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说我爹养我,他怎么叫都行的话了。
省得有人说我不拿大家当长辈,
我就问您一句,现在何家是不是我当家?
您叫一个一家之主是傻子,您不是没礼貌是什么?
看不起我们老何家?想跟我碰一碰?”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他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柱都没说何大清养他,而闫家跟他屁关系不是的话了。
何雨柱这番话滴水不漏,叫一个晚辈傻孩子自然没问题,但叫一家之主是傻子就是欺负人了。
除非闫埠贵是何雨柱亲大爷,那何雨柱没话说。
不然就算何雨柱刚才上来揍他,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闫埠贵讪讪说道:“这个是你闫叔我的错,叫惯了,没改过来,以后注意。
但你说二百万养雨水到十八岁,还得天天白面馒头,无病无灾,这就过份了吧?”
何雨柱闻言,笑道:“闫老师,我说的是过年前我爹带我看的是二百万,我爹要走了,他总要为我妹妹准备点吧?
就算二百万,闫老师,你说小偷抓到了,要么认打,要么认罚,这道理对不对?”
第13章 物归原主
闫埠贵现在已经是相当后悔了,这特么,傻柱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利索了?
“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说?”闫埠贵知道自己掉坑了,但他觉得所里同志还在现场,何雨柱不敢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说道:“您去看看我家里,我家里跟遭过土匪似的,就那些破坏,我跟干这个事的人要个百十万没问题吧?”
眼见闫埠贵还要开口,何雨柱还懒得废话,直接说道:“我在饭店里,听那些客人说,国家新开的银行现在存款利息给的老高了,有八厘到一分二的样子,我要把这几百万存进去。每个月光利息让我妹吃饱不难吧?
十几年的粗粮变白面就是我问小偷要的赔偿。”
“柱子,你听的这消息可靠么?”问话的是刘海中,这一看就是家里有钱的。刘海中问完话,也知道自己露富了,连忙笑道:“我就随便问问,我家三个小的,就我一个人挣钱,也没余粮。”
刘海中的话让大家哄笑了起来,但也都理解。
新国初立后,银行利率是给的挺高的,但存款的还是不多。
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贬值的问题了。
直到几年后钱币换代,稳定了,大家才想到往银行存钱的事情。
而现在,大家要么一拿到工钱就往家里买粗粮,手里有余钱的也是去黑市换黄金或者大洋,那个保值。
至于存银行,那点利息还抵不过钱币贬值的速度。
闫埠贵自然明白这个问题,但还是那句话,现在夏同志在边上呢。何雨柱不敢狮子大开口,闫埠贵也不敢说钱存银行里就不值钱。
那么闫埠贵也只能揉揉肚子,认输退下。
人人心里都有一笔帐,这个事随便换了谁家,让贾家照偷的东西价值原价赔偿就算讲交情了。
贾张氏就算赔三百万,那么何家要是存到银行里,一个月五万块钱,还真够雨水生活一个月了。
当然,那也是最低生活标准。
想到这儿,每个人在心里都是轻“嘶”了一声。
这下不是认为何雨柱狮子大开口了,而是何雨柱一直就是在讲理,一点胡话都没说。
何雨柱真想给闫埠贵点个赞,这个捧哏也捧的太好了。
这下难题交到了易中海这边,易中海肯定不能答应。
倒不是养不起雨水,何大清走的时候,还说过要寄钱回来的事呢。
而是易中海不能那样做,贾张氏又不是他媳妇。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稍微帮一下,还能说是看着孤儿寡母可怜。
但要是这种事都是花钱给贾张氏大包大揽,那就等于明摆着说,他跟贾张氏有不可言的关系了。
世界上想要立牌坊的人,都是当过表子的。
真正想着行善或者贞洁一生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想着死后的荣誉。
当贾张氏被夏同志他们用警绳绳结套到手上的时候,再也绷不住了,她彻底往地上一瘫,大喊道:“我拿了,拿了,我把东西全还给你,你们就放过我吧!”
一股恶臭也蔓延了开来,这下不是尿了。
只是贾张氏不知道,从夏同志他们采集到她的手印起,她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现在不是前朝,这边也不是穷乡僻壤的地方。
这儿是四九城,已经经过了所里,就算何雨柱愿意和解,所里同志也不会答应。
何雨柱关注点其实在绳子上,小拇指粗细,就是普通的绳子稍微紧密一些,就是打的结有点复杂,越挣扎越紧那种。
何雨柱上辈子在保卫科那里见过,有手铐,也有警绳。
一开始何雨柱以为是手铐不够,所以才发警绳。何雨柱好奇问过,一开始是有那方面原因,但老侦查员出任务还是愿意带警绳,其实是为了怕跑动的时候,手铐引发声响惊动坏人。
当然,那只是何雨柱了解的情况,只是个例。
在贾张氏的配合下,她从何家搬运的那些东西,全部搬了出来。
全场所有人都是轻“嘶”了一声,这下就是发出声音来了。
真狠啊!
