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淮茹两个嫂子跑来骂她,也并没有什么错误。
秦京茹回门那天,一人一辆自行车,基本上她爹娘那边能算得上的近亲,都是带了礼物,哪怕两包烟,一把糖果,总归是个面子。
唯独秦老蔫家,秦京茹小两口却是没去。
秦老蔫肯定要在村子里吵闹,说秦京茹父母狗眼看人低,总归说话很难听。
却是没想到,秦京茹直接站出来说道:“大伯,这个不能怪我爹妈,您要怪就怪我。
我公婆那边,打听了我这边情况。
也打听到了我堂姐那边的情况。
我公婆说,我们王家是正经人家,不让我跟我堂姐那种人有来往。
我要是不听话,他们就一辈子都不会把我的户口办进城里。”
这话一出,丢脸的肯定不是秦京茹。
反正秦老蔫身子是晃了两晃,秦淮茹两个哥哥,差点跟秦京茹家打起来。
但现场那么多人,都是踩高捧低的,自然拉着偏架。
也不用听别的,就听秦京茹那句她公婆要把她户口办到城里,那该是多大的能量?
王福荣两口子自然不会跟秦京茹说的那么难听,
这是秦京茹为了跟公婆表忠心,特意做出来的。
这种事只能说秦老蔫自取其辱。
人家小两口不愿意认他这门亲戚,那是人家的事。
等到小两口走了,秦老蔫再抱怨几句,然后再假惺惺的大度一下,那么这个事也就过去了。
说他好,说小两口不好的总归会有几个。
结果,秦老蔫却要当面说,想要弄得小两口下不了台,被打脸也就怪不上小两口了。
秦老蔫一家不敢怪秦京茹两口子,却是怪秦淮茹败坏了娘家名声,跑过来骂秦淮茹一通,也就是很合理的事。
但秦老蔫一家却是没想过,秦淮茹今天有这个坏名声,跟他们也是有很大关系。
秦淮茹谁都不想怪,她现在算是放烂了。
就想着找个机会,把易中海给睡了,然后凑合着就是一辈子。
她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抱怨的就是自己没钱没出息。
如果这个时候,她嫁的比秦京茹好,哪怕外面传她的那些事是真的,秦京茹也不敢如此羞辱她。
秦淮茹想到这儿,下狠劲搓着手里的衣服,就好像这个衣服是她痛恨的人似的。
也正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前院有孩子起哄道:“新娘子来喽!新娘子来喽!”
秦淮茹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院子里,胡同里,也没谁家放鞭炮啊!哪来的新娘子?
看到田丫的第一反应,秦淮茹就觉得这个娘们没她漂亮。
第二反应,这娘们怎么跟她好像很像。
秦淮茹深思了一会,这才想到,这娘们脸上的神态风韵,跟她在小仓库里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媚态!
秦淮茹在院子里是一股贤妻良母的模样,正经人家。
但在小仓库里,那种模样肯定不吃香。
所以也是如此一副只要来个男人就能扒了她衣服的样子。
不过那副样子,秦淮茹也就单对单,当着外人面前,秦淮茹可没这么不要脸过。
等到易中海应付完前面,满面春风的走进了中院。
眼见田丫站在那发呆,不由上前牵着田丫的小胖手说道:“这儿就是我家了,那儿是我的房子,这个是后院马三家媳妇……
这个是同院贾家儿媳
……”
第772章 英明神武丢尽了
易中海跟田丫介绍邻居的时候,连正眼都没看秦淮茹。
而且只提了个贾家儿媳妇,两家关系,他是一句没提。
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两句,易中海就拉着田丫往自己家里走去。
这玩意怎么说呢?
