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小时候也是敢溜去河边光屁股洗澡的。
“你哥去医院了,小二媳妇生孩子。”刘婷干脆的把何雨柱去向跟雨水说了一遍。
雨水闻言一拉小任说道:“哎呀,干爹干娘要抱大孙子了,咱们也去看看吧。”
“你去干嘛?小心吓着。
小任待会去一趟,我鸡汤马上炖好,等会带过去。”刘婷不愧是当家主妇,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按照道理来说,秦京茹生孩子,何雨柱去不去没关系,但雨水却是要去一趟的。
毕竟她跟王家是干亲。
但刘婷考虑的就是雨水带着身子,去那边容易被生孩子的惨嚎声给吓着。
何雨柱是下午接到三师兄的电话,当时就到了医院。
这个上面何雨柱几个老爷们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但他们去了,就让王家老两口心安。
何雨柱还记得当初刘婷生孩子时,他自己的丑态。
但看到浑身筛糠的小二,这才发现,原来每个男人都是那样。
何雨柱走向前,伸手搭在了小二肩膀上。
这玩意,的确管用,让小二一下子停止了颤抖。
他扭头看向何雨柱,张嘴欲言,但喉咙咕噜了一下,脸上纠结半天,嘴张着,却是一个字都没嘣出来。
何雨柱拍拍他肩膀,轻笑道:“别怕,别紧张,都到医院了,一定没问题。
肯定是母子平安的。像你嫂子当初生媛媛的时候,我还紧张了一下。
结果·····
到生双胞胎的时候,我就完全不紧张了。····”
何雨柱话语里虽然有吹牛,但却是很有用。
小二是强扯出了一个笑容。
中间的等待,挣扎,慌张,各种情绪肯定有。
哪怕历尽世事的王福荣,也是紧张的不行。
连小任过来,解释雨水没来的原因。
虽然王福荣勉强附和了几句,但脸上的脸色始终不好。
这玩意就是如此,碰到谁家头上,谁都要紧张。
幸好,真就母子平安。
这下,真就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玩意怎么说呢?
王家肯定是重男轻女的,这个是没办法的事。
从小二小时候体弱,王福荣两口子就抱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王家在小二这一代,有可能断子绝孙的想法在过日子。
后来病治好了,但担忧一直在。
就怕什么时候出个意外,小二又旧病复发了。
而现在秦京茹生了个男孩子,那么至少王家老两口有指望了。
他们的生活,多了一层保障。
秦京茹不用说,生男生女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虽然她以后肯定还能生,但王家老两口的期望,她娘家的期望,要生个女儿,说不定会把她压趴下。
何雨柱跟三师兄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对王家有责任。
王家早一天有子孙延续,也就说明了他们的担忧以后就会少一点。
这个上面,现场几人都清楚,何雨柱跟三师兄报恩,最多也就报到小二这一辈。
可能小二儿子的工作,以后何雨柱他们会关心一下。
至于其他,就要看小二两口子能不能跟何家他们合得来了。
没那个道理说,何雨柱他们因为享过王福荣的恩,活着就要报答一辈子。
这是现实。
反而是小二,他现在是极度紧张后的狂喜,他挥舞着双手,看着他娘怀里的那个小襁褓。
也不怕张牙舞爪的模样吓着他儿子。
何雨柱上前,小二一把抱住他说道:“柱子哥,我当爸爸了……”
口水都喷到了何雨柱脸上。
第864章 以势压人
王家的事,办得很高调。
这就是普通人家的好处,一点也不用害怕影响啥的。
像是洗三,王家还是关上门自家意思了一下。
而满月,王家是好好折腾了一番。
三桌酒席,一桌秦京茹娘家,一桌王福荣那些老伙计,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娘们。
不过像是何雨柱跟三师兄,这个时候就只能礼到人不到了,都是刘婷她们过来。
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他们这些职场人士,必须要低调。
也别说何雨柱跟三师兄这边,就是其他有点小位置的师兄们,也只让自家婆娘过来了。
没办法,王福荣委屈了一辈子,害怕了一辈子,哪怕这次办酒会在街面上招一些口舌之争,他也想要高调一把。
像这种事,何雨柱他们肯定拦不住,也只能尽量收尾。
世界上的事,大多数是可以用理智去安排的。
但也有一些事,必然是有着冲动的引导。
像是王家,这二十来年,闲话肯定也听了不少。
就是小二娶媳妇后,外面也是冷言冷语不断。
意思就是一个“痨病鬼”就算娶了媳妇也是能看不能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小二就突然嘎了。
到时候,王家这个漂亮儿媳妇,说不定便宜谁。
在王家办酒的时候,
何雨柱坐在王家街道这边的所里,面色严峻,他今天过来,就是以势压人的。
这边所里的丘所长,从里屋出来,也是一脸正气的迎向何雨柱,与何雨柱伸手相握。
丘同志说道:“我刚才跟你们那边的老夏同志通了个话,我跟老夏是战友,
咱们俩也算自己人。
何厂长,请问您到这边有什么问题要反应的?”
何雨柱今天过来自然不是发神经的,而是这几天在这边街面上听了一些闲话。
还是王福荣家巷口饭店的那个厨子,因为王福荣厨艺大家的身份,经常性的被街坊讥讽。
这个事前面说过。
心眼大点,人家说人家的,嘻嘻哈哈一番,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那家伙,明显就是个心眼小的。
何雨柱也跟王福荣询问过,据老头说,那姓赖的,年幼时曾经求到王家门上要拜师。
王福荣当时没看上那个孩子,没要。
这仇估计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
哪怕何雨柱他们在小二婚礼上发过话,那家伙也没收敛,只是闲话说的更隐蔽而已。
王家虽然也在四九城几十年,但跟赖姓这种人家比,那就是外来户了。
说实话,要是早个几年,何雨柱最多上门去揍那个瘪犊子一顿,让对方闭上那张臭嘴。
但现在肯定那种事就不能干了,容易落把柄。
所以何雨柱这才通过老夏那边的关系来到了这里,直接找到所里,想着直接下重手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姓赖的,是这条街道上最跳的一个。
现在风雨将近,等到来了,那种人就是第一批弄潮儿。
现在都对王家处处看不惯了,恨不得弄死王家。
到那个时候,要是出点什么事。
何雨柱他们不帮不可能,但想帮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帮得上。
说不准还会牵连上他们。
谁知道那家伙盯着王家多久了?
可以说,这是何雨柱第一回想着对一个人下“杀”心,不管如何,何雨柱都得让那个家伙,在未来几年,失去想跳的资格。
何雨柱娓娓道来说道:“……按理来说,人家只是口舌几句,我们不该这样计较。
但那姓赖的,不光是说话下流。
而且抓住我弟媳秦京茹的农村身份在说事,
说这种乡下丫头,也不知道卖“啥”这才到城里的……
话有点太脏了,我也说不出口。
这就有点过份了。
咱们一直讲究的工农一体,
他想干什么?
姓赖的还扬言道,只要王福荣一死,王家所有一切就都是他的,
他这种土匪言论,街面上可不是一个两个听说过。……
现在是法制社会,
我们这些当徒弟的,也不可能直接冲上门去干什么。
但我希望这边所里,能对这个情况高度重视。
不能让坏人隐藏在咱们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