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95号院子这个安全联络员的选举就算废了。
合适的几户人家，许家是不想当，
刘海中易中海都是各种毛病，也不适合。
至于其他邻居，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事情。
这种事怎么说呢，就像后世，对于某些单位组织的义务劳动，普通人也嫌麻烦。
去的那些人有真心想做事的，也有带着别的心思的。
普通人大多数只看到麻烦，看不到好处，自然不愿意掺和这个事情。
再说，就像是马三老娘这样的人进去，谁带她玩啊？
而像是聪明人，哪怕一分钱报酬没有，也是抢着做那些事。
这种事，各有各看法。
最后，哪怕居委负责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在这个联络人名单上填上了闫埠贵的名字。
居委这块，何雨柱还真是没接触过，不过他听郭父说，领头的那个老头，有个儿子在区里上班。
街道办这边也要给人家面子那种。
上辈子何雨柱也没注意过这个单位，好像是没什么存在感。
但各个大院的大爷制度，好像就是居委这块兴起来的。
那个时候，全四九城已经取消了大爷制度。
或者说，大爷制度在解放后，根本就没有什么政策依据。①（注）
但那么神奇的玩意就能在四合院存在到改开后，光靠易中海这群货，应该是没有那个能量。
这段时间何雨柱还真就忙，或者说他自从重生以后，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何雨柱也是乐意忙碌起来，忙碌让他更快乐，也是更有存在感。
而且何雨柱忙碌着忙碌着，也让他变得优秀了起来。
像是现在的何雨柱，在街道办不用说，算是志愿者当中的一个小头头，这是凭着他热心助人做事挣到的。一起的小伙伴们都是服他。
而在厂里，他也成了小年轻当中的领头人。
轧钢厂年轻人成立了一个学习小组，学习，还有厂子里的义务劳动，都是他们的目标。
在这个小队伍里，何雨柱也是混到了一个副组长。
组长自然是工作组安排的。
在工作组的领导下，却是把轧钢厂整的面目一新。
就连娄半城，也是在工作组的工作汇报里，听到了何雨柱的好几次名字。
这种热情，是娄半城这样的人无法理解的。
因为学习小组干什么事都不是为了钱，而就是想着为集体多做一点事。
说实话，娄半城一直想找一个机会跟何雨柱他们谈一谈，为了什么？
有什么好处？
……
但现在正是厂子整改的关键时刻，娄半城也只能先把这个事放在边上，等待以后再说。
轧钢厂的事，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
因为娄半城在四九城商界的影响力，所以上面没有对轧钢厂进行赎买，而是采取资金加机器入股，也就是公私合营。
临近年底，这段时间，来了不少大领导过来视察。
何雨柱他们搞卫生也就是为了这个。
怎么说呢？形象，形象很重要。
不过这批过来的领导，并没有给何雨柱表现机会。
基本上就是当天来，当天走，就算吃饭，也是拿着饭盒跟在工人身后排队。
要不是有些地方真发生过敌特投毒未成的事情，说不定何雨柱这个单独给保卫以及工作组开的窗口，还要挨批一顿。
这就是这个年头这些领导的吃苦耐劳，真就跟工人同吃同住的。
何雨柱也偷偷的看过来厂里的那些人，却是没看到前世那位大领导，应该是轧钢厂现在还是规模太小，没有引起大领导的重视。
所以现在哪怕何雨柱有屠龙技，也是没有表现的地方。
整个厂子，也就李办事员欣赏何雨柱的厨艺。
这玩意，也是憋屈的事。
何雨柱自从上次去所里提过后院聋老太太跟姓黄的事情后，夏同志真就仔细查了查。
没查到聋老太太跟姓黄的有什么直接关系，却是查到了姓黄的有几个收养的义子义女。
像是在上次抓黄司令的公社里，就查到了黄司令那个嫁人的义女。
却是查出来一点有趣的事情，按照那个义女说的，姓黄的，在四九城有没有姘头不清楚，但有好几个义子却是肯定的。
而且上回队伍上收拾黄司令，
小五逃出来后，还曾经在她这儿落过脚。
后来跑去了哪里，这个女的却是不知道了。
