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物理学和化学，最终联通的或许就是原子、分子等层面的变化。
而此时，作为物理学教授的萨拉耶格尔教授就正在提问数学问题。
这让很多老师坐不住了。
“……所以，最终的导数就是如此。”林可解释完，微笑着向萨拉耶格尔点了点头。
萨拉耶格尔教授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原……原来如此……我太傻了……那么多年了……我……”
他喃喃自语，双目变得无神。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一道无形的力量从冥冥中不知名处降落而下。
“这……这是反馈！”
“天呐！好巨量的反馈！为什么这么多！”
“萨拉耶格尔教授要突破到传奇了吗？怎么可能？！”
现场无数人惊叫起来，到处乱哄哄一片。
而林可见状也挥了挥手中的熔岩权杖：“诸位请安静一下……”
说着，萨拉耶格尔那边顿时被林可用独立的空间包裹起来。
突破，是好事啊！
而此时，众人也顿时反应过来。
林可……
又指导出了一个强者！
一个传奇！
那可是传奇！
再加上刚刚那个白虎人克薇尔因为认知空间破碎而爆头陨落……
无数老师学生震撼了。
要知道，这里并不是所有人都体会过林可的“威力”的。
甚至于很多老师可能还会觉得，林可现在都只是星辉级，也没有比自己强多少。
也就是传说里很厉害而已。
就连一些学生也只是听说过林可的传说和事迹，最多在书上、留影石电视上看过，但是对没有真正体验过。
而此时，很多新生才体会到，林可的强大之处。
“等等，校长不是还没有传奇吗？”
此时，有新生忽然叫了出来。
“没有传奇，是因为校长无法突破？还是因为……不想突破？”
“应该是不想吧？没有选好自己的道路，自然要犹豫。”
“又或者是……可以选择的道路太多？”
老师们交流起来只觉得震撼，学生们虽然震撼，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自家校长那么牛皮，能不兴奋吗？
而就在这时，又有教授按捺不住举手提问了：“校长先生，请问我可以问问题吗？”
此话一出，无数道仇恨的目光顿时投射过来。
太狡猾了！
竟然趁着他们在震撼的时候偷偷提问！
果然！
无数老师听到了林可的话。
“当然可以，斯嘉丽女士。”
提问者是一个讲师，但是林可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和善意。
林可喜欢那些勇于将自己的疑惑提出来的人，总比闭门造车的好。
而且，这一次他开演讲的目的，一是发表关于命运法则的演说，二就是给一些老师解答解惑。
虽然他水平其实没那么高，但是他有前世那么多科学家、哲学家和艺术家在帮忙啊！
所以，在林可的帮助下，一个个老师的疑惑被解答。
而学生们都很乖巧懂事。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此时他们抢占了老师们给林可提问的时间，那他们估计下场会很惨。
而且，他们的疑惑其实老师们也确实能够解答了，动用林可简直就是浪费。
当然了，抱着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不只是学生。
此时，赫鲁夫如坐针毡。
因为他能感觉到，周围的几个大佬一个比一个紧张，引得周围的元素、法则都有些躁动了。
该死，这些大佬们怎么脸皮那么薄啊！赫鲁夫心里无奈。
平日里，这些大佬们何时脸皮薄过？
遇到利益，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可是很多老师都公开说过的！
结果呢？
周围几个大佬一个个身体板正，还聊着天。
“林可的言论不错啊！还不错，很聪明的少年！”
“是啊！不过还有改进的地方，不过对于他来说也算不错了。”
“对的对的，他的成长诸位有目共睹啊！”
几个大佬聊着天，如果不是赫鲁夫知道他们的想法，估计还以为是正在指导小学生的教授呢！
轻松写意、随性而发。
然而就在这时，奥夫却忽然开口了：“既然你们觉得我家小林可‘还行’，那就我提问了。”
众大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奥夫在刚刚提问的教授坐下之后也举手扬声道：
“校长先生，我能否也问你一点问题？关于电和磁的。”
第791章 观察者
奥夫提问了？
林可无奈地笑了笑：“老师……”
“不，校长阁下，此时我才是学生。”奥夫严肃地站立着：“你说过，任何人都有不懂的地方，三个人行走在一起，都肯定会有我的老师。”
闻言，林可也只得点点头：“老师，您说。”
而台下，奥夫周围那一连串院长、教授们一个个变脸了。
“安德鲁之腿！奥夫作弊！”
“好厚的脸皮，到底是哪个【历史学家】说过奥夫社恐？！”
“社恐？全称不是社会交流恐惧症吗？”
“草率了，社恐是让社会感到恐惧。”
“果然如此，我恐惧了，我恐惧奥夫这不要脸的家伙会浪费很多时间。”
周围的院长、教授们一个个议论纷纷、咬牙切齿。
而此时，奥夫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电磁的本质，是光吗？或者说，光的本质，是电磁吗？”
光？
林可闻言，沉思不语。
这也是现在那么多回答以来，他第一次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
因为关于光、量子、电磁等等的很多研究，前世也只是出于初始阶段。
于是他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个我无法直接说明他的本质，毕竟我不是真理之神，我只是熔岩公爵。”
此言一出，场上响起一些善意的笑声。
一些次级位面中就是如此，很多夜郎自大的神明就会号称自己是真理之神，号称自己全知全能。
但是最终也只是沦为了实验台上的试验品而已。
被解剖、被切片、被观察、被实验。
越强大的智慧生命，反而越发谦虚。
“不过，据我所了解光的本质是电磁波，也是粒子，这个是对的，但是说这就是光的波粒二象性不够准确……”
“光是粒子，量子化能量子，这是也就表现出其粒子性；但是在传播过程中表现出一种几率波的形式，就是没法准备知道光子在其下一时刻所在的位置，类似于震荡或者条状向前走的电子云的形式。”
“这就表现出其波动性；所以应该说光的本质是电磁波，它具表现出粒子性有表现出波动性，这就是光的波粒二象性。”
林可先是讲解了一下，然后开始了他的猜想：“但是这种情况，还有其他一些无法解释的疑点，关于这个疑点，我想，应该也应该做实验来解决。”
“什么实验……”奥夫此时面色非常严肃，一些物理学院的人也是如此。
因为这可能代表了接下来物理学院大部分项目的研究方向。
“任何一个变量。”
林可声音深沉而具有磁性：“所有可能接触、影响实验体的，都需要去考虑。”
“我们考虑过了，各种各样的光、各个世界的光、以及不同的遮挡物……”奥夫零零碎碎说出一大堆变量，甚至是更多的不同的实验都试过了。
最终结果，和林可原本的实验结果一样。
也就是说，各种各样的结果，最终还是表明，光是粒子也是波。
但是，电磁波的本质呢？
“老师，你认为，我们算不算变量？”林可问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吃惊的话。
“我……我们？”奥夫愣住了。
“观察者、记录者、运行者……”林可脸上充满笑意：“为什么你们断定，这些东西不会影响实验结果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什么？！观察、记录、运行，也会影响？！”
“不，校长说的是，这些东西有可能影响。”