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郭书苗能跟何雨柱最亲近的距离。
她把何雨柱当哥哥，何雨柱也把她当妹妹，但郭书苗却是不能像雨水那样对何雨柱亲近。
这个上面，小丫头也是心里有别扭的。
像是现在雨水还能搂着何雨柱脖子撒娇，哪怕何雨柱会骂雨水不像当妈的样子，但嫌弃归嫌弃，别人却是不会误解。
而郭书苗就没法做那个事，她最多也就跟何雨柱相处的时候，露出点小孩心性。
何雨柱干咳一声说道：“要是你真想着离开这边，去港岛那边，我倒是可以帮你跟老路说一下。
不过，我是觉得现在去不太合适。
老路现在在那个位置上，你去哪，都有人帮你解释。
但要是有一天，老路不在那个位置上了呢？
到时候，你在外面说不定要倒霉。
郭家这边，也会受牵连。
这种事，就不是主动申请的事情。”
何雨柱想过这个上面的事情，他要把郭书苗当成左膀右臂培养，那么让她去那些商业社会学习一番，是相当必要的。
但现在的确还是早了点。
按照何雨柱想法，就是等关外进来那位倒霉后，然后咱们这边的局势稳定，就可以做这个上面的商业布局了。
人这玩意，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当初何雨柱重生的时候，想得最多的，也就是在食堂里有点位置而已，从来没想过今天谋划这种高大上的事情。
但路一步一步的，又是走到了这里。
像是老路跟他商量的，等到何雨柱“发明”的电器再多几样，就可以考虑去港岛成立一个电器公司了。
也就是把这种拨款研究的事情，变成商业事情。
成立一家公司，再从别的地方划拉几样好东西，然后成为咱们对外的“官商”，而何雨柱就是老路这边觉得合适的掌舵人。
何雨柱觉得那个想法还不错，身为男人，其实真没几个在乎自己手里钱有多少的。
但自己能做的事有多大，却是很多人都在意。
自从何雨柱掌控农场后，算是何雨柱独立掌控了一方“世界”，这让何雨柱的想法又起了改变。
以前，何雨柱是想着等风雨结束，然后开个小饭店，或者开个小厂，然后买上几十套房子。
也就是小富即安的想法。
但现在的何雨柱已然尝到了权力的甜头，喜欢上了这种建设，掌控的快感。
所以他也觉得，在自己仍旧还年轻的时候，也可以多尝试一些可能。
这也就是人到了一定的位置，视野就会随之扩大。
原来何雨柱能看到的地方，只有轧钢厂，只有南锣鼓巷。
其实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是很玄妙的。
何雨柱重生而来，跳出的第一个舒适圈是四合院。
而从轧钢厂到玩具厂，算是何雨柱跳出了第二个舒适圈。
现在何雨柱有这个想法，也就说明他要跳出第三个舒适圈了。
这一切都没经过什么长久的思考。
像是上回街道办那个事情的时候，老路过来邀请他去南方，何雨柱还是直接拒绝。
但前段时间，老路带他去见了一个人，那家小院有满院的海棠花，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先是对着何雨柱表扬了一番。
然后跟何雨柱提了这个后面可能的发展，何雨柱就突然下定了这个要跳出舒适圈的决心。
说实话，何雨柱回家后是抖了一天，不是得瑟，就是浑身发抖。
比得劳模那回见老人家还激动，毕竟见老人家是几百号人一起见的。
而这回，是何雨柱一个人见的。
连老路都没资格进去，只能在外面等他。
何雨柱回家第二件事，就是跑去他妈坟头上看了看。
一个是告诉他妈这个光宗耀祖的好消息，再就是何雨柱也怕他妈坟头炸开来。
当然，这是玩笑，而是何雨柱没法跟别人分享这种激动，所以只能跑去跟他妈说说他内心的激动。
按照那位的说法，就是既然何雨柱已然走出了第一步，已然给开了个好头，那么在机会来临的情况下，就要勇于迎接新的挑战，给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这玩意，等于让何雨柱打了一辈子鸡血，永远不消散那种。
