咱们依然是它祖宗。”
何雨柱虽然有些担忧,但在刘婷面前的表述,依然是信心满满,豪气冲天。
他很清楚,咱们会遇到什么。
一开始肯定有些不适应,会因为技术的陈旧,发生一些问题。
但咱们对上外敌,都有一种心理上的优势。
因为自从新国以来,就从没输过。
哪怕再强大的对手,咱们也是摧枯拉朽。
这就是何雨柱的底气所在。
他们这代人,跟着国家一起成长,对部队的信心是最足的。
哪怕何雨柱知道一些后面的事情。
却也不能改变他的这种自信。
第2052章 奇葩的一家子
这一段时间,何雨柱更加谨言慎行。
在目前这种关键时候,他们这种人,有些话,要是意思稍微表达不准确,就可能造成很大的问题。
所以有时闲聊,哪怕再是熟人,要他就某些事发表意见。
他也是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不露。
但平民百姓家可不是这样。
像是老院子这几天,那些老头闲汉,就南边的情况,一个个像是亲眼所见似的。
各种吹嘘都有。
几个老头子们,也又是找到了共同语言。
就是闫埠贵跟刘海中,在这种大事面前,两人都和好了。
虽然有各种各样的言语,也有各种各样的夸张。
但所有人的认知都是相同统一,也就是最后的赢家肯定是咱们。
这是老一辈给咱们塑起的脊梁,让咱们在任何强权面前,都可以挺直了腰身。
“上次打……,
我听说,咱们三个人就俘虏了人家一个营。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玩笑,最后才知道是真的。
……
解旷,你去哪呢?”闫埠贵正滔滔不绝的说着上次咱们对白象家的情况。
毕竟现在那边的消息,还没过来。
所以他也只能以古论今了。
不过看到闫解旷神神秘秘的往外走,
闫埠贵还是眼尖的看到了,他不光喊住了闫解旷,还直接抛下他这些老伙伴,跟了上去。
“爹,我出去逛逛!去以前老同学那边走一走。”闫解旷就不是适合说谎的性子,他只要说到谎话,眼神就不敢跟别人对视。
就这样的性子,还想着家中贤妻良母,外面红袖添香,也是相当玩笑了。
所以闫埠贵一看自家老三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有鬼。
闫埠贵最近正防着闫解旷。
去年的生意顺利,让闫解旷稍微有点飘了。
事实上,闫埠贵也有点飘。
就像他过年一定要比刘家多放一挂小鞭炮一样,说白了,就是觉得现在他比刘海中要能一点。
但这是对外。
而闫解旷的飘,则是对所有人。
他瞧不起闫解成他们,
过年时兄弟相聚,闫解旷直接当着闫解成夫妇,说他们早起晚归,对任何人都得陪着笑脸,三分五分的挣,一年到头能挣多少钱?
他也瞧不起闫埠贵,按照他的认知,大概觉得老两口都是靠着他吃饭的。
其实闫埠贵也就是担心这个。
过年几天,闫解旷也出去做生意了。
但回来没有跟他们报过账。
这肯定是不合适的,按照闫埠贵的想法,大概老三是不想带他们合伙。
他能熬到正月十五过了,再跟老三说这个事,已然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闫埠贵并没有当场拉着闫解旷,那些老邻居还看着呢。
他只是默默的跟在闫解旷的后面。
等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到胡同口的时候。
闫解旷回头,望着闫埠贵问道:“爹,您去哪?”
闫埠贵眼神躲闪的说道:“爹今天也没事,四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