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重启人生 第450节

  闫解成作为闫家老大,要是他跑去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那闫埠贵以后在胡同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说句不好听的,以后逢年过节都不好跟地下的先人交代。

  这也是闫埠贵想去求何雨柱的原因。

  那天闫埠贵没有上门,不是拉不下这个脸。

  而是他自认为他好像没条件能打动何雨柱。

  这话怎么说呢?

  也就是闫埠贵认清了自己。

  他坑过何家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连现在同住一个院子的许大茂都不肯再搭理他,何况是跟院子断得更干脆的何雨柱。

  闫埠贵那天,看着去何家的人来来往往,骑倒骑驴的,拉板车的,还有上门恭喜骑自行车的。

  他第一次清晰的认知了整个院子邻居们跟何雨柱的差距。

  以前说何雨柱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还是院里邻居对何雨柱的讥讽。

  但那天,闫埠贵看到了什么?

  治保,粮店,菜市场,基本上那条街面上的排面人物,都到何家露了个脸,

  虽然大家都是像遛弯式的顺路拜访,

  但闫埠贵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而何雨柱没记住这一茬的原因在于,他平时遇到那些人,也会停下来抽根烟,闲聊几句。

  在何雨柱来说,那些人就是熟人,知道何家搬家,顺路过来看一下。

  而在闫埠贵来说,那就是排面。

  又是一天失望而归,闫埠贵今天跑了两个公社,却是没有合适的。

  真要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儿媳妇,别说闫解成不同意,就是闫埠贵也在院子里抬不起头。

  闫家在院子里,虽然抠归抠,可是面子也不小。

  像是院子里走亲访友,跟亲友介绍,总归会是一句“我们前院住的是个老师……中院后院两个高级工……还有一个放映员……”

  这些说出去都是排面。

  当然,像这种亲友一般是很远,不然容易漏馅。

  闫埠贵走进院门,却是看到一个二十六七的少妇,长得模样还可以,拎着个包裹,正在跟杨瑞华打听什么。

  边上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一张大长脸,竟然让闫埠贵感觉脸熟。

  杨瑞华看到闫埠贵,不由喊道:“当家的,这是来找宋,宋什么来的?”

  最后一句话是问的是拎包裹的少妇。

  “宋望山!”少妇清脆的声音答道,回话的时候,少妇扭过了头,却是看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估计自己今天走得太劳累了,肯定眼花了,他看着少妇也好像有印象。

  少妇跟闫埠贵点点头,闫埠贵收起狐疑,却是先答道:“宋望山不就是后院宋屠户么?

  这位同志,你找宋屠户干嘛?”

  “我是他媳妇,他写信让我带儿子过来投奔他。”少妇稍微有点害羞,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闫埠贵越看少妇越觉得眼熟,但要是个小姑娘他说不定还跟人家拉拉关系,少妇,还带娃,闫埠贵自然兴致不高。

  闫埠贵把少妇领到了后院,指着宋家门户,让她在那等待。

  回到前院,刚要进门,杨瑞华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神神秘秘的说道:“当家的,你看出点什么没有?”

  杨瑞华哪里不知道院里就一个姓宋的?

  她就是刚才瞧出有不对的地方,这才估计装不知道套了半天话。

  闫埠贵懵逼道:“看出什么?不就是宋屠户相好的过来找他了么?”

  闫埠贵说的是“相好的”,而不是“媳妇”,是因为宋屠户搬进来时,就说明他是个光棍。

  就宋屠户那副凶悍模样,脖子上还有颗大瘤。据说早年还是给地主家养猪的,没做杀猪匠之前是不好找媳妇。

  杨瑞华眼见自家男人反应如此迟钝,气的直跺脚,她着急道:“孩子,那个孩子,你不觉得像我们院里谁?”

  “谁?宋屠户?我是看着眼熟。”闫埠贵今天真没心情搭理这个事,所以搭完话,又往屋里走去。

  杨瑞华也跟着进门了,顺手又把门带上了,然后坐到闫埠贵身边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说道:“我跟你说个人,许大茂,像不?”

  闫埠贵闻言,猛地站了起来。

  杨瑞华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他的脑海炸响,他就说刚才看着那个男孩子眼熟呢!

  那大长脸,瘦得干巴巴的模样,跟刚进院子的许大茂一模一样。

  闫埠贵眼珠子乱转,整个人都被震得失了分寸。

  闫埠贵说道:“难不成这是老许在外面留下的种?”