“我不走，我走了谁帮你看着农场？”郭书苗虽然意动，却是很坚决的说道。
第983章 老六的公社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条腿的小蛤蟆有的是。”何雨柱说完了正事，又跟着郭书苗开起了玩笑。
郭书苗原本还想着小傲娇一下，但听到何雨柱这番说法，却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这种当哥哥的，实在太讨厌了。
郭书苗眼珠子骨溜溜一转，却是笑怼道：“怪不得雨水姐哄孩子的时候，不让小元子跟你这个大舅学，的确不靠谱。”
说起这个，何雨柱也不由牙疼了一下。
这算是抓到何雨柱软肋了。
何雨柱对他第一个大外甥，可是相当看重的。
毕竟上辈子亏欠雨水太多，连雨水家孩子，都是对他相当生疏。
何雨柱这辈子就想着弥补这种遗憾。
但雨水却是多次开口说，不能让她孩子像舅舅，不靠谱，性子燥，喜欢动不动拳头说话。
关键雨水还能说出道理来。
她说何雨柱少年时就是那副模样，要不是后来何大清走后，性情大变，说不准到今天还是个浑浑噩噩的傻厨子。
这话说错没？
没有。
虽然雨水是在家里跟刘婷说笑话的时候，把那些调侃说出来的。
但何雨柱结合自己上辈子，却是知道雨水没说错。
雨水说，她总不能为了让儿子成才，还让小任去跟寡妇跑一回吧。
这玩意，打击面有点广。
小任同学只会傻乐，
但何雨柱却是心里又过不去了。
太打击人了。
……
今天何雨柱开车出来，是带着郭书苗去轧钢厂的。
这次过去，是老李约他过去的。
算是以前何雨柱留下的烂摊子，也没别的，就是何雨柱以前在轧钢厂弄出来那个农场。
当年搞了大棚啥的，也是出了点成绩。
被农大那边当成了实验场，但在名头上，一直还是跟轧钢厂有点牵扯。毕竟当地公社当初是跟轧钢厂置换的土地，这个上面是不能改变的。
现在农大那边也是混乱，
所以农场那边的老师学生，基本上就全撤了。
也就等于还给了轧钢厂这边。
这玩意，怎么说呢？
现在对于老李来说算是鸡肋的存在。
当副厂长的老李需要一个小农场出成绩，而当主任的老李可是不需要了。
何况他也做不到像何雨柱那样，把农场当做世外桃源来经营。
但要是随便安排个人过去管理，出不了成绩不说，还容易成为他职业生涯的污点。
这种事上面就是如此，何雨柱现在这个农场，出产方面，也就是勉强收支平衡。
要不是何雨柱在电器上面出了成绩，那也会被领导批评。
很容易比较的一个事情就是，农场工人的工资。
像是公社里的集体田地，农民去干一天活，就是一天工分。
不干就没有。
而农场几十号人，每个人哪怕十多块工资，也是一大笔开销。
还有其他农资的损耗。
所以说，这年头厂子附属农场，真没几家好的。
除非是部队办的那些。
“柱子，你要不要农场？
要的话，我就打包给你送去！”老李欢迎过何雨柱以后，就直接开诚布公的对何雨柱说了这番话。
何雨柱有点懵，他感觉这台词有点熟，好像上辈子改开后在哪听说过。
何雨柱思虑片刻说道:“领导，我也不瞒您。
您也知道，我现在那个农场以什么为主。
要不是那点玩意，我现在那个农场也开不下去。
什么时候念什么经，
以前去弄那边农场，是因为领导您在管后勤上面，而那时的后勤上面缺那些东西。
现在，……
不对啊！我记得不是当初农大那边给过轧钢厂补贴，然后把那农场全拿走了么？”
何雨柱哪怕知道里面内情，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老李很有气势的一挥手，没好气的说道:“跟那些读书人没法说，一个个心眼坏的。
咱们轧钢厂跟当地公社签的租赁合同，这个你该是知道的。
虽然也就是意思一下，但签合同的主体，却的确是咱们轧钢厂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