如果说秦淮茹是生蚝的话,大补。
那么田丫就是催情药,反正易中海看到她第一眼就那啥了。
男人都有憋得难受不挑拣的时候,易中海也算当了好长时间和尚,每次都被秦淮茹逗弄到上不上,下不下的,相当难受。
他当时也顾不得什么互相搭伙过日子,找个贤妻良母好好照顾他下半辈子的想法了。
他就想着把这个微胖的田丫娶回家,先满足他下半身再说。
至于什么养老什么的,也是完全顾不上了。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好像没什么错误。
田丫还想着跟邻居拉拉关系呢,却是没想到易中海把她往家里一拉,大门一关。
白天就那啥了起来。
至于秦淮茹难过不难过,是不是掩面抽泣着往家跑,他也完全顾不上了。
只能说,田丫的确是很水润,让易中海很满足。
而贾家,秦淮茹冲进里屋,埋头大哭一通。
贾张氏也是在堂屋,拍着大腿骂着易中海的忘恩负义。
也幸好,这婆媳俩都还知道要脸,没想着去外面闹腾。
这种事怎么说呢!
哪怕院里邻居都知道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怎么回事,但只要一天没挑明,就没人在里面多事。
如此几天,直到易中海扶着墙走路,才知道松泛一些。
整个院子的生活,才又恢复了平静。
别人不清楚,反正易中海是觉得这八十块钱花的值了。
这比去找那些半掩门,可是划算了太多。
关键是田丫刚来,并不瞎折腾。
也没想着问易中海要钱什么的,每天把易中海伺候着上班以后,田丫就坐在院子里玩耍。
易中海买回来什么,田丫就给他做什么菜。
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
为人处事跟她外表真就很难相符。
这几天贾家婆媳自然也试探过,但光听田丫说的那点过往,还就真干净。
比后院秀儿还要干净一点。
在家长到十六七岁,父母双亡,被叔叔家做主嫁人,
头胎生了个女娃,她男人因为上山打柴被野猪拱了。
然后又被婆家赶回了娘家……
秀儿还干过借种的事呢,
闫埠贵既然给易中海介绍这个人,也就说明闫埠贵在田丫娘家打听过她的情况,却是干干净净的。
这玩意,让贾家婆媳就是想挑事,都是找不到地方下口。
日子一长,秦淮茹这方面想法也淡了。
总归没了易中海,她就把目标放到了别人身上。
也就是贾张氏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秦淮茹哪天回来,跟她摊牌,让她滚回乡下。
毕竟现在三个孩子也大了,也不用她帮忙带孩子了。
她对秦淮茹,已经算得上是个没用的人。
甚至还算秦淮茹再成家的阻碍。
就一个地方出了问题,易中海曾经答应过闫埠贵的报酬,也就是把闫家一个小的办进厂里的事情。
因为今年轧钢厂职场上打出了火,所以易中海找的那点关系都说要拖到明年。
反正今年就是办不了。
这个闫埠贵也了解过别人家情况,发现易中海没忽悠他,也就没太在意。
反正他家闫解旷还在上学,闫解放零工也打的不错,比上班也不少挣。
所以闫埠贵就让二儿子再等一年。
雨水的婚姻就办得无声无息了,小两口跟厂里打了个申请,然后骑着自行车就把证领了回来。
小任是借着何雨柱的关系,在四九城钢厂招待所安排了两桌。
一开始准备是一桌的,但后来算算不够,又多安排了一桌。
小任几个在四九城的战友,他父母那边的关系,原本一桌也就够了。
但谁让最近轧钢厂有传何雨柱要高升了呢?
有些关系实在拒绝不了,比如保卫科的一些领导,区里能跟小任拉得上关系的,都是闻着味来了。
至于王主任,夏同志那边,自然是何雨柱招呼。
为了自家妹夫的前途,那些人还不能得罪。
幸亏四九城钢厂距离轧钢厂不近,又是在人家招待所里,外人不清楚。
索性又加了一桌。
等到雨水她们回了娘家,场面做够了,也就搬回了何家后院。
不过何雨柱算是受罪了。
雨水嫁人那天,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哭的稀里哗啦的。
他想忍住,可是两辈子的委屈与亏欠,让何雨柱怎么也忍不住。
于是那算何雨柱第一次在人前失态。
这玩意自然是被人取笑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