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路一说，何雨柱就炸毛了。
“那没办法，人家求上您老爹。
何老先生又告知了郭书苗同志，郭同志提出了这个想法，不然我找您干嘛？
不就想着我们工作做的细一点，省得牵连上何老先生嘛。”老路说的话相当客气，但每一句话都像是拿刀往何雨柱身上扎一样，让何雨柱浑身难受。
他自己工作上，还一屁股屎呢。结果老子跟便宜妹子又搞出这么一摊事，这能让何雨柱不头疼？
“嘶···”何雨柱感觉牙疼。
“娄小姐是准备扶持他当代理人。”老路又补上一刀。
何雨柱都要哭了，这下好了，连那个娘们都掺和进来了，这让何雨柱连推拒的理由都没有。
谁让何雨柱对娄晓娥亏欠呢？
何雨柱抓抓头发，也觉得脑子要炸。
他沉思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咱们这边就没有商业人才能派出去，当这个代理人？”
老路耸耸肩说道：“有啊，像是沪上RONG家，事情做的比娄小姐还大。
但咱们也使唤不上人家啊。
莫名其妙安排一个人过去，又不合理。
您倒是挺合适的，要不您去港岛？”
何雨柱直接一个白眼飞了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是肯过去，还用老路说这个事。
何雨柱无奈，只能细想一番，这才说道：“我跟这个小蓝同志没接触，按理来说我是他的仇人。
这个事你们应该知道，当年老聂的问题，就是我报告街道夏所长的。
按理来说，蓝家到这个地步，跟我是有直接关系的。
这个上面，你们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他到底是真的不恨，还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这都是说不清的事情。
我只能说，他在没离开四九城之前，是没想过对我报复，也没听过什么怨言。
并且····”
第1217章 不知不觉的输赢
何雨柱也算豁出去了，他直接把当年小蓝出去的时候，玩花样坑了许大茂，保护刘海中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事，就不是老路知道的了。
老路他们的确属于特殊部门，信息渠道比别人要宽很多。
但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
像是当初刘海中拿账本换小蓝一条生路这个事，就不可能有人说。
刘海中跟许大茂怕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对外说。
老李那边也能守口如瓶。
毕竟那个事，如果曝出去，牵连在里面的人都要倒霉。
轧钢厂里肯定也有安全上面的人，但他们盯的是敌特，是破坏者。
也不可能知晓轧钢厂所有事情。
“也就是说，这个蓝同学还是知道感恩的？”老路做出了人物性格建设。
何雨柱点点头，开口却是说道:“这个事，我也是自己分析，具体如何，还需要你们调查。
并且那是离开四九城之前的事，一个人的性格，不会一直那样。
说不定遇到什么事就改变了。”
何雨柱能说的事，就这么多。
至于刚才说的故事里，有可能出卖了许大茂跟老李，何雨柱也顾不上了。
相对于那二人，还是老子跟那两个大小娘们更重要一些。
按理来说，他应该说小蓝同志坏话，打消老路想着扶持的念头。
但这种事，既然老路找他谈话，其实就代表他们这个部门已经决定了。
所以何雨柱只能把事情尽量说详细，也就像老路说的，把准备做的更精细一些，省得花了精力，财力，却是扶持出一个白眼狼出来。
人生的无奈就是如此，有些事不想它发生，但却是阻止不了。
“行，我们会做好这方面防备。
至少要跟那个蓝同志好好聊聊，消除他的心结。”老路做了总结。
接下来就是一些闲话了。
何雨柱也关心了一下老路安排到农场的那批人，以后怎么安排。
毕竟大家同事一场，原来工作的时候，配合的还是挺好的。
“……那边的同志，我们商量过后，准备还是让他们跟你走，也去电视机那边，不过是跟着实验室。”这个上面，老路也没隐瞒。
这个年头，他也不可能把十多个人全部送去整容。