连何家厨房里的油盐酱醋都被搬去了贾家,何雨柱看到这个,稍微有点迷瞪,他也记不清了。
上辈子,何雨柱从保定回来后,就算去厨房,也就是做几个窝头,然后煮锅大碴子粥,整点咸菜,就是一顿。
隔了好长时间,才正式在家开火。没有佐料那些东西,要么买,要么就是问易家借。
那个时候,雨水跟着自己虽然清瘦了一些,但也没饿到成年后那种风吹就倒的模样。
当时根本就没考虑过何大清抛家弃子,为什么会把家里厨房搬空的问题。
夏同志点了一下钱,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对着何雨柱说道:“一共是二百三十四万七千五(234.75元),来,你们两个确认没问题就签字吧!”
何大清是轧钢厂大厨,一个月工资不高,外快不少。像是现在峨眉酒馆三师兄那些,算是出师,但跟着师父,工资还低了一些,但每个月都有五六十万。
何雨柱师父王福荣,不算分红,一个月工资八十万,这个数字看上去很低,但王福荣大部分拿的是折官价大洋,只有小部分新币。
那工资就相当高了。
何大清就算比不过王福荣,但比何雨柱三师兄还是比得上的。
所以这笔钱真不多。
当然,王福荣何大清都是高收入群体,在一般底层来说,这就是一笔巨额资金。
比如闫埠贵,他现在工资只有二十多万(第一套单位),还没到后世的二十八块五(第二套以后钱币单位),这边两百三十万,就是他一年工资。
何雨柱接过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贾张氏却是按的手印。
夏同志在程序走完后,把钱直接递给了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同志,按程序,要等这件事结束,才能把这些证物交给你。
但我们也知道你现在困难,等会你把这些东西清点一下,给我们打个收条,这些东西你就先搬回去用吧!
还有你家里的损失,待会也会让我们同志跟你一起打个清单出来,以后量刑用。”
第14章 聋老太太吃瘪
“贾张氏,就你一天到晚在院子里作妖,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的,我打死你!”
何雨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也让何雨柱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聋老太太,除了她,院里也没什么人敢这么骂贾张氏了。
聋老太太有这么大资历,一个是因为院子里她年纪最老,再就是解放前,后院全都是她家的。
按照街面上老人的说法,就是原来这个院子都是聋老太太家的。
后来也不知道她家遇到什么事,她把前面两进院子卖了,只留了个后院过日子。
再一个就是解放后,聋老太太除了她住的那间后罩房,其他后院房子全部捐给了街道。
据聋老太太自己说是看着那些大兵进城后全部睡在了大街上,感觉心里过不去。
但实际如何,谁都不清楚。
反正大家也就因为这两个事,总是高看她一眼。
何雨柱前世喊她奶奶,这辈子也是,但现在两家也就是普通邻居关系。
就相当于我们街面上遇到年龄大的陌生人,跟人家客气一样。
何雨柱今天已经够失望了,老太太一直没出现,何雨柱还以为老太太没在里面掺和。
却没想到,在这最后时刻,在易中海已经放弃了挣扎,在贾张氏已经认罪伏法的时候,聋老太太她出现了。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扶着聋老太太的罗巧云一眼,这不用说,肯定是易大妈趁大家不注意把老太太请出来的。
何雨柱现在还真看不清易家跟贾家的关系了。
何雨柱哪怕前世年老清醒后,也没相信过这个自己当妈的女人是坏人。
可现实真心很残酷,罗巧云分明就知道易中海跟贾张氏的一切。
不然何家的事到现在又没牵扯上易中海,罗巧云为什么要跑去请外援?
很多事都经不起推敲,易中海现在也就三十七八的样子,贾张氏跟他年纪差不多。
贾张氏能生孩子,罗巧云据说是不能生。
要是易中海去外面找一个能生的,说不定就把罗巧云抛弃了。
易家夫妇收了贾东旭为徒,
这很多事情凑到一块,怎么看怎么像一场交换。
何雨柱真心不清楚,是他上辈子太蠢,还是他这辈子太胡思乱想了。
聋老太太在罗巧云的搀扶走近了何雨柱,聋老太太注视了何家兄妹一会,这才叹息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何雨柱微微欠身,不是礼貌,只是不想跟老太太对视,何雨柱说道:“家里破烂事还惊动老太太您了,真是天大的罪过。”
聋老太太惊诧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院子里这帮孩子,都是喊她奶奶的。
聋老太太也来不及多想,却是对着何雨柱说道:“乖孙,这个事不能这么办啊。
张丫头是罪有应得,可你也要想想大家的名声。
这要传出去一个咱们院有小偷的名声,咱们院子里的孩子,以后嫁娶都难了。”
何雨柱心里一紧,这老太太功力高啊,几句话就以全院的名义绑架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大腿一拍的懊悔道:“哎呦喂,老太太,您怎么不早说啊!
您早点让易大爷通知我,我就不请所里同志过来了。
现在已经经过了所里,我就算想反悔,也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