  杨瑞华面色古怪的说道:“你还记得当年老太太领了个小姑娘回来,说要介绍给傻柱的事么?”

  闫埠贵想了一下,点点头,他抬头看向杨瑞华。

  杨瑞华点头笑道:“刚才那女的叫秀儿。”

  这下闫埠贵完全想起来了,当年聋老太太带了个姑娘进院子,还想着认作娘家后辈介绍给傻柱的,最后却是被莽撞人许大茂把这个事搅糊了。

  闫埠贵摸摸脑袋诧异道:“我不记得大茂那时候还小,而且那女的当年进来也就一小会吧?

  后来跟许家闹翻了,就被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送走了。

  这两个怎么拉上关系的?”

  “我听陈五媳妇说过,当年许大茂才工作时,在乡下应该跟这个秀儿有一腿……她弟弟,就因为这个被老许找人弄了进去……

  你看那孩子那年龄,那长相……

  这事情不就对上了么?”杨瑞华一语道破。

第634章 诉苦与嘲笑

  杨瑞华说完八卦,这才对闫埠贵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杨瑞华说道:“当家的,你说这个事会怎么发展?

  咱们家能不能在这个事里,算点好处?”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夫妻俩,其实也都是一样德行。

  坏不坏另说,但遇事爱算计是肯定的。

  闫埠贵也一扫刚才的疲倦与沮丧,却是下意识的算计了起来。

  想了半晌,闫埠贵就跟那想出了妙计的狗头军师一样,志得意满的笑道:“咱们先看热闹,有他求上咱们的时候。”

  一天,两天,一礼拜……

  连何雨柱都听说了,老院子来了一个带孩子的小寡妇找宋屠户搭伙过日子的事,据说那孩子长得还特别像许大茂。

  但这两家就是没闹起来。

  这让某些人不由相当失望,

  像是院里有好几户人家,都传过那个孩子是许大茂去乡下留下的种。

  就连九儿也搞不清楚,上门试探过。

  但这个事情上面,却是被秀儿同学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秀儿也没说别的,就报了个孩子的年龄,怎么对都跟许大茂与秀儿有那个事情的时间对不上。

  但许大茂也因此被九儿翻了旧账,却是被揍了好几顿。

  何雨柱提溜着小酒,看着对面的许大茂笑的很是嘚瑟,没办法,九儿这回下了死手,许大茂一只眼睛淤青,半边腮帮子都肿了。

  何雨柱笑道:“大茂,喝酒,喝酒。”

  许大茂抹抹眼睛,他刚才诉苦诉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委屈,却不料何雨柱竟然还嘲笑他。

  许大茂有心想走,但他也知道,他这副样子,哪怕回他父母那。

  许富贵两口子一开始肯定同情他,但要是问起真实原因,却会说九儿打得对。

  哪个女的也不能接受自家男人在外面花花草草不断,哪怕是结婚前的事情。

  这种事没道理可讲,谁让九儿手里握着一个专门制许家的大杀器呢?

  许大茂含糊道:“嘶……您说……打人不打脸……嘶……我真要跟她动手,她是我对手么?……嘶……这娘们,太狠了……嘶……要不是看儿子面上……嘶……”

  “鹅鹅鹅……”笑趴在边上的是刘婷,没办法,两个孩子,她现在是请了长假在家带带孩子。

  何雨柱也是脸皮直颤,嘴角直抽,强忍着笑,眼神上瞟着口不对心地说道:“男人嘛,受点委屈怎么了?

  再说,那个孩子真的跟你太像了。

  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对了,大茂,你那年多大来的?

  十六还是十七?”

  二傻工作的时候,都是改了年纪。

  就像何雨柱,他现在有时候计算自己年龄,也常常计算错误。

  记惯了户口本上的,也就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年龄。

  “也许人家老公就长那样呢?

  那个秀儿都咬定说,那孩子就是她那个死鬼老公的。

  再说,那秀儿报的孩子岁数,跟我去那个村子的时间都隔了半年,

  特么的,那孩子又不是哪吒,还在肚子里待一年多呢?

  什么破事都往我头上安,人活着真特么没意思。”许大茂反驳道。

  何雨柱自然不会相信这瘪犊子会出家或者寻死。

  何雨柱继续笑道:“九儿打你是因为那孩子么?

  是因为你做的那些破事,

  如今又被翻出来,丢脸的是她。

  她不打你一顿两顿,她出门怎么有面子?”

  许大茂闻言,也是沉默了。

  他端起酒杯,猛地灌进口中,冷嘶一声,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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