虽然电气研究所是单独存在，但毕竟是放在四九城电视机产业链下面的。
何雨柱总归会有跟那些人碰面的机会，所以这个上面，犯不着隐瞒。
之所以还是让这帮人跟着实验室，也就是因为实验室那边，经常会出现一些意外之喜。
也就是拿着上面的拨款，却是没有研究出上面想要的东西，结果发现了另一个方向。
这方面，老路派过去的人，一个是做好沟通，其次就是第一时间保密了。
毕竟他们在农场就是干得这种活。
何雨柱点点头，也算了结一件事吧。
“对了，您农场那边跟玩具厂事情了结了没有？”老路同志难得的对何雨柱提出了关心。
这也是因为何雨柱办的事情，真就太出彩了。
谁能想到，短短几年，一个街道企业的下属农场，现在竟然孵化出两个被四九城跟几个大部争抢的企业呢？
何雨柱还不太了解，
但老路同志却知道，如果不是何雨柱盯着电视机产业链，并且这个项目也很受上面重视。
那说不准，何雨柱就要下地方，成为一方小诸侯了。
锻炼个三五年，只要何雨柱能表现优秀，那么就是以后的一方守牧。
或者进中心某个部门，占据一个重要位置。
当然，这是说的两种发展方向，而不代表何雨柱就一定能那样。
咱们职场上，其实一直都有培养人才。
给机会，有挑战，如果能坚持下去，熬出成绩，那么就天空海阔。
熬不出来，那也是没办法。
没谁是靠着别人扶着上去的。
都得靠自己本事努力，外加七分运气，才有成功的可能。
只能说，像是这种被重点关注的，看字面意思就清楚，盯着他们身上的目光会多一些。
也幸好何雨柱不知道，不然的话，说不准他就要后悔了。
“养猪场搞了一个递增，四九城这边，那家伙扮猪吃老虎，谈了几次，都是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
搞得外贸过来的人以为他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第一年交给外贸1500头，每年加五百头，五年后另算。”何雨柱说起外贸跟四九城谈判养猪场的事，也有点阴阳怪气。
没办法，四九城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
外贸口那边以为占了大便宜，却是没想过，养猪行业，在别人手里，比如何雨柱，就只能等着大猪生小猪，小猪长大再繁殖……
那种正常发展，五年之内何雨柱都达不到养殖规模翻倍。
但这儿是四九城，特别是市府直接办，他们要是想着要猪苗，要饲料，要地皮建设养猪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很可能今年就能建设个十个八个同规模的养猪场。
那产量就是翻八倍十倍了。
结果外贸口拿着现在的出栏数跟市府谈数量，他们不吃亏谁吃亏。
当然，以后自然还有扯皮的时候。
但那个就不关何雨柱的事了。
“呵呵……外贸口家大业大，本来也不在乎这个。
咱们养的猪肉，运出去，加上运费保鲜之内的开销，其实在外面市场不占优势。”老路也是笑道。
老路说的这个话，其实何雨柱也明白。
真要多重视，外贸口也不是没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市府这边扮猪吃老虎的玩法。
只能是两边大头，也都是把这个事当成了考验下面人的一道小题目。
而很明显，市府这边的应该是及格往上。
外贸口那边派过去的人，就是吃了个大鸭蛋了。
职场上面很多事情都是如此。
一些小事情，就决定了一个人一辈子的职业高度。
按照一句闲话就是，当上帝注视你的时候，你恰好打瞌睡了。
“养鱼场那边本来就没问题。
那边没想着挣钱，现在的安排挺好的。”何雨柱对养鱼场并没有太过于计较。
毕竟那几个鱼塘，投资很少，也就是从南方运了一批鱼苗回来。
属于半精养模式。
第1218章 孤僻源自人心
何雨柱终于知道他老是想坑老路的由来了。
因为在老路这种人眼里，任何人只是工具，用的时候会想到，用完了就丢在一边了。
老路干巴巴的跟何雨柱问答了几个问题，没说留饭的事情，也没跟何雨柱说他的打算。
他的神色有一刹那的不耐烦与疲倦，根本就没了任何说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