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刚才正抱着木偶玩具啃呢!眼见着父母突然消失,又突然出来,也不由好奇的望向了二人。
何雨柱伸手在小丫头额头上轻点一下,轻笑道:“闺女啊,你怎么不能争点气呢?
害的爸爸天天给你吃剩饭,现在爸爸去上班,人家都笑我身上一股奶味了。
嘶,疼疼疼!
媳妇,媳妇,我错了。”
何雨柱相当强,打不过就服软。
小丫头眼见何雨柱挤眉弄眼,却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种幸福的日子,何雨柱每天都有。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只要晚上把何媛哄睡着了。
刘婷随便在哪唱歌都合适。
夫妻生活和谐了,那就算有点小矛盾,也会被幸福淹没。
再者,何家的社交圈还是比较简单的,基本上就不可能因为外人产生什么矛盾。
雨水跟刘婷关系相当好,再说何家也不差雨水那点嚼谷。
刘婷她妈那边,反而是经常给这边一些补助。
刘婷的后爸,倒是试探了何雨柱几回,毕竟大家都是职场人士,想着拉拢培养也是很正常。
但何雨柱直接明说,他没大理想,也没什么野心,就想着现在这个舒适圈混日子。
试探过后,刘婷后爸也就对这边不太关心了。
这就挺好!
再说院子,刘光齐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刘海中夫妇的难过自不用说。
但失望的人,还有另外一家。
闫埠贵父子完全懵逼了。
闫解成这段时间天天跟刘光齐混在一起,就是想着刘光齐能在他的朋友圈里,也给他介绍两个能借力的朋友。
只能说,他抱着这种想法去结交朋友,本身就挺幼稚的。
现在刘光齐远遁,闫解成所有的指望全部破灭。
就好像一场美梦醒了,还是要面对真实丑陋的现实。
工作,闫解成是一直在街道排队等安排。
现在的城市,就已经有点企业臃肿的感觉了。
当年的马三,一点文化没有,夜校学了几十个字,也就是会写自己名字,会从一数到一百。
年底排队,第二年开春就安排到了轧钢厂。
而现在,闫解成一个高中生,却是排了小半年了,还是没什么好工作。
那种上大街扫地的工作,倒是随时可以上岗。
但就算闫解成愿意去,街道也不可能那么安排。
高中毕业也算是中端人才,必然要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去。
这要是闫埠贵舍得花代价,给闫解成找找人,也不是没有好工作。
就像许大茂说的,现在一个放映员学徒工位,真就要花个八百到一千多,才能把事情理顺。
现在好位置都那样,都是被各级领导瓜分了。
轧钢厂的位置也是如此。
何雨柱手里都有一个大锅菜厨子名额和一个帮厨名额,他谁都没给。
一个是他现在的生活圈,工作圈就挺舒服的。
就算能拿工位换几百上千的小钱钱,对他的生活品质也没什么帮助。
再就是现实生活里,也没什么人值得他帮一下。
像是到街道的那些位置,自然也有好的。
但有些位置要求也高,进厂之前还有专业考核。
比如说电工,现在在哪个厂子都是吃香的行业。
但你至少得考个电工证吧,或者有哪个电工师父愿意带你!
而这些,像闫埠贵那样想着白嫖,却是一分钱不想花,没谁愿意带闫家玩。
工作也就是早晚而已,当闫埠贵想着先给闫解成把当初放下的事情,再捡起来。
也就是相亲的事情。
闫埠贵又找上了当初找过闫家的媒婆,表示自家儿子愿意跟姓于的姑娘相亲。
结果却是被媒婆从家门口骂到胡同口!
这玩意,有辱斯文啊!
第479章 有样学样
当闫埠贵得知人家女方已经打探过他家消息的时候,闫埠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天来的那个妇女。
这玩意并不复杂,
前世傻柱不关注这些,所以才被人偷了家还稀里糊涂。
但凡家里有个老人,像于母这种到处打听,或者谁家跟她说闲话的事,就算查不出具体情况,但于母大概问了谁家情况却是能知道的。
要查得更仔细一点,也是能查得出街坊四邻说了什么话,但已经没必要了。
闫埠贵回到胡同以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郭家。
可是郭家听到闫埠贵的询问,却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神情。
郭母开口说道:“那天就一个叫于海棠的小丫头找我家书苗玩,她妈?根本就没看到其他人啊!”