夏同志别的没听清，但那女的一句话，夏同志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那女的说道:“姓黄的市面上里外所有的路，小五应该都知道。”
这也不能说人家女的不讲义气，关键夏同志既然找到了她，又把她跟姓黄的牵扯上了。
那么要么坦白求一个好结果，要么死硬到底，最后说不准一粒花生米打发。
这个事却是引起了夏同志的警惕。
要是小五知道姓黄的所有的路，就说明这个小五说不定什么时候成为另一个老黄，还更年轻，更狡猾。
这个评断不是夏同志空想出来的，而是探究过上次抓黄司令的事，从里面分析出来的。
包围的铁桶一般，而且队伍上的同志也是推进的很快。
也就短短几分钟，这个小五就确定了危险，并且判断出来他们打不过，还不声不响的逃了出去。
这样的人，对社会的危害性是加倍加倍再加倍。
但现在这个家伙却是消失于人海，都不知道是去了外地，还是隐藏在四九城里。
这样就让人无处下手了。
女的交给当地公社处理，她也算是漏网之鱼。
夏同志这回也不算白去，却是弄了一张小五的画像回来。
在社会上找了个把月，一点影子都没找到，只能暂时搁置。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同志又想起了何雨柱说的聋老太太。
于是，何雨柱下班的时候就碰到了堵他的夏同志。
“啥？夏叔，您的意思是让我盯着后院聋老太太？看有没有人找她？”何雨柱惊诧道。
夏同志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点头解释道:“对，那个小五现在找不到踪影，这种人手上有家伙，社会上有关系，对咱们街道治安的危害性很大。
所以……”
第146章 探底
夏同志也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
按照夏同志说法，就是聋老太太的资料很干净。
跟着一个商人进的四九城，算是别人的外宅，但那个商人早就死了。
一个小脚老太太，守着那个商人留下的一些财富，一辈子都没怎么出过四合院。
至于后来有没有什么姘头，这个真就查不到。
因为那个时候的后院，都是老太太单独在住。
像后院那里原来还有道进出的小门，真要有人进出，住前院中院的人是不知道的。
但夏同志也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侦查员的敏感性，让他觉得这个老太太说不定跟那个小五就有什么牵扯。
这种事他们也不能打草惊蛇，只能以私人关系让何雨柱盯着点。
何雨柱一脸为难之色，他开口说道:“这个事我只能说尽量，不敢保证。
我跟聋老太太不在同一个院子，这种事就算想盯，也是盯不死。
您不知道，我们那个后院围墙，在外面巷道看上去很高，很难爬。
但里面却是不高，我们小时候就能借助东西爬上爬下。
因为这个事，我们小时候挨揍过好几回。
这要是聋老太太真有那方面关系，从那边围墙进出，根本就看不到。”
怕夏同志不信，何雨柱还带着夏同志来到了后院围墙的巷道这边。
确实是如何雨柱说的那样，只要能借力进出，根本没人能看到。
巷子不宽，说是巷子，其实就是两个相邻的院子各自让出来的一点距离。
这玩意啥都不能说明，只能说明这两间相邻的四合院，原来的主家身份都是差不多。
这种事怎么说呢？
有些劝人为善的话也就是听听就好，有些道德素质也只有相等的层次当中才会显现出来。
一个朝廷高官面对地方豪强时，可以后退一步显示他的宽阔胸怀。
你要一个普通百姓想占某个权力人士家的地皮，那只能说找死。
像是何雨柱纠结的也就是这个，其实他可以给夏同志介绍许家。
以许富贵跟聋老太太之间的矛盾，说不定很乐意干这个事。
但人心难测，这种事不是跟院里几个老货扯皮。
这件事是稍微不慎，就容易招惹灭顶之灾的事。
所以许家什么选择，很难判断。
夏同志不是不知道院里其他人，但还是找上何雨柱就是这个原因。
因为在夏同志来说，何雨柱是绝对可信的。
何雨柱又给夏同志比划了一下里面地面的高度，这下夏同志明白了。
却是摇摇头，带头走出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