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可以直接去那些有钱人家直接拿了。
并且在目前来说,好像没什么后果。
而刘光福跟闫解旷那些人,也想的很简单,也就是表现的好一点,说不定就能成为积极分子,然后分配个好工作。
在这个上面说,他们相比于刘光天,都是相对单纯。
但是因为刘海中前几天整出来那一出,也就是想着收拾闫家,易家跟贾家,现在几个孩子并没有形成合力,反而让院子里平静了一段时间。
这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刘光天兄弟能从外面喊到人,闫家兄弟,棒梗也能从外面喊到人。
像是街面上的关系,有时候拉扯着就是大家都是熟人。
然后某几位有排面的在里面劝个和,大家握握手相安无事。
所以院子里这几个孩子,就是各玩各的。
像是刘光天是跟着刘海中混。
刘光福在学校里面混,有时候也会到处搜集一些小道消息,告诉刘光天。
也就是哪家哪家有钱,解放前又干过什么亏心事,·····
办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
而闫解旷则是眼馋的那一个,他没棒梗的胆量,敢跟着那些人去搜刮好处。
也没刘光福的关系,刘光福每次把小道消息告诉刘光天以后,如果有收获,也会想起来给刘光福一点好处。
这玩意让闫解旷憋屈啊。
原本就是这样下去,彼此相安无事也就过去了。
但最近何雨柱办的那些事传到了院子里,却是让几家吓的不轻。
像是易中海跟贾家婆媳,这个时候就想起来了,好像她们跟何家也是有仇的。
并且她们身上也是毛病。
之所以现在外面还没盯上她们,只不过因为秦淮茹跟易中海是轧钢厂的人。
轧钢厂的人,自己可以收拾,却是不会允许外人欺负。
而刘海中是收拾过她们一回,却是没收拾下来。
其他的人,现在都是盯着外面的有钱人,暂时关注不到她们身上。
但现在何家跳了出来,如果何雨柱跟许大茂说一下,要收拾贾易两家,真就逃都没办法逃。
先绷不住的是闫埠贵,不同于上辈子,这辈子闫埠贵很早之前一直就是扫厕所。
这个职业,反而让闫埠贵逃开了第一波。
闫埠贵对何家也害怕啊,他虽然做的没易中海过分,但他对何家对许大茂的算计,可以说是院子里最多的。
如果二人反应过来,要收拾他。
那闫家就完了。
闫埠贵在家里搓着手来回走动,杨瑞华没敲门推门而进,吓得闫埠贵脸色都白了。
闫埠贵怒道:“你进家门怎么不先敲门呢?”
杨瑞华也被气笑了,她直接怼道:“我进自己家,敲什么门?”
闫埠贵这才反应过来,他也没顾着跟杨瑞华生气,连忙问道:“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杨瑞华走到桌边,先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原来玩具器械厂开除那几个,一个都没跑掉,进去了。
好几年呢!
工作也被开除了。
并且这回不是街道上办的,而是所里办的。
按照大家传的就是,那些人干的就是犯法的事。
别人想救他们都不行。
啧啧啧,这下子,那几家难过了。”
“都是光棍汉,有什么难过的?”闫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杨瑞华却是有不同意见,她神秘的说道:“那不一定,里面有两个,虽然没结婚,却是跟人家搭伙过日子了。
事情一出来,那两家娘们还给他们送过被子。
结果我听说,前个,那两家人家连家都被那两个娘们搬空了。
啧啧啧……”
夫妻俩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杨瑞华反而比闫埠贵更放松一些,她觉得何雨柱不是那种记旧仇的人。
没见这段时间两回事情,都是别人先招惹何家嘛!
这个话,杨瑞华也劝过闫埠贵,
但闫埠贵明显是心里有鬼,所以才更担心。
闫埠贵咬咬牙齿说道:“我去找老易商量一下,别等到何家收拾咱们了,咱们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杨瑞华连忙叫住了闫埠贵,她叮嘱道:“想办法可以,可是老闫我跟你说,你可别想着先下手为强什么的。
那些倒霉的人,都是因为想着先下手为强,这才惹怒了何雨柱,直接对他们下了狠手。”
这话一出,又让闫埠贵憋屈了。
光防守不进攻,这仗还能怎么打?