闫埠贵想打探的并不是郭家有没有在里面使坏,就算郭家使坏了,闫家也惹不起。
有郭磊在供销社,郭家就是这二十来年胡同里谁也招惹不起的人物。
闫埠贵想探究这个事情,就是想知道这个事,到底是于家无意的,还是胡同里有人刻意把于家招来的。
这才是最重要的。
闫家可以接受自家的失误,却是不能容忍有人暗地里使坏。
对于那些于母问话,搭句闲话的街坊。闫家并没有上门去吵,基数多了,全部为敌肯定是不可行的。
但闫埠贵也让杨瑞华记了下来,这就是水磨功夫的事了。
也就是让杨瑞华上门闲聊,借着机会点一下。
杨瑞华不外乎就是那套话术~咱们两家无怨无仇,你家也有孩子,互相揭底的事,要是拼来拼去没意思,大家都受伤。
就算孩子已然成家立业的人家,也不是没话说,她家闫埠贵是老师,还认识许多老师与家长,真要拼起来,闫家并不怕谁。
这就是家里有父母的好处。
真能让那些嘴上没把门的人,不敢随便嚼舌头。
要是何大清在家,何雨柱也不至于跟刘婷结婚前都没回过院子。
现在闫埠贵怀疑的就两个,一个是许大茂那天跟妇女说了什么。
再就是闫埠贵毕竟是当老师的,只是找同事一问,就问清楚了于海棠当年是跟何雨水同学,当年两个小丫头关系还很好。
反而是郭书苗,比她们俩低了一个年级。
那么这个事跟何家有没有关系,他心里把不了准。
怕的不是这次,怕的是下次,以及下下次!
这要两家谁故意在里面使坏,他老闫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后的麻烦不会少。
闫埠贵坐在桌边长吁短叹,杨瑞华也是坐在边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外乎就是骂那些长舌妇。
她却没想过,这十多年,她也没少说别人家的闲话。
闫埠贵被吵得头疼,不由开口说道:“行了,行了,这个时候了,说这些说了有什么用?
咱们还是想想这个事,到底是人家无意找过来的,还是咱们院里谁家引来的吧。
于家不成功没什么,以后换一家就是了。
只要解成工作落定,媳妇肯定不会缺。
怕就怕这事是谁家故意抹黑咱们家呢。”
按照以前的发展,杨瑞华应该是询问闫埠贵发现了什么端倪,然后她当先锋去找谁家算账。
前面的发展跟闫埠贵设想的差不多,但后面,却是跟闫埠贵想的不一样。
当杨瑞华得知可能是何家或者许家在里面使坏的时候,却是指着闫埠贵鼻子骂道:“你看看你,这些年干的破事。
现在牵连到儿子了吧!
当年为了两瓶破酒就帮这个帮那个干那些缺德事。
现在人家出息了,稍微出出手就能把你儿子的姻缘给毁了。
闫老抠,你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怎么这个就没算到。”
杨瑞华应该是相当气愤,连外面给闫埠贵起的外号都骂出来了。
这一下,真把闫埠贵骂麻了。
杨瑞华并没有停口,而是继续说道:“这些年,你说说,你帮易中海设计何家,你得到了什么好处?
现在何家是什么?
你又是什么?
别说人家会不会把你看在眼里。
就算何雨柱这个时候站在你面前说他收拾你了,你能怎么办?……”
这种事就是如此,杨瑞华气的并不是闫埠贵算计何家,而是气闫埠贵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就为了两瓶破酒,就得罪了一个原本可以当闫家靠山的人家。
这才是杨瑞华骂闫埠贵的原因。
闫埠贵被骂沉默了,他也想反驳,却是发现杨瑞华并没有骂错。
夫妻俩一直陷入了沉默。
半晌,杨瑞华开口说道:“我在街面上听到一个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