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是狗蛋的出息,
明摆着,马三的改邪归正,还能说是他瞎眼老娘的教导。
那么狗蛋,就是花妮言传身教教出来的了。
这么大的孩子,老师,街道领导,区里领导都看好。
可想而知,那孩子以后的前途。
秦淮茹说这些也不是别的意思,就是跟秦京茹解释她只能帮忙介绍,以后能过成什么日子,就要看秦京茹自己的能耐了。
如果她能像花妮那样立得住,那说不准以后也能像花妮那样苦尽甘来,昂首挺胸过日子。
在这一刻的秦淮茹,对秦京茹一点算计都没有。
她也就是想着让秦京茹走一条跟她不同的路。
这跟何雨柱的重生其实差不多,也就是弥补她以前的失误与错误。
当然,这也只是秦淮茹现在的想法。
以后会不会变,那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
何雨柱又被召唤了。
这次不是让他去某个单位,而是路同志请他吃饭。
关键请就请好点的吧!
却是去了一家小馆子,就在南锣鼓巷里。
何雨柱是一口没动,不是他嘴刁。
而是他知道这家馆子情况,原来倒是有个正经厨子。
但公私合营后,那个厨子却是被公方经理通过种种手段排挤走了。
现在的厨子,何雨柱也认识,原来也是街面上一个混不吝,瘌痢头,身上有牛皮癣。
却不知道那玩意通过什么手段,把公方经理哄好了,却是得了这个位置。
老路同志选择这儿,就是因为这儿安静。
也的确安静,能不安静么?
附近周边但凡有能耐上馆子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一家。
现在也就靠着早上做点早点维持经营。
反正何雨柱家就算买早点,也是情愿多走几分钟路去菜场早点摊去买。
这边这家,何家是从来没照顾过。
老路同志应该是饿了,狼吞虎咽,眼见何雨柱不动筷子,却是劝道:“何同志,您怎么不动筷子?
怎么?这边菜不合您胃口?”
何雨柱神色复杂的笑道:“没,我在家吃过了。
再说我们当厨子的,其实胃口不大。
您多吃一点。”
老路也没多想,也就认为何雨柱嘴巴刁,吃不惯这边菜肴。
所以一番风卷残云,却是把点的两个菜吃的干干净净。
这年头就没有浪费一说。
等到老路同志吃完了,何雨柱掏出烟,丢过去一根。
老路引火,双方吞云吐雾,安静片刻,老路这才说起了正事。
老路严肃的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代表组织再问您一遍,您愿意为了“我们”做一些事情么?”
何雨柱沉吟片刻,这才竖起手指头说道:“一,不能影响我的生活。
二,不能害人,至少不能害我认识的那些人。
如果这两个前提,上面可以答应我,我愿意提供任何帮助。”
老路同志也是沉吟了片刻,他今天选择这个地方,也就是因为他们必须获得何雨柱真心的帮助。
而不是通过命令下来,何雨柱要不是真心帮忙,那说不准就会从一开始就影响了一切。
所以才选择了这里,双方可以真心交谈,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老路同志点点头,这才说道:“那位娄同志,已经回来了。
她以后肯定要接谭同志的班,
而我们想全力扶持她们,
这个上面不存在什么伤害。
但她们身边必须有我们的人,所以我想着通过你这边,介绍个把人过去。”
老路同志说的含糊,但何雨柱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何雨柱思虑片刻,这才说道:“我要先见见那个人,我总要知道那是个什么人,才能想到用什么理由介绍他过去。”
老路同志闻言,却是神色古怪的笑了起来,他低声说道:“那个人,您认识,您回家就能见到了。”
何雨柱猛地站了起来,他神色严肃的说道:“老路同志,我可以帮忙,但我刚才也说过了,不能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如果你在算计我的家人,那恕我不能接受。
不管是我妹妹,还是我妹夫,我都不能答应。”
何雨柱想差了,他以为老路同志是在悄摸之间发展了任红军。
刘婷肯定不会,何雨柱这点相信还是有的。
如果是雨水,哪怕她就是会答应,也不会一点端倪不漏。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的傻乐。
现在的雨水,脸上的幸福,那是伪装不了的。
那么,也就只有任红军了。
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嘛!
天天都能见到的。
老路看到何雨柱脸上的愤怒与紧张,连连摆手笑道:“放心,不是您家里的人。”
何雨柱这才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他家里人,那就没事。
哪怕就是郭磊,郭书苗,马华,何雨柱虽然会紧张,却也没有这么大反应。
这玩意怎么说呢?
有些人是可以排除的。
比如郭磊,他那个身份隐藏不了。
马华,就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何雨柱不信他能干这个。
至于郭书苗,倒是可能性最大的。
但郭书苗那个小丫头前两天才过来求何雨柱,应该不会如此变动。
到结束,老路也没有跟他说具体是谁,只是说何雨柱回家就能知道。
何雨柱带着一脸迟疑,随着老路往外走去。
却看到馆子里的厨子,大冬天的正把裤子脱了下来,靠着店里的火炉旁正在抓痒,那一大块恶心玩意,一抓掉一地。
老路懵逼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一脸贼笑。
第747章 教训与重识
两人在店门口分别,
老路回去的一路上,就感觉嗓子痒痒的,相当恶心的样子。
他始终忘不了何雨柱那副强忍着笑容的嘴脸,
这玩意,奇耻大辱啊!
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就是吃饭上当了一次。
大不了扣嗓子吐了,漱个口就结束了。
大不了下次不去呗!
但对于老路来说,这真就是奇耻大辱。
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情报工作出身,甚至为了选这家饭店跟何雨柱谈话,他还调查过馆子里的职员。
都是身家清白,贫下工农出身的老四九城人。
也就是在南锣鼓巷街面上住了几十年那种,
也可以说,他什么都查了,就是没想到身上有病这一条。
这玩意,老路同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碰到何雨柱,他就不由在一些生活常识性问题上面出毛病。
这让老路感觉到了深深的沮丧。
但他还没办法怪何雨柱,所犯的两个错误,要么就是他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要么就是他没注意细节。
这对于老路同志来说,这是不能允许的错误。
这种事怎么说呢?
老路同志自己总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太平日子过久了,少了解放前那种警惕心理了。
所以老路同志一直强忍着恶心。
对他来说,这不是恶心,这是他可以引以为戒记一辈子的事情。
只要他不吐,他以后吃饭就会想起今天,那这个教训,他就不会忘记。
这就是“咱们”自己同志的信念。
从早几十年“咱们”成立,一开始咱们什么都不专业,也就是因为有这个狠心,所以才能发展到现在。
不敢直面自己错误的人生,那注定是失败的。
对于群体来说,也是如此。
而何雨柱是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