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默不作声往里屋走去，
许大茂见状大喜，却也是慌不迭的跟着松皮带而进。
许大茂边脱衣服边说道:“媳妇，炉子你要不要封一下？”
“呵呵，就你？就算这时候粥煮开了，我都不急。”
“你倒是把上衣脱了啊……”
“你特么天天跟儿子抢吃的，也没见你喊妈……”
“妈……”
欢愉片刻。
在许大茂奋发向上的时候，
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晃悠。
这也不是别的，就是他今天下班的时候，眼看着聂副厂长不是小车接送，而是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这个人，本来就是让何雨柱惦记上了，何雨柱自然要跟着看看。
却是看到聂副厂长进了一家澡堂子，规格也不算高，就是街道办的。
何雨柱并没有失望，反而觉得这回他并没有跟错人。
这个上面，如果要解释的话，就是轧钢厂内部也有澡堂。
并且因为轧钢厂是因为第一家使用中远距离输送暖气的原因，所以轧钢厂的澡堂比外面这些中低档次的澡堂，条件要好的多。
别的不说，至少干净要干净一点吧。
结果聂副厂长自家的澡堂不去，那些如清华池一样的高档澡堂也不去。
却是进了街道办的利民澡堂，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虽然何雨柱发现了问题，却是没办法验证。
这澡堂他去过，就一个大通铺，外加一个大池子。
大家进去都是枪对枪，倒是能确定聂副厂长锁骨下面有没有印记。
但他也必然隐藏不了。
要是聂副厂长真就是那个人，引起他的警惕是肯定的。
至于报所里，交给夏副所长办理。
何雨柱也没那个胆。
聂副厂长可不是聋老太太跟王五，他这个级别，就算在四九城，刨除上面那些大佬，也能占到个中层。
反正这边所里是处理不了聂副厂长的事的，肯定要报到上面去，那样动静就大了。
不管能不能查出什么，何雨柱这样一个小人物，都是保不了密。
所以何雨柱是思虑过的，要么就是确定，要么就装不知道。
他现在跟着老聂同志，也不过就是想探究清楚，算是他前世受了那些委屈的一个执念。
何雨柱在街面上逛了两圈，看到买冰糖葫芦的，却是掏出两角钱，买了两串小的。
也有大的，大的比他闺女个子都高，四五个孩子一起吃都不定能吃完。
像这些小摊，敢摆在街面上的，其实也就跟卖冰棍的差不多，
也就是家庭条件不好，跟公家合作的。
近十分钟，聂副厂长没出来。
何雨柱也没待下去的理由，万一街面上哪个是望风的，何雨柱就暴露了。
于是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往育婴院而去。
今天因为意外，忘了接闺女，买个糖葫芦哄哄闺女很合理。
至于为什么买两串，自然是家里还有个“大闺女”。
对聂副厂长这边，何雨柱也不急，他有大把的时间来观察。
别的不说，只要聂副厂长多来这边利民澡堂两趟，
何雨柱就能跟老夏同志提一下他的怀疑，让老夏同志派生面孔的侦查员进澡堂查一下。
到时候理由就合理多了。
何雨柱到了育婴院，育婴员倒是相当尽责，正陪着自家何媛在做游戏呢。
何雨柱慌忙上前赔笑道:“小英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来的时候被领导叫住了，谈了一会话。
耽误您下班时间了。”
小英老师虽然年纪小，好像还没结婚，却是相当有眼色。
小姑娘先是掏出手绢给玩疯的何媛擦擦汗，这才说道:“何主任，没事，我早点晚点回去都是一口热乎饭。
就是咱们媛媛等急了，是吧？”
“哼，不跟爸爸好了！”媛媛很配合，小嘴一噘，往小英老师身后一躲，一副不跟何雨柱回家的样子。
何雨柱从身上布袋里掏出牛皮纸，一打开，红彤彤的山楂糖葫芦就出现在何媛面前。