但他也知道杨瑞华说的话,才是正确的。
何家会不会对付闫家不好说,但如果闫家要对付何家,说不准被何雨柱挥挥手,就给灭了。
杨瑞华又说道:“要是何家容不下咱们,咱们就去投老二去。
老二上次写信来不说了么,他在那边老好了。
房子比咱们家房子大个三四倍,天天吃饭吃饱,还隔三差五的弄顿野味打打牙祭。
那日子,想想都美。”
闫解放现在在农场的确混得不错,但也没像信里说的那么好。
一部分是身为儿女怕父母担心,所以报喜不报忧。
另外就是指望着父母宣扬出去,可以替他吹吹牛。
虽然他人不在四九城,但这点虚荣心却是随着信件到了家里。
闫埠贵闻言一顿,还是迈步往外走去。
走到易家,眼看着易中海正端着个小碗喂田丫女儿吃米糊糊呢。
闫埠贵见状,哪怕心里再急,却也是笑道:“老易,在给孩子喂饭呢?”
易中海点点头,把碗往桌面上一放,把小丫头也放到了地上,对着“女儿”说道:“去找妈妈吧,爸爸有事要谈!”
相当温柔!
第885章 第894:各自慌乱
易中海好像对这个孩子不错,
这个上面有易中海自己的改变,也就是原来一直拒绝,现在相处着下来,易中海感觉有个孩子在家里,好像也不错。
总归不是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的。
再就是就像刚才似的,小丫头跟易中海在一起时,相当拘束木讷。
也就是没有孩子身上那股活泛的天性。
跟现在外面欢声笑语的孩子,就完全是两个人。
这个并不是孩子跟易中海不亲。
而是易中海只在人前,或者他有心情时,才会对这个小丫头如此。
私下没人的时候,易中海虽然没给小丫头坏脸色看过,却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也就是那种无视,当成陌生人的状态。
人性这个东西,想要改,总归是很难的。
易中海等到孩子完全离开,这才招呼着闫埠贵坐下,并沉稳的询问道:“老闫,看你慌里慌张的,怎么了?”
闫埠贵苦笑道:“老易,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最近街面上的事情,你没听说过。”
易中海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停滞了半晌,然后才冒出一句说道:“谁能想到这个傻子还成势了呢?”
这就是跟聪明人说话的爽快,彼此都不掩饰。
闫埠贵也是直接说道:“老易,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摇摇头,说话还是慢一拍的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办法,本来想在何大清的去向上作作文章的。
但轧钢厂那个播音员的事,吓住了我。
那个还是傻柱徒弟家的小姨子,惹了傻柱,结果傻柱就把她往死里收拾。
一个女人名声毁了,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相比于她,街道上那几个,已经算傻柱手下留情了。
·····
关键还是探不到消息。”
“啧啧啧····那咱们就等死?”闫埠贵又试探了一句。
易中海苦笑一番,却是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易中海指指后院说道:“我在厂子里,听老刘徒弟说,原本老刘是想着先收拾我们一顿,以后别人就不好收拾我们了。
结果上次,咱们误会了人家。
现在想想,还真像老刘说的,要是他先收拾咱们三家一顿,说不定傻柱那边就不好意思动手了。
毕竟越是大人物,越是在乎自己名声。”
闫埠贵仔细想想易中海的话语,越想越有道理,关键还是他现在是慌乱的没主意了。
让刘海中先收拾他们这个事情,看上去虽然傻,却是有点“负荆请罪·自罚三杯”的意思。
闫埠贵坐不住了,他起身说道:“要么咱们去找老刘说说,让他把场面再走一次。”
易中海这下真是摇头苦笑了,他没好气的说道:“晚了,厂里播音员那个事之前,老刘估计会帮这个忙。
但现在,老刘估计也没那个替咱们背责任的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