别说何媛了，就连小英老师都咽了一口唾沫。
“糖！糖！”葫芦二字对何媛还有点难度，何媛一急却是忘了。
何雨柱笑道:“这下能原谅爸爸了吧？”
第560章 幸福家庭
“小英老师，我这多买一个，也没处放。麻烦您给吃了吧！”何雨柱没想那么仔细，却是忘了给老师带一个。
关键这种情况也不太多，何家夫妇工作稳定，就算何雨柱没空，也会让马华夫妇过来接一下。
今天这种情况，还真就离谱了，
小英先看向的是糖葫芦，然后再看向了何雨柱。眼见何雨柱眼神真诚，却还是连连摆手后退道:“不用不用，我不爱吃糖。”
正是跟雨水差不多的年纪，要是自家雨水，家里三个女人，何雨柱只买两个，她能跟小丫头一样表现。
哪里会有不爱吃甜食的？
何雨柱爽朗笑开，说道:“小英老师，真不用客气。
我家就媛媛一个，我妹妹也跟您差不多年纪，最爱吃甜食了。
您就当帮我一个忙，帮忙把它消灭。
媛媛，给老师送去。”
何雨柱把另外一个糖葫芦交给了何媛。
小家伙这个时候，已然吃得长了一圈胡子了。
却是拿着糖葫芦跑到了小英老师身前，递给了她，
小丫头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师，你吃，甜。”
小英老师这下不好拒绝了，却是往口袋里摸着说道:“何主任我给您钱。”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要，却是上前抱起自家小馋猫，对着何媛说道:“媛媛，跟老师再见。”
……
这就是这个年头正常的人际关系，
就像当年的钱老师一样，
就算雨水已经毕业好两年，
但人家记着何雨柱当年帮钱家解决奶水的恩德，现在每年过年，都要让他儿子带着他家大孙子到何家坐坐。
关键人家父子都是教育口的，跟何雨柱这边根本没牵扯，也就是要是不遇到特殊情况，只有何雨柱求到钱家，却是没钱家求到何雨柱的时候。
这就是真的把恩情放在心里的人。
就像刚才的小英老师，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的真心欢喜。
却是接受了何家这小小的“贿赂”。
国人从来不反对这种人情往来，
去办事，打圈烟什么的，
别人帮忙了，请着喝杯酒……
都是很正常的事。
国人反感的是……
总归是吃相难看的事情。
何雨柱这下可不敢让闺女坐在后面了，
现在这情况，闺女手里拿着糖葫芦，再让她坐后面，那何雨柱的后背上就会被画地图。
这种污渍，很难清洗，何雨柱可不想被刘婷骂。
何雨柱是让闺女侧坐在前面的大杠上，后背靠在何雨柱怀里，肉肉的小屁股也不怕被硌。
却是让小丫头相当满意。
正当何雨柱要发车的时候，却见小英老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呼呼转的东西，对着何雨柱红脸说道:“何主任，这个送给媛媛。”
“呀，大风车！”小丫头是识东西的，却是一口叫出了名字。
何雨柱看着局促不安的小英老师，却是笑道:“媛媛，谢谢小英老师。”
“谢谢老师，我可喜欢了！”软萌的声音代表了何媛的态度。
于是，风车向前，何雨柱一蹬自行车，彩色卡纸的风车呼呼的转了起来。
犹如孩子的童年。
要不是在楼下碰到了刘婷，小丫头还不愿意回家。
却是让何雨柱一遍遍的在院子里骑行转圈，速度越快，何媛越欢喜。
身后还跟着一帮拿着自制风车跟跑的孩子。
他们那个纸就不如育婴员专用的卡纸颜色漂亮了。
也因为如此，何媛得了一个风车王的名头。
这玩意，让小丫头头昂得老高了。
刘婷今天身上是肉眼可见的疲倦，满面郁色，何雨柱都看出来自家媳妇心情不好了。
何雨柱忙迎向前问道:“媳妇，今天工作很累？”
刘婷勉强笑道:“没有啊，就是感觉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